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早晨，和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我坐在初三七班的教室里，周围嘈杂的早读声包围了我。我的心跳，却快得像要挣脱胸膛。

　　因为我看到堃哥的身影又一次罩住了我，干瘦，四肢却像钢筋一样充满危险的力量。他把几本皱巴巴的练习册“啪”地扔在我桌上，动作熟练得像是在丢弃垃圾。旁边，圆头圆脑的伟哥咧着嘴笑，而更加肥胖的禹哥那双藏在肥腻脸颊里的小眼睛，则津津有味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欣赏着我的懦弱。

　　“今天的，没早读课前搞定。”堃哥的声音不高，语调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一股前所未有的东西，或许是长期挤压下终于崩断的弦，在我胸腔里炸开。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用尽了我十五年生命里全部的勇气：

　　“不……我不帮帮你抄作业了。”

　　空气瞬间凝固。连周围的读书声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三个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紧接着，堃哥俯下身，那张干瘦的脸几乎贴上我的鼻尖，一股烟臭扑面而来。

　　“你说什么，小逼崽子？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写了。”我攥紧了发抖的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你们再逼我……我就告诉家长……”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爆发的嗤笑和嘲讽。

　　“告家长？哈哈哈！”伟哥拍着肥厚的手掌，“听听，咱们的乖宝宝要回家找妈妈喝奶了！”

　　“你他妈吓唬谁呢？”堃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勒得我喘不过气，“看来是皮又痒了，给你脸了是吧？”

　　禹哥舔着厚厚的嘴唇，凑过来阴恻恻地笑：“跟他废什么话，不服，就干到他服呗。”

　　他们没有立刻动手。教室不是地方。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凑到一起，交头接耳，不时发出压抑又兴奋的窃笑，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身上缠绕。那些零碎的词句钻进我的耳朵——“……给他来个狠的……”、“……叫他妈来看看……”、“……让他家知道又怎么样……”

　　每一个词，都让我如坠冰窟。

　　那一整天，我都像坐在钉板上。他们的目光如影随形，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和期待。

　　放学铃声像是催命符。我刚收拾好书包，伟哥和禹哥就一左一右夹住了我，像两堵冰冷的墙。

　　“走吧，小逼崽子，这次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堃哥在前面回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们把我挟持到一个废弃小区的地下室。空气里是浓重的霉味和尿臊味，唯一的光源来自一部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在斑驳的墙上投下鬼影般的晃动。

　　“最后问你一次，错了没有？”堃哥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我知道求饶没用，只是死死咬着嘴唇。

　　“操你妈的！”伟哥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剧痛让我像虾米一样蜷缩下去。紧接着，拳脚如同冰雹般从四面八方落下。我抱着头，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感受着骨头被击打的闷响，还有他们那些恶心的唾沫吐在我脸上。

　　“牛逼了是吧？知道告家长了是吧？”

　　疼痛淹没了理智，尊严被彻底踩碎。我不知道挨了多久，只觉得意识开始模糊，只求这一切尽快结束。

　　“别……别打了……”我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求饶。

　　他们停了手，喘着粗气。堃哥蹲下来，用手机灯光照着我的脸，刺得我睁不开眼。

　　“这就受不了了？”他嗤笑一声，然后，像魔鬼一样，说出了那句将我拖入更深地狱的话：“行啊，不想挨打，可以。给你爸妈打电话。”

　　我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

　　“听不懂人话？”他把手机塞到我颤抖的手里，“打给你爸或者你妈，叫他们过来。”

　　“不……求你们……”我绝望地哀求，让我的父母知道自己被欺负，好像一件极羞耻的事。

　　“不打？”堃哥站起身，对伟哥使了个眼色，“那就继续，打到他打为止。”

　　伟哥狞笑着又开始活动脚踝。

　　那一刻，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颤抖着，用沾着污泥和血迹的手指，解锁了屏幕拨着妈妈的号码。

　　电话拨通的“嘟嘟”声，在地下室里异常清晰，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妈妈温柔而带着些许嘈杂背景音的声音：

　　“谁呀？……哦哦，是宝贝？放学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呀？”

　　堃哥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按下了免提键。他对着话筒，脸上露出了一个我此生见过最邪恶、最令人胆寒的笑容。

　　“喂？阿姨是吧？”他的声音变得异常“礼貌”，却带着毒蛇般的寒意。

　　“你儿子在我们手上。他说，想让你……来接他回家。”

　　“对了，”他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剐过我惨白的脸，补充道。

　　“……我看，你儿子情况不太妙哦，想救他就赶紧过来聊聊。”

　　电话挂断后，地下室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擂鼓般的声音。那十几分钟的等待，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秒，我都在祈祷父母尽快赶来。

　　终于，地下室外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母亲带着哭腔的呼喊：“宝贝！宝贝你在里面吗？”

　　手电筒的光束猛地扫向入口。我父母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们穿着居家服，脸上写满了仓促与惊恐。当他们的目光适应了昏暗，看清蜷缩在角落、满身血污和尘土的我时，母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父亲则瞬间目眦欲裂。

　　“你们这群小畜生！对我儿子做了什么！”父亲怒吼着，就要冲过来。

　　“站住！”堃哥厉声喝道，伟哥和禹哥立刻上前一步，像两座铁塔般挡在前面，伟哥甚至掂了掂手里的半块砖头。父亲硬生生停住了脚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面对三个陷入疯狂且手持“武器”的半大小子，他感到了无力。

　　“爸妈……快走……别管我……”我感到一丝不妙，用尽力气嘶喊，声音却嘶哑不堪。

　　“宝贝！我的儿子！”母亲眼泪瞬间涌出，她想要扑过来，却被父亲死死拉住。

　　“冷静，先冷静，把孩子送医院要紧！”父亲强压着滔天的怒火，试图谈判，“几位同学，是我们家小孩哪里得罪你们了吗？我代他向你们道歉！打也打了，气也该出了吧？我们先带孩子去医院，所有医药费我们承担，后续……”

　　“后续？”堃哥嗤笑着打断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谁他妈跟你有后续？”

　　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越过了父亲，黏在了我母亲身上。母亲因为匆忙赶来，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薄毛衣，此刻因剧烈的情绪，高耸的滚圆胸部不断上下起伏。

　　禹哥发出了一声令人极其不适的、吞咽口水般的怪笑，低声对堃哥说：“堃哥，你看……他妈身材真他妈带劲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穿了地下室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屏障。

　　我父亲彻底暴怒了：“王八蛋！你们说什么！”他试图挣脱母亲的手冲上去，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堃哥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肮脏冲动的扭曲笑容。他再次举起了手机，这一次，摄像头对准了我母亲。

　　“想带你儿子走？行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阿姨，你过来。”

　　母亲愣住了，一种比看到我受伤更深切的寒意爬上她的脊背。

　　“你……你想干什么？”父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不干什么。”堃哥用手机镜头聚焦着我母亲惊恐的脸，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让你老婆，把上衣脱光。我们对你老婆的大奶录个视频，留个纪念。拍完了，你们就可以带着你们的宝贝儿子滚蛋。”

　　空气仿佛凝固了，然后像玻璃一样骤然炸裂！

　　“畜生！我跟你们拼了！！”父亲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般冲了过去。但他哪里是伟哥那肥胖身躯的对手，伟哥只是蛮横地一撞，父亲就踉跄着倒退好几步，差点摔倒。

　　“老汪！别！”母亲尖叫着，死死拉住父亲，她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眼泪汹涌而出，那泪水里混杂着心痛、屈辱和无法言说的恐惧。

　　“不脱？”堃哥收起笑容，眼神瞬间变得阴冷，“那就让你儿子再给我们助助兴。”他朝伟哥使了个眼色。

　　伟哥狞笑着，再次抬起了脚，对准了我的胳膊。

　　“不要！别打我儿子！”母亲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鸣。那声音里是一个母亲保护孩子最本能、最绝望的呐喊。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看了看面目狰狞的霸凌者，又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我，最后看了一眼身边无助又暴怒的丈夫。她的眼神从挣扎、屈辱，最终化为一种令人心碎的决绝。为了孩子，一个母亲可以牺牲一切，包括她最珍贵的尊严。

　　她松开了拉着父亲的手。

　　“老婆！不能！绝对不能！”父亲反应过来，想要阻止，但母亲已经向前迈了一步，脱离了父亲能够保护的范围。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她的手，缓慢而绝望地，移向了毛衣的下摆……

　　毛衣掉下，只见妈妈两颗豪乳被尺寸不小的紫色蕾丝奶罩包裹着，但还是包不住，露出大片雪白滑嫩的乳肉和一条深邃的乳沟。

　　他们发出令人作呕的兴奋吸气声，然后是鼓励般的起哄声，还有哦哦哦的兴奋怪叫。

　　父亲目眦欲裂，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母亲知道，不让他们满意是救不走我的，犹豫了几秒中，还是下定决定，一把摘掉了自己的奶罩……两团曾经哺育我的硕大的白花花的肉连带着上面两个大黑点一下子跳了出来！画面极其妖艳且不真实！

　　他们践踏的，不仅仅是一个少年的身体，一个母亲的尊严，一个父亲的脸面，更是人性最基本的底线。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他们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么轻易的得手了。

　　堃哥看到因为紧张而喘息的妈妈，又做出惊人之举，他把手机递给禹哥，自己冲上前去，猛的伸出双手的大拇指、食指死死捏住妈妈的两个奶头，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

　　妈妈的大奶立刻变长，从球体变成圆锥体！而圆锥的顶点被堃哥的手指牢牢钳住。

　　堃哥发出张狂的哈哈大笑，一会上下，一会左右，一会又转圈甩动自己的手指。

　　妈妈的乳肉则随着他的手指在空气里胡乱翻飞抖动，画面极其妖艳且不真实。

　　坚强的妈妈也无法再忍受这突如其来的羞辱、以及奶头被不断扯动带来的阵痛，两行清泪滑落，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爸爸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抖。

　　伟哥，禹哥也惊呆了，发出阵阵高呼：“卧槽，堃哥你太牛逼了！把他妈的奶随便耍着玩！”“操他妈的，这娘们的大奶子真极品啊！”“堃哥，你是拉面师傅吗？把他妈的奶这样甩来甩去的。”

　　好一会儿，妈妈才鼓起勇气，一把呼开堃哥，捡起毛衣护住自己的胸口。

　　禹哥方才把手机还给堃哥：“给，都录下来了，真他妈刺激，堃哥，你太叼了吧。”

　　堃哥得意洋洋的捡起地上的奶罩闻了闻：“哈哈哈 那还用说！行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