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屏风之后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郁而暧昧的气息,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仍在妈妈体内四处流窜,此刻的她浑身酥软无力,娇躯倚靠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呜……嗯……嗯……”
华贵的酒红色真丝礼服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胸前那件惹火的红色蕾丝半杯胸罩也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合着她剧烈起伏的丰满酥胸,腿间的超薄肉丝更是狼狈不堪,黏腻湿滑,光洁的大腿上满是湿痕,丝袜裆更是一片泥泞,昭示着方才那场禁忌欢愉的激烈程度。
我喘着粗气,脸上带着餍足后的得意笑容,低头看着怀中高挑丰腴、此刻却如同菟丝花般无力依附着我的女人,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我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妈妈那绯红滚烫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老妈,刚才爽不爽?看你叫得那么浪,魂儿都快飞了吧?”
“唔……你……小混蛋……”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股高潮后的慵懒,她偏过头,试图躲避我的触碰,却因为浑身无力而只是徒劳,反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
“爽了就好。”
我嘿嘿一笑,在她汗湿的颈侧留下一个湿热的吻,然后拍了拍她浑圆挺翘的臀瓣,“行了,老妈,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吧,别真让人发现我们在这儿偷吃,我倒是无所谓,你丢脸可就丢大啦。”
听到这话,妈妈如同被惊醒一般,猛地打了个激灵,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
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挣扎着推开我,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先是找到那条早已滑落到丝袜裆部的酒红色蕾丝内裤,两侧精巧的丝绸蝴蝶结早已散开,蕾丝布料上沾满了两人刚才激情时留下的精斑和淫液,甚至还有几处细小的破口。
妈妈红着脸,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发抖的手指,胡乱地想要将它重新穿好,却怎么也无法恢复原状。
我就靠在屏风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笨拙而狼狈的样子,非但不帮忙,反而眼神一亮,突然伸手,一把将那酒红色蕾丝内裤从妈妈手中抢了过去。
“啊!小伟,你干什么?还给我!”
妈妈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抢,却被我灵活地躲开。
只见我拿着那条沾染了两人爱液、散发着浓郁腥膻气息的酒红色蕾丝内裤,凑到自己的鼻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啧啧赞叹道:“唔……老妈,你这内裤可真香啊……”
说着,我竟当着妈妈的面,将那条柔软的蕾丝内裤展开放在手心,直接用它来擦拭自己那根刚刚释放完毕、还沾染着两人体液和黏稠精液的肉棒!
“老妈,这么性感的内裤,可别浪费了……”
我擦拭得非常仔细,从满是青筋的棒身到仍旧紫红的龟头,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直到将自己的肉棒擦得干干净净,而那条酒红色的蕾丝内裤上,则沾染了更多独属于我的白浊液体。
“你……小伟你……真无耻!下流!”
妈妈被我这极度变态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指着我骂,但声音却因为不敢暴露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我却毫不在意,反而将那条被我狠狠蹂躏过的蕾丝内裤举到妈妈面前,脸上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语气轻佻地说道:“老妈,你看,这内裤现在才算真正属于我了,上面可沾满了我的子孙,来,穿上它。”
我不由分说地将那条带着我体温和浓烈气息的内裤塞回妈妈手中。
“我不穿!太……太脏了!”
妈妈嫌恶地想要将它扔掉。
“脏?这怎么能叫脏呢?”
我立刻板起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这上面可是我对老妈你满满的爱意啊!老妈要是不穿,就是看不起我,就是嫌弃我。”
我顿了顿,语气又变得暧昧起来,带着一丝蛊惑和命令,“乖,老妈,穿上它。不仅现在要穿,以后每天上班,你都要穿上被我加料的内裤去公司,去见那些客户和下属。让他们都闻闻,你身上……有我我的味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夏玲,是我小伟的女人,日日夜夜都是被我操干的专属性奴!”
妈妈被我这番露骨而变态的言语,羞辱得体无完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清楚,我这个小混蛋各种变态的想法层出不穷,如果自己不从,我绝对有更下流的手段等着她。
最终,她在我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屈辱地闭上眼睛,颤抖着手,将那条沾染了我肮脏精液的酒红色蕾丝内裤,重新穿回了自己身上。
那湿滑黏腻的触感,以及布料上散发出的浓烈腥膻气息,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玷污了。
看着妈妈顺从地穿上内裤,我满意地咧嘴一笑,又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记,才说道:“这就对了嘛,老妈,这才乖。”
妈妈不再理我,咬着下唇,飞快地将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8D肉色连裤丝袜重新提好,努力遮盖住腿上和丝袜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幸好丝袜是肉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些湿痕并不算特别明显。
接着又调整好胸前那件同样被汗水浸透的红色蕾丝胸罩,将滑落的肩带重新拉好,这才把那半透明蕾丝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重新遮掩起来。
最后,她又费力地将那件皱巴巴的酒红色真丝礼服从腰间拉下,尽可能地抚平上面的褶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啧啧,老妈,你这收拾起来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情嘛。”
我倚在屏风上,像个经验丰富的嫖客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语气轻佻地点评着,“不过,老妈,你这裙子后面,好像还是沾了点东西……白色的,黏糊糊的……该不会是我刚才太用力,射穿了吧?”
妈妈闻言,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气,伸手想去擦拭,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擦啊,老妈。”
我把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指尖,眼神暧昧,“留着做个纪念嘛,提醒你刚才在屏风后面,被我这个小混蛋干得有多爽啊。”
“你……无耻!”
妈妈用力甩开我的手,低头整理了下凌乱的裙摆,深吸一口气,面对我,略带迟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娇羞,“你……帮我看看,我的妆……花了没有?”
我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我上前一步,凑近妈妈,抬起脸来。
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妈妈的熟媚脸庞,从微微潮红的脸颊到水汽氤氲的眼眸,再到那鲜红诱人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老妈,妆没花,就是高潮后好像更美了,啧啧,太勾人了。”
妈妈被我直白的眼神盯得心跳加速,耳根更烫,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你少胡说八道!”
她转过身,背对我,抬手轻轻抚了抚脸颊,又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努力恢复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女总裁模样。
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慌乱与羞耻。
“好了老妈,打扮得差不多就行了,再美下去,我可又要忍不住了。”
我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们出去继续跳舞吧?刚才那曲还没跳完呢。”
“不行!”
妈妈立刻警觉起来,挣脱我的怀抱,语气坚决道,“你先待在这里,不准出去!”
“为什么啊?”
我有些不满地皱起眉,“老妈,你不会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外面有熟人。”
妈妈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锐利地扫了我一眼,“我不想让人看到我们一起从这里出去。你听话,我先出去,你隔几分钟再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见没有?”
看着妈妈一脸严肃的样子,我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想起刚才妈妈在高潮时的反应,也猜到可能真有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于是我撇了撇嘴,点头道:“好吧好吧,听你的。老妈你先走,我保证乖乖在这里等你信号。”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跟上去看热闹。
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眼神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与威严。
她拉开一道屏风的缝隙,确认外面没人特别注意这边后,便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重新融入了宴会舞池那片流光溢彩的人群之中。
妈妈那袭酒红色的礼服裙摆摇曳生姿,脚下10cm高跟鞋混在音乐中悄无声息,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禁忌情事从未发生过。
我躲在屏风后面,透过缝隙看着妈妈的背影。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以女王般的气势重新走进人群,那份从容与高贵,与刚才在自己身前婉转承欢的模样判若两人,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心中那股病态的兴奋和征服欲,越发浓烈了。
从屏风后面出来,妈妈径直穿过舞池,走向宴会厅靠墙一侧的休息区。
那里摆放着几组天鹅绒沙发和矮几,灯光相对柔和一些,宾客也比较稀疏。
她优雅地在一张空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端起侍者送来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逡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平复着刚才激烈情事带来的心绪不宁。
我在屏风后又等了几分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皱巴巴的运动服,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来。
舞池中的音乐已经从华尔兹变成了节奏更舒缓的蓝调,宾客们三三两两地相拥着,低声交谈。
就在这时,舞台上的主持人再次登场,用我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宣布:“亲爱的各位来宾,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晚宴即将落下帷幕,感谢各位的光临,希望大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酒店已经为各位贵宾准备好了舒适的客房,请各位移步至客房休息,明天的行业峰会将于上午九点准时开始,期待各位的莅临。”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宴会厅内的灯光再次亮起,音乐也渐渐停息。
宾客们三三两两地向出口走去,互相道别,或者相约去酒店的酒吧再小酌几杯。
我朝着妈妈所在的休息区走去,我远远地就看见妈妈从沙发上站起身,正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夜景。
随后,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宴会厅,来到酒店大堂。
我左右看了看,问道:“老妈,你的车停在哪儿呢?我跟你一起回去啊。”
妈妈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我今晚不回去了。”
“啊?不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那你要去哪儿?老妈,我陪你啊!”
“不用你陪。”
妈妈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场晚宴只是个开始,明天上午还有行业相关的会议,就在这家酒店举行,主办方给安排了住宿。”
“住酒店?!”
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搓着手凑到妈妈面前,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期待,“老妈,你一个人住多没意思啊!带我一起呗?正好……咱们可以继续探讨一下刚才在屏风后面没研究透彻的姿势……”
“你想得美!”
妈妈立刻沉下脸,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一个人住!你赶紧回家去!”
“别啊,老妈!”
我立刻开始死缠烂打,拉着妈妈的胳膊,像个要糖吃的小孩一样摇晃着,“老妈,你就带上我嘛!我保证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晚上我还可以给你按摩捶腿,服务包你满意!”
我的声音不小,动作又黏糊,立刻引来了大堂里其我尚未离开的宾客的侧目。
甚至还有几个似乎认识妈妈的商界人士,走过时惊讶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和妈妈打了个招呼:“夏总,还没走呢?”
妈妈的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我这样纠缠,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明天就别想在行业会议上抬起头了。
就见妈妈那双美眸微微眯了一下,突然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让你跟着一起住,行了吧?”
“真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脸上露出猥琐又兴奋的笑容,“太好了!老妈你对我真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个人……”
就在我激动得语无伦次的时候,妈妈却突然“哎呀”一声,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然后蹙起眉头,焦急说道:“糟了!我的手包好像忘在刚才休息区的沙发上了!里面有很重要的文档和房卡,得赶紧回去拿!”
我立刻自告奋勇:“老妈你别急,我去帮你拿!你那手包长什么样?”
妈妈详细描述着手包的颜色、款式和品牌:“是一个酒红色的鳄鱼皮手包,方形的,上面有一个金色的玲雅logo搭扣,不大的,就放在刚才我坐的那个沙发扶手上,你快去帮我找找!”
“好嘞!老妈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我此刻满脑子都是晚上和妈妈在酒店房间里翻云覆雨的美好景象,根本没有多想,拔腿就往宴会厅的方向跑去。
我兴冲冲地一头扎进宴会厅,跑到早已人去楼空的休息区,在那张米白色的单人沙发周围仔仔细细地找了半天,甚至把沙发垫都掀起来看了,却连个手包的影子都没看见。
看着空旷的宴会厅里,只剩下几个正在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我挠了挠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好像……被妈妈给耍了!
“算你狠!老妈你也太狡猾了,敢耍我!”
我低骂一声,转身就往宴会厅外跑。
然而,当我气喘吁吁跑回大堂时,刚才两人站立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哪还有妈妈那穿着酒红色礼服、踩着高跟鞋的迷人身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