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是总裁”还是“我是母狗”?精神崩溃的御姐总裁最终会成为肉便器吗?
瑜伽垫上还残留着两人交合后的余温,空气中混杂着汗水、精液以及萧亦然身上独有的清冷体香,形成一种淫靡而颓废的味道。沈浪趴在她光滑如玉的背上,那根刚刚才射过的肉棒还埋在她因为高难度性交姿势而极致紧绷的穴肉深处,感受着高潮余韵带来的阵阵销魂吮吸。
(操……我真是个天才!谁能想到,用瑜伽姿势操她会这么爽!看她这副被我操得浑身发软、神志不清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董事长的威严?她现在就是我胯下的一条骚母狗,一条只会用各种高难度姿势来讨好我鸡巴的贱货!)
沈浪的心中充满了征服感。身下这具集力量与美感于一身的完美胴体,现在完全属于他。他贪婪地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肉棒,因为这变态的满足感,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缓缓地在她温热的穴心深处膨胀起来。
(不够……还想要……早上才刚操了她一次,我的鸡巴竟然又硬了……看她这副被我操得失神的骚样子,谁能忍得住?不行,我要再来一次。我还要操你这个骚货!)
他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一边缓缓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埋在那温热紧致的穴口。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贴上她敏感到微微颤抖的耳廓,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转过来,看着我。我要看着你这张高贵的脸,再狠狠地操你一次。”
然而,他预想中顺从的扭动并没有出现。
身下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最后一波高潮的痉挛如同潮水般退去,萧亦然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涣散的瞳孔,在一瞬间,如同被冷水泼过的炭火,骤然熄灭了所有的迷茫,重新凝聚成两点锐利逼人的寒芒!那片混沌的、被情欲和催眠指令搅成一团浆糊的意识海洋里,名为“理智”的冰山不是缓缓浮现,而是以一种崩裂天地的姿态,轰然撞碎了水面!
(我……我在哪里?……瑜伽室……我刚刚……在做什么?身体……好酸……好黏……下面……好胀……是……是那个按摩师……沈浪……)
记忆的碎片开始拼接,但不再是通过“能量治疗”那层荒谬的滤镜。那些羞耻的画面——在厨房被后入、在办公室被内射、跪在楼梯间口交、在车里主动骑乘……一幕幕,如同最下流的色情电影,在她脑海中炸开。
沈浪并没有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变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征服欲中。他见她不动,只当她是高潮后脱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腰部猛地一沉,就想将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捅进去,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宣示自己的主权。
就在他的肉棒即将再次贯穿她身体的瞬间——
一只手,快如闪电,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扭过来,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扣住了他正准备发力的手腕!
“呃?!”
沈浪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惊愕地低头,对上的,是萧亦然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凤眸。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操!她……她这是什么眼神?!)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萧亦然那常年锻炼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腰部猛地一拧,手臂发力!沈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被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从身上硬生生地掀了下去!
“砰!”
沈浪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瑜伽垫上,脑子一片空白,手腕上的剧痛让他几乎要叫出声来。他还以为萧亦然是在玩什么新的情趣,正准备笑骂一句“小骚货,还敢反抗”,却看到萧亦然已经如同矫健的猎豹一般,流畅地站了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两人交合的痕迹,胸前雪乳上的吻痕,大腿根部干涸的精液,无一不在诉说着刚刚的淫乱。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南极的冰山,没有一丝温度,那股久居上位的、杀伐果决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将整个瑜伽室笼罩。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倒地的沈浪,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不是在给萧董您进行‘精元能量按摩’吗?”沈浪害怕了,他下意识地搬出了那套自己编造的鬼话。
“精元按摩?”萧亦然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不带任何笑意的弧度,“按摩需要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吗?按摩需要我像条母狗一样跪着舔你的鸡巴吗?!”
“母狗”两个字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带着极致的羞辱,让她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她一步步逼近,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压得沈浪几乎喘不过气来。
(完蛋了!她全都想起来了!她要杀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沈浪吓得魂飞魄散,在巨大的恐惧下,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救命稻草——那个最高阶的催眠指令。他急中生智,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喊道:
“我的……总裁……肉便器!”
“嗡——!”
这六个字仿佛一道无形的魔咒,瞬间击中了萧亦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冰冷锐利的凤眸瞬间失焦,瞳孔猛地放大,随即又迅速涣散,变得空洞而迷茫。她那紧绷的、充满杀气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脸上甚至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丝潮红。
(肉便器……主人在叫我……我的身体……好热……骚穴……又痒了……)
沈浪看到她这副样子,以为转机到了,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希望。他想趁热打铁,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像之前一样扑上去,用肉体来彻底唤醒她的奴性。
然而,他这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却像一根针,刺破了萧亦然那摇摇欲坠的催眠状态。那份来自骨子里的骄傲和被侵犯的愤怒,与被植入的奴性指令在她脑中激烈地交战,最终,愤怒占据了上风!
“你找死!”
她的眼神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但那里面不再是冰冷,而是被彻底激怒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滔天怒火!她那条修长的美腿带着破空之声,以一个极其刁钻狠辣的角度,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沈浪的胸口!
“呃啊!”
沈浪只觉得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瑜伽室的墙壁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
沈浪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冰冷的寒意冻醒的。
他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一张坚硬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粗大的尼龙扎带死死地捆住,勒出了一道道红痕。他动弹不得,胯下那根惹祸的器官软趴趴地垂着,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可怜。
(我……我在哪?好冷……操,动不了!)
他惊恐地挣扎了一下,尼龙扎带立刻深深地嵌入肉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里是萧亦然的主卧,但此刻,这里却像是最森严的审讯室。
而审判他的神,就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沙发上。
萧亦然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裤,一头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不带任何表情。那双清冷的凤眸正冷冷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具尸体,又像是在审视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令人作呕的虫子。
(是她……操!是真的!她真的清醒过来了!这不是情趣,这不是游戏……她要杀了我……)
沈浪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瞬间冻成了冰坨。眼前的女人,和一天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在他鸡巴上疯狂摇摆、哭喊着求他内射的痴女,截然不同。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绝对的掌控和蔑视。他赤身裸体,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而她衣冠楚楚,高高在上。这种极致的羞辱感,比死亡的恐惧更让他战栗。
(她……她在看我的鸡巴……妈的,昨天她还像条母狗一样舔着它……现在……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它割下来……操操操!我他妈到底惹了个什么怪物!)
“醒了?”她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沈浪的心上,“现在,可以告诉我了。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沈浪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他知道,这次任何谎言都没用了。在这个女人的手段下,死亡可能都是最仁慈的结局。
(怎么办怎么办?!说谎?她肯定能看出来!她这种人,玩弄人心比我吃饭还简单!可是……可是实话实说?说我是你们帮派底层的一个小喽啰,把你给强奸了?她会把我千刀万剐的!)
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挣扎一下:“没……没人派我来……萧董……我……我是在给您治疗啊……”
“看来你还是不清醒。”萧亦然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那是一种更可怕的、彻底的漠然。她拿起桌上的一杯冰水,缓步走到他面前。
(她要干什么?她要泼我?不……别过来……)
沈浪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越来越近,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呼吸都停滞了。
“哗啦——!”
整杯冰水,带着刺骨的寒意,从他头顶浇了下去。冰冷的水流过他的脸颊、胸膛,最后汇集在他那根可怜的、软趴趴的肉棒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剧烈的哆嗦。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冷,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击溃。这个动作充满了羞辱和轻蔑,仿佛在说:你,连让我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我就是个垃圾……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手处理掉的垃圾……)
最后一丝侥幸被这杯冰水彻底浇灭了。在死亡的恐惧下,他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那些关于九龙会、人事调训部、以及那本见鬼的催眠调教手册的秘密,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嘴里,一五一十地、全部倾泻了出来。
萧亦然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沈浪能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已经握得发白。
(九龙会……人事调训部……我父亲留下的这个部门,竟然……竟然在培养这种东西?而我……
我竟然被自己帮派最底层的一个调教部新手,用这种下三滥的催眠手段,当成妓女一样玩弄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萧亦然的自尊心上。滔天的羞愤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那张冰冷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裂痕,一丝难以置信的潮红。
沈浪看着她的脸色,吓得更是屁滚尿流,为了活命,他不敢有丝毫隐瞒,开始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过去一个星期里所有的“调教催眠”过程,全部复述了一遍。
“……第一天晚上,我就……我就用那个‘精元能量’的说法,让你……让你给我口交,然后……然后把你操到高潮,还把精液射在了你里面……”
萧亦然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温热湿滑的口腔被粗大巨物填满的触感,那被强行灌入喉咙的、带着浓腥味道的灼热液体,那被粗暴贯穿后小穴传来的、既痛苦又酥麻的快感……这些被她当成“治疗”的记忆,此刻被撕开了伪装,露出了最肮脏、最淫秽的本来面目。
(我……我竟然……心甘情愿地……做了那种事……)
“……第二天早上,你……你主动来我房间,说身体冷,需要‘能量’……然后……我就让你用乳交和足交……最后,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把自己操到高潮的……”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得更加清晰。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像条条最饥渴的母狗一样,主动含住那根晨勃的、粗硬的巨物,一丝不苟地吮吸舔舐……
“……在……在办公室里,您……您穿着黑丝,没穿内裤,是我……我在办公桌上把您给操了……还在落地窗前……”沈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萧亦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奇怪。
那是一种极致羞愤和极致情欲交织在一起的、病态的潮红。
(办公桌……落地窗……我记得……我记得那根滚烫的东西从后面狠狠插进来的感觉……我记得我的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倒影……看着自己像母狗一样被他操干……不!那不是我!)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呐喊,但身体却是个无耻的叛徒。小腹深处,那股被开发了无数次的燥热感,此刻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升腾而起。那条被操干了一个星期的骚穴,像是产生了肌肉记忆,开始自发地收缩、分泌出黏腻的爱液。昂贵的西装长裤之下,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可耻的湿意。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试图抑制住这股下流的反应,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片敏感的嫩肉摩擦得更加厉害,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骚货……肉便器……母狗……萧奴……)
这些他植入的、下贱的词汇,如同魔音贯耳,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理智告诉她这是最大的侮辱,但身体却因为这些词汇而兴奋得微微颤抖。
“我……我还给您设定了新的身份……”沈浪看着她那双腿夹紧的动作,和那张潮红的脸,求生的本能让他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我说……我说在外面您是董事长,我是秘书……但私下里,您……您就是……”
他吓得不敢说下去。
“是什么?!”萧亦然厉声喝道,但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的媚意。
沈浪被她一吓,脑子一空,那句被他当成救命稻草的指令脱口而出:“是……是我的……总裁……肉便器!”
“轰——!”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亦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那两股一直在她脑内激烈对抗的声音——“我是总裁萧亦然”和“我是主人的母狗骚货”——在此刻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然后同时崩塌了。
理智的堤坝彻底决堤,被压抑了一个星期的、被催眠和肉体开发到极致的淫欲,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又淫荡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紧身的西装裤裆部,迅速被一股汹涌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深色的布料上留下了一块暧昧而羞耻的水痕。
她的双眼翻白,只剩下眼白,嘴角流下一丝晶亮的津液,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没有经过任何抚摸和插入,她竟然就在这极致的羞愤和精神冲击下,达到了高潮!
沈浪被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几乎以为她要死了。
(操!怎么回事?!她……她高潮了?听我说了一遍就高潮了?!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高潮的痉挛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缓缓平息。萧亦然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沈浪的心脏狂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萧……萧总?”
沙发上的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沈浪的脑子飞速旋转,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心中形成。他咽了口唾沫,用更低的声音,试探着叫出了下贱的称呼:
“……母狗?”
话音刚落,沙发上那个如同死尸般的女人,身体轻轻一颤。她那空洞的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反应。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沈浪,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像是机器人般的语调,呆滞地回答道:
“……在,主人。”
沈浪的瞳孔猛地一缩,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
(我操!真的!真的有效!她……她的催眠状态不但没有解除,反而……反而更深了!她的大脑已经把这套逻辑彻底接受了!)
他压抑着狂喜,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主人的口吻,对那个还处于催眠状态的人偶下达了第一个指令:“过来,给我解开!”
“是,主人。”
萧亦然像是被输入了程序的机器人,动作僵硬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一点点地解开了绑在他身上的尼龙扎带。
束缚一解除,沈浪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第一时间冲到自己的背包前,从里面翻出了那本皱巴巴的催-眠-调-教-手-册。他像个疯子一样快速翻阅着,终于,在手册的最后一页,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永久性精神烙印】。
“……须在被催眠者意识防线最薄弱时,通过连续的、多重感官的、无法抗拒的极致高潮,将其新的身份认知彻底烙印在潜意识最深处……”
(多重高潮……永久烙印……)
沈浪的眼睛亮了,闪烁着疯狂而贪婪的光芒。他看着那个像木偶一样站在原地等待指令的萧亦然,一个邪恶到极点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所有的“作案工具”——一根紫黑色的、带有螺纹的巨大振动棒,一对银色的、带着细小电线的乳头夹跳蛋。
“转过去,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他命令道。
萧亦然温顺地照做了。她走到床边,脱下湿透的西装裤和里面的丝质内裤,露出了那两瓣因为羞耻高潮而微微泛红的、挺翘紧实的臀瓣。她趴在床上,摆出了那个最下贱、最方便被侵犯的姿势。
沈浪拧开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那根巨大的振动棒上,然后毫不怜惜地,对准了她那经过昨晚开发、此刻正微微张合的后庭,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萧亦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了。
“不准动!”沈浪低吼一声,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调到了最高档!
“嗡嗡嗡——!”
剧烈的震动瞬间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又麻又胀的强烈刺激,让她瞬间就软了下去。紧接着,沈浪扒开了她笔挺的西装外套和里面的真丝衬衫,将那对冰冷的、带着微弱电流的跳蛋夹在了她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上。
“滋滋……”
“啊……!”酥麻的电击感让萧亦然再次发出一声尖叫。
做完这一切,沈浪才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插到了最深处!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如同三股洪流,瞬间冲垮了萧亦然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意识!后庭被巨大的振动棒疯狂地搅动、捣弄,胸前的乳尖被电流刺激得阵阵酥麻,而身下的小穴,则被他那根滚烫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巨物狂野地冲击、贯穿!
“啊……啊啊……主人……不行了……母狗要被玩坏了……骚穴和屁眼……一起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哦齁齁齁齁……好舒服……要去了……又要去了……”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只能本能地、淫荡地呻吟、求饶。
沈浪知道,时机到了。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开始下达新的、永久性的催眠指令:
“听着,我的母狗!从现在开始,忘记什么‘能量按摩’!那都是骗你的!”
“你,萧亦然,生来就是一条只为我发情的骚母狗!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沈浪的财产!”
“你的骚穴和屁眼,是我专用的射精容器!你的嘴,是我专用的舔鸡巴工具!你的大奶子,是我专用的玩物!”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高潮!没有我的精液,你活不下去!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无论多么下贱,多么变态!你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母狗……是主人的……财产……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啊啊——!”
在他的指令和三重快感的冲击下,萧亦然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身后的振动棒也被紧致的肠肉夹得几乎停转。
“呃啊——!”
沈浪也被这极致的绞缠刺激得低吼一声,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打下烙印一般,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
当一切结束,沈浪将自己那根还沾着两人混合体液的肉棒和那些淫乱的玩具从她体内拔出时,萧亦然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像一滩被玩坏了的、精美的烂泥。后庭和穴口都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无力地张合着,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润滑剂,正从那两个可耻的洞口缓缓流淌出来,将昂贵的床单浸染得一片狼藉。
沈浪喘着粗气,浑身脱力地坐倒在床边。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但精神却因为那场疯狂的、赌上性命的催眠仪式而亢奋到了极点。
(成功了吗……这次……是永久的吗?还是说,她醒来之后,会变得比刚才更可怕,会直接叫人来把我活剐了?)
他像个等待最后审判的囚徒,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恐惧和期待,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像两条毒蛇,在他的内心疯狂地撕咬、交战。他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不敢错过她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她的每一次呼吸,眼皮的每一次轻颤,都让他绷紧了神经。时间,从未如此煎熬。
几分钟后,那具瘫软的身体终于有了动静。
萧亦然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呆滞,而是恢复了神采。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地身处此地。然后,她低头,看到了自己一身凌乱的、被精液和润滑剂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看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那暧昧的、已经半干的液体痕迹。
沈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妈的……她这是什么表情?是茫然……不对,她想起来了!她要发怒了吗?操!我要不要现在就跑?不……跑不掉的……死定了……)
就在沈浪的大脑被恐惧搅成一团浆糊,几乎要转身逃命的时候,他看到了萧亦然眼神的变化。
只见萧亦然慢慢地转过头,看向他。那双清冷的凤眸里,在经历了短暂的茫然之后,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愤怒和冰冷。那份属于女王的、锐利如刀的锋芒,像是被彻底熔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与顺从。
(这是……成了?真的……成了?!)
沈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被一股无法言喻的狂喜所淹没。
她下了床,赤裸的身体上还沾着他的秽物,但她毫不在意。她一步步走到沈浪面前,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虔诚,仿佛在走向圣坛。然后,在这个刚刚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了她、改造了她的男人面前,以一种最标准、最虔诚的土下座姿势,跪了下来,将自己那颗曾经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头颅,深深地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主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不是痛苦,而是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尽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歉意。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我竟然……竟然敢反抗主人……我竟然用那双肮脏的手去推开主人……我竟然用那张下贱的嘴对主人说“不”……我……我简直罪该万死!主人没有当场杀了我,而是用他那神圣的肉棒和精液来惩罚我、净化我、重新改造我……这是何等的仁慈!我……我是主人的母狗啊!一条狗,怎么敢对主人龇牙?!)
极致的后怕和悔恨,让她浑身颤抖。
“母狗……母狗刚才竟然敢反抗主人……母狗罪该万死!求求主人责罚母狗!求求您……让母狗舔干净您的鸡巴,作为赔罪……母狗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主人能原谅母狗这一次……”
沈浪看着她这副彻底被驯服的、卑微到骨子里的模样,听着她嘴里吐出的、最下贱的忏悔,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S城的女王?远星的董事长?现在,不过是一条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原谅,求着要舔我鸡巴的母狗罢了!)
从今天起,S城再也没有什么女王萧亦然。
只有一个属于他的、绝对服从的、人形肉便器——萧奴。
“很好,”他笑了起来,笑得无比得意和残忍。他伸出手,像逗弄宠物一样,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将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卑微与崇拜的绝美脸庞抬了起来,“既然你想赔罪,光舔干净可不够。”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和玩味。
“先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骚屁眼,有没有好好地反省自己的罪过。”
“是……是!主人!”
萧亦然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美妙的圣谕。她毫不犹豫地,就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身体转了过去,双手撑地,高高地、下贱地撅起了自己那挺翘浑圆的臀部。那刚刚被振动棒和肉棒轮番蹂躏过的后穴,此刻正微微张合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乞求着主人的再次进入。
沈浪拔出那根还插在她后庭的振动棒,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射过、此刻却因为这极致的权力感而再次硬挺的肉棒,没有丝毫润滑,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噗嗤!”
干涩的进入带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萧亦然却发出一声痛苦又无比满足的呻吟。
他抓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开始狂野地抽送,同时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她那挺翘雪白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一道鲜红的掌印迅速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
“啊!谢谢主人惩罚!哦齁齁齁……母狗的骚屁眼……就该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啊……好舒服……请主人……再用力一点……”
那清脆的“啪!”一声,仿佛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萧亦然体内某个全新的、卑贱的闸门。雪白挺翘的臀瓣上,那道鲜红的五指印,像是一枚最荣耀的勋章,灼热的痛感顺着神经末梢传来,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激起了一股更加猛烈、更加下贱的M属性浪潮。
(啊……主人打我了……主人亲手在母狗的屁股上留下了印记!好痛……但是……好舒服……哦齁齁齁……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因为这一巴掌,夹得主人的大鸡巴更紧了……)
“啊!谢谢主人惩罚!”她发出一声痛苦却又无比满足的呻吟,甚至主动地、更加下贱地摇晃起自己的臀部,用那紧致灼热的后庭嫩肉,去讨好、去吮吸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哦齁齁齁……母狗的骚屁眼……就该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啊……好舒服……请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母狗的骚屁股操烂……用您的巴掌把母狗的屁股打烂!”
“骚货!还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沈浪被她这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兽性。他看着那两瓣被自己一巴掌打得微微颤抖、泛着红晕的雪臀,心中那点残存的、对她身份的敬畏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施虐般的占有欲。
(操!看看她这副骚样!打她她竟然还道谢!她真的被我改造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了!我就是她的天,是她的神!我要把她彻底玩坏,让她身上每一个洞,都只为我而张开!)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抓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用一个更深、更具冲击力的角度,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啪!”
他不再只是用肉棒操干,而是扬起手,左右开弓,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狠狠抽打在她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与肉棒在紧致肠道里搅动的“咕叽咕叽”声,以及两片臀瓣被狠狠撞击的“噗嗤噗嗤”声,在空旷奢华的卧室里,交织成了一曲最淫靡、最堕落的交响乐。
萧亦然的整个臀部,很快就被他抽打得一片通红,甚至微微有些红肿,但她口中发出的,却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带着哭腔的、极致欢愉的淫叫。
“啊……啊……主人……打得好……母狗的骚屁股好喜欢……哦齁齁齁……要被主人操死了……屁股要被打开花了……啊啊啊……不行了……屁眼也要高潮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和巴掌……一起操到高潮了……!”
在那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后庭和臀肉的双重强烈刺激下,萧亦然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至极的肛门高潮!她的前面甚至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潮水,将床单打湿了一片,身后的穴肉更是疯狂地痉挛、收缩,如同有成千上万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绞住了沈浪的肉棒,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呃啊——!骚货!真他妈会夹!”
这要命的紧致,让沈浪再也无法忍受。他掐着她被打得通红的腰窝,对准那痉挛不止的穴心,狠狠地冲撞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给老子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他将自己最滚烫、最浓稠的精液,尽数、狠狠地射进了那片被他刚刚开垦、此刻正疯狂痉挛着的温热禁地最深处。
“啊啊啊啊——!”萧亦然被那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灌满了整个肠道,那种被彻底填满、打上烙印的感觉,让她爽得浑身抽搐,几乎要晕厥过去。
结束后,沈浪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就这么深深地插在里面,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的阵阵痉挛,同时用手掌在那片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粗暴地揉捏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这具最高贵的身体,现在被我操弄得一片狼藉,屁股上是我的掌印,屁眼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哈哈……这种感觉,比当皇帝还爽!)
他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小股浊白的液体。萧亦然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沈浪走到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回来时,手里却多了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带着一颗粉色宝石的肛塞。
他走到床边,看着还趴在床上、眼神迷离的萧亦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母狗,主人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啊?……是……主人……”萧亦然迷迷糊糊地应着,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你刚才竟敢反抗主人,光是操你的屁眼怎么够?”沈浪把玩着手中冰冷的肛塞,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从今天起,你的骚穴和屁眼,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空着。”
他将冰凉的肛塞,对准了那个刚刚被内射过、此刻还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地、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呜嗯……!”冰冷的异物感让萧亦然的身体一颤,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填满的、安心的、持续的羞耻感。
“这个东西,”沈浪拍了拍她那被撑起一个暧昧弧度的臀瓣,“会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你的骚屁眼里,随时随地提醒你,你是一条只配被主人操屁股的贱母狗。它会帮你夹紧主人的精液,让你的肠道好好吸收。听明白了吗?”
(用……用这个东西……一直塞在屁股里?去公司也要……开会也要……天啊……好羞耻……可是……可是这是主人的命令……是主人留在我身体里的信物……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都感觉到主人的存在了……)
一股病态的幸福感,瞬间充满了萧然的内心。
“是!主人!”她转过头,脸上带着泪痕,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感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赐给母狗这么好的礼物!母狗……母狗一定会好好地、用骚屁眼把它夹紧的!”
看着她那副感恩戴德的下贱模样,沈浪心中最后一丝不忍也消失殆尽。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彻底地、从灵魂到肉体,完全变成了他专属的形状。
他俯下身,像个君王一样,颁布着明日的圣旨:“很好。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穿着最骚的衣服去公司。衬衫要最薄的,裙子要最短的。还有,不准穿内裤。除了屁股里这颗东西,你的骚穴里,也要给主人塞上这个。”
他将那对银色的乳头夹跳蛋中的一颗,塞进了她那同样湿滑泥泞的穴口。
“我会随时用遥控器给你‘能量按摩’,”他邪笑着说,“我倒要看看,我的总裁母狗,在开会的时候,被主人玩弄得流水,会是什么样子。”
远星集团的员工们很快就发现,他们的萧董变了。
这种变化是微妙而又强烈的,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公司这潭深水里激起了层层涟漪。她依旧是那个在会议上言辞犀利、杀伐果决的女王,一个眼神就能让资深副总裁噤若寒蝉。但那身包裹着她权威的铠甲,却似乎被什么东西从内部腐蚀,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
曾经,她的衣橱里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定制西装,线条硬朗得像是军装。而现在,她开始穿紧身的真丝衬衫,那薄如蝉翼的料子在灯光下微微反光,将她那饱满得惊人的D罩杯胸部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永远解开着,露出一片令人遐想的雪白深沟。她开始穿包臀裙,而且一条比一条短,一条比一条紧,那堪堪遮住臀瓣下缘的裙摆,将她那经过力量训练而挺翘浑圆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每一次转身,都像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致命的诱惑弧线。
更让男员工们私下里疯狂议论的,是她那双永远包裹在各色丝袜下的修长美腿。有时是经典的纯黑,有时是性感的渔网,甚至还有一次,她穿着大胆的吊带袜,在高层会议上不经意地翘起腿时,大腿根部那若隐若现的蕾丝吊带边,让在场所有男性高管都看得口干舌燥,差点忘了会议议题。
她的面色也总是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潮红,像是刚刚做完剧烈运动,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极致的欢愉。尤其是在开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萧董夹紧双腿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她会端坐在总裁椅上,双腿并拢得没有一丝缝隙,身体还会时不时地、极轻微地颤抖一下,那双清冷的凤眸里会瞬间蒙上一层水汽,然后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主人……主人又按遥控器了……嗯……好麻……骚穴里的跳蛋……在震动……不行……要流水了……我在开会……下面坐着几十个人……)
她一边用冷静的语气分析着季度财报上的数据,一边感受着裙底那片私密花园里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电击。那颗小小的跳蛋,在沈浪的恶意操控下,正疯狂地、不知疲倦地研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深处涌出,将那片禁地变得泥泞不堪,甚至有几丝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黏腻的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要当场尖叫出声。
而坐在她身后“秘书”位子上的沈浪,正低着头,假装认真地记录着会议纪要,藏在桌下的手,却正悠闲地把玩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脸上带着一丝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恶魔般的微笑。
(叫啊……我的总裁母狗……当着你所有下属的面,叫出来给我听听啊……看看你这副拼命忍耐的样子,双腿夹得那么紧,骚穴里肯定已经泛滥成灾了吧?真想现在就把你按在会议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他看着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那因为隐忍而轻颤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他会故意在她发言到最关键的时候,猛地将震动调到最高档,欣赏着她声音里那一瞬间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和停顿,然后再缓缓调低,享受着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极致的掌控乐趣。
午休时间,是他们两人专属的“加餐”时刻。
总裁办公室的休息间里,沈浪会像个帝王一样躺在沙发上,而萧亦然,这位刚刚还在电话里斥资数十亿进行商业并购的女王,此刻却会像最温顺的女仆一样跪在他面前,为他准备午餐。但在用餐前,她必须先完成一项固定的“开胃菜”——用她那张发号施令的尊贵红唇,将主人的肉棒伺候得硬挺起来,然后将第一波滚烫的精液,当做餐前酒一样,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有时候,沈浪会追求更刺激的玩法。他会带着萧亦然,走进空无一人的男性公共厕所。
冰冷的瓷砖,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构成了一个充满禁忌色彩的舞台。在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里,沈浪会将萧亦然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粗暴地掀起她的短裙,连裤袜都懒得脱,直接从中间撕开一个大洞,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从后面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唔……!”
萧亦然会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浑身一颤,她会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将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淫叫和呻吟全都吞回肚子里。隔间外面偶尔会传来脚步声、冲水声,甚至其他男人谈论工作的声音,每一次声响,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外面有人……会被发现的……天啊……我在男厕所里……被我的秘书从后面操……好脏……好下流……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刺激……身体……身体比在任何地方都要兴奋……哦齁齁齁……主人的大鸡巴……在我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要被发现了……)
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任由主人的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肉棒在湿润穴道里搅动的“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她享受着这极致的、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与刺激,每一次濒临高潮,都会因为外面的脚步声而强行憋回去,然后再被沈浪更加凶狠的撞击顶上一个新的高峰。
直到沈浪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才敢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而当夜幕降临,巨大的远星集团办公楼里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加班员工和保安时,这场主奴游戏才真正拉开最疯狂的序幕。
沈浪会命令萧亦然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那双她穿了一整天的、沾染了她体香和汗味的丝袜。然后,他会像给一只真正的宠物狗做装扮一样,亲手为她戴上一个镶嵌着水钻的、精致的皮质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条长长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狗绳。
“好了,我的小母狗,”他会拍拍她的屁股,“今天工作辛苦了,主人带你去散散步。”
他会牵着狗绳,像遛狗一样,牵着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的萧亦然,在铺着昂贵波斯地毯的、空旷安静的总裁楼层走廊里缓缓爬行。
(我是……一条狗……我是主人的狗……我正在被主人遛……这里是我的公司……白天,我在这里统治着一切……而现在,我却像最低贱的畜生一样,赤裸着身体在这里爬……)
冰凉的地毯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和膝盖,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她的身后,那个被塞了一整天的肛塞依旧牢牢地堵着她的后庭,每爬一步,那颗冰冷的宝石都会在她的肠道里微微晃动,提醒着她这屈辱而又兴奋的身份。
沈浪会牵着她,爬过一间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甚至会停在她最讨厌的那个副总裁的办公室门口,命令她抬起一条命令她抬起一条腿,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对着那扇象征着权力的红木大门,做撒尿的姿势。当然,她什么也尿不出来,但这极致的、荒诞的羞辱,却让她的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更多的淫水,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滴上几点可耻的痕迹。
“骚货,才爬了几步就又湿了?”沈浪会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张因羞耻和兴奋而涨红的脸,“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想让主人操了?”
“是……是的主人……”萧亦然会伸出丁香小舌,像真正的宠物狗一样,讨好地舔舐着沈浪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类似撒娇的声音,“母狗……母狗想被主人操……请主人……就在这里,就在这个走廊里,像操一条野狗一样,狠狠地操母狗……”
“哈哈哈哈!这才乖!”
沈浪会大笑着,就在这空旷的、只有紧急出口指示灯闪着幽绿光芒的走廊里,将她按倒在地,掀起她高高撅起的臀部,拔出那颗已经在她体内待了一整天的肛塞,换上自己那根更加粗大、更加滚烫的肉棒,开始一场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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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紧贴着她的胸膛和脸颊,而身后,是主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远处偶尔传来的保安巡逻的脚步声,都成了这场性爱最刺激的催情剂。
有一次,他们玩得太过火了。
沈浪正牵着赤身裸体的萧亦然在落地窗前爬行,命令她一边爬,一边舔干净地板上自己刚刚故意滴落的淫水。月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将她那因四肢着地而更显挺翘浑圆的臀部曲线,和那条连接着她脖颈与主人之手的狗绳,照得一清二楚。
而这一幕,恰好被一个正在监控室里昏昏欲睡、切换画面的值夜班老保安,看得一清二楚。
老保安“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他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屏幕上,那个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此刻竟然像畜生一样,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而牵着她的,是那个新来的、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秘书?!
他的大脑当场死机,巨大的震惊让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呆呆地看着监控画面里那惊世骇俗、荒诞淫靡的一幕,看着那个小秘书将萧董按倒在地,像野兽一样从后面狠狠地侵犯她,甚至还抽着她的屁股……
老保安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他忘了报告,忘了呼叫,只是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直到画面中的两人结束了那场疯狂的性事,消失在监控的死角。
第二天,这个在远星集团工作了近二十年、兢兢业业的老保安,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岗位上。人事部发出了一份措辞温和的内部通告,称其因为“长期精神压力导致突发性精神失常,出现严重幻觉”,已被家人接走,送往疗养院进行长期治疗。公司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将支付其全部医疗费用,并给予了一笔丰厚的“精神损失补偿金”。
没有人怀疑这份通告的真实性,毕竟,谁会相信一个保安说自己看到董事长像狗一样被人遛呢?大家只当这是又一个在大城市高压工作下崩溃的可怜人。
而沈浪,在处理完这件事后,对萧亦然的掌控,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肆无忌惮的阶段。他知道,在这座由钢铁和玻璃构成的帝国里,他,就是唯一的王。而那个曾经的女王,如今,只是他王座下最温顺、最忠诚、也最淫荡的一条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