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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夜十一点,实验室的灯光惨白,空气里飘着淡淡的乙醇和消毒水的味道。

  张启蒙站在光谱仪前,指尖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敲击。

  她的白大褂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和淡青色的血管。

  这适合不太符合要求。

  我站在她身后半步,假装看数据,实则盯着她右颈那一小块没被发丝遮住的皮肤。

  她身上有股实验室里少有的香气——不是香水,应该是她的洗发水。

  “这个峰值不对。”她皱眉,指着屏幕上一条突兀的曲线,“样本污染了?”“可能是仪器校准问题。”我靠近一步,胸口几乎贴上她的后背,伸手去点屏幕。

  我的手掌覆盖她的手背,触感微凉,像碰到了一块温润的玉。

  她下意识地缩手,但没说什么,只是侧头瞥了我一眼。她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眼睛黑白分明,像是能看透人心。

  “学姐的手好凉。”我没收回手,反而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脉搏上摩挲,“血液循环不好?还是说最近没休息好,你看起来很累,要不今晚就到这?”

  她的呼吸顿了一下,手臂的肌肉微微绷紧,但没立刻抽开。我感觉到她的脉搏在我指腹下加快,一下,两下。

  “可能是空调太冷。”她低声说,终于把手抽走,转身去拿另一管样本。

  就在这时,她的肘部碰到了放在台沿的试剂瓶。

  玻璃瓶摇晃了一下,倾斜,眼看就要摔碎在地上——我一把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接住瓶子。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后背贴上我的胸口。

  我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发丝。

  “小心点。”我低声说,故意让呼吸喷在她耳后,“这东西要是洒了,得写事故报告。”

  她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粉色,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她迅速站稳,从我怀里挣开,语气努力维持冷静:“……谢谢。”

  我笑了笑,把试剂瓶放回原位,然后从收纳柜里掏出一份文件。

  “对了,学姐,我之前申请的那个‘触觉对认知效率的影响’实验,伦理委员会批下来了。”

  她接过文件,低头检查。我从侧面看着她,她的睫毛在灯光下轻颤,嘴唇微微抿着,鼻梁的线条干净利落。

  “这个实验设计……”她皱眉,“为什么触觉刺激要包含‘非传统接触区域’?”“为了提高数据维度。”我面不改色,“你看,这是参考的《Nature》上那篇论文,他们测了全身敏感度分布。”

  她翻到附录,那里确实有几篇顶刊的引用。

  “红外热成像仪?”她指着设备清单,“这有什么用?”

  “测量皮肤温度变化,间接反映神经兴奋度。”我向前一步,手指点在文件上,“完全无创,符合伦理。”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在签名栏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把文件收好,今天就到这吧,这个实验已经差不多了,明天让张小鹏来收尾就好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我们明天晚上再开始这个实验吧。

  “几点?”

  “七点如何?”

  ……

  晚上十二点,我将张启蒙的实验同意书原件用相框裱了起来,然后放在床头柜上,或许之后她会有机会看到吧。笑……

  第二天晚上七点。

  热成像仪的屏幕亮起,我调整焦距,让她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

  “现在开始基线测量。”我一本正经地说,“请保持自然状态。”她点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腰背挺直,像在参加学术答辩。

  热成像图上,她的指尖和耳廓呈现出淡淡的橙色,而腰腹和大腿则是平静的蓝色。

  “现在,我会进行触觉刺激。”我戴上医用手套,语气平静得像在念实验流程,“请尽量保持放松。”

  我的指尖从她的手腕内侧开始,轻轻滑向肘窝。她的呼吸明显变快,热成像图上的橙色区域开始扩散。

  “这……太轻了。”她低声说,声音有些发紧。

  “标准刺激强度。”我回答,手指继续向上,划过她上臂内侧,“如果觉得不适,可以随时叫停。”

  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没说话。

  我的指尖终于停在腋下,那里的温度在屏幕上已经变成了明亮的红色。

  她的白大褂下,衬衫腋窝处有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而她的整体温度也上升了一个程度。

  我微笑,摘下手套。

  “第一组数据采集完成。”我说,“下次实验,我们测试更精确的刺激点。”她没看我,只是低头整理袖口,但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不过你的体温倒是升高了一些,看来你昨晚休息的不错,不要经常熬夜,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调笑着说,然后看着她的耳朵更红了。

  我关上设备,把热成像图保存下来。

  文件命名:“ZQM_TS_001”。

  (ZQM=张启蒙,TS=TactileStimulation,001=第一次实验)

  晚上9点张启蒙坐在实验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墙上的挂钟上。

  她的白大褂扣到最上面一颗,但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现在继续‘触觉对认知效率的影响’。”我调整着设备,语气平静,“不过,这次要测试更精确的刺激点。”

  她点点头,呼吸比平时略快了一点。

  “先测指尖。”我说,拿起细丝轻轻划过她的食指指腹。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但表情没有变化。

  “有感觉吗?”

  “有。”

  我记录数据,然后换到手腕内侧——她的呼吸微微停滞,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这里呢?”

  “……有。”

  继续向上,肘窝——她的手臂肌肉轻微绷紧。

  “嗯。”

  接着是上臂内侧——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她没回答,但喉咙滚动。

  我微笑,继续记录,然后换到肩膀、后颈……

  “接下来是腰侧。”我说,手指捏着单丝,轻轻贴上她的衬衫下缘。她的呼吸明显变快,但没躲开。

  “有感觉吗?”

  “……有。”

  “这里比手腕敏感?”

  “嗯。”

  我继续向下,隔着衬衫划过她的肋骨下缘——她的腰轻微一缩,但很快强迫自己放松。

  “这里呢?”

  “……更敏感。”

  最后,我换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的腿猛地绷直,脚跟微微抬起。“这里最敏感?”

  “……是。”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一度。

  我放下单丝,假装思考:“奇怪,你的敏感度分布和文献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她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按照统计模型,大多数人最敏感的是指尖和嘴唇。”我翻开一篇论文,指着图表,“但你的是……大腿内侧。”

  她的耳尖红了,但语气仍然冷静:“个体差异。”

  “可能是。”我微笑,刚刚我的一系列话语纯属放屁,涉事深一点的都知道大腿内侧很敏感,不过我还是保存数据文件名:“ZQM_Tactile_002”。

  “接下来我们要对非传统接触区域进行“深度测试”

  “现在测试这些区域的生理反应。”我调整摄像头,“还是老规矩,保持放松。”她点头,但指尖捏紧了实验椅扶手。

  我戴上医用手套,指尖轻轻贴上她的手腕内侧——热成像仪上的温度曲线微微上升。

  “正常反应。”我记录,然后换到肘窝——温度+1.2℃。

  接着是上臂内侧——温度+1.8℃,她的呼吸变重了一点。

  “这里反应更强。”我语气平静,像在讨论数据。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咬住下唇。

  当我换到腰侧时,她的GSR曲线猛地跳了一下——皮肤电导率上升,意味着出汗增加。

  “这里很敏感啊。”我轻声说,手指没有离开,反而轻轻画了个小圈。

  她的腰猛地一缩,但很快强迫自己静止。

  热成像仪上的橙色区域扩散,温度+2.3℃。

  “学姐?”我假装疑惑,“你的生理反应比预期强,是哪里不舒服吗?”“……没有。”她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一点。

  我继续,指尖滑到肋骨下缘——她的GSR曲线剧烈波动,热成像仪上的温度+3.1℃。

  “奇怪,这里的敏感度比膝盖内侧还高。”我皱眉,像在分析数据,“理论上不应该……”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衬衫领口泛潮,但表情仍然努力维持冷静。

  “可能……实验室的空调有点热。”她说。

  有点好笑,昨天还说冷呢,可空调一直都是用来维持室温的,这借口也太蹩脚了,不过我没有揭穿她,只是笑了笑。

  “也可能是样本特殊性。”

  实验结束后整理设备时,她突然开口:“……下次实验什么时候?”我假装思考:“后天?还是同样的项目,不过会加一组对照实验。”“对照实验?”

  “嗯,测试‘语言刺激’对触觉敏感度的影响。”我翻开日程本,“比如,在你被触碰时,我会念一些词汇,观察你的生理反应变化。”

  她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什么词汇?”

  “中性词和情感词,随机分配。”我合上本子,“比如‘数据’和‘……触碰’。”她的喉结滚动,但最终只是点头:“好。”

  走出实验室时,她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一点,白大褂下摆轻轻晃动。

  我看了眼热成像仪最后捕捉的画面——她的腰侧和大腿内侧仍然泛着淡淡的橙色,温度还未完全降下来。

  文件名:ZQM_Thermal_003。

  ……

  晚上十二点张启蒙向我发了一张照片,是实验记录,上面写着她的皮肤电反应(GSR)在腰侧的数值远超正常范围,我在报告里标注:“需重复验证。”

  “怎么了?”

  “明天晚上实验室没人,可以再测一次。”

  “好”

  ……

  实验第三天,晚上8点15分张启蒙坐在实验椅上,胸前贴着无线心率监测仪的电极片,导线连接着电脑屏幕。

  她的表情很平静,但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频率比平时略快。

  “今天测试‘认知压力下的生理反应’。”我调整着软件参数,语气平淡,“我会朗读一些文字,你只需要听,不需要回应。”

  她点点头,目光落在屏幕上自己的心率曲线上——“71BPM(次/分钟)”,完全正常。

  我翻开一本心理学论文,用平稳的语调念道:“根据Skinner的操作性条件反射理论,正向强化能显着提高行为频率……”

  她的心率稳定在70-75BPM,呼吸均匀。

  我翻到下一页,语调不变,但内容变了:

  “当手指进入湿润的腔道时,受试者的心率平均上升32%,伴随瞳孔扩张……”“嘟——”,屏幕上她的心率猛地跳93BPM。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手指攥紧实验椅扶手,但表情仍然冷静。

  “设备干扰?”她问,声音比平时低了一点。

  “不清楚,等会再检查一下吧。”我面不改色,继续念:“在持续性刺激下,受试者的耐受阈值会逐步提高,但某些区域的敏感度反而增强……”

  她的心率飙到98BPM,胸口轻微起伏,白大褂下的衬衫领口微微泛潮。

  我停下,假装检查设备:“奇怪,数据波动这么大……学姐,你觉得是算法问题,还是你的生理反应?”

  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能是算法干扰。”

  那这次就这样?等会我们再继续晚上10点张启蒙躺在实验床上,双腿分开,膝盖微微弯曲,大腿内侧贴着肌电图仪的电极片。

  “现在测试‘神经传导速度’。”我调整电流强度,语气专业,“理论上,轻微电刺激能提高局部神经敏感度,有助于后续实验。”

  她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但手指捏紧了床单。

  “放心,参数完全合规。”我翻开一篇《Nature》的论文,指着某段:“你看,这个实验用的0.5mA,我们只用0.3mA。”

  她扫了一眼文献,勉强点头。

  我打开开关,电流缓缓流过她大腿内侧的神经。

  “呃……”她的脚趾猛地蜷缩,小腿肌肉绷紧,但很快强迫自己放松,“……有点麻。”

  “正常反应。”我记录数据,然后悄悄把电流调到0.4mA。

  这一次,她的呼吸明显急促,大腿内侧的皮肤泛起粉色,热成像仪上的温度曲线开始爬升。

  “怎么……变强了?”她问,声音比平时软了一点。

  “可能是你的神经敏感度提高了。”我面不改色,“这说明实验有效。”她咬住下唇,没再质疑。

  我继续调高电流,直到0.6mA——比文献里的“安全值”高了20%。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下意识并拢,但被我轻轻按住:“别动,会影响数据。”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呼吸紊乱,心率监测仪上的数字跳到了109BPM。

  “够、够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

  我关掉电流,假装检查数据:“奇怪,传导速度比预期快……学姐,你的神经反应很敏感啊。”

  她没回答,只是撑起身子,衬衫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休息一会,我们再来一次等到她再次躺下时,她的白大褂敞开着,露出里面的浅灰色衬衫——第一二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隐约能看到锁骨下的阴影。

  “现在的实验是‘自主神经交叉反馈’。”我调整着电脑上的双通道监测界面,语气平静,“同时记录你的心率和肌肉电反应,探索两者之间的关联性。”

  她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屏幕上,她的基础心率显示为83BPM,看来她还没从刚刚的刺激的余韵中脱离。

  “先做对照组。”我翻开一本《神经科学前沿》,用毫无波澜的语调朗读:“杏仁核在恐惧反应中起到核心调控作用,其激活阈值与γ-氨基丁酸能神经元密度呈负相关……”

  她的心率稳定在80-85BPM,呼吸均匀。

  我悄悄点击鼠标,界面切换到“实验组”协议。

  “现在开始刺激。”

  我再次将电流强度设定在0.3mA“滋——”

  细微的电流声响起,她的膝盖猛地一颤,但很快克制住。

  心率:82→92BPM“感觉?”我记录数据。

  “轻微刺痛感。”她的声音有些紧绷,“类似……静电。”

  电流升至0.5mA,同时我开始朗读“改编文献”:“当电刺激作用于生殖股神经时,受试者的瞳孔扩张率与皮肤电导呈现显着正相关……”

  “啊!”她突然夹紧双腿,手指攥住扶手。

  心率:92→107BPM,肌电图显示腓肠肌群出现异常放电。

  “抱、抱歉……”她急促地喘息,“刚才那段……文献来源是?”“《Nature》2023年刊。”我面不改色地展示伪造的PDF,“怎么,感兴趣吗,要来看看吗?”

  她摇头,耳尖红得滴血。

  电流被直接调到0.8mA,这已经远超安全值了,我同时朗读:“在持续性电刺激下,女性受试者的阴道湿润度平均提升300%,且主观报告的痛感会转化为……”

  “呜……!”她的腰猛地弓起,衬衫下摆从裙腰里扯出来,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腰。

  心率:107→126BPM肌电图完全紊乱,股薄肌和长收肌群出现痉挛性收缩。

  最惊人的是热成像——她的会阴区温度在10秒内上升3.2℃,在屏幕上炸开一片刺目的猩红。

  “设、设备故障了……”她挣扎着想摘电极,但手腕被我轻轻按住。

  “再坚持15秒。”我点击录音键,“根据实验要求,你需要口头报告感受。”她的瞳孔剧烈颤抖,最终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学术用语:“……感觉神经……传入纤维……过度兴奋……”

  我突然电流突然切换成“高频脉冲模式”——这是仪器说明书里明确禁止的“研究禁区”。

  “呀啊——!”

  她的脊背反弓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实验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心率飙到153BPM,这快达到运动极限值。

  热成像显示核心温度骤升,实验裤的裆部出现明显湿痕。

  二十秒后,她的身体像断线木偶般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唇瓣间溢出透明的唾液丝线。

  电流切断的瞬间,实验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张启蒙紊乱的呼吸声和仪器“滴滴”的余音。

  她的身体仍微微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电极贴片周围的皮肤甚至出现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白大褂半敞着,衬衫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露出锁骨下一小片泛着细汗的肌肤。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无意识地抵着下齿,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屏幕上,她的心率仍高达142BPM,肌电图显示肌肉仍处于异常兴奋状态。

  我故意没有第一时间帮她解开电极,而是慢条斯理地记录数据:“自主神经反应过度激活,伴随明显的交感神经兴奋特征……”我的笔尖在纸上轻轻一点,“……以及,罕见的非自主性高潮反应。”

  她的睫毛猛地一颤。

  “不……不可能……”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指死死攥着扶手,“这、这只是……神经反射……”或许在清纯的她心里,高潮并不是一件正常的生理行为。

  “是吗?”我调出热成像的实时回放——画面里,她的会阴区温度从初始的36.2℃一路飙升至40.4℃,在达到峰值时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热辐射溢出现象。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

  “根据《生理学杂志》2022年的研究,这种程度的局部升温,只会在两种情况下出现——”我俯身,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剧烈运动,或者性高潮。”

  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了白大褂下摆。

  我轻笑,伸手替她解开胸前的电极片。我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乳头——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感觉到那一点已经硬挺的凸起。

  她猛地一抖,却没能躲开。

  “设备……有问题。”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虚弱得像是辩解,“电流强度……肯定超标了。”

  “哦?”我拿起肌电仪的说明书,翻到最后一页,“但这里显示,今天的最高电流只有0.8mA,完全在安全范围内。”

  她的指尖掐进掌心——她当然不知道,我改装过仪器,实际输出电流是显示的1.5倍。

  我故作体贴地递给她一包湿巾:“要清理一下吗?你出了很多汗。”她的脸“唰”地红了。

  因为她知道,我说的不是汗——当她颤抖着双腿站起来时,实验椅上留下了一小片透明的水渍,在冷白色的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

  然后我保存数据,文件命名:“ZQM_ST_004”。

  临离开前,我叫住她:“学姐,你的笔记本忘了。”

  她慌乱地接过,却没注意到——笔记本最后一页的角落,被我夹了一张热成像打印图。

  图上,她的身体轮廓被处理成深蓝色,唯有大腿内侧和腿心处,炸开一片刺目的猩红。

  我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手机震动,收到一条新消息——

  姐姐:“改装肌电仪的钱,从你下个月生活费里扣。”

  “姐姐大人就不能帮我出了吗,我可是你亲爱的弟弟呀,不然下个月我就要吃土了QAQ。”

  一天后,姐姐告诉我,张启蒙“意外”申请了凌晨一点的肌电仪使用权-监控画面里,她颤抖的手指正在调整电流参数——而数值赫然设定在1.0mA“为什么…….没有…上次的那么…刺激,难道是…阈值提升了…?”监控里传来她的声音。

  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再跳高一点,但最后还是把手从旋钮上移开。

  然后她在日程表上,将“SensoryTest”(身体测试)标红,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星号。

  她离开前偷偷摸走了备用电极片(后来在她公寓床头柜里被发现),我还要去帮她给实验室补上……

  凌晨2点,她的微信发来消息:“如果……我自己调整参数……能复现结果吗?”她又发来消息“明晚实验室空着,要不要……再测一组数据?”

  实验室白炽灯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张启蒙握着马克笔正在推导实验过程。

  所以误差项要满足……她指尖点着白板,袖口滑落露出你昨天电击留下的红痕。

  我突然起身站到她身后,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伸手握住她拿笔的手:这里推导错了。

  她的呼吸一滞,我能感觉到她脊背瞬间绷直哪、哪里?她强装镇定,但笔尖一直戳在白板上。

  我引导她的手改写公式,嘴唇若有若无擦过她耳垂:应该是这样……红色马克笔突然圈住残差项,我低声解释:ε代表你现在的颤抖幅度。

  她的笔啪嗒掉在地上。

  我捡起笔,在白板角落另起一栏:

  X=手指进入的深度,Y=瞳孔扩张率,α=初始湿润度,β=敏感系数这才是今晚要验证的模型。

  我指尖划过她衬衫第三颗纽扣,样本量n=1,重复测量30次。

  她的耳尖红得能滴血,却下意识接话:……需要控制其他变量吗?

  当然。

  我解开她第一颗纽扣,比如衬衫厚度会影响红外测温。

  空调风吹开她衣领时,热成像仪上可以看到——锁骨下区域温度已升至38.2℃。

  当她试图后退,我撑住白板将她困在臂弯里:还有一组数据要记录。

  协方差ρ代表……我膝盖顶进她裙摆,我碰到你时,你的心跳和呼吸的相关性。

  她的GSR曲线瞬间飙升,但学术本能让她反驳:这、这是伪相关……那就做格兰杰检验。

  我咬住她项链坠子,我碰你之前和之后,哪个时间序列显着影响另一个?

  她突然抓住你手腕:等等!

  我停下,她却在喘息平复后小声问:……至少应该先做正态性检验吧?

  你轻笑,从她白大褂口袋抽出钢笔,用这个。

  我旋开笔帽,测测你的分布形态。

  冰凉的金属贴上她锁骨时,她在白板写下:

  原假设是我对你没影响。我的拇指抹过她下唇,备择假设是……她突然抢过笔,颤抖着划掉原假设:……已经能拒绝H0了。

  钢笔在你俩推挤间滚落,她弯腰去捡时,我按住她后背:保持这个姿势。这时,保安的手电扫过走廊。

  张启蒙慌忙系纽扣,我却举起手机:没事的,他不会来的,再验证一次模型吧。

  屏幕上是她三小时内的生理数据——每当我说标准差时她的瞳孔就扩张,提到自由度时大腿肌肉收紧。

  稳健性没问题。我点击发送,她手机随即震动。

  附件是段音频,点开立刻传出她自己的声音:……啊!

  那个系数…真的显着吗?

  她僵在原地,我擦掉白板上最露骨的公式:明天继续讨论异方差性问题?

  晚上十二点姐姐发来了视频,张启蒙凌晨独自在实验室复现实验时,监控里能看到她正用我的公式计算自己敏感度。

  而姐姐再次发来消息:“她的推导过程比你的严谨多了。”

  张启蒙盯着屏幕上的论文,光标在“显着性水平(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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