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谢观霜,你和他做过多少次?(微H)
谢观霜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鹊杭院中。
听晴禾说,她睡了快两天了。
看到她清醒了,晴禾连忙去端过来一碗清亮褐色的汤药给她。
“小姐,这是神医开的方子,要喝一个月呢。”晴禾看着人把药喝完后,又递给她一颗甜滋滋的果脯。
谢观霜沉默着将果脯塞进嘴里,“哥哥呢?”
听到谢观霜的询问,晴禾往后院一个方向指了指,“去找谢老太太了,估计是去辞行的吧。”
谢观霜一惊,猛地偏头看向她:“你说什么?辞行?”
“是啊,公子都已经吩咐我们开始收拾东西了,后日就启程回覃州了。”
晴禾很是高兴,她是土生土长的覃州人,骤然来帝都,过了最开始那阵子的新奇后,就有些水土不服了,她还是喜欢覃州。
谢观霜掀开被子就往下了床,晴禾急忙过来拦住她,“小姐,您要干什么?我去帮你。”
“我,我去......我去找一个人!”
谢观霜脸色苍白,又想到了谢临死前那一幕,她的手指死死抓着晴禾的手臂,急声问道:“谢临!谢临呢?”
晴禾被她抓得痛呼出声,“哎哟,小姐您先松手!二公子?二公子在览松院呢。”
谢观霜心底不信,非要自己去看一眼。
她推开晴禾就往外跑,鞋子都没有穿好,赤着脚出了房间,还没有跑到院子里,就被回来的人给拦住了。
谢恂把人拽了回来,他低头看向她的脚,又偏头斥道:“晴禾,你怎么照顾小姐的?”
晴禾提着鞋子着急忙慌地跟着跑了出来,“公子恕罪。”
她蹲在地上正要给谢观霜穿鞋,谢恂就已经一把将谢观霜给抱了起来。
“哥哥,让我去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求你了!”谢观霜缩在谢恂的怀中,仰着脸不住地哀求他。
谢恂摇头,冷声道:“姌姌,乖,我们后日就回覃州了,你不是最想回覃州吗?如今我们终于要回去了,你该高兴才对。”
他将她放在床上,又见她脚下脏了,便伸手握着她的脚踝,曲起膝盖垫在她的脚心下,用自己的袍子把她的脚给擦干净了。
谢观霜咬着唇角,神色痛苦,下压的两道眉透出一股难以消融的哀愁,“哥哥,我高兴,我很高兴......所以,能让我去看一眼他吗?”
谢恂低垂着头颅,手指圈住了她的脚腕。
“姌姌,此事就当是一场噩梦!你和他此生不必再见。”
他手指收紧,拉着她的身体往床边扯了扯。
“谢观霜,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明白了吗?”
谢恂俯身将她压在床上,语气不仅异常冷肃,更是连语调都重了很多。
谢观霜被他一吼,瞬间就缩着肩膀哭了出来。
眼泪如涓涓细流般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流出来,却无法得到谢恂半分的心软。
“听明白了吗?谢观霜。”他低头,眼神冷厉。
谢观霜眼底发红,哽咽着点头,“......明白,明白了。”
谢恂何时用过这种态度对待她啊。
简直就像是当头一棒,打得谢观霜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还在哭,一遇到事情,就爱哭。
六神无主,慌里慌张的模样惹得旁人心都要碎了。
谢恂伸手,用指端缓慢地将她的眼角的眼泪擦去,“姌姌,你在想他?”
谢观霜哭意骤停,还不等她出言反驳,谢恂垂首就亲了上去。
这是一个不同于往日的亲吻,少了那些温柔缱倦后,便显得十分窒息又凌厉。
谢恂按着人猛亲,不叫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心底翻腾着难以克制的怒火和暴躁。
谢观霜开始挣扎起来,她伸手撑在谢恂的胸膛上,呜咽着让他放过她。
过了好久,谢恂才抬起头来。
谢观霜大口大口呼吸着,脸都被憋红了。
谢恂探出指尖,沿着她的眼睛往下摸到了唇角,“姌姌,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嗯?”
他只要一想到谢临也将她压在床上欺辱过,心里就恨得在滴血。
“为什么?谢观霜,说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你早点说,谢临能近你身分毫吗?”
他的指尖重重碾压着她的嘴角,让谢观霜不禁吃痛叫了出来,“哥哥,呜呜呜哥哥,对不起,都怪我,我,我当时说不出口......”
谢观霜伸出手想要去抱谢恂,却被他反手捏着手腕压在了床上。
“说不出口?为什么会说不出口?谢观霜,我是你哥哥!现在还是你最亲密的人,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谢恂要被气疯了。
他气自己,更气谢临,气得想再次杀了谢临。
“我,都是我的错......哥哥,你别生气了,姌姌害怕。”
谢观霜的两只手都被谢恂的手指给掐在了一起,这让她感受很不好,谢恂从未对她如此冷厉强硬过。
谢恂摇头,他的手指摩挲在她纤细柔嫩的脖颈上,动作明明那般温柔,可内里透出来的寒气却让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姌姌,不怪你,怪我!这一切,全都怪我,对不起。”
谢恂俯身将她抱紧,一边亲吻着她的颈侧,一边低声向她道歉。
吻势一路往下,顺着便到了半开的衣襟处,她刚起来,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的寝衣,用力一扯,衣领便被拽开了。
谢恂毫不留情地将那两团乳肉握在手中揉捏玩弄,指尖重重碾着乳尖,把那颗嫣红如红玛瑙的小珠子掐的又硬又肿大。
谢观霜开始喘息,哀声求饶道:“呜呜呜轻点,嘶......哥哥,好疼啊,嗯啊......啊啊啊呜呃。”
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胸乳从谢恂手中解救出来。
哪知她越反抗,谢恂的力道越重,捏得乳肉上起了好几圈深红的指印。
“别动,姌姌,让哥哥好好摸摸你。”谢恂嗓音低沉,面上的神色却依旧冷冷的。
谢观霜呜咽着不敢再乱动,那些痛吟也尽数被咽回了喉咙里。
谢恂对着两团白腻的乳肉又掐又咬,手指顺着平坦的腰腹往下,直直摸到了她的腿心。
腿心已经有些水了,黏黏糊糊的沾湿了他的指尖。
“谢观霜,你和他做过多少次?”谢恂伸出舌尖一边舔咬着她的乳肉,一边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