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公主连结-真步与霞的凌辱群交

  兽人王国,一处教堂之中。

  对着镜子的佑树有些生疏地穿好西服,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不断抚摸西服面料,似是担心有褶皱影响了待会儿重要的场合气氛,一旁的可可萝则轻轻走上来,细心地安抚了一下他,随后小心翼翼将西服调整到位。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会有些慌乱呢,佑树君。”

  伴随着推开房门的嘎吱响声,中年男人的浑厚话语传入了佑树耳中,少年轻抬脸庞,便看见了熟悉的脸庞,那是真步的父亲政宗先生,也是今天的主角之一,对待丈人的礼仪他也铭记在心,略显拘束的鞠了一躬。

  “不用那么拘谨,佑树君,倒不如说我还想要确定一下你的意思呢……”政宗微微板着脸,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他用真诚的语气询问道,“佑树君,虽然小女确确实实帮你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若是今天这个情况,是她用救命恩人的这一身份逼迫你达成的,我还是希望你能为自己多考虑一下。”

  “毕竟你身边的好女孩也不少,大多都对你抱有颇深感情呢。”

  说到这话的政宗,瞥了眼可可萝,娇小的白发精灵女孩顿时羞红着脸,表情带着些复杂地扭过头去,双手有些耐人寻味地抓着衣角细细磨弄。

  政宗的说法让佑树微微一愣,不由得暗自回想起那天从沉眠中睁开双眼,看见真步那张喜极而泣的俏脸,泪水就如珠宝般滑落,仿佛在那一瞬间将所有痛苦都彻底释怀,他听其他人说,真步找到了非常厉害的药,经受了很多的痛苦,才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而在那之后的真步,就经常一个人坐着望向天空,神情呆愣。

  真步从来都很坚强,佑树知道这一点,尽管她看起来只是沉溺在童话美梦中的公主,期望着与王子如泡沫般的约会,但她会认真对待自己应该面对的任何事情,她不会去逃避,或许是找药途中受到了太多苦难,总而言之……佑树并不想让她继续受到伤害了,或许用爱情能够慢慢抚慰她心中的伤痕。

  “我……想让真步幸福,不管能不能做到,都要努力去做。”

  “真青春呢。”

  年轻人的朝气似乎让政宗找回了一点青涩时的美好,他微微浅笑,颇有长辈风范地摸了摸佑树的脑袋,点点头表达了对他的认可,随后转身离开,他只是过来看看新郎这边准备得如何,重点还是要放在自己女儿身上,在这种重要场合,他的心头肉可要好好表现。

  教堂安排他们换衣服的房间其实是告解室,毕竟没有其他多余的房间使用,镜子也是他们额外带来的,两人的房间离得挺远,大概有数十米,政宗走进真步换衣服的房间时,她正好完整地穿上了婚纱,这边协助换装的人员是凯露和霞。

  “哟,真步爸爸,小真步已经换好了哦。”

  “唔……如何,我们也算心灵手巧吧?”

  小霞和凯露一前一后的邀功让政宗微微点头,身为长辈的他在晚辈面前习惯保持不苟言笑,不过在看到真步那身精致装扮和绝美妆容时,他还是微微一愣,似是有几分出神,自己的女儿要比她母亲年轻时,长得还要漂亮呢……

  娇唇浅红透润泽,如雪俏脸嫣然美,亚麻发丝轻垂臀侧,生着狐耳的脑袋此时被一道轻纱遮掩着,而真步那颇显娇熟的饱满肉体,则裹着蕾丝透白的绝美婚纱,露出一抹酥胸美腻和沟壑,短裙下则是吊带袜紧裹的美腿,通体雪白的衣物衬托下,此刻真步仿佛纯洁无垢的女神一般,而面对着父亲的注视,她也轻轻浅笑以作回应。

  “呼……”

  在此刻的喘息不由得加重起来,这份绝美想必没有男人能够拒绝,政宗身形微晃,他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额头上滴落的汗珠,在凯露和霞在场时,他不得不保持忍耐,但忍耐欲望却无法持续多久,能够感受到自己即将憋不住的政宗,朝霞使了个眼色。

  “……凯露,我们先出去准备会场吧,让真步和自己的爸爸好好叙叙旧~”

  看懂眼神含义的霞微微抿唇,随后摆出一副笑颜,推着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凯露径直走出了房间,而狭小的告解室内也就剩下了政宗和穿着婚纱的真步,政宗默不作声地缓慢走动,直到身体挪动到了真步后方,看着镜子中脸蛋微红的娇小少女,心脏在腔室内砰砰直跳。

  淫蜜美腻的酥胸在轻薄布料紧致勾勒下,无比沉甸地与腋肉对折挤出了曼妙的赘肉,而未着胸罩的娇乳最前方,自然是撑起了布料显露着点点凸起,政宗忍不住轻轻伸出手来,按住了自己女儿裸露而出的光滑香肩,白皙肌理与精致锁骨的搭配无比清纯,他继续用力朝下挪动,在不断侵犯的动作下,手指也触碰到了真步露出的奶白乳肉。

  “父亲大人……今天是婚礼。”

  “没错,婚礼呢……只是,真步不也兴奋起来了吗?奶头都那么硬硬的翘起来……”

  高大身躯轻轻蹲下,嘴唇贴着少女耳垂细声言语,政宗轻轻揭露着真步已然发情的秘密,一边手指挑开了薄透婚纱,令两只大手得以钻入衣物中爱抚娇蜜美乳,沉甸饱满开发充盈的奶肉只是稍稍玩弄,就已经令真步敏感胴体阵阵发颤,自从那天过去之后她几乎每天都会和政宗进行交合,明明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却她却深深迷恋着粗壮肉棒搅弄嫩穴的快感。

  侵犯动作逐渐深入,两团奶肉被轻轻捧起,随后指尖紧紧地捏住了发硬奶头,一声低沉娇吟顿时泄出,真步扭了扭腰肢,尽管粉唇紧闭也阻挡不了声音泄出,她看着自己镜子中的俏脸,精致妆容的脸蛋透出曼妙红晕,胸前紧致轻薄的布料已经因手掌撑起而显得凌乱不堪,透过布料的紧致勾勒真步还能看出,自己的美乳是如何被父亲肆意玩弄的。

  毫无疑问的谬误,却在一步步前进中被当做了正确,她完全无法违抗来自父亲的侵犯,是身体使然,还是思想造就?

  真步已经无法理清了,那双岁月痕迹明显的大手不断用力,白腻奶肉逐渐湿润,香汗已经因升高的体温而倾泻出来,微微扭动着柳腰,轻薄衣物在亵玩间从肌肤上褪下,被手掌紧紧抓住的曼妙美乳于镜中浮现,真步下意识扭过头去,殷红俏脸表情僵硬。

  “渐渐湿润了呢,小真步……呼呼,被爸爸肉棒顶着屁股,受不了了吗?”

  “无、无论如何都要做的话……别弄脏婚纱了。”

  圆润饱挺的蜜臀轻轻一颤,政宗话语自是让真步心情阴郁,但他说得也没有错,臀瓣间紧紧依偎着细腻娇肉,那份独属于雄壮器物的炽热确实让她阴户湿润,淫糯的肉瓣已经在轻轻开合,吞吐出滑腻粘稠的汁水,将裙下透薄的内裤彻底浸湿,自己完全无法阻止父亲大人对这具肉体宣泄性欲的事实,认知到这一点的真步也轻轻低下了上身,令那于纤腰之下卖力撑开一片弧度的美臀显得愈发肉感淫熟起来。

  少女呓语嗫喏娇吟,手掌挪动攀附蜜臀,腰胯绷紧用肉棒撩开了纯白内裤,政宗沉重的吐息落在了雪白美背上,随着沉重力道的强硬挤入,淫糯多汁的穴肉瞬间迎来了灼烫侵犯,无比硬朗的胯部沉重怼撞,令娇腴雪白的蜜臀满溢肉浪,就连那吊带白丝的美腿都被刺激得一颤一颤,而腔膣内的蜜肉也卖力缠住了这根肉棒,真步用力趴在了桌子上,令淫熟娇臀翘得愈发高挺。

  美味的娇魅肉体在中年男人身下,一遍遍承受着粗壮阳具的侵犯,娇挺细腻的美臀愈显熟透,淫蜜多汁的肌肤间仿佛能掐出汁水,腰胯与肉臀的对撞自是触感美妙,抚摸着的流汗美肌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政宗不由得轻轻低头,想要更加仔细地品味来自自己女儿娇躯的种种香味,而在娇穴内驰骋耕耘肥沃嫩肉的阳具,也逐渐加大着力气让这可爱淫穴能够感受到愈多快感。

  两团娇挺的奶肉在胸前一甩一甩,真步捂着嘴巴在狭小的告解室中,和自己的父亲享受着婚礼前的乱伦淫爱,肉棒就想根烧红的铁棍一般搅动着美腻穴肉,淫窄稚嫩的腔道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带着无比灼烫温度的暴力抽插,于是细腻滑透的肉壁滴漏出了一滴滴蜜液,将政宗鸡巴浸透得更加湿滑,也让其对紧致肉穴的统治力达到了新高峰,搅动着抽插着尽情对着逼仄肥腴的穴肉释放性欲。

  “呼……呼呜……”

  粗质吐息渐渐频繁,中年人的体力终究有限,但依旧能靠着丰富的性技来让少女蜜穴沉沦其中,感受到真步渐渐迎合起性爱的政宗轻舔嘴唇,肉棒粗糙的表皮紧贴上淫腻肉褶,一片片娇肉在搅动下顿时痉挛着抽搐起来,真步顿时闷哼出声,些许失控的表情下,她逐渐意识到自己无法再控制娇喘的泄出,而下一秒,随着龟头猛然碰撞着幼嫩花心,告解室中顿时充满了来自青涩糯音的声声淫叫。

  就是现在……

  暗自思索着的政宗猛然抬起了真步双腿,强行让她整个娇躯都没入其怀中,结实的臂膀散发出雄厚男性气味,真步俏脸愈发绯红,映照在镜中的碧瞳更是无比迷离,保持着这样姿势的她,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没,属于父亲的肉棒而泌出汁液的淫色模样,那两颗阴毛丛生的蛋蛋甚至翻滚起来,朝那淫糯娇馒的唇瓣狠狠拍去,怼撞得娇穴隔一会就喷出无数蜜汁。

  憋红的脸蛋满是汗水,将那一头整齐的发丝也弄得有些湿哒哒,透过镜中景象能清晰看见自己肉穴是如何吞吐鸡巴的真步,几次三番地想要扭过头去,但都被肉棒沉重有力地抽插给搅得乱甩脑袋,这份快感太过强烈了,已经对其嫩穴知根知底的政宗,可以轻易使用肉棒来挑弄腔膣内湿润蜜壁的各处敏感点,多摩擦触碰几次就能刺激得蜜穴直流水,那贝白嫩透的唇瓣都被磨弄得发红。

  “唔……呼!女儿哟,爸爸的肉棒已经到极限了呢……应该射在哪里呢?能告诉爸爸吗?”

  “……射、射在小穴里面,射在真步的小穴里面,不要弄脏婚纱了。”

  来自政宗的询问,从一开始就有了固定的答案,此时真步不过是进行复述罢了,但她明白自己父亲之所以要进行询问,不过是想要进一步加深对她的掌控罢了,而她反抗的欲望也如他所愿,再一次次强行进行的交合下渐渐衰退,这具肉体已经无法抵抗那根肉棒了,真步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与佑树的婚姻不过是最后一份施舍而已。

  娇蜜花心被用力捅开,挺入子宫肉室内的鸡巴开始了粗暴搅动,浑然不顾嫩穴体验如何,只想着将硬邦邦的肉棒中储存的精液尽数射出,糯嫩细腻的肉壁来回蠕动着,为父亲肉棒做着按摩,娇声浪喘逐渐迷离,即使陷入男人怀中,此时快感愈盛的真步也在不停扭动着纤腰,美臀花颤浪荡娇肉无比淫靡,身着纯白婚纱的无垢少女,被自己父亲抱着蕾丝吊带袜的美腿对着镜子百般放荡纵情交合承欢宛若痴女。

  王、王子殿下……明明是和王子殿下的婚礼……在这种日子却又被父亲大人内射了……

  暖流于甜腻美润的肉穴中涌动,澄澈碧瞳在此时紧紧闭上,不愿面对着自己沉沦背德的恶劣行径,真步只能选择将自己肉体上刻下的种种痕迹都当做看不见,但即使做出这样的幼稚行径,肉体的反应也忠诚地告诉了自己主人,精液的灼烫多么诱惑,肉棒的粗胀令人享受,抚弄肉体的快感更是曼妙不已,咕嘟咕嘟……甚至就连在淫靡肉膣中流动的精液水声,都在闭上双眼后灌入了耳中,逐渐饱满的小腹微微胀起,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娇穴骤然紧绷,喷泄出了代表着潮吹的汁水。

  健硕的身躯微晃,政宗攀附着少女美臀的手掌也缓缓松开,他有些气喘吁吁地将肉棒从蜜胀肉穴间抽出,白嫩的唇瓣此时已然满是娇肿,这是他粗暴抽插的结果,光是看着就让他心中无比满足。

  “真步……你太棒了,太完美了,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呢。”

  手指游走于娇躯之上,将这具发育完熟的胴体轻轻揽住,政宗将头埋在少女耳畔边轻声说着,过于温柔而充满雄性浑厚气息的行为举止,让真步陡然间眼瞳昂然情欲,小口的喘息倾吐着灼烫热气,她能感觉到抱住自己的父亲的温度,这具中年身躯是那么的温暖,只是几分迷离间,她便忍不住伸出柔荑穿过男人腋下,将自己父亲的健硕臂膀紧紧抱住。

  而这样的姿势,同样令那粗挺肿胀的肉棒卡进了湿糯肉瓣内,细腻敏感的穴口仅仅是被轻轻磨弄几下,便令真步忍不住在自己爸爸面前扭晃翘臀了,原本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蜜穴,更是吞吐着汁水将精液都排出来了。

  不行……还没有满足,爸爸的肉棒还想要更多,用精液塞满这个小嫩穴才行……

  于是白丝美足卖力踮起,圆润肉腿紧紧闭拢,使那挺翘玉臀愈显娇圆,真步紧紧拥着自己爸爸的中年身躯,轻轻抬起戴着头纱的纯洁俏脸,细腻粉唇微微嘟起献上幼吻,而政宗也微微一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捧起从薄透束胸纱料中透出的奶肉,卖力亵玩着颇显娇魅淫靡的奶子,一边享受着青涩少女诱人的吮吻,灵巧小舌主动钻入他嘴中,来交接着彼此体液。

  跃然的兽耳,摇动的狐尾不断说明着此时,真步心情是多么的美好,而当她品味了足够来自父亲的体液后,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向后一退,圆润美臀微微压在了告解室的桌子上,漫开一圈颇显淫靡的肉馒,下体的淫痒感无时无刻都在逼迫着真步,对面前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发出邀请。

  童话中的公主可不会做这种事呢……呼呼……真步已经变得奇奇怪怪了……王子殿下会原谅真步吗?

  “父亲大人……也想要继续对吧?”

  朦胧的思绪被少女压下,纤白玉指轻点绛唇,从中探出的粉舌稍稍舔舐便留下一抹流光,真步另一只手则轻轻拉开了,被操弄到娇肿的淫肉唇瓣,将内里染着浊精的细腻穴肉尽数露出,呼哧呼哧喘着气,她的双眼中仿佛冒出了爱心,一声声浪荡从鼻中泄出的娇吟,也无时无刻都在说明着,这只兽人少女早已经陷入发情无可自拔。

  面对自己女儿这幅淫靡姿态,作为父亲的政宗却没有丝毫道德可言,婚礼?

  教堂?

  这种冠冕堂皇的事情都抛之脑后吧,现在他所专注的就只有一点,朝自己新婚的女儿肉穴中,灌满属于他的灼烫浓精直至怀孕!

  自政宗进入告解室后的一小时后。

  “那个大叔怎么和真步聊了那么久?”

  “再怎么说……也是真步的爸爸,嫁女儿或许会很不舍。”

  婚礼的主持神父到门口来催促霞和凯露,便发生了以上的对话,而当凯露表现出想要打开房门呼唤那对父女时,小霞明显惊慌地拦住了她。

  “那我再去和新郎那边说明一下吧?”

  “麻烦神父先生了……”

  向温和的神父先生表达致谢,正当霞暗自思索着要如何不着痕迹地提醒里面的两个人时,告解室的大门响起些许声音,她转头看去,真步和跟在她身后的政宗走了出来。

  总算出来了……模样还很凌乱啊!

  被汗水浸湿的亚麻秀发有些凌乱地摊在脸上,真步原本整齐的刘海也黏黏答答,最令霞感到难受的,还要属少女胸前撑起布料的两点,这不是轻而易举就会被发现吗!

  甚至相较于胸部之后,沾着些白浊液体的蕾丝吊带白袜都显得不那么显眼了。

  凯露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匆忙地再帮真步简单整理了一下发型后,便猫尾摇曳着看向还没离开的神父了。

  “那……各位就先去礼堂就坐吧,新娘小姐跟我从后台上去。”

  结果这个老花眼的神父也没注意到,霞只能在心里吐槽着,随后跟着凯露和政宗到礼堂的观众席了。

  无垢的百合花在祷告台上细致铺开,不断洒落的花瓣依靠着花魔法而源源不断,可可萝、凯露、真琴……熟悉的脸孔在观众席中被霞清晰地捕捉到,而另一些属于贵族的熟悉脸孔,则是霞完全不想看见的那一类,但好在他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身着西服的佑树脸带笑意,平静地注视着跟随着神父走上台来的真步,一身素白的少女散发着别样的纯洁魅力,尽管娇躯各处都显得有些凌乱,但佑树并没有表示出丝毫在意,就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般牵起了她的小手。

  神父念诵着誓词,台下观众予以掌声,气氛逐渐烘托到高潮,老道的神父便在此时,邀请着这对情侣定下一个誓约之吻。

  念及于此,霞忍不住扭头看了眼政宗,这个老大叔之前和真步在告解室中……希望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而坐在侦探旁边的政宗,自然注意到了这份视线,只是伸出手撩开裙摆,轻巧而快速的抚弄一番翘臀,便让霞独自捂住小脸低下了腰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呼……和心上人喜结连理了呢,以后真步的生活,也要精彩起来了呀。”

  看着台上二人略显羞涩的接吻,似是回忆起了自己的年轻时刻,政宗不由得感慨道。

  “真、真步好歹也是你女儿吧?既然如此,结婚以后……也该退出去了不是吗?”

  听出政宗话里有话的霞,小声嗫喏着质问着这个中年男人。

  “说得很有道理呢,霞小姐……但是现在不想要退出这种关系的,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婚礼结束后,政宗给霞留下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霞本能地不想去思考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而随着一天天过去,日子也渐渐地风平浪静起来,在和平的某一天,她收到了真步的消息,真步让她今晚到她和佑树的房屋外,那里有个人等着她。

  “为什么是你……”

  “这个答案就暂且藏在心中吧,霞小姐。”

  政宗晃了晃脑袋,拒绝回答侦探发出的疑问。

  夜幕之下,真步和佑树的婚房外,站着他这样的一个高大中年男性,不管如何都显得有些过于可疑,但若将他作为婚房主人的父亲身份提前代入进去,还会有这种可疑感吗?

  霞可以认真负责地回答说当然,毕竟除了真步父亲的身份,政宗还同时有着真步出轨对象这样令人嫌恶的身份呢。

  而他站在这里的目的,毫无疑问就是为了继续破坏佑树和真步的婚姻,明明一开始约定,那件事结束之后就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但为什么……偏偏是作为真步父亲的政宗,还惦记着那天所品味到的种种美妙呢。

  “真步是我的学生……那家伙是我的助手,如果他们无法摆脱你的控制,那就由我来做到!”

  紫瞳中闪烁着微光,霞罕见地表露出了激动情绪,她义正言辞地将满腔怒气向政宗宣泄着,但这个中年男人却像是听不见一般,优哉游哉地从窗帘没有闭拢的窗户看向屋内,就像是在欣赏着什么。

  “小霞就算有什么疑惑,也可以先确定一下真步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不是吗?等你看过之后,再仔细思考思考,真的是我逼迫真步维系下去这种淫乱无度的关系吗?”

  政宗指向了窗户,就像是被魔力牵引着,霞的视线也不由得朝那边看去,她内心有着些许猜测,她能够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自己可能会看到什么绝对不应该看到的事,并随之发展到令人惊恐的程度,但她还是将视线投入了屋内,这是侦探该死的好奇心,走到这一步的霞想要理清楚,政宗口中的那些话语到底有着怎样含义。

  烛火飘曳,勾勒人影,一男一女卧在床上,两具身躯紧密交合着,自然是佑树和真步,他们正在夜晚时分执行着本能的性行为,娇小丰腴的人形位于上方,美臀轻晃腰肢扭动,紧紧缠绵住身下男性的蓬勃肉棒,娇喘如蜜卖力叫喊,真步淋漓香汗顺着光滑美肌流落,在娇躯上留下一道道诱人淫迹。

  好激烈……而且,是真步在主导呢。

  有几分目瞪口呆看着二人交合的场景,霞似乎有些移不开视线,并没有注意到政宗有什么异动后,她专心将视线放到了真步身上,那蜜挺圆润的雪臀紧紧贴着佑树胯部,就像磨盘一般来回绕动,被两瓣肉唇紧紧夹住的阴茎,可以隐约看见那份白皙根茎,佑树微微抿着唇,尽管动作同样激烈,但霞却总觉得他心不在焉。

  佑树的嘴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叫喊着真步名字,随后双手紧紧握住了少女纤腰,位于下方的他施展浑身力气,猛然迫使着胯部用力抬起,不断重复着动作拍打白嫩臀肉,无比激烈的交合使真步快感愈盛,她腰肢一遍遍扭动着,穴肉同样紧致缩合,上身更是低了下来抱住了佑树,唇瓣交接在这最火热之际开始吮吻着,直到其下体的雄根无法再继续忍耐,肉棒在逼仄娇穴包裹中灌注着精液,白浊从粉嫩幼肉中流出时,二人动作才为之一滞,一起软趴趴地躺在了床上。

  结束了吗……

  心脏跳动逐渐平缓,霞紧紧盯着窗内景象,无论如何……里面的二人都没有做出什么奇怪事情,这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这证明了政宗嘴里的话语,并没有那么可靠。

  “小霞,要继续看哦。”

  浅笑拉起,注意到少女视线已然落在自己身上的政宗,提醒着她关注一番在房间内发生的变化,目的自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着实希望这份乐趣能够得到分享,并用这份乐趣带来的冲击力影响影响,还没能解放个性的年轻侦探。

  而被轻声提醒的霞,也再将视线投向了屋内。

  娇小的狐耳少女费力挣扎,勉强支起双臂从佑树身上坐了起来,她双目泛着粉色,似乎还在迷恋刚才的种种交合,轻轻攀附起了这根雄壮器具,温润湿腻的美穴一阵微颤,真步似乎被肉欲尽情操控着,淫娇蜜臀微微扭动,正要挺起翘臀对着雄根落下耻穴,却被身下少年的动作强行制止。

  佑树似乎在说着什么,轻柔地安抚了一番真步后,便从床上站了起来,随后到桌边点燃油灯,似乎有什么急切之事不能落下。

  助手君……他在做什么啊!

  心头一跳,霞就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样,略显悲伤的看着屋内佑树表现,她并非不能理清其中关系……这场婚姻说到底实在过于急切,以至于忘记了助手君他们还被厄里斯的乌云笼罩在头上,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想尽办法应对那个恐怖的家伙。

  性交这种非必要的事物……恐怕在助手君心里,被他挣扎犹豫地割舍掉了吧。

  而霞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间内有些失意的真步,穿好衣服后一步步走出了这间屋子,打开房门后,更是看见友人那面无表情的脸庞,霞心中顿时一惊,尽管最坏的情况已经能够想象出来,但、但是……只不过是做爱而已,做爱这种东西忍耐一下不就好了吗!

  “喂、真步……”

  阻止的话语才刚从口中脱出,真步便已经从她肩旁走过,霞微楞地转过头去,只见这新婚的少女正紧紧抱住了自己父亲,悄然抬起雪白脸蛋,献上香糯诱人的唇瓣,彼此嘴唇交叠在一起,舌头互相紧紧勾住,陷入了淫靡的吮吻当中难以自拔,真步透明的睡裙露出了她那圆润蜜臀,霞甚至能看见因为发情,而不断从幼嫩肉瓣中泄出的汁水。

  你在……做什么啊?

  明明已经和佑树成婚,明明已经进行过交合了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淫乱地扭着屁股,跑出来和自己爸爸做这种事啊!

  难道不能理解一下助手君吗……不过是做爱……不能忍耐一下吗……

  霞满腔的疑问没有人会给她解答,真步娇翘的蜜臀很快便被一双大手玩弄起来,饱满白皙的臀肉透出嫩红蜜感,就好像淫熟的果实一般无比诱人,而政宗也在接吻中渐渐感受到快感,裤子脱下在夜晚的寒风中露出了肉棒,那根勃然器物钻入了真步双腿之间,撩拨得少女狐耳陡然一颤,平缓呼吸渐渐强烈起来。

  佑树射入的精液在此时,一点点被娇糯穴肉蠕动着排挤出来,流连于饱润雪白的蜜腿之上缓缓下落,而政宗的肉棒则紧紧贴住滑嫩多汁的肉瓣,前后挺动着腰肢来摩擦敏感阴户,娇美精致的肉户没多久就完全对着鸡巴敞开蜜径,只需要轻轻一抬腰便能狠狠塞满这淫乱的肉道,清晰了然这一点的政宗并不着急,而是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脑袋。

  “真步……很想要爸爸的肉棒对吧?想要得不得了对吧?想要被爸爸的精子注满子宫,怀上爸爸的孩子……对吗?”

  “唔嗯……!”

  随着那声应答,气喘吁吁的真步猛然抬起翘臀,淫蜜挺润的臀肉颤抖不已,在少女接下来低落腰肢的动作中,便配合着美糯肉瓣卖力吞没了阳具,高昂诱人的娇喘接踵而至,毫无疑问更加贪恋这根肉棒的真步踮起脚尖,自顾自卖力地扭动纤腰来一遍遍吞吐肉棒,仿佛在体内耸动的肉棒是宝贝一般,她那温柔又细腻的动作根本舍不得让肉棒受伤。

  就连那樱蜜色的菊蕾都一颤一颤,娇淫穴肉被阳具紧紧贴住而不断磨弄,刺激着每一处娇穴的敏感地点,仿佛要把肉褶都完全压平一般用力,吮吻着的薄唇也不自主泄出几声娇吟,踮起脚尖的真步纤纤身段抖晃不已,她迷离眼神不断流离在自己父亲身上,更加深情的欲望喷涌而出,少女夹紧了肉感十足的大腿,屁股反复扭动着来榨出穴中器具。

  于是蜜液在穴肉绞紧中愈发盈满出来,远超先前与佑树交合时的稚涩,此时满是汁水的肉穴毫无阻碍,反复吞吐着这根肥胀肉棒,明明是自己父亲的阴茎,却被真步如此贪恋地套弄起来,内里浑厚的雄性气息似乎已经让这个少女彻底着迷,耳朵与尾巴卖力扭动着,真步春意渐浓地喘弄起来,白皙柔荑迷离间攀上健壮身躯,将面前作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紧紧抱住。

  “真步……这种事情,快停下啊……”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拧住,霞眼角带着泪花,有些不忍看着友人这般下贱放荡的姿态,但若说她这种状态完全出于心中不忍,那似乎并不正确,毕竟她看着娇熟淫臀扭动着被肆意玩弄,且不断吞没粗壮肉棒的淫景,又怎么能忍住欲望而不发情呢?

  她只能脸红着伸出手,撩开裙摆死死捂住裹着内裤的幼户,雌蜜的耻穴此时已然张开肉瓣,将汁水的黏腻透过薄薄布料传入指尖。

  可那脆弱娇怜的言语又怎能阻止,已经深陷爱欲之中的真步呢?

  笔挺娇蜜的白丝肉腿轻轻一颤,便能瞧见吞没鸡巴的幼糯肉穴陡然泄出蜜液,就像是即将达到高潮一般幼躯痉挛,被死死勒住淫臀美肉的真步已经因肉穴敏感,而完全敞开了可爱淫娇的菊穴,露出内里粉嫩嫩的肛肉,即使霞看不见她蜜膣中被肉棒搅弄到何种程度,也能大抵猜测出那绵糯淫软的花心大概遭受了数发突刺,被肉棒贯穿到无法合拢了吧。

  淫靡淋漓的香汗早已浸透了薄透睡衣,令真步细腻的美肌在夜色下略显娇透,仿佛剔透的美玉一般娇美,但就是这般如宝物般理应珍惜的绝色少女,却主动迎合着自己父亲的卖力侵犯,淫蜜肉穴都快被操到红肿不堪,浑然不顾自己法理上的丈夫还在一旁房屋中,享受射精后的片刻闲暇,就已经在贪恋其他男人的鸡巴了。

  好想……逃离。

  黑丝玉腿轻颤涟漪,细腻心灵几乎停滞思考,等到小霞下一次从身体找回感觉时,她已经双腿无力跌倒在地上,摆出了鸭子坐的姿态了,而她那幼致蜜胯的下方,更是泄出了无数下流汁水,她那淫糯嫩窄的肉穴已经在叫唤着,渴望着属于雄性的肉棒,这种错误的事不能继续下去……明明已经将佑树治疗好了,为什么身体还在渴望性爱!

  手指如同弹奏钢琴般细细抽动,轻轻拨开薄透内裤的霞,已经红着脸开始了自慰,幼齿嫩豆被用力揪住,来回揉搓着刺激着敏感,轻而易举搅开美穴亵玩淫肉,娇腻耻肉紧紧缠住手指摩挲着获取快感,面前的淫戏过于火热,让开始自慰的侦探少女忍不住娇声喘弄起来,耳听到了她淫喘的政宗露出笑意,了然小霞心中春意的他加大了肉棒抽插力度,两颗肥硕阴囊恶狠狠拍打在娇嫩肉丘上,拍得淫靡肉户一阵泛红,而那娇淫唇瓣更是紧紧缩住,忍不住紧贴着感受肉棒粗糙的欲望。

  “真步——就让你的朋友,好好看看放纵肉欲是多么快乐的吧?”

  “好的……父亲大人。”

  绝美玉腿被骤然抱起,转了个身的真步正对着霞,饱满玉乳在一阵抽插间翻飞起来,此时霞才能看得更加真切,那淫糯肥美的唇瓣是如何吞没肉棒泄出汁水的,而那被肉瓣遮住几分的阴蒂,更是因淫欲过剩而仿佛粒大饱满的果实般凸翘,霞看着看着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政宗肉棒正在操的蜜穴,就是她自己的。

  好想要……

  于是那澄澈紫瞳渐渐浑浊,黑紫发下的脸蛋完全迷乱,霞用力抓住了胸部,不大的幼乳被她抓到奶肉从指间溢出,性欲彻底操控了理智,此时的她只想要满足肉体空虚,抽插着抽插着,淫糯肉穴逐渐在快感中抵达了高潮,她撅翘起幼嫩蜜臀,汁水像是水枪喷射一般从幼膣中喷了出来,而即使已经达到了高潮,霞依旧是那副淫靡神色,张着嘴巴痴态尽显仍然看着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的真步。

  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变得奇怪起来的……

  心中的理智做出了警告,尽管双腿还颇为酥麻,但霞也只能咬咬牙竭力站了起来,略显苦涩地看了一眼真步和政宗后,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她,只能选择了逃跑。

  “呵呵……就先在这里解决一次吧,之后……就回家里吧,小真步?”

  虽是向少女进行询问,但政宗显然没有参考女儿意见的意思,他用力揉捏着这对被玩弄到淫熟的翘乳,白腻奶肉只是被揉搓几番便已经泌出汁水,真步肚中早已怀上他的子嗣,但对于性爱可不会有任何阻碍,政宗依旧奋力搅弄着紧致肉穴,直到娇淫肉褶尽数紧贴鸡巴,开始抽搐着淫颤起来,他才长吁一口气,将精液灌入了娇穴中。

  而结束了偷情的真步,则挺着被精液灌满的大肚子,回到了政宗宅邸中。

  “跑到……哪里了?”

  轻吐喘息,眼帘睁开,将身躯中涌出的疲惫强行压下,霞才有余力确定自己到了何处,因为不想面对自己最卑劣的情感,而选择落荒而逃的她,此时心情有些过于复杂。

  这里是……城外的森林吗?记得夜晚魔兽很多的样子。

  她,喜欢助手君,这是在刚才清晰意识到的事实,而在其他男人面前发情的丑态,有过第一次之后便不想再经历第二遍,反胃感在胃部溢出,霞轻声叹着气,踉跄着的身体走到一棵树边,软趴趴地贴靠着树干坐了下去。

  纤直笔挺的美腿在黑丝包裹下,只在夜幕中透出些许雪腻肌理,大腿的部位看着有些娇透虚幻,大抵是颜色对比过于强烈所致,霞依旧是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带着些绯红的脸蛋郁郁不乐,心中所想倒也不难猜出,无非便是真步那副模样到底出于何种原因。

  “总不能……真的是被性欲,支配……了吧?”

  作为侦探可不能做出这般推理,一声气笑轻巧落下,黑丝娇足轻轻并拢,将脸蛋埋进双膝中的霞,彻底提不起任何干劲,真步给她的震撼过于强烈,霞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她,再加上……她还在考虑着,是否要将实情告知于佑树,但说出去的话,那份以婚姻缔结的关系会产生怎样的裂痕?

  不过就是做爱,到底有什么舒服的,难道真步在那天乱交宴会中,脑子被捅迷糊了吗!

  当然,也只是做简单的埋怨。

  性爱的美好,自然被霞食髓知味而深深惦念着,性器的厮磨,身体的碰撞,彼此体温灼烫的触感,即使是现在都依旧被她铭记于心,而先前被真步与政宗交合所震撼,发情中的娇躯也在此时从疲劳中回味过来,用简单的话语来表达,便是……她想要自慰。

  深绿色的短裙被轻轻撩开,隔着一层黑丝手套布料,霞轻缓操控着指肚按在了浸湿后的内裤上,娴熟搅开了美腻多汁的肉瓣,直到那颗娇幼凸起的豆粒被指尖按住,一声悠扬细腻的长吟泄出,霞整个娇躯猛然一抖,才气喘吁吁地低声喘弄起来。

  “只不过……是解决一下必要的生理需求。”

  再次出声为自己的行为冠上正确定义,不断嘴犟的侦探少女轻轻低下头,紫瞳落下的视线能够更好地捕捉到,自己手指是如何撩拨淫靡敏感的阴蒂,在淫水浸透的内裤下,娇糯幼胯的曲线被精致勾出,托显出淫穴耻肉的诱人模样,同时也令那幼翘淫豆无比显眼。

  色情满溢,淫靡的氛围便在这树林间漫开。

  琼鼻微颤,玉靥愈魅,轻嗅着这具娇躯盈满香汗,所泄出的诱人气息,圆润盈透的美腿顿时用力合拢,紧紧夹住了贴靠美胯的白皙玉臂,霞无意识地轻声低吟,在一声声靡靡之音中,那纤长睫毛的眼帘沉落大半,令眼神彻底迷离下去,而黑丝套裹着的手指依旧,锲而不舍地蹂躏着自己敏感异常的爱蜜幼肉。

  快感,快感……还是快感。

  聪慧活络的脑袋中,已经装不下快感以外的任何事物,娇躯本能的欲求得到满足,所产生的情绪远超霞所预料,于是那黑丝玉足渐渐微颤,另一手慢慢解开小皮靴的绳带,褪下靴子后的美足裸露而出,在林间草丛上尽情蜷缩伸直,声声娇喘倾泻而出,此时的她或许不得不承认,自己相对于真步……并没有什么更纯洁可言。

  不过是同样食髓知味后,渴求雄性的下作雌兽而已——

  披肩滑落,纽扣解开,娇翘美乳沐浴月光,裸露出无比盈透的白腻奶色,在霞一声声痴笑间,被自己戴着黑丝手套的小手一把抓住肆意揉捏,淫欲愈演愈烈,在娇嫩萝肌间透出绯色,呼哧喘弄接连不断,纤腰娇细卖力扭转,就好像幻想着肉棒能够透入嫩屄,在膣肉中大力挺转亵玩淫肉。

  “咕……”

  银牙紧咬,娇靥羞俏,无力之中泄出一声淫喘,快意渐浓在淫穴间漫开,湿透的内裤紧裹着美唇,手指已然蠢蠢欲动,就要掀开薄透布料一举侵入其中,而快感作用在娇穴中,也不免让霞的动作逐渐崩坏,原本闭拢的黑丝蜜腿向两边卖力张开,而碾压在草丛上的娇臀也微微抬起,方便娇致幼胯朝上,阵阵抖动伴随着蜜液喷溅,无比娇美的肉体,沉沦在高潮的痉挛当中难以自拔。

  内裤……好碍事……

  渴求淫欲的思绪操纵着霞,粗暴拉扯开自己的内裤,不堪重负的布料于此直接崩裂,裸露出那姣好肉瓣,细腻粉肉流溢着蜜感,好似汁水饱润的果实般诱人,于是手指终于能直接挺进屄肉当中,淫俏膣肉紧紧吮住霞自己的葱指,这份本能的反应,分明是将手指当做了,可以侵犯美穴的下作鸡巴。

  只可惜这纤细玉指所能侵犯的领域极为有限,注定无法让少女嫩膣有所满足,可哪怕是那细微的快感,也足以令霞卖力去耕耘开拓来卖力榨出,或许便是出于侦探的求知欲,手套下的葱指一遍遍搅开淫蜜肉褶,撩弄着那淫靡膣道上掩藏着的快意。

  好想要肉棒……不管是谁的,就算是……就算是政宗大叔……

  身形已然完全躺下,整个人都卧倒在那草丛之中,一双黑丝美腿卖力张开,大腿小腿合拢在一起,淫蜜饱实的肉唇间,纤细柔荑肆意造作榨出汁水,脑中思绪彻底暴走的小霞,甚至开始惦念起友人父亲那根硕大肉棒,毕竟在那天的乱交盛宴中,自己也没少受其照顾呢。

  塞进来……挤满嫩穴,然后,用精液灌满子宫……

  拨撩着美穴的手指,终究无法触及花心,娇俏玉靥满溢羞红,黑紫长发凌乱铺开,香汗浸透一身服饰,令霞无意识间解开各处纽扣,泄露出玉白美肌的色景,少女侦探亵玩着自己那勃起翘挺的肉蒂,终于在一声声靡靡淫喘中,跃然抬高了细腻幼胯,令汁水喷溅着溢出彩虹曲线,抵达了雌躯贪恋的下作高潮。

  “哈啊……咕咿……”

  绵糯娇吟络绎不绝,娇躯尽情舒展至自己喜欢的体位,只是霞似乎还留恋着蜜穴塞入异物后感受的快感,以至于手指依旧停留在紧致美穴间不断抽插着,而这惦念的行动,自然也让她小屁股一抽一抽,不时从肉壁与葱指的缝隙间,挤出几阵汁液。

  还想要,继续自慰,自慰个不停……

  丝丝流光于紫瞳中闪烁,大脑已经无力继续思考,被肉欲彻底支配的娇躯,即使在如此危险的地方,也不断渴求着满足雌欲的方法,张合的唇瓣中轻吐出热气,淫靡透粉的绯红色彩在脸蛋上浮现,声声淫喘宛若母猪闷哼,已然做好了决定的小霞,动动手指的工夫便准备继续自慰。

  可她似乎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魔兽对气味十分敏感……而兽人散发出的雌性发情气息,不光能够诱惑人类,对魔兽的吸引程度也是一等一的。

  “吼哦……嘶……”

  厮磨兽齿,咯吱作响,从身边草丛中趁着夜色掩护,狰狞凶暴的狼型魔兽迈着四肢,流着口水走到了小霞的身边,那健壮发达的肌肉掩藏在毛发下,形成了弧度完美的流线型身躯,但对于少女侦探来说,欣赏这份美丽的时间过于贫瘠,现在的她只能僵硬着身躯,用昏沉大脑好好思索该如何从这野兽爪牙下,保住自己的小命。

  而人脑中的想法,和魔兽自然没什么关系。

  鲜艳的赤红在夜幕中颇为显眼,那是这头魔狼的舌头,冒着热气,从嘴中吐出后还扩大了哈哧哈哧的呼气声,而吐在霞脸蛋上的热气让她更加僵硬起来,而狼舌接下来的行动,更是让她心脏都吊到嗓子眼里了。

  狼首不断低下,直到舌头贴上娇白嫩奶,危险的想法在下一刻蓦然浮现,但让霞嗫喏娇吟的,却是这粗糙舌头居然卷住了樱桃翘首,她那莹透娇色的奶头被紧紧含着,一股吸力从舌头中传来,整个稚嫩娇躯都浑然一颤,颇为下流的娇喘从鼻中哼出,双腿发麻的霞红着脸,略显迷离地看着魔狼这般猥亵玉乳的动作。

  怎、怎么像是当作我可以分泌乳汁一样吸吮啊……

  糟糕的妄想并未持续多久,气喘吁吁的小霞便感觉到吮含力道从乳肉上离开,魔狼似乎已经对她的乳房失去兴趣,鼻子贴在她小腹上不断下滑,就像是在搜寻着什么,而当那鼻子粗糙的触感触及阴户,小霞甚至能感觉到魔狼骤然急促的呼吸,这头色狼毫无疑问……对她的蜜膣雌穴产生了不该有的兴趣!

  快停手——

  在心中叫喊的话语,仅仅只是下一秒过去,便被霞完全遏制在心中最角落,为了让狼首能够埋入双腿间户肉里,这头魔狼迈开四肢让自己的身躯就站在小霞身上,而那下体也正好就对准了,那双澄澈紫瞳投出的视线。

  这就是,野兽的性器吗?和、和人类相比,就算是和兽人相比,也完全是毫不留情的碾压级别。

  赤红发胀的肉茎不断晃荡,硕大龟头几乎快有拳头般大小,甚至马眼上还滴落着几滴液体,看到它的第一眼,霞就不得不承认自己浑身一颤,大脑中暴走的思绪便是妄想着,自己会如何被这巨根暴力奸淫到蜜穴松弛,甚至子宫从肉道中脱出,而那脑中的种种妄想最完美体现,便在那潺潺泌液的下流肉穴。

  被看着、被呼吸吐出的热气触碰着,在娇糯肉穴中自慰的手指,一时间完全脱离了掌控,只知道卖力地抽插嫩屄,雌穴内的无数耻肉顿时彼此摩擦,在与手指厮磨的空隙中,产出的大量淫液便撑起肉壁,从淫蜜胀起的肉瓣中泄出。

  这是毫无逻辑的行动,就连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本能真的会做没有意义之事吗?霞看着上方的野兽性器,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越发灼烫,越发涨红,看着少女娇躯的自慰模样,这头没有知性的野兽感到了兴奋,而这份性兴奋,自然在其阳具上得到了体现,完全远超霞以往所见的任何器物,击溃了所有脑中的理性,此时侦探少女的心中所想之事,便只剩下了要和这头野兽肆意交合。

  于是纤瘦的手指就此退出蜜穴,联合着另一只手,声声淫糯幼喘泄出,霞拉开了娇莹剔透的肉瓣,对着这头魔狼泄出了,独属于美少女的绝色美景,美腻屄肉的下流膣道,内里对着狼首一颤一颤,感受着其呼出的灼热吐息,霞的美臀顿时陡然轻颤,潮吹之下对着狼首喷出无数蜜汁。

  “嗷呜……”

  汁水的滋味进入口中,令魔狼发出一阵低沉兽吼,其中情绪就算是霞也能理解,那并非厌恶,而是完完全全的发情,感受到兽人美少女娇躯魅力的魔狼,粗暴地甩出舌头来舔吮从娇致美肉中泄出的汁水,动作野蛮地有些过分,让霞那姣好细腻的阴户顿时泛肿,只不过这份粗暴,也令少女芳心格外迷离。

  要为魔狼先生,做好性交前的准备才行。

  黑丝材质的手套包裹着柔荑,在大脑彻底陷入发情后,霞再也忍不住欲望,用力抓住了这根无比雄壮的大肉棒,这灼烫的触感仿佛从未体验过,而当她温柔细腻撸动起来时,她还能感受到蜜幼户肉上舔弄娇穴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确定自己行动有效果的霞,愈发卖力地服侍起了这只魔狼,甚至仰起俏脸伸出粉舌,小口舔舐着狼茎末部两颗有点污浊的蛋蛋。

  狼舌抚慰娇敏户肉,吮吸着膣道中溢出的汁水,而霞则淫喘连连,卖力侍奉眼前无比硕大的兽根,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为人的尊严和理性,只顾着与野兽享受最原始的快乐,那蜜穴痉挛抽颤,胀大撑开了足足一圈,内里娇淫透蜜的美肉朝着魔狼轻颤,而霞也明白,是时候完成最后一步了。

  “不插入的话……怎么能享受做爱呢……”

  柔声细语述说着思考得出的真理,浑然未觉自身不对劲状态的霞,费力支起了敏感柔糯的四肢,从魔狼身下轻轻爬起,而这头野兽也并未着急,竖起的黄金兽瞳盯着面前这个女人,期待着霞能为它带来何种愉悦。

  “呼……呼哼……”

  由内而外的激动心情,催促着那愈发急促的吐息尽显娇魅,纤瘦的肉体一点点低下,完全摒弃尊严的少女侦探面对魔狼兽瞳,竟是翘起了那短裙下的姣好美臀,雪腻玲透的粉臀扭卖风姿,而这具娇躯更是就此雌伏,摆出如同发情野兽一般等待肉棒插入的姿势,霞红着脸埋进双臂中,再度扭了扭屁股,向魔狼做出最终邀请。

  白花花的浪荡娇肉于眼前晃荡不已,野兽能理解人类娇躯的美好吗?

  霞并不清楚,但眼前的事实就是,这头魔狼将前爪按在了她屁股上,随后继续向前按住肩膀,等待胯部靠近玲珑蜜臀时,那根肉棒自然也倚贴在了粉嫩户肉边,靠着水蜜稚嫩的肉瓣,只待轻轻用力穿透膣肉。

  而这头魔狼,自然不会慢悠悠等待着身下雌兽来慢慢适应肉棒长度。

  “嗷……!”

  一声兽吼响彻森林,健壮雄胯对着美臀陡然一顶,细腻淫窄的穴肉便被瞬间撕裂,仿佛整个膣道都要裂成两瓣,淫糯娇肉几乎被完全扩撑开足足两倍,卖力翘起屁股的霞翻着白眼口鼻尽泄汁水,那雄伟的兽根轻而易举破坏了她的思维能力,两条黑丝玉腿打着抖,娇嫩幼户以最快速度肿胀凸翘挺起色情弧度。

  但,野兽的思维方式,注定让魔狼不会考虑霞的娇躯是否能承受肉棒,繁衍交配,只有强大的基因才有资格生存,抱着这样的本能魔狼开始了抽动,狰狞可怖的肉棒几乎是拖拽着整个娇嫩美穴向外抽出,来回鼓捣几次就快让嫩屄抵达高潮,霞完全无法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淫乱的痴态于此尽显。

  “不、不要……求求你,慢一点……”

  疼痛唤回了理智,可无论如何娇声哀求,霞面对的生物也只是一只魔兽,甚至这脆弱娇怜的糯音,令其感到更加兴奋,死死按住少女香肩,魔狼的胯部挺动得愈发卖力,娇致细腻的穴肉每当兽根抽出,都会被轻松带出嫩屄之中,雌穴的耻肉完全无力抵抗,来自野兽阳具的恐怖力道,而霞感受到的恐怖甚至不止于此。

  她的子宫在轻轻蠕动,那种感觉……只是细细感受一下,这从未有过的遭遇,便已经告诉了霞,自己到底是什么。

  子宫正在下沉,受到这根粗糙野蛮的兽根影响,子宫正在渴求着精子而卖力下沉中,甚至霞能感觉到自己的宫室在做好万全准备,寄希望于能够在和魔狼肉棒的交合中,获取令人满意的精子。

  “这算……什么啊!”

  脸蛋涨红,叛逆般的高声叫喊,但下一刻霞仰起的臻首,便被兽爪无情地按压下去,雌蜜淫臀高高挺翘着,魔狼只需要这娇躯翘起屁股接纳它的肉棒,其余无论何事都是多余,而这根肉棒也逐渐逼迫蜜穴适应其粗长,挤压着逼仄膣道的空间后,无数蜜液都从中盈满而出。

  啪嗒、啪嗒……魔狼胯部和霞翘臀相互碰撞,淫蜜的水肉交合声不绝于耳,为这寂静的夜幕森林平添几分色情,而觊觎于少女娇躯的魔兽自然不止魔狼一匹,其余流涎的野兽大多掩藏在草丛中,窥探着绝美少女与野兽的下作淫戏,即使智力不过尔尔,它们心中大概也在此时体会到了,何为心猿意马了吧。

  而霞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则会激起魔狼心中暴戾,原本还算缓慢进出淫腻雌穴的兽根,此时就像完全解放一般,尽情抽出尽情插入激起无数蜜汁,每当脆弱稚嫩的淫膣中兽根翻出,都会挥洒娇穴发情的淫水,而因扩撑过度而无法闭拢的娇穴,又会在下一刻再度被这根庞然巨物肆意填满!

  “不行……会死的啊……咿……”

  无比虚弱的喘声,在阵阵交合中愈发幼怜,黑紫刘海下的俏脸几乎写满失意,那澄澈紫瞳中只能映出无神,直到此刻被蹂躏娇魅耻穴的霞,才知道自己的妄念错得多么离谱,可魔兽并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野蛮的兽根一遍遍侵犯娇糯肉穴,就连粉嫩的肛门都给刺激得微微开合,不断对碰着的软蜜花心已经快要达到,龟头撑开唇瓣便能碰到的程度了。

  “这样下去……会变成魔兽的雌畜啊——!”

  淫乱娇音不绝于耳,愈发兴奋的魔狼站了起来,一把将霞娇小胴体抱入怀中,兽爪抓着美腿向两边拉开,就好像尿尿的姿势一般,保持如此不断挺动胯部,让兽根反复撬开淫腻耻肉进出娇穴,而在她那雪白小腹上,还能不断凸起着,属于魔狼侵犯肉穴的种种痕迹。

  宫口淫肉终究还是被兽根撕裂,朝壮硕龟头露出了子宫淫腔的绝美风采,软糯温润的蜜室带给了魔狼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它不住低声嘶吼,将狼首埋下,轻轻咬住霞胸前挺翘美肉,玉乳娇尖被紧紧含着,渴求着象征母性的奶水,魔狼发了疯似的奋力猛顶子宫,将霞纤细脆弱的娇躯肆意鼓捣,全然未有怜惜之意的举动,却是激活了她肉体中的受虐欲,原本有几分松弛的娇穴肉腔,此时夹住兽根的力道更加紧致。

  “好痛……”

  似乎已经彻底沦为这头魔兽的肉套,雪白小腹完全塞满了兽根凸起,娇喘同时带着涎液从唇瓣中脱出,迷离不堪的霞身上衣物不知何时便只剩双腿黑丝,赤裸裸肉体与魔兽交合,无论何人看见了都会惊叹于少女之淫乱吧?

  可霞的雌蜜淫穴却坚挺地承受住了,野兽巨根的疯狂侵犯,或许她这下流的肉体天生便是为了造福这些低等兽类?

  碰撞着,扩撑着,淫耻美肉已然被阳具搅弄的不成样子,奶头更是在狼牙咬合下无比红胀,霞看着自己被肉棒狠狠塞满以至胀出西瓜弧度的肚子,泪水和口水不住下滑,她已经被摧残得无法思考,整个娇躯作为魔狼的肉套而存在,反复吞没着这根巨物。

  已经……全然无法抵抗了。

  淫靡的臀肉被啪到飞颤,双腿都毫无知觉,从蜜膣中泄出的汁水,更是浸染了薄透丝袜,深色染浊了娇足,感受着雌穴中反复搅弄的兽根,最后的抗拒欲望也消散,霞脑中所思所想便只剩下了如何获取快感。

  “在、在霞的子宫里射到满足吧……”

  于是幼糯娇音献上媚态,娇淫紧膣卖力磨弄,竭力去配合在耻穴中侵犯宫室的兽根,尽管这野蛮肉棒只是粗暴地进出其中,霞接连不断的娇声渴求,也令魔狼渐渐感受到的快感愈发强烈,于是它低声嘶吼着,在胯部汇聚了全部的力道,淫蜜穴肉与炙热兽根彼此疯狂厮磨,滚烫的情欲几乎就要倾泻而出。

  “呜、呜呜……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

  骤然升高的炙烫,将细腻敏感的穴肉轻易刺痛,纤腰卖力淫扭,蜜臀和魔狼兽胯狠狠碰撞,那勃然巨物的雄根于蜜膣中昂首挺立,子宫的狭隘肉室已然无法继续拘束,温润雌肉陡然微颤,娇嫩耻穴化作奈落紧致缠裹,感受着无数曼妙淫腻的触感涌上,魔狼也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吼,紧紧抱住怀中这具娇小身躯,将积攒在肉体中的污秽性欲,完全发射进淫蜜膣道当中。

  就像是被打气筒灌满的气球,霞胀起的肚子里,几乎被属于魔狼的精液完全填满,留不下任何一丝缝隙,而这兽根也在射精之后一点点疲软缩小,被娇糯耻穴的蜜肉百般压迫着从中退出,只留下一个满是浓稠白浊的下流肉洞,扩张着美腻肉瓣向外展示内里美景。

  “哈……哈咿……”

  气喘吁吁,娇穴红肿,费力爬起的霞眼神余光看了眼这头魔兽,其已经因性交的疲惫而沉眠过去,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于是她强撑着黑丝双腿,还惦念着站起后从这里离开。

  但下一秒,从草丛中走出的诸多魔兽,便令她瞪大了双眼,双腿发软到无力行走,甚至那淫靡耻穴都开始排挤汁水,混着精液一同落下,让她肉体如此发情的,便是这些魔兽一个个胯下,勃然挺立的狰狞兽根。

  “无论如何……都太多了吧……”

  “父亲大人……这样的关系,绝对是错误的吧?”

  月光透过窗户,如霜般铺在繁贵地毯上,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真步,突然冷不丁地做出发言,少女姣好的脸蛋面无表情,就像是机器人一般端正无比的坐姿,令胸前腴蜜娇熟的巨乳愈显诱人,或许是先前霞的表现让她受了刺激,亦或是几番思考后,冷静下来的情绪所致……但无论如何,现在的真步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婚内出轨,这就是她所做之事的称呼,没有丝毫理由去更改亦或是混淆概念,她就是背叛了佑树对她感情的女人。

  “如果我可爱的女儿认为是正确的,那就没问题哦。”

  裹着浴巾,满身水汽的中年男人从浴室中走出,政宗温柔地回应着来自少女的提问,而他健硕的身躯却唯独胯部没被遮住,这也让他向真步行走时,自己那根狰狞丑陋的肥壮性器,以萎靡的姿态不断摇晃着。

  而政宗这敷衍又随意的回答,也自然没能让真步烦闷的心情恢复过来。

  佑树知道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绝对……绝对会很讨厌我吧?

  粉唇轻轻夹紧,美腿暗自并拢,逐渐对自己感到厌恶的真步,眼眶中弥漫着透明水雾,此时这位公主殿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因为那些曾经的日子根本已经是,她所无法触及之物了。

  “不用这样难过哦,小真步……你不是还有爸爸的大肉棒可以依赖吗?”

  调侃的言语,打断了真步黯然神伤,惦念童话美好的少女唯独面对这根器具时,会显得格外慌乱,与杂毛丛中宛如怒龙般立起的肉棒,这根属于她父亲的茁壮雄根……也是诱惑她真正走向背叛佑树道路的罪魁祸首,但真步没办法对这根肉棒生气,毕竟它的雄伟有力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之物。

  “父亲大人……真步可以,讨厌你吗?”

  粗糙的大手从身后探来,穿过了腋下抓住美乳,将两团凝脂般细腻的奶肉用力聚拢,政宗便听到了怀中少女的迷离娇音,他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轻轻按揉,不断抚慰挑逗着淫靡雪乳,直到真步开始闷声压抑着,娇躯中喷涌而出的性欲。

  手指轻柔碾压着美乳,将淫翘奶肉卖力挤榨起来,已有身孕的娇躯顿时一颤,真步呜咽着轻轻扭头,但在她胸前的粉嫩上,潺潺泌出的奶水并不能随她所愿般停下,这些汁液就好像在强迫她认清一个事实,自己这具下流的肉体,已经怀上了父亲的孩子。

  而这一切应该怪的是,爸爸的肉棒太威猛,又是那么的雄壮炽热吗?

  “既然是小真步的爸爸,那当然不会介意你的情绪哦……”

  温柔安抚着女儿的失意,政宗已经能感觉到手掌间盈满开的湿靡触感,他继续着这般粗暴揉动奶肉的动作,而胯部已经挺立的肉棒也按捺不住,微微挪动一番姿势,便成功的让自己雄根轻轻贴住娇臀,挤入细腻润滑的臀肉隙间,稍稍扭动便能享受到,紧致臀瓣的诱人摩挲。

  不过是因为……又对着女儿的肉体发情了而已,挺得那么厉害,明明才射了一次,和王子殿下的,完全不一样……

  透人心脾的香味渐渐自娇躯间溢出,心弦跳动着的真步感觉到体内渐渐升起的温热,于雪腻萝肌瞬间流出无数汗珠,顺着娇臻滑嫩的肌理落下,两瓣淫靡肉臀之中昂然挺立着的肉棒,令她不由自主地于脑中幻想,自己爱肉淫亵的耻穴若是将其吞入,又会得到一番怎样舒畅的下流快感呢?

  不行……不能再这样继续想下去,哪怕一点点也好,真步应该为王子殿下多考虑一下的……不能因为贪恋肉欲而继续做这种错事。

  脆弱敏感的思绪在涌动,爱欲横流的肉体也在争夺着控制权,真步不断轻扭着粉臀,少女能够感知到,自身的意志在向快感进行偏移,好不容易做出的思想斗争再度走向无果,细腻淫糯的臀肉肌理轻触肉棒,这根器具太大了,那份炙烫足以令任何女孩流连忘返。

  “还在想什么呢?小真步……肉棒已经这么滚烫了,你应该做什么呢?”

  父亲的嘴唇贴上了她耳朵,温热吐息无比温柔地递了过来,真步迷离地轻声低哼,屁股就像打开开关一样颤个不停,雪腻淫肉翻滚靡浪,纤润玉腿轻轻站起,将那淫翘臀肉就此抬起的真步,已然对着龟头泄出了粉嫩湿靡的膣肉,姣好耻穴抽搐滴液,面对雄根难以自已。

  应该……做什么呢?

  粉唇轻颤,翘乳微抖,思绪却在此刻无比清晰,把玩娇乳的手掌轻而易举,便能捏揉着奶头将其推向高潮,已经抬起屁股的真步又怎会不知道,接下来只需要对准肉棒一屁股坐下,便能用淫腻耻穴收获难以想象的快感呢……

  但这么做,也就说明她已经彻底不在乎佑树了,对吗?

  “要、要……要父亲大人的肉棒……”

  娇羞低语所未完全诉出的,便是插入自己的下流雌穴中,但淫蜜嫩肉中已然满是汁水,真步紧紧闭上双眼,心中羞耻让她已经被道德伦理折磨到极限,不想继续思考,只想解放天性,娇糯蜜臀骤然下落,美色耻肉正对雄根,噗嗤一声水肉摩挲紧紧交合,真步娇躯浑身一抖,只见那两瓣淫唇中,插入了政宗无比硕胀的阳具。

  一声娇色淫喘从唇瓣间倾泻而出,雪白玉臂向前一挺,凝润美腿向两边轻轻分开,真步便压低上身,双手按在了胯部前方的床单上,那肉棒的挺拔过于有力,只是贯穿整个淫色耻穴便让真步贪恋肉欲的娇躯无法自拔,只能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身躯,提供更多支撑部位。

  “到底还是喜欢爸爸的肉棒,不是吗?”

  “真步只是……真步只是……呜!”

  怯懦言语终究未能表达心中不情不愿,圆润蜜臀被一只大手愤然拍击,促使着娇腻耻穴不断收紧,趁着淫肉紧合的狭窄膣道触感美妙,政宗开始挺动腰肢,侵犯起自己宝贝女儿的肉穴,成熟硕大的雄根一遍遍搅开肥腴嫩肉,而真步那声声娇喘更是刺激人心,怀中淫蜜娇熟的肉体,顿时让政宗有几分心猿意马。

  真想要把真步变成自己的禁脔……女儿的身体,这份青涩中带着熟蜜的果实,未免也太过可口了。

  思绪流转,但手中动作未曾停滞,雄根力道愈发强劲,淫欲满盈的肉腔被无数次摩挲撑开,精致细腻的膣道承受着侵犯,搅动着淫腴美肉,撩拨着那完蜜多汁的肉褶,政宗无数次享受女儿娇躯的甜蜜,却始终未能从这淫耻肉穴中感到腻味,毕竟真步那永远持续的欲拒还迎是如此令人着迷。

  “只是抗拒不了肉棒的雄伟,可以这样理解吗?”

  擅自修改着真步心中所想,淫糯肉膣所受刺激逼迫着美躯,不断紧致触弄着雄根,细腻地蠕动着饱满肉褶,为其服侍带来曼妙体验,而在一遍遍摩挲间,这狭窄逼仄的膣道也溢出愈多蜜液,润滑着前往深处的肉洞,辅佐这根壮硕肉棒。

  才不是呢……真步对王子殿下的情感,才不会被这种……污秽又现实的东西给轻易阻拦。

  幽幽绿瞳被眼帘微遮,心中不满来自父亲对自己的定义,倔强地仰起俏脸以表抗议,但在下一刻,湿靡耻穴中骤然传出的奋力顶弄却让她尊严尽碎,幼嫩花心被狠狠捣弄着,不光是快感还混杂了痛苦,淫欲完全操控了这具娇躯,真步闷哼几声,她只觉得下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酥麻淫靡的快感满溢而出。

  怎么会……这样。

  疑惑在内心满腔而无处释放,纤腰淫惑卖力扭动,下流无度的雌穴感受着蜜肉紧夹雄根带来快感,便忍不住渴求愈多背德之爱,真步质问着自己的话语,面对这根鸡巴粗暴的扭动时,显得愈发苍白无力,她不禁于迷离中思索,或许她就是这样下流淫乱的女孩。

  激烈的交合愈发放荡,雪白的美腿分得更开,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好像压在了双臂上,令手掌几乎都陷进了床单中,真步无意间摆出了非常色情的姿势,让她那淫熟的娇臀颇为挺翘,与纤瘦柳腰形成对比,并更好地辅助政宗能够把玩臀肉,毕竟雪腻柔软的娇臀就在其面前晃个不停。

  “呵呵……小真步的菊蕾也颤着呢,对爸爸的肉棒那么青睐,真是开心。”

  亵玩着白皙剔透的臀肉,将其用力分开,便能瞧见那缝隙之中,微糯娇粉的肛门正不停蠕动,娇穴的快感过于强烈,侵染了稚嫩肛穴这也正常,但政宗想要做的可不只是让真步感到羞涩,他那中年发皱的脸庞上漫开笑意,大拇指一点点扒拉着肛门外的粉嫩幼肉,不断用力,最终竟是把这娇雏肛门外翻出不少。

  “咿……!”

  双眸骤然瞪大,却又瞬间低下俏脸,紧紧咬住牙关以免泄出淫喘,但这也让蜜津不断从牙缝中流泻出来,真步感受着臀肉间敏感的部位被肆意亵玩,脸部表情已经不住地抽动,这过分的侵犯让她难以管理表情,整个翘臀都因触电般的快感而抽颤不止。

  在那光滑无毛的嫩肉膣道间,政宗能清晰窥见少女肛穴的各式异动,他不禁轻咽口水,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咕噜,尽管已经无数次侵犯自己女儿的后庭,但其依旧保持着无与伦比的紧致和嫩弹,那肠肉的娇蜜嫩泽也令人升起舔舐之欲,他顿时只感到肉棒挺拔,灼烫的雄根肆意灼烫娇穴耻肉,美腻多汁的肉洞紧紧缩合,双重刺激加持下的真步蜜穴已经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逼紧。

  政宗有些怅然地仰起脸庞,凑到了真步发丝间,轻轻细嗅着来自女儿的甜腻芳香,多么令人着迷的气息,就连她母亲的味道都远远不如,青春洋溢的紧致肉感包裹住雄根,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着迷,而现在这背德的幼嫩娇穴就紧紧套弄着他的肉棒。

  无需忍耐,尽情释放性欲,这具幼嫩娇躯似乎在向他释放着信号,暗自扭动的纤腰使玉穴无比紧致,为雄根重复着细腻套弄,一遍遍碰撞下来的翘臀更是愈显娇胀,政宗大口喘着粗气,龟头就像一柄长枪,不断狠狠撬开娇嫩美肉,对着花心做出阵阵冲刺。

  父亲肉棒的力道,好猛……

  娇美玉靥轻轻低下,在那俏脸中满溢着迷离,真步能感受到在自己肉体中反复搅动的雄壮器具,其离谱的健硕令她不免沉醉其中,屁股胀痛且娇穴淫肉间满是快感,种种一切都让她有些难以自已,毕竟雄根侵犯玉肉的力道,已经将一切伦理都给碾碎干净了。

  王子殿下……对不起……

  爱乐娇声不绝于耳,宽敞辽阔的豪宅房间中,真步一遍遍扭动着娇纤柳腰,少女嫩膣蠕颤痉挛着吞吐肉棒,被把玩揉弄着的美乳浭水不停倾泻奶水,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正在主动上下摆弄着这具绝美娇躯,只是为了能够从交合中获取愈多快感,而佑树的事情,更是在此时完全抛之脑后。

  笑容和温柔,都仿佛就此褪去色彩,冲击性的快感,令真步的大脑被肉棒模样完全塞满,来自父亲的大手是那么粗糙,但在肌肤上肆意亵玩的触感却如此诱人,白腻透润的肌理只是被游走轻抚,便已经升起下流红润,双腿抖动着抖动着,便在屁股被碰撞侵犯的过程中,一点点将膝盖并拢在一起了。

  啪嗒、啪嗒……淫腻汁液被抽出的肉棒给带出了蜜穴,随后沾染在了雪白娇挺的玉臀之上,强而有力的胯部碰撞到屁股时,便能在真步剔透的美肌上颤起一阵淫靡交合声,碰撞的力道过于强烈,甚至让这娇小身躯难以支撑,政宗伸着手便抓住了少女美臀上延伸出的柔软狐尾,用力揪住向上抬起,逼迫着真步保持凸翘屁股的下流姿态。

  “呼呜……没错,就是这样,小真步,要好好翘着屁股接受爸爸爱的灌注呢——”

  不知从何开始彻底变质的关系,明明以前还是刻板严厉的父女相处模式,真步微微闭上双眼,在淫腻肉膣中卖力搅动的雄根正在告诉她,已经无法回到以前的美好,即使咬牙切齿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她也只能就此接受,接受这个以后再也不能幻想如童话般美好的可恶现实。

  于是泪水流落,将白皙俏脸抹花,一声声娇喘自牙缝中挤出,来自政宗的手指在此时侵入嫩肛,粉腻淫靡的肠肉顿时蠕颤起来,多重的刺激一拥而上搅乱了肉体感官,就连口水都肆意倾泻而下,真步娇哼着扭动屁股,雪白娇挺的臀肉形成浪荡视觉,政宗的侵犯还未就此结束,甚至一点点强硬挤开了幼嫩花心,要对着子宫发泄其雄根中的硬挺和炙热。

  “呼……呼呼……”

  沉重喘息贴着纤细后颈吐出,来自父亲的野蛮侵犯让真步逐渐感到,其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粗暴,几乎要将细腻淫白的唇瓣玩弄至饱胀娇挺,腴蜜嫩肉尽数凸翘,政宗已经完全沉溺在她曼妙的肉体之中无法自拔,交合目的甚至只剩下了中出一个,真步只能俯下俏脸低声娇吟着,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倾诉着身体苦痛。

  碰撞着紧贴着,本就在床铺边缘交合着的二人,逐渐在激烈的性交中,一点点脱离柔软垫子,终于无力维系最后的平衡,真步顿时瞪大双眼跌倒了地上,还好用双手撑住身躯,总算保持了下半身在床上,而上半身没有碰到地面的姿势,可这样也方便政宗摆出自己想要的体位,就这样抓着她那饱满大腿,自己半跪在床上开始用力对着淫嫩肉穴狠狠冲击。

  “呜……!呜!”

  这样的姿势更加容易,让肉棒能轻松贯穿这细腻娇淫的腔膣,真步能感觉到花心已经被彻底捣开,雄根正在娇耻肉穴的宫室内胡乱鼓捣,阵阵撕裂般的痛感在淫腻肉褶包裹间蔓延,她不由得低声啜泣,但更多快感又接着挤占大脑,让她思绪一时间难以稳定,白皙娇玉的美腿本能间缠上了政宗腰部。

  就像软糯年糕一般细腻的美足,在这老男人的腰部轻轻交错叠放在一起,无比白皙透嫩的肉腿更是与政宗黝黑胯部形成鲜明对比,汗淋淋的健壮身躯一刻不停,催动着雄根在湿腻多汁的肉道中搅弄,就算自己女儿已经怀有身孕,这个中年男人也没有丝毫怜悯可言,就像一个精准的机械一样,反复令肉棒怼弄着少女娇躯最为敏感的部位。

  “要、要撑不住了……父亲大人……”

  “真敏感呢,小真步……”

  紧紧抱住少女纤腰,贪婪吮吸着来自女儿的美妙芳香,政宗甚至将脸贴在真步的白皙美背上,享受着无比细腻的肌理触感,如此变态地低声挑弄着真步情欲,他已经无法抑制心中对这具肉体的变态欲望,野兽般的冲撞愈演愈烈,雄胯硬朗地几乎要把整个美臀拍到红肿,一声声的低吼之下,汗水更是不断坠落到淫蜜肉体之上。

  好激烈……好厉害,父亲大人的雄根……

  迷离渐乱,情欲惑人,双臂之中的力气,已然几乎被交合消耗给抽得一干二净,于是那绝美俏脸都倚靠在了地毯上,任由蜜津肆意流泻,而脸蛋还因肉体颤动而贴着地毯反复摩擦,快感太过强烈,甚至让真步脑子都无法思考,这番过于丢人的姿态,是否应该想办法阻止。

  “咿呀……!”

  只听一声高昂喘弄骤然泄出,真步双手便紧紧抓住地毯,肉棒的炙烫愈发强烈,紧贴着细腻穴肉几乎要将其肆意烫伤,强烈快感就像潮水般不断涌来,她已经完全无法阻碍,这具娇躯渐进高潮的过程了,圆润淫翘的屁股在碰撞中反复抽颤,已然挥洒出无数的蜜液,将床单给完全染湿,在二人性器交接之处更是无比淫靡。

  一遍遍冲刷着敏感淫肉,在雌蜜耻穴中尽情享受肉褶包裹,真步迷离间向前伸出一只手,就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又被紧接而来的奋力抽插,给搅弄得全身花颤而蜜汁喷泄。

  啊啊……王子殿下,真步又被爸爸的肉棒,搞得合不拢腿,而且蜜穴一直在喷出汁液,就像痴女一样了啊……

  泪水在流泻,可泌出的速度却根本比不上,被自己父亲雄根所侵犯猥亵的淫腻肉穴,娇雌膣肉不断紧紧缠住鸡巴,贪婪抚慰着其粗糙表面,来获得那野蛮操弄下所带来的种种快感,即使在心中向佑树祈求原谅,真步也深深明白,自己这具下流无耻的娇躯已经彻底没救,而她也会在未来的一次次交合中,愈发贪恋、愈发离不开自己父亲的这根大肉棒了吧。

  野兽一般的低吼声,从紧贴美背的嘴唇中传出,喑哑嘶鸣着对真步圆润蜜臀卖力拍打,湿糯的娇穴内被黏糊蜜液浸透得一塌糊涂,肉棒每次抽插都能令娇膣紧紧缩合,逼仄淫润的肉道贪婪地紧贴鸡巴,真步能够感觉到,娇躯深处似乎有灼热的暖流,正在暗自涌动着随时待发。

  啪嗒……啪嗒……!

  又是一阵巨力,钳住了真步柔软的腋下,将她猛地抱举起来,这番姿势下的少女,只需要轻轻低下头去,就能看到自己的耻穴是如何被肉棒肆意侵犯的,而政宗强而有力的臂膀也让她无法行动,只能不断看着白皙小腹反复挺起凸翘,被雄根的茁壮碾碎人格。

  “要射了哦……小真步,爸爸要在你怀孕的雌穴里再添上一股热精呢。”

  甚至轻轻舔舐起了真步的脖颈,强有力的雄根在耻穴中搅动,已然让娇嫩淫肉泛起快感浪潮,而真步又怎么还有余力去回复政宗那下流的言语呢,只能一声声娇喘代替话语,表达着肉体渴求性爱的冀望,白嫩淫翘的玉臀卖力挺动,而娇窄雌穴更是来回蠕动,欢愉的浪潮不断放荡起来,两瓣润滑肉唇更是肿胀得无比甜美。

  完全塞满这娇嫩淫穴,就连空气仿佛都排得一干二净,每一处汁水浸透的肉褶都在毫无间隔地紧贴雄根,任何一丁点的蠕颤都能让彼此摩挲的性器感到无数快感,摩擦着剐蹭着,爱欲横流的幼嫩耻肉竭尽所能裹住政宗肉棒,仿佛再也不会松开一般,而这个中年男人也紧紧抱住了怀中的女儿,就像是亲昵的父女一般,可那摩擦着的肉棒与雌穴,却将他们之间错乱的关系无比显眼地展示出来。

  “噗嗤……噗噜噜……”

  而体力终究抵达了极限,那碰撞着啪嗒作响的肉棒,在此时于淫糯肉膣间灌满了精液,少女耻穴几乎被烫到红肿,摩擦着的性器之间满溢浓稠,精液一滴滴黏糊在一起从肉缝中流出,就连看不见的地方,真步那可爱的雏菊都在轻轻颤动,灌满子宫的白浊甚至因量过多,而把平坦小腹也撑了起来,只是刚刚怀孕的真步,甚至被撑到十月怀胎般的西瓜肚。

  而只是这种程度,享受奸情的这对父女就会得到满足吗?

  当然不是,真步气喘吁吁的流泻娇喘,随后面对自己的父亲再度翘起蜜臀,莹白透亮的臀肉溢出诱人色泽,而那可爱的雏菊也被她自己掰开,其中意味已然不言而喻,再度勃起的肉棒便在政宗动作下,靠近了细腻淫蜜的肛穴,随着双手抓捏住淫翘屁股,便在下一刻狠狠贯穿肠道。

  “哦!咿……哈啊……”

  娇喘连连于夜间响彻,扭腰承欢风雨不绝,奸情享乐更是加深着彼此爱恋,不断中出于那淫蜜娇膣之中,享受着灼烫精液带来的爱欲温存,这淫乱的夜晚也将持续下去,不光是今天而已,恐怕会一直一直到永远吧……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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