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咔哒。”
主卧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如同丧钟敲响在张伟强耳边。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狭窄黑暗的衣柜里猛地弹起,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极度惊骇和痛苦几乎要凸出眼眶!
四肢百骸的酸痛和麻木瞬间被灭顶的绝望淹没。
他死死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扑到单面镜前,整张脸都扭曲地挤压在冰冷的柜壁上,贪婪而痛苦地向外窥视。
透过那狭窄的、如同地狱窥视孔般的缝隙,他清晰地看到——
他的妻子顾晚秋,和他的亲生儿子张辰,赤身裸体,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相拥着走进了这个曾经属于他和她的卧室!
灯光柔和地洒下,勾勒出顾晚秋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胴体,每一道起伏的曲线都散发着成熟女性惊心动魄的诱惑。
她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饱满到惊人的雪乳顶端挺立着深红的樱桃,纤细的腰肢下是骤然放开的浑圆臀线……而最刺眼的,是她双腿之间那片被刮得光洁无毛、微微鼓起如同成熟水蜜桃的阴阜!
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粉嫩光泽,那微微湿润的入口,像一道无声的邀请,又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张伟强的视网膜,烫穿了他的心脏!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被他死死咬住的拳头堵了回去。
上了眼睛,但仅仅一秒,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冲动又强迫他猛地睁开!
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钉在妻子那片毫无遮掩的私密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带血的月牙痕,更深的刺痛却从下腹传来——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反应,在此刻显得如此讽刺和可悲!
顾晚秋拉着张辰的手,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温柔笑意,仿佛只是带着青春期的儿子参观父母的卧室。
她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房间,当掠过那个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时,她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嘲讽,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将全部“柔情”倾注在身边年轻的肉体上。
张辰踏入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空间,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首先钉在了床头柜上——那里立着一个精致的相框。
照片里,年轻的顾晚秋笑靥如花,亲密地依偎在穿着笔挺西装的张伟强怀里,两人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幸福。
接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上移,定格在墙壁正中央——那幅巨大的、刺目的婚纱照!
洁白的婚纱,笔挺的西装,两人深情对视,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这是他们的房间…他们的床…他们的照片…妈妈以前最爱的是他…’这个认知像毒藤般缠绕上张辰的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烦躁和一种想要摧毁一切的暴戾冲动!
浓烈的独占欲瞬间吞噬了所有其他情绪,他只想让妈妈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抹去这个房间里、这个女人生命里,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存在的所有痕迹!
这强烈的、近乎蛮横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
顾晚秋敏锐地捕捉到了儿子脸上瞬间掠过的阴郁和眼中翻涌的酸涩妒意。
她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近乎残忍的笑意。
她松开张辰的手,上前一步,伸出双臂,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环住了张辰的脖子。
然后,她微微踮脚,用力将儿子年轻的脸庞按向自己胸前,让他整张脸深深埋入那片柔软、饱满、散发着沐浴后清甜乳香和情欲气息的深壑之中!
“辰辰,在看什么呢?”她的声音温柔得像融化的蜜糖,手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道,轻轻梳理着张辰半湿的短发,明知故问。
她捧起张辰有些怔忡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神专注而炽热,充满了表演性质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清晰地穿透厚重的衣柜门板,扎进里面那个偷听者的心脏:
“看那些旧照片?…傻孩子。”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吐出的句子如同凌迟的刀,“妈妈承认,以前…确实最爱你爸爸。”
衣柜内,张伟强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一颤!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揉碎!
顾晚秋的语气陡然一转,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锁住张辰的眼睛,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决绝:“但是!”她再次用力将张辰的头按回自己温软的乳沟,仿佛要将他年轻的生命彻底揉进自己滚烫的身体里。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现在,此时此刻,还有以后…妈妈最爱的人,是你!只有你,辰辰!你给了妈妈…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她刻意加重了“快乐”和“满足”的读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妈!”张辰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独占欲的告白彻底点燃!
心中那点酸涩瞬间被巨大的狂喜和满足冲刷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收紧双臂,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回抱住顾晚秋光滑细腻、只残留着水汽的腰背,滚烫的脸颊深埋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温软乳肉里,闷声嘶吼,带着少年人全然的占有和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也最爱你!只爱你!永远都只爱你!”
黑暗中,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无声地滑过他扭曲痛苦、肌肉因极度压抑而抽搐的脸庞。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才勉强将那声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呜咽死死堵在喉咙深处。
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无力地蜷缩在狭小、黑暗、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衣柜角落里,剧烈地颤抖着,心碎成了冰冷的齑粉。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导演、亲手推动的结局。
他像一个最可悲也最下贱的囚徒,被困在自己精心打造的窥视牢笼里,被迫用双眼、用双耳,见证着自己被亲生儿子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取代、所有尊严被踩进泥泞的最终章。
衣柜外,是他曾经拥有的一切;衣柜内,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噬骨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沐浴后湿润的水汽和顾晚秋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体香与沐浴露清甜的“奶香味”。
张辰像只贪婪的幼兽,鼻尖深埋在她颈窝与发丝间,用力地、近乎贪婪地嗅吸着这令他血脉贲张的气息。
“唔…妈…好香…”他含糊地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肌肤上。
这股熟悉又催情的味道如同火星溅入干柴堆,瞬间点燃了他体内蛰伏的野兽。
下体那根本就尺寸骇人的阴茎,在妈妈体香的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顾晚秋光滑细腻的大腿后侧肌肤上!
“嗯~!”顾晚秋身体明显一颤,清晰地感受到那烙铁般的硬度和灼热。
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充满诱惑的弧度,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沙哑,轻轻拍了拍张辰结实紧绷的后背:“辰辰…闻够妈妈的奶香了?现在…我们该复习一下昨天学习的内容了。”
她的声音像裹了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线条:“躺好,像昨天那样。”
张辰依言,眼神幽深炽热,呼吸粗重,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顺从地被顾晚秋引导着在床上躺下。
位置被精心调整——他头朝床尾,脚在床头,身体几乎与床平行。
这个角度,恰好能让侧面那扇紧闭的衣柜门缝隙,毫无遮挡地窥见床上即将上演的一切,尤其是两人即将紧密结合的部位。
顾晚秋跪趴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姿态如同最虔诚的献祭者。
她俯下身,红唇微张,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再次将张辰那根怒张着、顶端渗出晶莹粘液的紫红色巨物含入口中。
“嘶——!”张辰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瞬间绷紧如铁。
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灵巧湿滑的舌尖疯狂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发出粘腻的“啧啧”水声。
他双手无意识地插入顾晚秋微湿的发间,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片刻后,顾晚秋吐出那根被唾液浸得亮晶晶、如同凶器般的阴茎,带出一缕长长的银丝。
她直起身,改为半蹲在张辰身体上方,双腿大大分开,将那片光洁粉嫩、微微翕合如同初绽花瓣的秘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伸出纤纤玉手,扶住张辰滚烫坚硬的阴茎根部,将那硕大饱满、紫红色的龟头精准地对准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穴口。
就在龟头抵住湿滑入口的瞬间,顾晚秋的动作猛地停顿了!
她缓缓地、极其刻意地侧过头,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箭,精准地投向侧面那扇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与里面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嫉妒与病态渴望的眼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残忍的“对视”。
红唇轻启,她的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一种刻意的、拉长的、充满诱惑与致命双重含义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搔刮着两个男人的神经:
“要~进~去~了~哦…老~公~”
那声“老公”尾音上扬,如同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她是在呼唤衣柜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还是在称呼身下这个即将进入她身体、给予她极致欢愉的“小老公”儿子?
答案,只有她自己知晓,也最是诛心。
话音未落,顾晚秋不再看那冰冷的囚笼。
腰肢凝聚起惊人的力量,浑圆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瓣开始缓缓下沉。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水响骤然炸开!
粗壮骇人的龟头瞬间撑开娇嫩的穴口,强势地挤入温暖紧致的甬道!
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地开拓着从未被如此巨物造访过的幽径,内壁每一道敏感的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碾平,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
她能感觉到那粗硕的冠沟刮蹭着敏感的入口嫩肉,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撑裂感,仿佛要将她从未承受过的窄径彻底拓开。
“呃啊~!嗯…哈啊…”顾晚秋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却又被那入侵的巨物强行压下。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脸颊瞬间飞起醉人的红霞。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烙铁般的巨物正蛮横地占据着她最私密的领域,每一次微小的下沉都带来更强烈的填充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下腹都塞满。
“呜…太…太涨了…辰辰…”她喘息着,声音带着被填满的颤音。
她继续下沉,腰肢塌陷出诱人的弧线,直到自己浑圆挺翘的臀肉毫无缝隙地、紧密地贴合在张辰结实有力的大腿根部,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连根吞没!
当臀肉最终完全压实,不留一丝空隙时,两人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顾晚秋甚至能感觉到儿子大腿肌肉在她臀下的坚实弹跳。
“啊——!”
当那巨根彻底没入最深处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灵魂都被那滚烫的硬物贯穿。
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酸胀。
那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小腹深处一阵痉挛,仿佛连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呃嗯…顶…顶到最里面了…”她仰起头,雪白的颈项拉出优美的弧线,呻吟声带着一丝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嗯…辰辰老公…”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下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儿子,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刻意将两个禁忌的称呼叠在一起,充满了情欲的讨好与宣告,“…你的鸡巴…好大啊…把人家…都填满了呢…”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龟头冠状沟的棱角正死死地卡在宫口最敏感的软肉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微妙的摩擦。
“哈啊…好深…好深啊老公…”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致命的棱角更深地碾磨花心。
她甚至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紧致的甬道立刻如同活物般绞紧,内壁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深埋其中的巨根,感受着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撑裂的极致充实。
“嘶…吸得…吸得好紧…”张辰倒抽一口凉气,感受着那致命的包裹和吮吸。
这声“老公”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张辰所有压抑的独占欲和背德的狂喜,其刺激远超肉体结合本身!
他猛地伸出双手,十指如同铁钳般深深陷入顾晚秋饱满滑腻、弹性惊人的臀肉里,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软肉在掌下变形的触感,声音嘶哑激动,同样彻底抛开了“妈妈”的称谓:
“老婆!…你里面…好紧!好热!…舒服死了!操!”
他挺动腰胯,尝试着在她体内进行微小的抽插,仅仅是根部几厘米的摩擦,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和内壁媚肉疯狂的吮吸就让他头皮发麻。
“呃啊…老婆…夹死我了…”
顾晚秋随着他微小的顶弄浪叫出声,内壁的媚肉绞得更紧,仿佛要榨出他所有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