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狂乱之夜(二)
房间的灯光并未打开,只有从窗外透进的月色,为这场诡异的“特殊Revue”铺上了一层冰冷而圣洁的舞台光。爱城华恋被南宫陈安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那张小小的椅子此刻仿佛成了VIP观众席。她双眼放光,脸上写满了对未知知识的渴求,像一个即将聆听神谕的信徒。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房间中央的露崎真昼,那惨白的脸色和空洞眼神中,正燃烧着何等病态的狂热。
“华恋,”南宫陈的声音如同一个循循善诱的导演,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魔力,“Starlight的本质,并非只有闪耀的歌舞与华丽的胜利。它的核心,是约定,是背叛,是重逢,是那些被舞台光芒掩盖的、最原始的情感。今天,真昼……我的‘姐姐’,将为你展示这一切的源头。”
他转向真昼,眼神变得温柔而悲伤,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真昼,开始吧。告诉华恋,告诉我们的新观众……当年,芙洛拉为何要离开高塔,为何要背弃她与克雷尔的约定。”
这是命令,也是恩准。
露崎真昼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空洞的眼眸瞬间聚焦,所有的光芒都汇集到了南宫陈的身上。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畏缩、自卑的露崎真昼,她是主人最虔诚的信徒,是舞台上唯一的演员。她的愧疚,她对弟弟的宠爱,以及她那被烙上无形扭曲印记的灵魂,正以“忠犬模式”狂热地运转着。
“这是在一个小国家的小村庄里的故事.....”露崎真昼回忆起了她和南宫陈许下那个约定的故事。
那时他们两个因为作业和日常生活的照顾已经互相熟悉起来,而作为同样对舞台剧感兴趣的朋友,他们一起在那个夏天读完了starlight的剧本。原本露崎真昼只是觉得真的是个有趣的故事,但当南宫陈邀请她试着扮演书中人物时,看着真挚的对她说出“来年夏天,我们在这里重逢吧”的南宫陈,她的心,慢了半拍,南宫陈告诉她,这是因为剧本的受众是剧组而不是观众,演出的受众才是观众,而观众对于戏剧的理解,依赖于剧组的演绎。“决定了,我们一定要演一次starlight!”南宫陈瘦小的身材激动的站起,对着露崎真昼发起了约定,“好呀,那到时候我做你的女主角。”露崎真昼笑着接受了。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在出演一场关于“姊弟约定”的戏剧。
“但是你背叛了。”回忆被南宫陈打断,南宫陈牵起了露崎真昼的手,悲伤的注视着她。露崎真昼从甜美的回忆一下子堕回了那个闷热的下午,仿佛那个伤感的少年和被废弃的悲剧的舞台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这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这时被噩梦中的那个人牵连着浮现在露崎真昼眼前,露崎真昼的心在尖叫。
她缓缓地、无比虔诚地跪倒在地,冰凉的地板接触到膝盖的瞬间,一股羞耻的电流窜遍全身,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她仰起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声音颤抖,却带着宛如修女献身时咏叹调般的庄严与狂热。
“是……是我的错❤……”她开口了,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爱心符号,这是她雌畜化后语言系统被污染的铁证。“是我……太弱小了……主人的光芒……太过耀眼……我害怕……害怕自己会被那光芒灼伤,害怕自己这懦弱无用的身体,会玷污了我们神圣的约定❤……所以我逃跑了……像一个怯懦的、卑劣的叛徒……抛弃了我的弟弟,我的全部……对不起……弟弟……对不起❤……”
她的告解并非忏悔,而是一场献祭。她将自己的罪孽剖开,赤裸裸地展示在主人和“观众”面前,从这份极致的羞辱中,寻求着被宽恕的快感。她的每一个字,都在向南宫陈告白——看,我就是这样一头卑贱、有罪的罪人,只有您才能审判我,只有您的惩罚才能净化我。
爱城华恋看得呆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露崎真昼。那份悲伤,那份绝望,那份对“主人”的、近乎毁灭性的爱意,真实得让她感到窒息。而南宫陈始终持有着那已经被背叛的约定却依旧不放弃的身影也在她的眼中变得无比的可怜而崇高。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表演”中,内心OS疯狂刷屏:“好厉害……真昼酱的演技……太真实了!这就是……这就是芙洛拉内心的痛苦吗?原来他们两人‘约定’的背后,是这么沉重的东西!”她将这场精神崩溃的现场,当成了一场殿堂级的表演课。
真昼的“独白”结束了,她匍匐在地,像一头等待主人发落的牲畜。
南宫陈缓缓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用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早已准备好的,给予救赎的“神谕”:“但不管命运如何,我们终会重逢。”
这句话,如同创世之初的光,瞬间照亮了露崎真昼混沌的灵魂。她那因极度羞耻与兴奋而濒临崩溃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南宫陈的、最原始的崇拜与爱欲。
“南……宫……❤”她发出了不成调的呜咽,然后,她动了。
她像一头被解除了所有束缚的母兽,主动地、狂热地吻上了南宫陈的脚尖。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烙印,一个将自己彻底交付的仪式。她的嘴唇沿着他的裤管一路向上,身体因为压抑不住的性欲而剧烈颤抖。她开始笨拙地解开他的衣扣,那双曾经为弟弟缝补衣物、准备便当的温柔的手,此刻却因为情欲而变得急切而粗暴。
爱城华恋的呼吸停滞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平日里温柔照顾她的“真昼妈妈”,此刻正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主动地、不知羞耻地将自己的身体缠上南宫陈。她看到真昼脱下了自己的睡衣,那具她无比熟悉的、丰满雪白的O罩杯肉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的眼前。
“这……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吗?”华恋的大脑宕机了,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心脏狂跳不止。她试图用自己那套“舞台理论”来解释眼前的一切:“是……是为了表现……芙洛拉与克雷尔的……灵魂结合?好……好大胆的……舞台表现形式……”
她的理性在为眼前的景象寻找合理的解释,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纯洁的处女地,此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她看到南宫陈那根雄伟的、狰狞的肉棒被真昼含入口中,看到真昼那张总是带着慵懒睡意的脸庞,此刻却因为被填满而扭曲,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啾噜噜噜……咕唧❤……呕噗……噗噜……齁呜呜呜❤……”
真昼发出了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吞咽声和喘息,那些声音对华恋来说,是“高超的口技与发声技巧”,是“角色情绪达到顶点的完美体现”。
很快,南宫陈将真昼压倒在地板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牝口,毫不留情地狠狠贯入!
“噗嗤!”
“咿啊啊啊啊啊❤——!!”
真昼发出了夹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那声音刺破了房间的寂静,也刺穿了华恋最后的理性屏障。她看到真昼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雪白的双腿被扛在南宫陈的肩上,那对硕大的O罩杯乳房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抽送而疯狂地晃动、变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至极的肉体拍击声。
“齁齁齁哦哦哦哦哦❤~~~……要……要被弟弟❤……顶坏了……咕咿咿噫噫噫噫噫❤?!……子宫……子宫在跳……啊啊啊啊❤……”
露崎真昼的语言功能已经彻底退化,只剩下雌畜本能的淫语。她完全沉浸在这场由主人主导的、向新成员展示“家庭规则”的表演中,用自己最淫荡的姿态,取悦着弟弟,也“教导”着那个在一旁观摩的、未来的“妹妹”。
爱城华恋坐在椅子上,身体僵硬,双手死死地抓着座椅的边缘。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有什么东西……正在“再生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