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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引陵之钿 第81章 媚红零落 悄染重裘

妖刀记(二)奇锋录 默默猴 10631 2025-10-13 11:42

   第八一折

   媚红零落

   悄染重裘

   燕犀不只容貌胴体,堪称天地间绝难抗拒的至大诱惑,连说不全“脱光”二字的羞意也是。

   阙牧风的忍耐力实已至极限,得她首肯,怔了一怔才会过意来,心头狂喜,便即褪衣。燕犀红著脸帮他解单衣身侧的衣结,或觉有趣,咬唇吃吃笑着,当真是又羞又俏又淘气,可爱得难绘难描。

   青年忍不住去亲她,燕犀仰头勾颈,娇娇地与男儿缱绻片刻,才轻轻推了他一把,咬唇道:“快点脱!别拖拖拉拉的。”活像个小流氓。但阙牧风扯落裤衩,她却“呀”的一声双手掩面,正犹豫着要不要从指缝间偷偷睁眼,蓦地身子一轻,已被男儿扑倒。

   “你……你做什么!我还没瞧……呀!别揉那儿……不可以……啊、啊……不要!好痒……啊、啊……”

   她的叫声又娇又软,哼出的颤抖气音更是酥麻,连燕犀自己都吓一跳,羞到小脸胀红,无奈双乳上魔手肆虐,揉得少女不住拱腰。那逼疯人的快美根本就禁受不住,难以想像的淫荡呻吟一泄出小嘴,便再也停不下来,只能拼命摇著小脑袋瓜,像要把乳上的酥麻甩离开似的,但又不真的希望他罢手。

   心慌到极点的无助少女攀住男儿的脖颈,凉透的湿濡唇瓣需索著爱郎的吻,仿佛这样就能堵住羞人的浪吟。

   阙牧风握着满掌酥绵滑腻的乳肉,却难以握满,十指掐进了坚挺的双峰里,似乎只差一些便能握住内里的“核儿”,但始终无法如愿,不住屈指掐揉,感受深陷其中、宛若沙雪的绵,以及反抗魔手般的弹,无比过瘾。

   燕犀小鹿般的哀婉叫声更激发了他的征服和占有欲,直到她凑上小嘴儿,阙牧风才发现她连舌尖都是凉的。

   光是揉胸,就让小雪貂这么兴奋了吗?男儿不由得血脉贲张,踌躇滿志。

   他只有过一个女人。攫取了少年的童贞的女子过尽千帆,太懂男女间的香艳情事,是她教阙牧风如何鉴别女人动情与否,何时才是插阳物入的绝妙时机。

   “女子兴奋时,血液全到了这儿……”她导引阙牧风的手,探入湿透了的腿心里。“嘴儿是凉的,舌头也是。舌尖越冷,身子便越热。”

   “那……那现在……”少年只觉夹住指尖的肉壁无比滚烫,软腻宛若半融的铁膏,紧裹着发麻的手指,欲连骨肉都一并化去。

   “……干我,二郎。”女郎攀住他的脖颈,冲少年耳蜗里呵著湿热的香息,嗓音磁哑,直欲逼人失足。

   阙牧风并不想忆起这一段,然而燕犀的身体反应却惊人地相似。青年逃避似的松开少女寒凉娇软的樱唇舌尖,由雪腮、粉颈、锁骨一路亲吻而下,以舌尖舐起掐在手里的坚挺双峰。

   燕犀呜咽著挺直背,像要把奶脯送进青年口里,又似拧腰欲避,娇憨无助的模样诱得人食指大动。

   “呜呜……好痒……啊……”

   阙牧风将她硕大的乳晕舔得湿亮,原本淡茶色的匀腻晕儿因剧烈充血,变得更加深浓,透著浓浓色欲,乳头明明胀成艳丽的栗红色,沁乳的凹处变得更浅,尺寸却未膨胀多少,依旧大半埋在雪肉里,深褐色的滑亮乳晕膨大如小碗,益发衬得乳肌如雪,酥白耀眼。

   “别、别看!很……很丑……呜呜……”

   燕犀似乎对乳晕的模样十分介意,却被男儿牢牢攫住,羞得以手掩面,无地自容。蓦听乳球间传来青年闷闷的语声,似是无比依恋陶醉,胸膛乳间随低语磁酥酥震著,少女腿都软了。

   “一点儿也不丑,很色……色死了。我的小雪貂……有对好色的奶子。”

   (混、混蛋!什么叫好色的奶子啊!你才色……淫魔、色鬼!)

   燕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羞到都想给他膝锤了,幸而早以双手遮脸,才没一把钻进地缝。然而听着“我的小雪貂”心里甜滋滋的,对他欢喜自己的身子又羞又喜,又隐有些兴奋,不由得并紧了腴润的腿根,磨出一丝腻滑。

   阙牧风对少女凹陷的奶头甚是执著,凑上了嘴,“咕啾咕啾”吸啜,不时以牙齿轻轻嗫咬。燕犀骤然遇袭,毫无征兆地一扳葫腰,仰挺如弓,娇躯剧颤,连叫都叫不出来,窒息般扭头轻呜,鼻息像被扯开了似的悠悠断断、虚渺飘荡著,越拔越高——

   他还想再探索她的胴体,但高张的欲焰已不容青年漫荡,舍了被津唾濡湿的雪乳,青年又回到少女微张轻颤的晕凉小嘴。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燕犀,还未从乳上雷殛般的酥麻中回过神,本能迎凑著爱郎,双腿不知不觉扣住他腰臀,想与他贴合更紧,感觉更亲密无间。

   阙牧风甚至毋须起身对位,只觉杵尖从她桃裂般的臀沟里往上滑,便嵌著一处湿糯的微凹,位近臀底,比想像中更低——上回他插进女子蜜穴,是女郎握着他徐徐导入,其实他并未细瞧过女子外阴,甚至不确定是怎么进去的。

   那晚阙牧风在她身上足足射了四五回,试过诸多姿势,事后想来全是由女郎主导,是她跨上他的腰,是她翘著臀扶着床沿,倒退著吞没了他,然后踮着脚旋扭股瓣,肉感的大腿肌束虬鼓,腰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不理少年的仰头嘶鸣、虎虎低吼,无情地榨出精来……感觉像是她睡了他,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发泄欲望,得到满足,而不似一开始的专为抚慰他而来。

   阙牧风感觉很糟。

   当下自是极爽的:绝色美人荐身席枕,以尤物般的身子带给他难以言喻的香艳体验,安慰了少年的落寞情伤……女郎是无数男子的梦中情人,不惜重金也想一亲芳泽,却罕有能如愿,得其青睐,阙牧风该感到荣幸才是,然而却非如此。

   没人比她更明白他对姑姑的感情,她听过他最多的心里话,阙牧风几乎只向女郎倾诉单相思的苦闷,连对长姊都不曾吐露心事。与女郎的一夜荒唐,严重背叛了这种单纯的信任依赖,而她较他更年长,既懂风月,也懂世情,是女郎利用了少年的血气方刚无法拒绝,得遂其愿。

   即便不是去了遐天谷,阙牧风本也打算疏远她。他再也无法相信这个人。

   但燕犀的身子似是苍天专为他而造,拥吻之际,阳物恰恰抵著一线鲍底,略微一顶,杵尖便没入黏闭的花唇,两人甚至毋须分开唇瓣,依旧吻得无比湿热,意乱情迷。

   被肉棒一顶,外物侵入的感觉极强,少女激灵灵一颤,琼鼻轻哼出声,忍不住收紧了腿儿,扣著男儿腰臀往削平的小腹间摁,企盼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更有安全感。

   阙牧风顿觉杵尖一点一点没入那团湿透了的娇糯酥软,仿佛小雪貂浑身上下只这一处未受辛勤锻炼,即使她屈膝收腿的动作令膣肌夹紧,更不易进,却丝毫阻不了阳物排阘而入。

   龟头没入不到三分之一,被不断撑开的小肉圈圈便似突然失去了弹性,负隅顽抗以来,尽管如鱆壶般往里吸夹的脆劲儿半点也未减,很明显已无法顺势挺进,非得破坏点什么才能入得花径。

   得益于母亲长姊的身教,他待女子一向温柔体贴,何况是打从心底宝爱的小雪貂?但龟头被娇嫩肉壁夹紧,那既爽又疼的锐利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更重要的是:想占有燕犀的念头已盖过一切,他怕问她“疼不疼”之后,会得到失望的答案,回过神时,熊腰已用力往下一沉,狠狠捣碎少女的纯洁之证。

   坚关既破,阳物又复被一团湿腻娇濡、半固半液的油润所裹,膣壁既像是被动地遭阳物拓开,又似主动吞咽肉棒,他的巨硕硬挺徐徐而进,尽管极缓,却无一霎稍止,最终顶住一处肌鼓似的小小肉芯子,每一碰燕犀浑身便剧烈一搐,阳物再难寸进,根部还有一小截留在穴儿外。

   燕犀无法出声,用力仰头颤抖,小嘴大开,舌尖不受制地翘起;美眸圆瞠,眸焦却迅速散开,迷茫直若朦胧星海。小手不知何时已自他胁下穿出,紧紧拥抱着男儿,十指几乎刺进他结实的背肌里,却无法止住娇躯的剧颤与绷紧。

   ——她几乎是用最痛的姿势被破了瓜。

   屈起的双腿令膣壁如钳嘴般箝住阳具,被捣破的处女膜承受异物徐入,持续擦刮,创口几被削磨得血肉糢糊。

   疼痛让处女阴道收缩更剧,胜似痉挛,燕犀本就动情已极,湿得厉害,处子血则让润滑的效果倍增;兼且少女天生坚毅,甚能忍痛,很快便被阳物深入的快感所攫,肉棒徐徐到底时,小雪貂竟迎来人生的初次高潮,此节亦是天赋异禀,一如武材。

   阙牧风被夹得嘶嘶吐息,他初尝风月时表现不错,是得过女郎赞许的,精门强固,不轻易泄,精力与体力恢复得一般迅疾。此际却有明显的泄意,实是小雪貂太紧,绞拧过甚,等闲难以禁受。

   蓦地膣管内一搐,竟还能再缩,紧到能感觉少女鼓动的血脉心搏——自是透过阴道——贴熨于娇躯的腹间一注一注地漫入温热液渍,源头来自小穴顶端,如花房般噙住阳物根部处,省起风月册中有云“玉液泉涌”、“水溅金莲”,此乃万里无一的尤物体质,竟尔真个出现自己的女人身上,心头一荡马眼箕张,狠狠灌了她满膣的滚烫浓精!

   燕犀像被烫醒了似的娇呼一声,颤抖如月夜柔波,呜咽著仰头索吻。

   阙牧风吸吮着她冰凉软嫩的丁香小舌,少女的檀口里仿佛含化冰粒,衬与沸油般炙人的紧缩阴道,阙牧风不惟快美,更是心满意足,射空阴囊的虚乏尚未消褪,回神嗅到一丝淡淡铁锈腥气,担心插得忒狠,重创了小雪貂,正欲起身,却被少女搂住。

   “别走……还、还要……”

   她的气音既娇柔又销魂,那股子淫冶浮挹于清纯之上,阙牧风见她双颊酡红,是透出雪靥的玫瑰般的彤艳,星眸迷离,如诉如泣,强健的大腿扣紧他臀背,小腰轻扭,不肯让阳物抽离半点。

   他迅速地勃挺起来。

   “好、好硬——”燕犀眯着眼傻笑,一被插深便忍不住伸舌,阙牧风爱煞了她的娇憨和主动,双手攫她的乳峰直起身,原本往前深入的杵尖改为上顶,燕犀用力抓住他的手臂,美眸瞠圆,拱腰呻吟著。

   “好酸……呜呜……那儿……好酸……”

   果然。她也很喜欢这样——阙牧风甩了甩著滴落额发的豆大汗珠,仿佛要一并甩开脑海里的画面,所幸这毫不困难,燕犀溺于欲海的诱人美态立即夺取了他全副注意力:

   少女如抓浮木般的双臂用力打直,既像要推开男儿的凶狠蹂躏,又似非抓紧爱郎才不致没顶,因躺下而摊平的豪乳,在线条紧致的藕臂间夹成两颗大球,剧烈充血的乳晕胀如碗口,撑鼓得异常滑亮,深褐中透著艳紫,与被他揉红的雪乳交相辉映,简直美不胜收。

   几乎占满整座峰顶的茶色乳晕正中,比樱桃核略大的乳头终于挺出乳丘,如婴指般昂然指天,色泽是微透的艳丽莓红。阙牧风一直以为自己偏爱粉嫩小巧,如夺他童贞的女郎,乳晕乳头便是细润的浅樱色,直到有了小雪貂,才知这浅褐色的硕大乳晕色到无以复加。

   他越干越硬,燕犀也越发难以禁受,往往被狠干几十下才迸出一声短吟,多数时只能张嘴翘首,酥酥绷颤,连轻促的喘息都悠断难连,恍若将死。

   她的小手从抓着他,到举在耳畔胡乱揪拧,痴态诱人;葫腰扭转间,肥美的雪臀以强劲的核心肌群为支点,骑马打浪似的滚动着,阙牧风只须向上顶着她膣管中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其余的厮磨绞扭全由少女包办。至于是有心为之,抑或只是身体本能,说不定连燕犀自己都不知道。

   阙牧风已射过一次,不忙着再出,领略著怀中玉人的种种妙处,阳物更硬也更持久。渐渐燕犀不再扭腰挺动,只能娇娇地挨受着,喘息越见粗浓,两条腿儿越举越高,膣肌箝著阳物往内一噙,阙牧风竟拔之不出,索性全插到底,抵着花心子厮磨,泄意又生。

   他已无暇去想女郎的事,须得稍稍分神,才不致丢盔弃甲,见少女的腿仰举成了个倒写的“儿”字,双膝内收,姿态极妍,与她飞腿踢击的英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淫念益盛;一手一只,握住燕犀又长又直的足胫向上举,少女酥红的膝盖几乎压上乳晕,脚筋拉到了底,臀股大腿的肌肉却紧搐起来。

   “好、好深!”燕犀拼命甩头,求饶似的昂首呜咽,音颤嗓甜,如诉如泣:

   “不……不行了!呜呜……不行……啊、啊……又、又想尿了……呜呜……”

   阙牧风往前一压时便知要糟。不仅双膝抵乳的体位令膣壁更夹,燕犀的反应更大、模样更娇,简直能要人性命,快美之间忽听她娇唤著“要尿”,余光瞥见她俏美的莲瓣足弓、玉颗儿雪趾上挂着晶莹液珠,正是方才少女高潮时所出,四处喷撒沾上的。

   凑近鼻端,不但无丝毫异味,满是燕犀的肌肤香泽,连趾间的一缕淡薄汗潮都极诱人;“水溅金莲”四字掠过脑海的瞬间,阙牧风兴奋到止不住泄意,心知大势已去,拼着发射在即咬牙苦忍,将少女的脚儿一把扛上了肩,折至雪膝抵胸,边噙着她玉颗儿般的剔莹雪趾,发狂般用力挺动!

   燕犀猝不及防,顿觉又痒又酥又痳又美,拱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浪吟忽止,意识短暂中离,娇躯不自觉地剧颤痉挛,丢得一塌糊涂,宛若失禁!带着新鲜血肉气息的微臊淫水漫过二人身下,冲淡铁锈似的破瓜血气,射得极爽的阙牧风趴在少女乳上喘息,回神才发现嘴角止不住地扬起,满心舒畅。

   (原来欢好的“欢”字,并非虚指。)

   与失去童贞那会儿不同,青年非但不觉空虚,反有实实在在活着之感,而且此刻抱在怀里的他绝不想失去。阙牧风有生以来,头一次不是为酒叶山庄,不为符应父亲的期望,以及旁人的肯定信赖而活,而是为自己。

   “好……好舒服……”燕犀喃喃道,空灵的语气如梦似幻,仿佛还飘在云端。

   阙牧风不明白为何她一开口他就想笑,不是想嘲笑或作弄她——好吧可能也有一点——这种开心自在的感觉他从没有过。即使如此,他也知还插着人的时候是不好开玩笑的,况且他是真的担心弄伤了她,微微撑起,总觉得过于温柔似乎有些尴尬,刻意和声问道:

   “你……疼不疼?”却发现燕犀直勾勾地望着他。

   她小巧白皙的鼻头沁著薄汗,雪靥上的潮红未褪,是他很熟悉的羞意、大胆和旺盛的好奇心,可能也有点倔强和不服气……他完全不怀疑她连这种事都想和他争个输赢,但还有别的。

   他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她美丽得难以言喻。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伤害了她,受不住他的小雪貂稍有缺损,所以才一直想问她疼不疼。

   燕犀轻喘著抚他的脸,表情分明未变,却有什么东西变了,像是她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做下什么他无法想像的决定,理解了他还不能预见的未来之类。阙牧风毫无来由地心慌起来,他以为得到了她,现在才突然发现,可能并非如此。

   燕犀微笑起来,却像是在安抚他。

   “阙牧风,原来你生得这么好看。”

   阙牧风低头吻她,燕犀温顺迎合,让青年莫名地有些恼火,却舍不下少女的唇瓣。更糟糕的是他又硬了。

   燕犀发出轻细的颤吟,阙牧风讶异于自己竟能辨别她是不是真有感觉——而她是真的有感觉。那是情动的轻哼与喘息,他呕气似的想从少女腿间抽身,燕犀结实的长腿却在背后交叠扣起,阙牧风甚至能想玉趾微翘、足弓相勾的模样,方才吸吮足趾的柔嫩口感再次复苏。

   “你别生气,好不好?”燕犀柔声对他说,那种曲意迎合的感觉令他既气馁又心疼,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烦躁起来,但出口就后悔了。哪知燕犀并未生气。

   “我想你要我,阙牧风。要到哪怕明天就死了,也没啥好遗憾的地步,我不怕疼……再要我一次,好不好?”

   ◇◇◇

   阙牧风算不清他们后来做了多少次。

   燕犀的小穴被男儿蹂躏得红肿不堪,益发衬得雪肌无瑕,光裸肥嫩的小白馒头无比诱人。当中小憩时,阙牧风替她将腿心股间的落红舐干,大大分开燕犀的双腿不许遮挡抗拒,姿态至为淫荡羞耻,少女竟又羞又驯地受了。

   她的阴阜与外阴如臀股般极富肉感,白皙到连透出的粉橘都异常寡淡,一如股沟肛菊,浑无半点暗色沉积,仿佛雪肉太腴太粉,仅得一丝橙染。因充血而剥出肥厚外阴的小阴唇和阴蒂,则是微显通透的淡藕色,与乳晕同样予人淫艳之感,色泽却没有乳晕那般深。

   令人诧异的是拨开小阴唇之后,她的阴户竟是极艳丽的殷红,阙牧风本以为是动情之际充血所致,趁她酣睡时偷偷掰开细品,未曾湿润的阴户内仍是美丽的牡丹红,衬与白皙雪肌,堪称尤物。

   被惊醒的燕犀又气又好笑,待困意略减,又与他缠夹起来,坚持要看回阳物,还笨拙地学阙牧风吸吮舔舐,误中青年奸计,含硬了又被抓起来痛干一回,丢得死去活来。

   云收雨散,心满意足的阙牧风搂着心满意足的燕犀,沉沉睡去。不知是否太过尽兴之故,阙牧风做了个香艳又荒诞的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人生中所有失控的源头,在那个荒林深溪、日光尽掩的浓荫午后,偶然窥见在溪中沐浴的姑姑。阙牧风应该要离开的,他非常清楚,只是双脚不听使唤,就这么僵立怔瞧,直到被人鱼般破水而出的女郎发现。

   “……你个坏小子!”

   姑姑咬唇吃吃笑着,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淫冶诱人,风情万种,一丝不挂地从深绿的静谧溪水间起身,如山鬼精灵般一步一踮,款摆而至,俯低身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蛇信也似的舌尖撬开少年的牙关,遍扫龈颚,吮得滋滋有声,边拉着他的手,放上她那软嫩如水的薄薄酥胸。

   阙牧风抢在另一只手将被引进腿心时抽身,手足并用,爬上覆满浓苔厚蕨的边坡,浑身乏力,面色苍白。他从不知运用定力是会痛的,强迫自己离开姑姑的一瞬间,少年心痛到几欲呕吐。

   之后他大病一场,数日内提不起半点内劲,仿佛给废了丹田经脉。

   阙牧风几乎是在见到石欣尘的头一天下午,便喜欢上了她。但貌似屁孩的阙府二少其实是个颇通世情的小大人,他知道自己和姑姑绝无可能,这份情感只能深深埋藏在心里,烂死在他孤绝的相思井中,不与人言,不与人听。

   偏偏他看了姑姑的身子,还摸……还肌肤相亲。这与传授武艺时的肢接不同,不仅涉及隐私,更在于心有逾越。他不能无所谓。

   直到现在,阙牧风仍不明白当日姑姑离开时,在喃喃说着“便宜你了”之后,补上的那句“教你逃过一劫”是什么意思,但少年苦思数日,即使心知此举后患无穷,仍决定负起男人的责任,写信向石世修提亲,说明当日始末,求山主将姑姑嫁给自己,以全名节。

   ——后来的事,也就毋须再说。

   被逐出不应庐、背上欺师恶名的少年,连家都回不去,若非母亲翻脸拦阻,连厚背鬼头刀都亮出来,没准父亲真能打死他。茫然的少年游魂般漫无目的走着,回过神时已身在弹剑居,兰大家为他揩抹湿发,红泥小火炉上烫著袪寒用的酒浆,女郎提早闭门谢客,把少年带到从未有销金客进得的闺房,听他一吐胸中的委屈。

   阙牧风边饮边说,时笑时哭,喝下了远超过其酒量的陈酿。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些年里他根本想不起来,在梦境中却清晰得宛若再临,不知是不是引陵钿的影响所致。

   若只是如此,倒也称不上怪,料不到其后又来了不速之客,混乱的最终连燕犀也倏忽而至,把本已糟糕至极的场面搞得更不可收拾,其淫艳荒唐,事后想起仍会忍不住脸红——

   阙牧风起身时,身畔已不见了小雪貂,若非如此,梦中一切尚且历历在目,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燕犀穿走了他的外衫,应身厅另一头传来舀水浇淋声,间或还有轻快的小曲儿哼唱,尽管音准略飘,听着俏皮可人,少女心情似乎不错。

   梳洗回来,燕犀见阙牧风把熊皮翻过,架在篝火附近烘干,心想他还真不是少爷啊,既爱干净,动手也甚勤快。灰白色的皮草缀里绽满了牡丹花似的樱红渍染,堪称二人的风流画卷,淫艳难描。

   “留作纪念。”阙牧风打趣。“莫说我白拿了你的初红,也没个凭证。”

   燕犀小脸微红,也不甘示弱,单手叉腰,娇娇横他一眼:“怎不说是我白拿你的精水?也是,都化了啥也没剩,本是白饶,比白拿还白。”

   阙牧风没料到这丫头忒敢说,见她得意洋洋,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在宽大的外衫掩映之下,半遮比不遮更色,想起梦里的癫狂,小雪貂打跑两女、独占他肉棒的狠劲,忽有“得妻若此,夫复何求”的强烈悸动,猛扑过去,将她按倒在地,“泼喇!”一把撕开衣襟,两头雪兔般的润白妙物争蹦而出!

   燕犀的拳脚强过他,遇袭本能防御,即使仰倘于地,腰腿被跨骑压制,绵乳娇裸晃颤不休,十分碍手,仍与男儿推搡得有来有去,直到被阙牧风一边一只捉住皓腕摁住,两人贴面剧喘,胸膛轻触,两颗心子虽是微微错位,一般的剧烈弹撞,怦如擂鼓。

   “还说不说我白拿?”阙牧风咬牙切齿,一脸的狞狠不全是装。

   燕犀没想到他在意的竟是这种旮旯角儿,“噗哧”一声又赶紧憋住,望着他的眼神迅速转柔,仿佛瞧着小孩似的,美眸滴溜溜一转,红著脸小小声道:

   “那……你再射我一注,灌……灌得满满的,瞧这回白不白拿?”眉眼微瞟,秋水凝波,既羞且俏,又大胆得令人心动不已。

   阙牧风硬到连自己都觉不可思议,但燕犀的温顺非常狡猾,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乖乖听话只是讨好、迎合他罢了,为着在其他地方拒绝他,漠视他期盼落空的失望,不致有良心亏负之感。

   “给……给我生个孩子,便不算白拿。”

   一出口阙牧风都有些怔,他根本没想过这种事,却自然而然说了出来,忽觉羞耻,却满不愿放任少女逃去。

   燕犀定定看着他,满腔羞喜骤然转冷,片刻才道:“阙牧风,别说这种扫兴的话。在这儿我是你的,你干我就好。我喜欢你干我。”这粗鄙的说法是昨晚他教她的,她一听就喜欢上了,说着既纯又色,能生生把他给听硬。

   阙牧风还待接口,少女却淡然续道:“我们会死在这儿,出不去的,死人没法给你生娃儿。咱们都挑不了陪死的对象,只能好好陪对方死。我们不讨厌彼此,运气还算不错,总比换了宇文相日要强。

   “要能活着出去,事情会更麻烦。你欢喜的是你师傅,那个你喊她姑姑的漂亮女人,她出身高贵,气质优雅,满腹诗书,普渡众生,我既变不了、也不打算变成她。剩下的几天里,你会觉得我干着挺爽,好像也没啥不好,一旦出去,让你干我一年、五年、十年,你光想就腻了,很快就会发现我原是个粗鄙的女人,没有半点儿好。”

   少女凄然一笑。

   “但我其实没变,我就是我。糊涂的只有你而已。”

   她推开他坐起身来,把撕开的衫襟掩上,拢了拢半湿的浓发,余光见他裆间仍高高支起,小小声道:“我没兴致啦。若你想强奸我,我也能配合演一演,只是那儿……还有点疼,晚些我再给你。我肚子饿啦,你给我煮粥。”居然支使起他来。

   阙牧风一霎间仿佛心空空的,无言以对,片刻才喃喃道:

   “你才十六岁,哪儿学来这一大套?”

   燕犀轻声嗤笑,不无自嘲。“我十八啦,十六那是为混进府里才说的。你瞧,我连这种事都骗你,你还想让我给你生娃儿么?真生了娃,这回不只老爷要打你,我料夫人也不拦著。”

   ——难怪她发育得如此丰熟。应该是脸蛋太可爱了罢?瞧着都还不到十六。

   阙牧风摇了摇头,甩去绮念,忽想起一事,不禁大窘,又没法不问个明白,强忍着跳起或抠地的冲动,结结巴巴问她:“昨、昨晚不……不是梦,对吧?是真的发生——”

   燕犀一指皮草里的朵朵牡丹落红,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阙牧风几欲昏倒,俊脸胀得更红,急道:“不是说那个!后来……在梦里……弹剑居……”越急越不知该从何说起,也是与燕犀在梦里玩的诸般花样涌上心头,脸酣耳热,难以冷静思考。

   少女只慢了他一霎眼,俏脸“唰!”一声红如熟柿,几欲沁蜜。其实两人所想并非同一体位,只能说害羞处各有不同,燕犀见他脸红得像要淌出血来,额际爆出青筋,怕他兴奋起来剑及履及,顾不得揪紧前襟,两只小手慌忙掩臀,急得声音都尖了。

   “这儿不行……现实里绝对不行!那、那是在梦里,你别当真——”

   阙牧风最念念不忘的可不是这个——虽然也挺美的——支支吾吾道:“拉……拉索子转圈儿的那个一字马……”燕犀为之语塞,心虚地夹紧大腿,红著小脸低下头。她是极易湿的体质,甚至用不着前戏,动念即能沁出淫蜜,且分泌腻润非常,不仅仅是水而已,可见拉纤这段确实不坏,也是少女的心头好。

   阙入松差点失手杀了儿子一事,甚至为此夫妻俩刀剑相向,罕有地打了一架,除了娘以外没人知道;王氏再怎么宠燕犀,也绝无可能对少女披露家丑。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燕犀进入他心识里见得,那个香艳的“梦”其实并不是梦,是燕犀干扰他记忆的结果。

   至于那女煞星是怎生来的,为何也能径入梦中,是否出于他或燕犀的想像,尚待推敲,却也不忙于此际廓清。

   两人沉浸在淫艳的回忆里,气氛又暧昧起来。阙牧风很想告诉她,不管三年五年或十年,自己应该都不会对小雪貂腻味。从前他虽敬佩、且憧憬双亲的情笃,但其实不太能想像两个人如何能厮守数十年,以他对石欣尘的倾心,也常有被姑姑念得烦到不行,几天里都不想看见她的时候。

   更别提要在姑姑面前维持完美的形象,尽力符合她的理想和期望,光想像就是件令人精疲力竭的苦差。

   但现在他总算明白,父母是怎么生下了五名子女,如非父亲忙于公务,为天霄城惮精竭虑,鞠躬尽瘁,没准儿他还能多添几个弟妹。

   最终还是燕犀率先打了沉默,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不喜欢希望破灭,那太难受啦,我就当我们会死在这儿。但万一——我是说万一——能活着离开,有几件事你得知道:

   “其一,在溪边亲了你的女人,绝不是你师傅。她们只是长得像极了,可说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但决计不是同一人。你镇日老盯着你师傅的奶子瞧,难道没发现那女子胸前平如搓衣板,跟石欣尘完全不一样么?你还摸了她的胸耶。”抓男儿之手按于乳间,娇娇瞪他。

   “石欣尘的奶子,起码与我一般大。溪边那女人有这么大么?”

   阙牧风张口结舌。倒不全因为她一口一个“奶子”直接了当,而是事隔多年,终于有人一针见血地提到这个疑点,霎时竟有拨云见日之感。

   他确实怀疑过,却无法与任何人言说。师傅的羞人隐私,是能与任何人公开讨论的?况且这听着就像是给自己找的遁词,阙家二郎无法容忍自己有一丝逃避责任的嫌疑,是以从未求证,乃至自辩。

   但罚都罚了,六年的光阴谁也无法还给他,况且他也不是全无收获。姑姑名节未损,他对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兴致其实不高。

   燕犀迟疑了一下,才缓缓举起第二根手指。

   “昨儿在你梦里,我见到一位熟人,今夜你若能来我梦中,我带你去瞧她。”

   阙牧风与她默契绝佳,一听便意识到少女说的是谁,只是难以置信,不由得目瞪口呆。燕犀唯恐他不信,打铁趁热,沉声道:

   “当年在旧弹剑居给你揩发温酒的兰大家,就是买了我的那一位。如今她的相貌与过往略有不同,我也说不上确切的不同处,可能是气质变化之类……总之不太一样,是以先前并未认出。

   “但今晨梦醒后,我到冰瀑边搓了搓脸,冷静冷静头脑,终于能够确认,她就是浮鼎山庄的那位女史绣娘,绝对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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