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下午时刘雪找我要了你的手机号码。你到时候通过一下人家的微信好友申请。别让我丢面子。”
井高无语。
兄弟,你吹出去的牛逼为何要我帮你圆吗?我对刘雪真没那个意思。我有那闲工夫追求其她女孩不好吗?
说说笑笑,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邹良背着包,拉着箱子,过安检进车站。
井高在车站安检口目送邹良离开。然后,去停车场拿了车,慢慢的往国贸酒店里而去。
离别的伤感,或许有一点,但并不是很浓烈。
毕竟,他这个年纪还不太能体会这种东西。人生还有大把的时间!他现在其实很空闲,真想找老邹喝酒飞到武汉去就是。
夜幕徐徐的降临,繁华的大道两侧灯光璀璨,火树银花。正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堵车时,苏晴打来电话,声音酥脆还带着一点嘶哑的道:“井高,你的纸条我看到了。我先回去了。”
井高不舍的道:“啊?我已经送走老邹了。正往回赶。晚上不一起吃个晚饭?”
“咯咯,你当我傻啊。吃完饭又得休息。真不行了。你那么厉害,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
这话我爱听啊。
井高心中就是一阵火热,些许的和朋友辞别的伤感在苏美人的娇语冲击下消失。
正美滋滋的时候,这时就感觉车身一震。“砰!”
后面一辆小福特撞上来,追尾了。
井高赶紧和苏晴说一声,挂了电话从车里下来。就见一名女司机从后车的驾驶座出来,忍不住皱眉。这年头女司机真可谓马路杀手。非常的恐怖。
他这倒霉催的。
高楼大厦间宽敞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替,井然有序。但等候的车辆排成长长的队伍。
井高驾驶着法拉利就在这“堵车”队伍中。一个小车祸,让正等得无聊的车主们纷纷开过来。
“这女司机牛逼啊!开着福特撞法拉利。我但凡看到这种豪车,能躲多远躲多远。”
“完犊子。”
“可能太紧张了。”
“对不起,对不起”女司机看着被撞坏尾灯的法拉利,一迭声的道歉。事故责任很清晰的。只是刚说两句话,忽而就泪流满面。
井高一看这场面,心里倒有些恻隐之情,就这个撞伤估计得让法拉利回厂返修。花费最少五十万往上吧。一般人是估计得吓哭。
摆摆手道:“算了。就这样吧。我回头自己去修。你下次开车注意点。”
这要是演技他也就认了。
只能说,如果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他未必肯这么大方。而从无限卡里刷出来的钱,成本近乎没有,他容忍度要高一些。
那女司机哽咽着,说道:“该我的责任就是我的。呜呜我不是因为撞车的事哭,是因为别的事。”
井高诧异,琢磨了一下,道:“那留个电话吧。今天先这样。”
互相留了电话、姓名,井高和这位叫“叶晶”的女司机分别,开着被撞了一下法拉利回国贸酒店。
井高在晚上九点许,将遭遇“小车祸”的法拉利488Spider开回到国贸酒店的停车场。
夜间略显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中,井高无奈的对着车尾部拍照,通过微信传给王启年,询问维修、保险的事宜。
如果说完好状态的法拉利488Spider安静停放时像一个睡美人,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残花败柳”。
好车费汉额费油,关键是还没开几天。
王启年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井先生,您这个情况需要返厂修理。修车费用预估在八十万左右。你的保险是全的。保险公司会理赔。”
井高叹口气,道:“行吧。车在国贸酒店的停车场。你帮我处理下。”
王启年答应的毫不带磕碰的,“好的。”
井高再道:“我再买一辆法拉利吧。法拉利开着还挺顺手的。你那里还有什么样的型号?”
王启年纵然是曾经目睹井高一次性买四辆豪车的举动,此刻还是被他“买法拉利如买大白菜”的模样给震惊。
王启年吞口唾沫,尽心的道:“井先生,目前店里的现车除了488Spider这款,还有就是488GTB。今年法拉利有一款新车型会出来。就在这个月底或者下个月初。
当然,我个人是建议您购买一辆停产的二手法拉利。像F40、F355等等。”
井高再在他手中买一辆法拉利,光是卖车的提成就足够让他跑一趟国贸酒店拖车。
井高不懂,问道:“这有什么门道?”
王启年笑着道:“井先生,法拉利很多车型都是限量版。像以创始人命名的‘恩佐”系列全球就只有399辆。
法拉利旗舰级超跑‘ferrari“需要拥有三辆法拉利才有购买资格。您如果对’ferrari”有兴趣的话”
井高懂了。
在王启年看来,井高又不差钱,买法拉利的“终极目标”不得是把“拉法”收入囊中?这款2011年生产的顶级超跑是最佳藏品。开着也牛逼!
但井高纯粹是这两天适应了法拉利的驾驶模式,外加挺喜欢她的外形,所以想再拿一辆。
他其实不喜欢开二手车。有选择的情况下,人当然可以矫情一点。谁知道这辆车里经历过什么?
“488Spider和488GTB有什么区别吗?”
王启年道:“井先生,严格意义上说这是一款车型。只不过一个敞篷跑车,一个是硬顶跑车。所以488Spider贵50万。您那款488Spider当时没把车顶打开。”
井高爽利的道:“那再买一辆488GTB吧。你准备一下,我明天或者后天过去取。”
“好的。”
井高挂了电话,摇摇头正要离开。隔着几个停车位的一辆蓝色迈凯伦(型号:540C)下来一名黝黑、壮实的青年。
他看着约二十四五岁,中等身量,衣着风格偏休闲、时尚。笑着打个招呼道:“嗨,哥们,你这车给人撞了?”
“是啊。”井高感慨的点点头,拒绝青年掏出来的香烟,“不抽,谢谢!”
青年不以为意的一笑,和井高一起走向电梯,“我是上海来的,叫张虎。我看你在法拉利面前惋惜的站半天。性情中人啊!”
井高笑一笑,道:“我叫井高。”
不咸不淡的聊几句,井高没有和这位颇为健谈的“虎子”结交的意思,在电梯口道别。
他不是说不要人脉。而是和这种富少混一起对他的“生意”能有什么好处?
至于说一起玩,呵呵,他骤然变成神豪,毫无根基,进人家的圈子里肯定是最底层。给人当小弟很好玩吗?
他没有那兴趣。
电梯口的“偶遇”只能算一个插曲,井高没放在心上,径直回到房间里。
74层的超豪华套房中空间宽敞,璀璨的夜景在落地窗外,演绎着北京的繁华、绚丽。
蓝色的沙发上堆着今天上午苏晴陪着他买的衣服、鞋子等。卧室里则是由酒店人员清理过。干净、整洁。
只是井高总会想起苏美人跪在沙发上的风情。
法拉利的事情处理完,井高将车钥匙放在书桌上等会给王启年。先打电话叫了一份宵夜到房间里。
很快,服务员就送餐过来。
井高要的夜宵是一碗肉丝面。热气腾腾,葱花点缀在熬得上好的乳白色骨头面汤中,散发着诱人的清香。面碗中还有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
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井高在路上吃的那点面包、奶茶早就不顶事,拿筷子夹着劲道的面条,大口吃着。
浇头是青椒回锅肉,有点偏辣。
再喝口汤,浑身舒坦啊!
吃过面,井高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欣赏着长安街上的夜景,这里的景观比丽都那边要好。手机正在下载工行的网银APP。
开车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处理过手机里的微信消息:和苏晴聊天;通过北京信息工程大学07级校花刘雪的好友申请;回于嘉实的消息,叫他来国贸这边等着;和颜婷确定明天过去办业务。
白老师下午就将北京信息工程大学的财政账号发来,但他没功夫处理。这种大额转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
下好APP,井高操作一番,从手包里翻出手机银行的U盾,准备一次性把一千万的捐款转过去时,发现网银的限额是单日累计500万。
“我去。”
井高想一想,给顺义区支行行长巩承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少顷,电话接通,里头传来巩承热情的声音,“井先生,晚上好。”
井高道:“不好意思,巩行长。这么晚打扰到你。是这样的,我的网银只有单笔100万、日累计500万的额度。我有1000万需要跨行转账。有没有办法解决?”
巩承利落的道:“井先生,人行的结算系统晚上11点关闭。现在还有时间,我打电话让人加班给您处理一下额度的问题。”
“需要我过去吗?”
“不用。把身份证拍个照传过去就行。你微信传给我。我来安排。井先生,您看,我现在合适过去拜访您吗?正好协助您处理一下这个事。”
井高微怔,话说你这是不是太拼了?这都晚上九点半快10点了。但刚请人帮忙,这真不好拒绝,“行啊。我在国贸酒店。我们在80层的酒廊见面吧。”
第四十八章 估算的“度”
巩承接到井高电话时其实在“景和”中应酬。
“景和”是顺义区这边知名的高端商务会所。提供给会员各种优质服务。
巩承接完电话,到包厢里给几个正喝酒、唱歌的企业家朋友打个招呼,就准备离开。
一名胖子道:“哎呀,巩行长,你可是我们的财神爷。你这一走,今晚的局就散了。”
“是啊。”
巩承笑呵呵的道:“家里的夫人来电话催,不敢不回啊。”走之前,端起酒杯和在座的几人喝了一杯,把场面圆的非常好。
出了“景和”,四月仲春的夜晚带着微微的凉意。巩承顿感浑身清爽许多。
一边是求着他放贷的企业老板,一边是存款一个亿的大客户,他要去应承那边这还用想?
巩承坐电梯下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国贸酒店。就在车上打电话给下属安排井高银行卡提升转账额度的事宜。
国贸酒店的80层最出名的地方当属云酷酒吧,享誉盛名。但是,作为京中最高的酒吧,这里并不适合谈事情,而是适合谈情。
因此井高将见面地点放在80层的酒廊(TheLoun)中。巩承在晚上将近11点时抵达。
“井先生,我已经到了。”巩承走出80层的电梯,给井高发了个微信消息。
“好的,稍等,我马上过来。”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中,井高已经见过王启年、于嘉实,把法拉利和明天销户的事情都交代妥当。且网银转账业已完成。
巩承将手机揣进手袋里,在酒廊门口等候着。
这时,酒廊里迎面出来一群人。
被簇拥在人群正中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中等身量,国字脸、浓眉,皮肤有点粗糙,额前的发际线很高,有点脱发的迹象。他正在说着什么。
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派头。
身边簇拥着他的几名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纷纷点头,脸上均是一副“受教”的表情。
中年男子醉眼惺忪,忽而看到巩承,微微一怔,随即快步上前来,笑道:“哈哈,巩行长,真是巧啊!我说今天‘喜事”应在什么地方,原来巧遇您呐。”
巩承矜持的伸出手,道:“沈总,你好。”
沈总双手握着巩承的手,用力的摇一摇,道:“不打扰您,有时间咱们约个局。有不少金融问题要想您这高手请教。”
巩承矜笑笑:“行啊。”
沈总正准备离开时,一名青年从走廊里过来。正是井高。他一身休闲装,身材挺拔,步履从容。
巩承对沈总点点头,快走两步,隔着老远就伸出手。
沈总的一帮下属都呆住。
这青年谁啊?
他们奉承沈总,沈总舔巩行长,巩行长舔这青年。虽然巩行长只是一个支行行长,但手里的权限可不小啊。
工行一个支行行长,在2016年全年的放贷额度可以达到三四十亿。这对于他们公司而言和财神爷有什么区别?
所以,即便沈总身家过亿,该捧着人家还得捧着。
沈总四十多岁的人,城府很深。脸上不露分毫,心里却是很惊讶。他刚才对巩行长什么态度,巩行长对这青年就是什么态度啊!
这是哪里来的富少?
巩承热情的笑道:“井先生,您好。我刚在车上看到您身份证上的年纪都不敢信。井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啊!”
井高微笑着巩承握手,寒暄道:“巩行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他是接到巩承到的微信消息后,这才坐电梯来到80层。这就变成是巩承在等他。
这是他刻意为之。
在人际交往之中,他已经逐渐的适应神豪的“自我认知”。让工商银行的一个支行行长等他,这有一点“端着”,但却是“正常”的相处模式。
巩承爽朗的笑道:“为客户服务这是应该的。请!”伸手,邀请井高往酒廊里而去。
酒廊门口,沈总几人笑呵呵的对两人点头,倒有点像“迎宾”。
巩承笑着回应了一下,和井高一起到酒廊临窗的座位坐下,在点菜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