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然而,这滚烫的泪水,也仅仅只是流淌了片刻。
妈妈缓缓抬手,用指尖轻轻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动作轻柔,仿佛生怕弄花了这为今晚的“仪式”而精心准备的妆容。
当她的指尖离开脸颊时,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最后一丝情感波动,也随之彻底隐去。
我那得寸进尺的命令,商颜那被彻底摧毁后的沉沦……
一幕幕画面,将妈妈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希望的火苗,彻底掐灭、剁碎、碾成了齑粉。
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叱咤商界的女总裁夏玲,更不再是我的妈妈。
她只是一个祭品。
一个即将要被献祭给我,用以换取片刻安宁的,卑微而又华丽的祭品。
妈妈的眼神重新落回到那件婚纱之上。
那是一件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艺术品——圣洁的象牙白,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层层叠叠的顶级蕾丝与轻纱构成了如同公主般的巨大裙摆,上面手工缝制着数不清的闪耀碎钻,宛如将整条银河都披在了身上。
美艳,圣洁,却也冰冷。
妈妈赤裸着那具成熟丰腴、白皙无瑕的完美胴体,只穿着那双油亮的白色连裤丝袜,和那条小巧的白色蕾丝内裤。
她转过身,背对着巨大的穿衣镜。
光滑细腻的玉背,优美纤细的腰肢,以及那挺翘饱满的完美臀线,都在镜中被毫无保留地映照出来。
妈妈拿起婚纱,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套入这件华丽的“囚笼”。
这件婚纱是背后系带的复古款式,繁复的丝绸带子,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完美系紧,但此刻,这栋空旷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只能自己动手。
妈妈赤裸着上半身,背对镜子,纤细的手臂努力向后伸展,抓住那些冰凉滑腻的丝绸带子,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将它们拉紧、系好。
这个过程,艰难而又充满了挣扎。
每一次的拉扯,都像是亲手为自己戴上一道道冰冷的枷锁。
每一次的呼吸,胸腔都因为婚纱的束缚,而感到一阵阵压抑的紧绷。
因为我那句“不准穿胸罩”的命令,婚纱胸口处那紧窄坚挺的缎面,便毫无阻隔地紧紧压迫着她那对丰满挺翘的雪乳。随着背后丝带的不断收紧,那两团雪白柔软的丰盈,便被粗暴地向上托举、挤压,在胸口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
甚至,在她那紧贴着肌肤的象牙白缎面之下,两颗早已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挺立起来的乳尖轮廓,都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色欲感。
终于,在反复的尝试和拉扯下,她总算是勉强将背后的带子系好。
妈妈转过身,重新面向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巨大的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雪莲,将她那穿着油光白丝的修长美腿,完全笼罩在了其中,只有当她微微移动时,裙摆之下,才会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截裹着油亮白丝的精致美脚。
接着,她戴上了那双与婚纱配套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冰凉的蕾丝面料,顺着她的指尖一路向上,包裹住她的小臂,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愈发高贵、端庄。
接着妈妈又取来一对钻石耳坠,那是当年爸爸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她的指尖在触碰到那冰凉的钻石时,微微一颤,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爸爸为她戴上耳坠时,那满是爱意的温柔眼眸。
“老婆,你真美,我的美丽新娘。”
爸爸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然而,她只是闭了闭眼,便将这对代表着爱与承诺的信物,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如今,它已经成了她屈辱献祭、彻底堕落的无声点缀。
多么强烈的反差,多么可笑的讽刺。
最后一步。
妈妈拿过那顶缀满了碎钻的白色头纱,小心翼翼将它固定在自己早已盘好的发髻之上。长长的头纱如同一道朦胧的瀑布缓缓垂下,遮住了她那张美得令人心碎的熟媚俏脸。透过这层薄纱,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有些不真实起来,仿佛一场光怪陆离的荒诞之梦。
她提着巨大的裙摆,白丝美脚踩上一双银色水晶高跟婚鞋。
一切,准备就绪。
妈妈在巨大的穿衣镜前,静静站立了许久。
镜中的新娘,完美无瑕。
精致的妆容,让她那张本就绝美的脸蛋显得更加动人心魄;紧身的婚纱,将她那成熟火辣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部被挤压出一道诱人的深邃,纤细的腰肢下是巨大的裙摆,白色的油光丝袜和银色的水晶高跟鞋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她看起来,圣洁、高贵,宛如一位即将步入神圣殿堂的公主。
只是,镜子里,那双透过头纱望过来的美丽眼眸,却是一片死寂,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
妈妈双手提着巨大的裙摆,踩着银色水晶高跟鞋,一步一步,沿着楼梯,缓缓下楼。
高跟鞋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这栋空旷死寂的别墅里显得异常清晰,仿佛是走向刑场的囚犯,在无声地倒数着自己最后的生命。
她来到别墅门口,冰冷的玄关大理石地板,透过薄薄的丝袜和婚鞋的鞋底,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妈妈松开手,任由那巨大的、如同雪莲般的裙摆,在深色的大理石地板上铺散开来,圣洁的白色与冰冷的黑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后,她缓缓地,屈下那双被油光白丝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在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跪了下来。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她的头,微微低下,透过朦胧的头纱,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地板。
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明的降临。
又如同一个最高贵的奴隶,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她就这么跪着,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外的太阳,从东边的窗户,照到了西边的墙壁。阳光将她那洁白的婚纱,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又渐渐褪去,变成了傍晚时分的橘红。
客厅里的光影在不断变幻,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
而她,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绝美雕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
从午后,到黄昏。
那双被白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的膝盖,早已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生疼、麻木,但她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
她在等。等那个即将要将她彻底拖入地狱的,“新郎”。
……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妈妈那双跪在大理石上的膝盖,早已从最初的刺痛,变为了彻底的麻木。
久到窗外的最后一丝天光,也终于被浓稠的夜色所吞没。
就在这时。
“滴——”
一声电子门锁被开启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别墅里,骤然响起!
妈妈那早已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抬头,透过那层朦胧的头纱,望向门口。
厚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我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我来给妈妈"播种"了!
我也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幅香艳刺激的画面。我整个人都愣在了玄关处,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而当我的目光,终于适应了客厅里那略显昏暗的灯光,看清了那个跪在地上、穿着一席洁白婚纱的绝美身影时——
“卧槽……妈……老妈……你这……这……”
我的喉结狠狠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觉一股燥热的邪火,瞬间从我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下面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更是在我那宽松的校服裤子里,“蹭”的一下,便硬了起来!
此时此刻,玄关门口。
我和妈妈,形成了这世间最诡异、也最充满了强烈视觉反差的一幕!
一个是身穿圣洁婚纱、身形高挑、气质高贵的绝美熟妇,如同等待神明垂怜的圣女。
一个是气质猥琐、满脸稚嫩,穿着一身校服的高中生,宛如从山洞里钻出来的不速之客。
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一个仰视,一个俯瞰。
一个卑微如尘土,一个嚣张如魔王。
妈妈没有说话,就这么跪在地上,透过头纱,用那双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桃花眼,静静地,仰头看着我。
而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脸上便迅速浮现出一种兴奋到了极点的狰狞笑容!
“嘿……嘿嘿嘿……”
我搓着手,发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猥琐笑声,随即便迈开步子,兴奋地围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绕了一整圈。
巨大的婚纱裙摆如同盛开的雪莲,铺满了整个玄关。
我在绕圈时,甚至故意抬起我的运动鞋,用脚尖在婚纱那纯白无瑕的蕾丝边上轻轻踩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灰色鞋印。
做完这个对她宣誓主权的小动作,我才心满意足地,走回到妈妈面前。
我没有立刻让妈妈起来,而是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缓缓地半蹲下身子,跟跪在地上的妈妈,保持平视。
我伸出一只手,缓缓揭开了妈妈头上的那顶白色头纱。
当头纱被完全揭开,那张化着精致新娘妆、美得惊心动魄的熟媚俏脸,便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咕咚——”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
我伸出手指,一把捏住了妈妈那光洁圆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直视着自己。
“老妈,我的新娘,你……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上一万倍啊……”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
“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没让商颜那个骚货过来当助理吗?”
我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指腹,在妈妈那娇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挲着。
“就是为了……给咱们俩,留一个完完整整的二人世界啊……”
“让你,安安心心地,怀上我的种!”
“怎么样?你儿子我对你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我这猥琐的挑逗,跪在地上的妈妈,嘴唇微微翕动,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屈辱而又沙哑的音节:“……谢……谢谢……主人小伟……”
“嗯,这才乖嘛!”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这还没完。
我那只捏着妈妈下巴的手,缓缓向下滑去,嘴里还念叨着:“让我看看……我的美丽新娘,到底听不听话……”
我那只罪恶之手,就这么缓缓从她婚纱那深V的领口处,探了进去!
我的指尖,先是划过妈妈那光滑细腻的锁骨,带来一阵如同电流般窜过的、冰凉的异样触感。
紧接着,我的手掌便复上了妈妈胸前那片紧绷的缎面。
隔着那层坚挺的布料,我肆无忌惮地,揉捏、抓握妈妈那对雪白柔软的豪乳!
“唔……”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兴奋地低声在妈妈耳边淫笑道:“嗯……果然没穿……真软,真大,真听话……”
“老妈,今晚一定要让你用这对大奶子,好好伺候伺候我!”
终于,我结束了这第一波的检阅。
我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双手插着兜,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妈妈一眼,便直接大踏步地,沿着玄关往客厅里走去。
我边走还边回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妈妈颐指气使道:“老妈,跟上啊,我的新娘。”
“咱俩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咯!”
看着我的背影,跪在地上的妈妈,这才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提着那巨大的婚纱裙摆,白丝美脚踩着那双10cm高的银色水晶高跟鞋,动作狼狈而又艰难地,从那冰冷的地板上重新站起身,低着头,默默跟在了我身后。
我来到客厅,一屁股便陷进了那张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里。
而随着提着巨大婚纱裙摆的妈妈缓缓跟来,更是被衬托得充满了无比别扭的荒诞感。
我翘起二郎腿,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前铺着地毯的空地,对妈妈说道:“跪下。”
穿着一席华美婚纱的妈妈,踩着那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只能再次屈辱地,跪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跪在自己脚下,那穿着圣洁婚纱、美得如同天仙下凡般的绝美新娘美母,心中的征服欲和自豪感,瞬间膨胀到了顶点!
我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如同神父般庄严而又肃穆的语气,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缓缓开口说道:“夏玲,你是否愿意,从今天起,忘记我那去世多年的老爸,只认你儿子我一个主人,只做我一人的新娘?”
我那充满戏谑的问询声,回荡在空旷而又死寂的客厅里。
忘记死去的丈夫……
忘记以前的种种……
只认儿子做她自己的主人……
只做儿子一人的新娘……
妈妈跪在地上,巨大的婚纱裙摆铺陈开来,宛如一滩破碎的白云。她微微颤抖着抬头,透过那层薄薄的面纱,看着我那张充满了得意与掌控欲的脸,最终,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那三个代表着彻底臣服的字眼。
“……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
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和狰狞。
我身体前倾,继续用我那荒诞的“神父”口吻,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么夏玲,你是否愿意,将你这对高贵的奶子,你这双修长的丝袜美腿,和你那湿漉漉的骚穴,全部奉献给你主人我,任我玩弄,直到我厌倦为止?”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直白,更加露骨,更加充满了赤裸裸的羞辱!
妈妈紧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一对受伤的蝴蝶翅膀,剧烈颤抖着。两行清泪,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无声滑落。
然而,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我……愿意。”
“很好!”
我兴奋地一拍大腿,随即我的声音变得无比低沉,再次问道:
“你是否愿意,忘记你的过去,抛弃你的尊严,将你的身体和子宫完全奉献给我,做我林小伟的专属性奴和生育工具,接受我最滚烫的精液,为我生下继承林家和玲雅集团的子嗣,并用你高贵的奶水将咱俩的孩子喂养成人?”
“轰——!”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惊雷,在妈妈脑海中轰然炸响!
子宫……生育工具……奶水……
这些词语,彻底击溃了她作为“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
她想起了我,想起了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我时的喜悦,想起了用自己的乳汁将我喂养成人的幸福……而如今,这一切,都将要在自己儿子身上,重演一遍!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母亲,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无边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妈妈彻底淹没。
最终,她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充满了破碎感的声音,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愿意。”
当这最后一个“愿意”从妈妈口中说出时,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兴奋地搓着手,放声大笑道:“好!好!好!我宣布,婚礼仪式,圆满礼成!从现在起,你,夏玲,就是我林小伟的女人了!哈哈哈哈!”
说完我靠回到沙发上,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那早已失魂落魄的绝美新娘,摇着头,笑着感叹道:“哎呀呀,老妈,真是想不到啊!谁能想到,我林小伟,真有这么一天啊?”
我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和妈妈曾经的点点滴滴,脸上满是得意的回味。
妈妈跪在地上,低着头,只能顺着我的话,用麻木的语气,恭维道:“……是……是主人您……有本事……有魅力……”
“哈哈哈哈!有眼光!”
妈妈的恭维,让我更加得意。
我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妈妈这身圣洁的婚纱装扮,随即话锋一转,说道:“行了,看你跪了这么久,也累了。起来吧,别跪着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心中刚升起一丝奢望,以为我要放过她,却不料我紧接着说道:“躺下吧。躺在地毯上,让主人我好好欣赏欣赏,我这美丽新娘的嫁衣!”
妈妈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她照做了。
穿着一袭洁白婚纱的妈妈,就这么缓缓地,向后仰去。
巨大的婚纱裙摆,如同一朵瞬间绽放的巨大云朵,在地毯上铺散开来。
而她,就躺在这片圣洁的“云朵”中央,像一个等待被采撷的祭品。
“啧啧啧,真美啊……”
我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淫靡而又圣洁的画面,嘴里不断赞叹着。
“你不仅穿了婚纱,还真按我的要求,穿了油光白丝和水晶高跟鞋……老妈,你可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啊!”
我说着,伸出手指,对躺在地上的妈妈勾了勾。
“来,把你的脚伸过来,让我好好检查检查。咱们的婚礼刚刚礼成,总得来点开胃菜不是?就先从你这双白丝骚脚开始吧!”
妈妈没有反抗,她躺在地毯上,缓缓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将那穿着油光白丝和银色水晶高跟鞋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
我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捧住了妈妈那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玉足。
一只手,轻轻托起她那精致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温柔地,将那只十公分高的银色水晶高跟鞋,从她的脚上缓缓剥了下来。
当她高跟鞋被完全褪去,那只曲线玲珑的白丝玉足,便彻底展现在了我眼前。
油光白丝在灯光下反射着珍珠般迷离的光泽,紧紧绷在妈妈那白皙的肌肤上,将她那精致的脚型、优美的足弓、以及那五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可爱脚趾,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咕咚——”
我再次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开始细细把玩起来。
手指先是划过妈妈那精致性感的脚踝,感受着那紧绷的丝袜下,骨肉匀亭的绝妙触感。
“唔……”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轻轻一颤。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手指继续向下,在妈妈那绷紧的优美足弓上来回抚摸,丝袜那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最后,我的指尖落在了妈妈的脚心处,开始用指甲,在上面轻轻地搔刮起来。
“嗯……啊……别……别碰那里……痒……”
脚心传来的那股奇异的酥麻感,让躺在地上的妈妈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身体也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剧烈轻颤着,那只被我握在手中的白丝玉足,更是不断地蜷缩、绷紧。
我一边玩弄,一边调侃道:“不愧是我老爸当年调教的结果,老妈你这骚脚可真敏感,啧啧……比你的骚穴还敏感呢!”
我是觉得,光用手把玩还不够过瘾。
随即便低下头,将妈妈那只不断挣扎的白丝玉足,拉到了自己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油亮丝袜,开始一根一根地,舔舐起妈妈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可爱脚趾!
“唔……!!”
这一下,妈妈彻底失控了!
她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丝脚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我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淫笑道:“嘿嘿……老妈,我的新娘……这是咱们的……定情之吻……”
“从今以后,你,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只属于你主人我一个人!”
“开不开心啊?我的好新娘?”
躺在地上的妈妈,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神志不清。
她仰着头,望着天花板上那华丽的水晶吊灯,白丝玉足任由我在口中玩弄,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违心的、破碎的恭维:“开……开心……嗯……主人……我……我好开心……”
玩弄了好一阵后,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妈妈的白丝美脚。
此刻,她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就这么狼狈地躺在地毯上。
我忽然从我校服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瓶。
我得意地晃了晃瓶子,对躺在地上的妈妈说道:“看老妈你今天这么乖,表现这么好,又是咱们婚纱受孕的大喜日子,主人我啊,必须得给你点特别的奖励才行!”
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满满一瓶的透明润滑油。
我将瓶身对准了客厅里的灯光,来回欣赏着,我的脸上,此刻更是布满了淫邪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