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高冷的丝袜女总裁妈妈被我屈辱玩弄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依然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儿子,每天按时上学,帮妈妈做家务,陪她聊天。可我的内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愤怒和不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次看到妈妈强颜欢笑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我开始意识到,单纯的安慰和陪伴,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王雄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开始暗中观察王雄。我知道他家的地址,也知道他每天上下班开的车。我甚至偷偷记下了他的生活习惯——他喜欢晚上独自去酒吧,喜欢在小区阳台抽烟,生活规律得几乎毫无防备。这些信息在我脑海中逐渐拼凑成一幅计划的雏形。

  我不是没想过报警,或者告诉其他人。可妈妈说得很清楚,当年的那把火不仅毁了永兴服装厂,还搭上了一条人命。如果王雄把这件事抖出去,妈妈的名声、玲雅时尚集团,甚至我们整个家庭都会毁于一旦。报警?那无异于亲手毁掉妈妈这些年辛苦打拼的一切。

  我别无选择。

  一个大胆而危险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成形。我打开电脑,潜入了暗网——一个我从未涉足的灰色地带。在那里,我发布了重金悬赏“职业刺客”的帖子,特别备注:不能使用刀枪等致命武器,必须让目标的死亡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毫无破绽。这些年攒下的压岁钱、零花钱,总共二十多万,足够让我放手一搏。

  几天后,有人回复了我的帖子。对方要价15万,承诺会让王雄的死亡看起来像是一场“完美意外”。我犹豫了片刻,但一想到妈妈被威胁时的无助模样,我咬牙支付了5万USDT作为前期费用。对方告诉我,需要半个月时间观察王雄的生活规律,确保万无一失。

  等待的日子漫长而煎熬。我表面上依然是那个乖巧的小伟,每天陪妈妈吃饭、聊天,甚至还帮她处理公司的一些琐碎文件。但我的内心却在悄然发生变化。每次想到王雄的嘴脸,我的拳头就不自觉地攥紧;每次看到暗网的消息提示,我的心跳都会加速。我开始习惯这种隐秘的快感,习惯掌控一切的感觉。

  二十天后,我在电报群收到了一条消息,只有四个字:“完成任务。”

  第二天,妈妈神色复杂地跑来告诉我,王雄死了。据警方公布的消息,他昨晚在自家阳台试图拿一张黏在晾衣杆上的百元钞票时,失足从十楼坠落,当场身亡。法医鉴定排除了他杀可能,定性为意外事故。

  我长舒一口气,按照约定将剩下的10万USDT转到对方账户,随即销毁了所有痕迹——账号、聊天记录、一切可能暴露的证据。表面上,我依然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儿子,笑着安慰妈妈:“妈,这下没人能威胁你了,你可以安心了。”

  ……

  王雄的死讯传开后,家里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妈妈的脸上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容,她开始重新投入到玲雅时尚集团的工作中,偶尔还会拉着我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学校的事、未来的打算。表面上,我也依然是那个贴心的小伟,笑着回应她,甚至主动帮她泡茶、整理文件。

  但我的内心却像被一团黑雾笼罩,再也回不到从前。处理王雄的那件事,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那种运筹帷幄、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像毒药一样渗入我的血液,让我无法自拔。我开始反复回味那个过程——从暗网的交易到王雄坠楼的“意外”,每一步都天衣无缝。而更重要的是,我从王雄的车里偷到了一份关键的证据:一张U盘,里面记录了妈妈和爸爸当年纵火案的细节,包括一些转账记录和通信截图。

  起初,我拿到这份证据时,确实是为了保护妈妈。我告诉自己,只要销毁这些东西,妈妈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威胁了。可当我独自坐在房间里,盯着电脑屏幕上U盘里的文件时,一个全新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滋生:这些证据,不仅仅是一把保护妈妈的盾牌,还是一柄可以掌控她的利剑。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回到那个单纯的小伟——那个为了妈妈可以不顾一切的乖儿子。可另一个声音却在我耳边低语:妈妈这些年对你严格要求,甚至连零花钱都管得死死的,她真的了解你的付出吗?你帮她解决了王雄,她却完全不知道,甚至连一句真正的感谢都没有……她凭什么继续用“母亲”的身份压着你?

  我开始回忆这些年和妈妈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确爱我,但她的爱总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她习惯了掌控一切,无论是公司还是家庭,甚至连我的未来,她都要替我规划好。我想起每次考试后她那审视的目光,想起她总说“小伟,你要听话,要懂事”,却从没真正问过我想要什么。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纯粹。

  几天后,我试探着在晚饭时提起王雄的事:“妈,王雄的事……你真的没事了吧?我听说,他好像留了些东西,比如文件之类,会不会还有别人知道当年的事?”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担忧,眼睛却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妈妈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脸色微微一变:“小伟,你听谁说的?王雄的事已经结束了,警方都定性为意外了,不会有事的。”她的语气故作轻松,但我却捕捉到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紧张。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加速了。我意识到,妈妈在害怕——她在害怕那些秘密暴露,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而我,握着那把可以让她恐惧的钥匙。这种掌控感让我兴奋,甚至有些沉醉。我开始明白,王雄当初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威胁妈妈: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妈妈。我会在她忙碌时“无意”提到当年晨光制衣厂的事,或者在她疲惫时问一些尖锐的问题:“妈,你说人做了错事,是不是一辈子都得背着包袱?”每一次,她都会露出不安的神色,试图用笑容掩饰。我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却有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决定摊牌。那天,妈妈刚从公司回来,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我端了杯茶给她,微笑着说:“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U盘,轻轻放在茶几上。妈妈的眼神瞬间凝固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小伟,这是……什么?”

  “王雄留下的东西。”我语气平静,甚至带了一丝笑意,“里面有些文件,关于晨光制衣厂当年的火灾,还有……张明的事。我本来想销毁它,可后来想想,觉得留着它或许更有用。”

  妈妈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恐惧:“小伟!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退缩,反而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冷了下来:“妈,你别激动。我只是觉得,咱们母子之间,应该更坦诚一点。你这些年为了公司付出了很多,可我也为了你做了不少,对吧?王雄的事,我帮你摆平了,可你好像从没真正感谢过我。我想要的,其实也不多——比如,事到如今,我就和你说实话了吧,我早就喜欢你了,不是儿子对母亲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要代替爸爸来照顾你,宠爱你,我要做你的男人,妈妈你知道吗?”

  妈妈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仿佛这样还能维持最后一丝属于她的尊严。

  然而,我的指尖却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昂起头,以一种屈辱的姿态仰视着眼前的我。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俏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臭小子,你疯啦?我是你妈啊?你要和那个王雄一样吗?”

  妈妈终于开口,声音轻颤,带着一丝强忍的冷静。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此刻,这种威严在我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呵呵,你是我妈又如何?”

  我嗤笑一声,缓缓收回那只贴在她下巴上的手,好像刚刚只是顺手玩弄了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我转身绕过餐桌,动作懒散而随意。

  我一屁股坐回对面的椅子上,双腿大大咧咧地张开。

  妈妈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寒意的凤眸死死盯着我,仿佛想用眼神将我撕碎。

  她那双被凝脂灰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白皙的玉手按在大腿上,指尖却因为紧张而在丝袜上来回画圈。

  “再说了,”我舔了舔嘴唇,反而更加得意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脑后,像个胜利者一样俯视着她,“拿下你这个玲雅女总裁,把你这个高贵美少妇变成我的女人,你又是我妈,又是我的女人,这不是蛮好?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妈妈你了,嘿嘿。”

  “小伟你……”妈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屈辱,“除了要我之外,别的条件只要我能满足你,都行……”

  她话还没说完,我便摇头打断。

  我那双布满欲望的浑浊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仿佛在看一只即将堕入深渊的猎物:“妈妈,还不明白么,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你啊……身材高挑、气质冷艳、身份高贵的……妈妈,玲雅女总裁啊。”

  “我……”

  妈妈那双美眸先是浮现出一丝疑惑,但看着我毫不掩饰的猥琐表情,她顿时俏脸微红,樱唇颤抖。

  妈妈放在灰丝大腿上的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显然,我的话让她既羞耻又无奈。

  “小伟,你到底想让妈妈做什么?”妈妈红唇微张,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做什么?我想做的那就多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我猥琐地笑着,目光在妈妈身上来回扫视,“要不这样吧,你先完成我的要求,证明你的诚意,后面咱再细细聊。”

  我的视线停留在妈妈那双灰丝美腿上:“妈妈,从刚才进门到现在,我馋你腿上的灰丝馋很久啦,先把你腿上的灰丝脱下来送给我,表明你的诚意,怎么样?放心,没让你在这脱,你可以去洗手间,呵呵……”

  妈妈浑身一颤,那双被凝脂灰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高跟鞋里微微发抖,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饰着眼中的脆弱的光芒。

  “去吧,妈妈,”我催促道,“记住,要完整的,带着你的体温的原味的,还有,不能有勾丝,否则就没法用了。”

  妈妈深深凝视着眼前这个叛逆儿子,前段时间,她还气场强大,气宇轩昂的到我学校给我压力,可才一个月不到,我们两人的地位就发生了如此剧烈的反转。

  我眉头一挑,催促道:“还不快去?”

  末了,妈妈终于缓缓起身,踩着10cm的细高跟,颤抖着向洗手间走去,包臀裙下的灰丝美腿微微打颤,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

  洗手间的单间里,妈妈反锁上门,靠在门上无声地抹了抹眼泪。

  她那张精心描绘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啜泣,小心翼翼地脱下高跟鞋。

  先是把衬衫下摆从包臀裙里抽出,接着脱下包臀裙,露出那被灰丝包裹的挺翘美臀,以及诱人无比的大腿根部。妈妈纤白的玉手微微颤抖,手指轻轻勾住丝袜边缘,慢慢地将灰丝往下卷,每一步动作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虽然这款还未发布的“玲雅臻品·凝脂”新品丝袜,有着领先行业的抗勾丝性能,可她还是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一点伤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简简单单的脱丝袜动作,却让妈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最后,妈妈把脱下来的丝袜拿在手中,仔细检查确保丝袜完好无损,再用厕所单间的纸巾将它包好放在一旁,这才提起包臀裙,用那裙子屏蔽住只剩内裤的美臀,再把真丝缎面的衬衫下摆,掖入裙中。

  一切完毕,她终于深吸一口气,重新穿上高跟鞋,强迫自己挺直腰板,推开隔间的门,迈着步子走出洗手间。

  然而,脱下丝袜后,踩着10cm细高跟的妈妈,迈出洗手间的第一步,就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原本被凝脂灰丝包裹的双腿此刻赤裸着,在餐厅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强迫自己拿出一如往常的气势,光滑的美脚,努力适应这种没有丝袜保护的感觉,一步步向那张靠窗的餐桌走去。没有了丝袜的遮掩,白皙如玉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步都让她倍感不适,仿佛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光裸的双腿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而那双失去丝袜包裹的美腿,在灯光下显得愈发苍白而无助。短短十米不到的路程,对妈妈来说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当她终于回到餐桌前时,看到我那双冒着兴奋光芒的眼眸,心里的屈辱又一次加深了。

  妈妈颤抖着手,将包好的灰丝递向我,然而我却没有接,而是歪着头,一脸戏谑地看着妈妈那张精致的面容。

  “妈妈,这么冷淡可不行啊。”我舔了舔嘴唇,“说点好听的,让我高兴高兴。”

  妈妈咬着红唇,那双被精致眼妆勾勒的凤眸微微颤动,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请……请收下。”

  我得意地扬起下巴:“大声点,我听不到。还有称呼呢,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让你叫主人显然太早了,还是叫伟哥吧。”

  “什么?”妈妈眼含屈辱,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置信。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没听见啊?我说叫我伟哥!”

  看着我那猥琐的面孔,妈妈只想赶紧结束这梦魇般的一幕。

  “伟……伟哥,请收下!”妈妈提高音量,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哎,这才对了嘛!”

  我一把接过丝袜,当场扔掉外面包着的纸巾,大大咧咧展开,在餐厅明亮的灯光下细细把玩起来。

  我把丝袜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淫荡的笑声:“啧啧,还带着妈妈的体温和香味呢。”

  我故意展开丝袜的裆部,对着裆部再次深吸一口,又说:“就连妈妈的这里,也是香香的……绝了!”

  妈妈别过头去,但那张精心描绘的俏脸已经红透。

  她光裸的双腿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曾经高贵优雅的女总裁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辱。

  那个平日里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妈妈,此刻却要在自己儿子面前低声下气。

  我知道这一切都源于爸妈当年创业时的黑历史。

  张明的死亡真相,仿佛一把悬在妈妈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逼得她之前不得不在王雄面前委曲求全。如今,我帮她解决了王雄之后,她又落入了亲生儿子的魔掌,真是,才出贼窝,又入虎穴。

  她那双含着泪光的美眸终于承受不住,晶莹的泪珠无声滑落,贝齿仍旧倔强地紧咬红唇,似乎这样才能阻止自己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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