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天色完全暗下来时，终于开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小镇。这里离港口还有一小段距离，但神田夜的状态已经快到极限了——她的身体瘫软在后座，眼神涣散，嘴巴微微张开，还在不自觉地吞咽着喉咙里的余味。
我在路边找到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旅馆，停车进去开房间。老板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看着我把几乎站不稳的神田夜扶进房间时，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问。
房间里是典型的日式榻榻米，简洁干净。我把神田夜安顿在榻榻米上，她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一沾到被褥就彻底瘫软下去。
“在这里休息，”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眼睛，“我去办点事。”
神田夜眨了眨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我转身离开房间，带上门。小爱一直安静地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影子。
走出旅馆，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这个乡下小镇到了晚上寂静得可怕，除了零星几盏路灯，就只有月光洒在石板路上。远处能看到黑魆魆的山林轮廓，在夜色中像一只巨大的野兽匍匐着。
“跟我来。”我牵起小爱的手。
她没有说话，只是乖乖跟着我走，那只小手在我的掌心微微发烫——我知道，她忍了很久了。
从车里到现在，她一直在自慰，隔着裙子摩擦，有时候会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但从来没有向我求饶。
我们沿着旅馆后门的小路往山林里走。月光很淡，勉强能看清脚下。四周是各种虫鸣声，偶尔有野鸟被惊动飞起的声音。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已经完全进入了山林深处。这里没有灯光，只有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冠洒下一些斑驳的光点。空气里有潮湿的泥土味和落叶腐败的气味。
我找了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停下，准备就在这里。但还没等我开口，从灌木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只雄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月光刚好照在它身上。这是一只成年的日本梅花鹿，体形不小，肩高大概能到我的胸口。它的头上有一对相当粗壮的角，目测有七八根分叉，角尖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泽。
雄鹿警惕地看着我们，但没有立刻逃跑。它的鼻孔一张一合，似乎在分辨空气中的气味。
我低头看向小爱，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正盯着那只雄鹿看。
“去吧。”我说，“用它。”
小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害怕，是兴奋。她松开握住我的手，慢慢朝雄鹿走去，动作轻缓得像只猫。
雄鹿看到有人靠近，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抬起前蹄。但小爱没有停下，她蹲下身，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然后慢慢爬向雄鹿。
月光照在她身上——她还是穿着那条白天的连衣裙，裙摆拖在地上，沾满了泥土和落叶。她爬行的姿势很奇怪，腰肢低垂，臀部高高翘起，像发情的母鹿在诱惑公鹿。
雄鹿不再后退了，它低下头，用鼻子嗅了嗅小爱的头发。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警惕的雄鹿，此刻突然变得温顺。它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小爱的脸。
我站在几步外，看着这一幕。小爱有这样的能力——在荒岛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好像能和野生动物沟通，能用一种原始的方式安抚它们，让它们接受她。
小爱继续往下摸，摸到了雄鹿的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勃起了。
一只成年雄鹿的阴茎，完全勃起时相当可观——像一根深色的小臂那么粗，至少有三十厘米长，表面布满了螺旋状的凸起。这是在交配时刺激母鹿阴道用的。
小爱的眼睛更亮了。她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内裤——还是白天那条已经湿透了的纯棉款，把它丢在一旁。然后她撩起裙子，露出了光滑的屁股和已经湿淋淋的阴部。
她转过身，背对着雄鹿，但头却转过来继续看着它。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完全张开，湿漉漉的阴唇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雄鹿往前走了两步，低下头，用鼻子闻了闻小爱的臀部，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阴部。
“嗯……”小爱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她的腰肢开始慢慢扭动，臀部迎合着雄鹿舌头的舔舐。雄鹿的舌头很长，很粗糙，每次刮过她的阴蒂和阴唇，都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舔舐了一会儿后，雄鹿的后腿开始移动，调整姿势。它把前肢稍微分开，整个身体的重心下沉，然后——
它那根粗壮的阴茎对准了小爱的阴道口。
小爱主动将臀部往后顶，准确地让龟头抵在了自己已经湿润的入口。然后她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往后一沉——
“啊啊啊——”
尖锐的、满足的喊叫撕破了寂静的山林夜空。
雄鹿的整根阴茎一瞬间就完全插进了小爱的阴道里，只留下最根部的一点还露在外面。
太粗了。
我站在几米外，都能清楚地看到小爱的小腹因为被顶入而微微凸起。她的阴道瞬间被撑开到极限，我能想象那里面是怎样的场景——一层层的软肉被强行撑开，紧紧包裹着一根粗壮的、带螺旋纹路的阴茎。
雄鹿开始抽插起来。它的动作很原始，很用力，每一次后腿的蹬地都会让整根阴茎完全埋入小爱体内，再完全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粘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小爱的身体被撞得前倾，但她没有倒下，而是用双手撑住地面，保持住那个后入的姿势。她的头高高昂起，长发在空中甩动，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破碎的呻吟：
“嗯……啊……呀……用力……啊啊啊——”
粗壮的阴茎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她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收缩。我能在月光下清楚地看到，当阴茎完全插进去时，她的臀部就像要被撕裂一样向两侧分开，当阴茎抽出时，两片臀肉又猛地合拢，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小爱的阴道正在被一只雄鹿干。
这个事实让她更加兴奋。她开始尝试变换姿势——当雄鹿又一次用力插入时，她突然把身体往下一压，整个人躺在了草地上，但臀部依然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让雄鹿的阴茎能插得更深。小爱躺在地上，双手抓住旁边的野草，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到极限，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吞咽声。
雄鹿干得更用力了。
它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小爱的身体在地面上滑一小段距离，摩擦着她的背部和后脑。地上的落叶被碾碎，泥土混合着她分泌的体液，把她的裙子和背部弄得一塌糊涂。
但小爱不在乎。她的双腿完全张开，膝盖几乎要碰到地面，阴道里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是混合了雄鹿的分泌物和她自己的爱液被搅动的声音。
她能感觉到，雄鹿的阴茎在阴道深处开始膨胀——是那种准备射精前的膨胀，螺旋状的凸起变得更加明显，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更多粘液。
“要……要……啊啊啊——！”小爱喊了出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划破夜空。
雄鹿的低吼回应了她。
它的后腿猛地蹬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是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灌进了小爱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深处。
“唔……唔唔唔啊啊啊——”小爱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痉挛起来。
她能感觉到热流在体内冲刷，每射一次，她的子宫就会被撑大一点，小腹都会微微鼓起一点。大量的精液从阴道口被挤出来，混合着已经足够多的爱液，变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雄鹿射了整整有半分钟才停下，它的阴茎从小爱体内抽出来时，还在滴着残存的精液。
小爱瘫在地上，大口喘气，阴道像个小小的泉眼，不停往外涌着白色粘稠的液体。
但她的高潮——还没来。
当雄鹿后退两步，准备离开时，小爱却突然抬起手，抓住了它的一条后腿。
“等……等等……”她挣扎着爬起来，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还……不够……”
雄鹿看着她，眼里似乎有着一种动物式的困惑。
小爱转过身子，再次跪倒在地，臀部后翘。她用手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臀瓣，露出了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小洞。
“这……这里……”她喘息着说，“进来……全部进来……”
雄鹿犹豫了一下，然后它的阴茎——还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再次勃起了。
这次小爱要的是肛门。
雄鹿的龟头顶在了那个更加狭窄的洞口。小爱用双手扒开臀缝，腰部用力往后坐——
“嗯嗯嗯嗯——”
那是喉咙里压抑到极限的闷哼。
雄鹿的阴茎再次完全插入，这次是肛门。我能看到她屁股那里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菊花的边缘被撑大了一圈，紧紧箍住了深色的阴茎。
雄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这次是肛交。阴茎在肠道上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会带出一些之前残留在阴道的精液和爱液。
小爱的脸埋在草丛里，身体像触电一样不停颤抖。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泥土，指节发白。但她的臀部却在主动迎合——每一次插入，她的臀部都会主动往后顶，让阴茎进得更深；每一次抽出，她的臀部又会向前缩，试图留住那根粗壮的东西。
“嗯……啊……呃……啊啊——”
她的呻吟已经近乎嘶吼。
月光下，这个画面原始而淫靡——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少女，被一只雄鹿跪在地上后入，菊花的边缘被撑开成粉白色的一圈，紧紧包裹着一根深色粗壮的阴茎。
…………
当雄鹿终于精疲力尽地离开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小爱还躺在地上，裙子已经完全被掀到胸口，露出了整个下体。她的阴道和肛门都在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液混合物，在月光下形成了几条发亮的痕迹。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用手背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水和泥污。
“够了吗？”我问。
她睁开眼睛，眼神还是那么清澈，但瞳孔深处有某种兽性的火焰在燃烧。
“不……够……”她的声音沙哑，“还……要……”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点点头，伸手把她扶起来。
小爱浑身软得像滩水，站起来需要我支撑。但她的眼睛里那团火却烧得更旺了——那是久违的、在荒岛上才有的野性。
我牵着她，继续往山林深处走。
…………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我闻到了一股硫磺味——是温泉的味道。
转过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了一处天然的露天温泉。温泉不大，也就半个游泳池大小，但蒸腾的热气在月光下显得很梦幻。
然而更梦幻的是——温泉池里，有十几只雪猴正在泡澡。
日本雪猴，山魈的一种，体型不大，最大的也就三四十厘米高。它们全身覆盖着厚厚的白色毛发，只有脸是粉红色的。此刻，这些猴子正像人类一样悠闲地泡在温泉里，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在互相梳理毛发，还有的在玩水。
当它们看到我和小爱时，警戒了起来——几只猴子发出“咕咕”的警告声，从温泉里站了起来。
我低头看小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像某种看到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
我松开手。
小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但不是冲向猴子，而是冲向了温泉池旁边的树林。
她在那里找到了几样东西——
一根被猴子当成玩具的粗树枝，大概有手臂粗细，表面相对光滑；几根藤蔓，大概是猴子用来荡秋千的；还有几块温泉周围的扁平石头，被猴子用来当坐垫。
小爱把这些东西堆在温泉边，然后，就在那十几只猴子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
不是一件件脱——是直接扯。
她抓住连衣裙的领口，用力一撕，整件裙子从领口裂开到下摆，被她直接扯掉扔在一旁。然后是内裤——其实本来也没穿，刚才给雄鹿时就脱掉了。
她现在全身赤裸，站在温泉边，在月光和温泉蒸腾的热气中，像一尊原始的女神雕像。
雪猴们全都安静了下来，盯着她看。
小爱拿起那根粗树枝，把它平放在一块扁平的大石头上，然后直接坐了上去——她不是坐在石头上，而是用她那已经湿漉漉的阴道，吞下了那根树枝的一端。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树枝大概有十厘米粗，表面虽然粗糙，但比雄鹿的阴茎还是要细一些。小爱的阴道轻易地吞下了它，然后她开始上下移动身体，让树枝在阴道里进出。
这是邀请。
那些雪猴好像明白了什么——毕竟它们也是动物，能理解最原始的信号。第一只雄性雪猴从温泉里跳了出来，它体型比较大，大概有半个小爱那么大。
它直接走到了小爱背后，用前肢抱住了她的腰。
小爱没有停下用树枝自慰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她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另一块石头上，臀部翘得更高了。
那只雄性雪猴的阴茎已经勃起——不大，大概就五六厘米，但足够用了。它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对准小爱的肛门，顶了进去。
“啊……”小爱的身体一颤。
雪猴开始抽插，动作很快，频率很高，像在打桩。但小爱要的不止这些——她转头看向温泉里其他的猴子，招了招手。
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很快，十几只猴子全都从温泉里出来了，围在她身边。
小爱终于扔掉了那根树枝——阴道和肛门都在忙着，她不需要自慰工具了。
她躺在了地上，不是柔软的草地，而是温泉边那些粗糙的乱石堆。她摊开四肢，双腿张开到最大，臀部微微抬起，让雪猴们能更好地进入。
第二只雄性雪猴爬到了她身上，这次的目标是嘴巴。
小爱张开嘴，含住了那根小小的阴茎，用舌头舔舐着。猴子发出满足的咕咕声，开始在她嘴里前后抽动。
第三只雪猴爬到了她胸前，用前肢抓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它没有勃起的阴茎可以插入，但它有嘴——它低下头，开始吸吮小爱的乳头，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力。
“嗯……嗯嗯……”小爱的嘴角因为被塞住而流下唾液，但她眼神却兴奋得发亮。
第四只雪猴——这次是一只见习的年轻猴子，似乎不太确定该怎么做。小爱伸出手，把它拉到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用手引导着它的阴茎，滑进了她的肚脐眼里。
肚脐眼被撑开，紧窄的肉壁包裹着小小的阴茎。年轻猴子发出惊喜的咕咕声，开始抽插起来。
小爱全身都被占用了——嘴、双手之间的腋窝、两个乳头、肚脐眼、阴道、肛门……甚至她的脚，都被一只猴子抱在怀里，用阴茎在她脚趾缝之间摩擦。
这是真正的群交。
十几只猴子，像玩具一样使用着她的身体。它们爬上爬下，轮流在她各个孔洞里抽插，有时候两只猴子会同时使用同一个洞口——比如她的嘴，一只猴子刚射完换另一只，精液直接从她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流，流过脖子，流过锁骨，最后滴在她的乳房上。
小爱来者不拒。
她的身体像一块专门为性欲设计的肉，每根神经、每块肌肉、每个孔洞，都在享受着这最原始的快乐。她甚至开始引导猴子们使用那些藤蔓——
她把一根藤蔓打结，打成一个有粗壮突起的形状，然后让一只猴子用它去抽插她的阴蒂。藤蔓粗糙的表面摩擦着那个敏感的肉粒，每碰一次，小爱的身体就会一阵剧烈的痉挛，阴道和肛门也会不受控制地收缩，把正在里面的猴子阴茎夹得更紧。
“啊……嗯嗯……嗯啊——”
月光下，温泉边，热气蒸腾，十几只白色的猴子围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在乱石堆上交配。
画面原始到几乎超现实。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筒，打开最亮的一档，照着战场——这是记录，也是欣赏。
光线下，一切都更加清晰。
我能看到小爱的阴道里，有至少三只猴子在轮流进入，精液的白色泡沫不停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把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染成了黏糊糊的白。
她的肛门里也塞了两只猴子，一只刚射完的精液还从洞口往外滴，另一只马上又插进去，继续搅动那些混合物。
嘴巴里一直含着东西——不是这只猴子的阴茎，就是那块被打结的藤蔓。她的舌头灵活地配合着，有时候会主动吸吮，有时候会用舌头顶住龟头下面的系带。
最让我惊讶的是她的乳房——两只乳头被猴子们用力吸吮着，已经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乳晕涨大了一圈，被吸出的红印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手电筒的光在她身上移动，照到哪个部位，那个部位的猴子就好像被刺激到了，动作会突然加快。猴子们似乎渐渐习惯了这束光，甚至开始对着光表演——它们会特意把小爱的双腿掰得更开，让光能照到阴道深处，然后自己再爬进去，让光跟着进入她的身体。
时间在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从头顶渐渐往西偏，夜色开始褪去，东方泛起鱼肚白。
猴子们累了。它们是小动物，体力有限，轮流交配了几轮后，开始一只只退下，回到温泉里泡着，或者爬到树上休息。
但小爱——
她躺在乱石堆上，身体被猴子的精液涂满了，像刚掉进浆糊桶一样。
我关掉手电筒，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抱起来，转身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我想，果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样的场面，这就是我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