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呀~!轻……轻一点,灰子!这么用力……要、要被你顶坏掉惹!”
在阿格莱雅为我们准备的“爱巢”里 ,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人翻滚的奢华大床上,我将赛飞儿这只不听话的猫娘牢牢压在身下。
她的双手手腕被我用一只手紧紧捉住,高高举过头顶,固定在那天鹅绒的床头板上。
她那一头银灰中泛着冰蓝的利落短发如同散开的星云般铺在枕上,发间那对毛茸茸的猫耳 此刻正无力地向后折倒,随着我每一次的冲击而细微地颤抖。
最调皮的还是她那条黑白相间的长长猫尾 ,像是失去了控制般在身后疯狂甩动,将几个抱枕扫得东倒西歪,发出“唰唰”的轻响。
她的俏脸涨得通红,那双湖水般澄澈的冰蓝色大眼睛 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充满了哀求与不堪承受的媚态。
我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身,下身毫不怜惜地冲击着她那温热紧致的秘境。
“还敢给主人起绰号?看来刚才的教训还远远不够啊,看招!看招!”
我狞笑着,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极限,感受着她那异于常人、肌肉异常发达有力的穴道 所带来的极致包裹与绞杀感。
她的身体充满了野性的爆发力与柔韧感 ,在我身下却像一滩柔软的春水,只能被动地承受。
那对几乎撑破胸衣的惊人酥乳 ,也如同风中狂颤的Q弹果冻,此刻正随着我撞击的频率剧烈地摇晃、颠簸,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浪涛,顶端的蓓蕾早已被磨得红肿挺立,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
“不要呀!求你了……主人!我错了!再这样真的要坏掉了……喵啊!”
在我再一次凶狠地顶入,将前端狠狠碾过她子宫口那柔软壁垒的瞬间,赛飞儿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优美的弓形。
她那不盈一握的柔韧腰肢 剧烈地痉挛着,身后的黑白相间长长猫尾 也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僵直硬起,尾巴尖的毛都仿佛炸开了。
一声混合着哭腔与极致欢愉的尖锐猫叫从她喉间迸发,那独特的、如同被微微拉长的圆形穴口 猛然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伴随着剧烈的绞动,将我尽数包裹
“哼!总算改口了。”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主人”二字,我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但是已经太迟了。”
我低吼一声,无视了她身体的颤抖和已经涣散的眼神,化身为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发动了最后的猛烈攻势。
每一次抽送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每一次贯穿都让她浑身剧震。
终于,在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赛飞儿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又、又要……要去了!不行了——喵啊啊啊!”
伴随着她一声海豚音般清亮高亢的尖叫,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大量的爱液如同决堤般喷薄而出,将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浇灌得更加湿滑。
她那如同野兽般充满力量的穴道肌肉开始疯狂地绞缩、吮吸,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袭来 。
好紧!这只猫娘真是磨人……
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好,我也到极限了!
随着前列腺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积蓄已久的亿万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灼人的温度,尽数灌入了赛飞儿那早已被反复填满的湿热子宫之中,又一次将那片本就粘稠的秘境彻底填满。
这一次的量真是太多了,以至于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巨大的精压在她体内冲开一片小小的空间,将那柔软的内壁彻底撑开。
我甚至能看到,她那原本平坦紧致、有着优美马甲线的小腹 ,此刻竟微微鼓起了一个淫靡的弧度 。
“呼……”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酣畅淋漓的释放过后,心中充满了满足。
真是爽到骨子里了。
这“诡计”半神的独特猫穴,还真是怎么品尝都不会腻的绝顶美味。
彻底释放完毕后,那股疯狂的快感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粘稠的液体顺着我的动作从她腿间溢出,在华美的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我侧过身随意的坐在一旁,看着身下这只被我彻底玩坏的“小野猫”——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冰蓝色的眼眸涣散失焦,嘴角挂着晶莹的津液,只有尾巴尖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勾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情欲彻底浸透后的沉沦与妩媚。
我静静地欣赏着她此刻的媚态,伸手拨开她被汗水濡湿、贴在脸颊上的银蓝色发丝。
“穹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得有些吓人呢,明明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量。”
一个如同醇厚美酒般,带着令人心醉魅惑的温柔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本应被绝顶余韵刺激的瘫软无力的阿格莱雅不知何时已坐到了我的身旁,她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双手正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轻柔地为我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她顺势将我的脑袋揽入怀中,让我温柔地枕在她那对堪称“人间凶器”的宏伟雪团之间,动作充满了母性的关怀。
我的脸颊瞬间被惊心动魄的柔软与沉甸甸的惊人分量所包裹,鼻尖满是她身上那如同地中海瓜果般成熟甜腻又带着一丝神秘高雅的幽香 。
她的目光越过我,望向躺在一旁已经彻底失神、只有身体还在不时抽搐的赛飞儿。
此刻的猫娘,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处那被我蹂躏了一遍又一遍的神秘花园,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汩汩冒着我们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爱液。
“嘿嘿,这可不能怪我,都怪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诱人了,根本忍不住嘛。”
我将脸颊在那对丰硕的白玉团子上蹭了蹭 ,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她乳间的香气,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向脑后,在那充满惊人弹性的巨乳上轻轻揉捏着。
这无与伦比的触感和醉人的体香,让我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小兄弟,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呀……”
看着我胯下那再次微微搏动的“球棒”,阿格莱雅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和好笑。
她伸出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的手 ,轻轻按住了我不老实的手掌。
“明天就是白厄阁下归还火种,开启‘再创世’的日子了,身为同伴的我们可不能缺席哦。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不好?”她柔声劝道。
“好吧……就听阿雅姐姐的。”
听到阿格莱雅的提醒,想到明天还有正事要办,我心中那点刚刚燃起的火焰也只好暂时压了下去。
算啦,来日方长嘛。
“穹……一起去沐浴片刻吧,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这样可不太好入眠呢。”听到我同意,阿格莱雅看了看身上被我外射的大片精液和已经有些干涸的汗渍说道。
“嗯,好…”我点了点头,这样睡确实不太舒服。
我翻身坐起,俯身将已经软得像一滩猫泥的赛飞儿轻松地横抱起来,她那条长长的猫尾无力地垂下,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就这样,我抱着我的猫娘女仆,跟着阿格莱雅优雅的步伐,一同走进了她那间极尽奢华,足以媲美小型温泉浴场的豪华浴室之中。
蒸汽氤氲的大理石浴池内,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与黏腻。
阿格莱雅正用一块柔软的丝瓜络,温柔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我身上的污渍。
我惬意地向后靠着,将头枕在她的香肩之上,整个后背都陷入了她那对惊心动魄的柔软雪团之中 。
那沉甸甸的惊人分量 紧贴着我的背肌,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带来的摩擦感与包裹感,恐怕就算是最高级的按摩椅也难以比拟。
“呼……真是享受。”
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享受着身后绝色美人的贴心服务,抬头望着浴池上方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穹顶,思绪却不由得飘远了。
可惜,明天在“创世”仪式完成前,我就得和丹恒暂时返回列车了。
这意味着,和阿格莱雅她们享受这般亲密无间的日子,得暂时告一段落了。
也不知道“创世”之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刻夏曾揭示过,翁法罗斯的泰坦本质是上一纪元存活下来的半神。
虽然有欧洛尼斯、尼卡多利这样非人形的泰坦,但是也有玻吕茜亚和瑟希斯这种保留着人类的姿态泰坦呢,只要她们保留着记忆和肉身开启再创世,等我回到翁法罗斯一定还能像这样一起生活吧。
就在我深思之际,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思绪。
“灰子!看招!”
只见浴池另一头,刚刚还懒洋洋泡着的赛飞儿不知何时恢复了精神,正一脸奸笑着,用她那如同猫儿般灵巧的双手掬起一捧水,凝聚成一道水柱,精准地射在了我的脸上。
“好你个哈基米!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我怪叫一声,从阿格莱雅温柔的怀中猛地弹起,像一头扑食的猎豹,带起大片水花,朝着赛飞儿就扑了上去。
她惊叫一声,想在水中逃开,但哪里快得过我“岁月”的大手。
我一把就将她光溜的身子抱了个满怀,双手在她那赤裸的、曲线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四处作乱,专攻她怕痒的软肋和腋下。
“哈哈哈!住手!好痒……喵哈哈……不行了……”
赛飞儿被我挠得浑身乱颤,发出银铃般的大笑,在水中不停地扭动挣扎。
我坏笑着,一只脏手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滑下,猛地深入她双腿之间,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蓓蕾,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猛搓。
“喵呀——!灰子你干嘛!住手!这是性骚扰啊!” 她的笑声瞬间变了调,带着哭腔和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裁缝女,你快……快拦着他!要、要不行啦!”
我们激烈的动作溅得池水四溅,哗哗作响。
“唉……赛法利娅……”
池边的阿格莱雅看着在水中打闹成一团的我们,只是无奈地用手扶住额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却噙着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很快,浴池之中,赛飞儿的求饶声逐渐被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娇喘声所取代,激烈的水花声中,也渐渐混入了肉体在水中激烈碰撞的、暧昧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
第二天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爱巢”别墅的落地窗,洒下斑驳的光影。
阿格莱雅正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整理着衣襟。
她那细腻光滑的手指 灵巧地抚平我领口的每一丝褶皱,身上那股甜腻的幽香,萦绕在我鼻尖。
“嗯……应该没问题了,我们出发吧,穹。”阿格莱雅后退半步,端详着我的装束,温柔地微笑着说。
“好,我们走吧。”我点了点头,正准备牵起她的手。
“唔……呕!”
就在这时,阿格莱雅的脸色猛然一白,她突然用手捂住嘴巴,发出一阵难受的干呕声,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你没事吧!阿格莱雅!”我心中一紧,连忙将她柔软的身子揽入怀里,看着她紧蹙眉头的难受模样,心疼不已,手掌不停地在她柔美的后背上轻抚着,希望能为她缓解一些。
“我……我没事。”她在我怀中缓了口气,摇了摇头,扶着我的手想要站直,“只是一瞬间有些不适,我们走吧。”
“这怎么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我现在就去找医师!”说着,我便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灰子,你可真是没眼力见啊,”一个慵懒中带着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赛飞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边用爪子打理着自己毛茸茸的猫尾,一边叉着腰对我挑了挑眉,“一看就知道是怀孕了嘛。”
“嗯?!”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我眼睛溜圆,脑子嗡的一声。
怀孕?我这个来自天外的异乡人,居然也能和流淌着金色血液的黄金裔生下子嗣吗?
赛飞儿看着阿格莱雅,又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慧黠的坏笑:“每天跟你这个变态从早做到晚,从床上做到浴池里,要是不怀孕才奇怪吧?”
“赛法利娅,不要多言。”阿格莱雅轻声制止了赛飞儿的调侃,她转过头,那双如同绿宝石般深邃的眼眸 此刻满是柔情地望着我。
她轻轻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柔声说:“穹,我没事的,是我自愿的……能为你诞下属于我们的结晶,我……很乐意。”
“阿格莱雅……”我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心中被巨大的喜悦与感动填满。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赛飞儿,你在家照顾阿格莱雅。创世仪式,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我没事的,穹,只是轻微走动一下不要紧的。”阿格莱雅还想坚持。
“不要多说了,”我用不容置疑的温柔语气打断了她,“怀孕的人,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就这样决定了。赛飞儿,你要照顾好阿格莱雅噢。”
“知道啦,真是受不了你们两口子,腻歪死了。”赛飞儿夸张地别过头去,对着我们摆了摆手,但那微微抖动的猫耳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情绪。
我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最后深深地看了阿格莱雅一眼,然后才转身推开别墅的大门,大步流星地朝着云石天宫的方向走去。
当我抵达云石天宫时,白厄和丹恒正站在宏伟的大殿中央,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看到我,白厄立刻亲切地挥了挥手:“你来了,伙伴!” 丹恒也对我沉稳地点了点头。
“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我环顾四周,空旷的大殿显得有些冷清,不禁疑惑地问道,阿格莱雅虽然怀着身孕来不了,但是缇宝、缇宁老师她们应该是有空的。
白厄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传讯石板,说道:“阿格莱雅说她今天身体不适,无法前来了。至于缇宝和缇宁老师……从今天早上起就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联系不上了,估计是在圣城的哪个资料馆里查阅典籍,忘了时间吧。” 他顿了顿,带着一丝自嘲的语气,“唉,真是薄情。不过算了,这最后的仪式能有二位挚友送行,我就已经知足了。”
“哈哈,别这么说嘛,或许大家只是不忍心看到分别的场面吧。” 我打着哈哈,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与白厄简单寒暄告别后,我们便目送着他坚定的背影,独自一人走进了通向“创世涡心”的灵泉。
“开拓者,我们也快离开吧,”丹恒提醒道,“以免被卷入‘再创世’的能量洪流之中。”
“好。”我点了点头,最后望了一眼灵泉的方向,便跟着丹恒转身,打算离开这座神圣的天宫。
轰隆——!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天际传来,整个云石天宫都为之剧烈震颤!
“什么情况?!”
我和丹恒立刻意识到不对,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朝着殿门外狂奔而去。
只见,原本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此刻竟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影,正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圣城奥赫玛急速坠落!
我瞳孔骤缩,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分明是本应悬浮在万丈高空之上、风堇独自留守的要塞——“晨昏之眼”!
我的心里猛地一揪,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不好!风堇!!!”
“危险,快趴下!”
几乎在同一时刻,丹恒猛地将我整个人按倒在地。
下一秒,巨大的“晨昏之眼”如陨石般砸入了圣城的中心,引发了撼天动地的剧烈爆炸!
嘭——!!!
恐怖的冲击波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似乎要将地面上的一切都掀飞、撕碎。
危急关头,我及时切换成了“存护”形态,一道厚重的金色护盾瞬间在我们周围展开,为我和丹恒堪堪阻挡了这致命的冲击以及暴雨般飞溅的滚烫砂石。
当我们从地上挣扎着起身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化作一片末日。
几分钟前还欣欣向荣、庄严肃穆的圣城,此刻已被“晨昏之眼”砸成了一片冒着黑烟的广阔废墟。
白昼的天空被暗红色的不祥光芒与滚滚乌云所笼罩,如同泣血。
“不……不好!”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我发疯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我和阿格莱雅的“爱巢”方向跑去。
“开拓者,你去哪,危险!” 丹恒见我拔腿就跑,也只好立刻紧跟在我身后。
不要有事,阿格莱雅、赛飞儿……你们一定不要有事!别墅不在圣城中心,一定没事的!我心中疯狂地祈祷着。
当我拼尽全力赶到家时,发现周围的建筑虽然也受到了波及,屋顶和墙壁被碎石砸出了破洞,但大体还保持着完好的结构。
然而,唯独我与阿格莱雅的那栋别墅,我们温馨的“爱巢”,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砖石瓦砾堆成的废墟。
“扑通”一声,我双腿一软,绝望地跪倒在地。
看着眼前满地的残垣断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巨大的悲伤与无力感冲击着我的灵魂。
几秒钟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我才注意到,在那片死寂的废墟之旁,居然还静静地站着一个智械模样的人。
他(它)拥有着接近人类的修长身形,全身覆盖着以纯白为主色调、并用金色线条勾勒出华丽纹路的精致装甲。
他的头部,被一个风格古典长着紫色牛角的黑色头盔所覆盖,让人完全无法窥见其下的真容。
最奇特的还是他的胸口,两只金色的机械手怀抱着一个紫色星盘,心脏部位被掏开了一个大洞,可以直接看到后方的景象。
他就这样静默地站立着,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与周围末日的景象格格不入,又显得无比诡异。
“你……是……谁?”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这……是你干的吗?”
这时,丹恒也终于赶到了我的身边,他看到眼前这片惨状,又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刻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扶起。
当他的目光触及那个静立在废墟旁的奇怪机器人时,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来古士!?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被称作“来古士”的智械缓缓地、用一种机械般精确的动作,将头从别墅的废墟上转向了我们,他那被头盔遮蔽的脸庞对着我们,发出平稳无波的电子合成音:“丹恒、开拓者,两位阁下还没有离开吗?”
“丹恒,你认识他?” 我沙哑地问。
丹恒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将我扶稳,低声说道:“开拓者,你还记得我之前提过,帮助我们修理车厢的那位元老院智械议员吗?就是他。”
话音未落,丹恒周身突然爆发出磅礴的碧色水流之力,瞬间变换成了“饮月君”的形态!
他一步上前,将我牢牢护在身后,那双威严的龙瞳警惕地锁定着前方的智械。
“小心,开拓者,”丹恒的声音沉凝如水,“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使’的气息!”
令使?!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猛地从虚空中唤出炎枪,枪尖直指眼前的智械,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这一切,是你干的吗?!来古士!”
虽然我在发问,但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已经像一块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上。
来古士看着眼前已化身龙尊的丹恒和怒不可遏的我,竟发出一阵近似于赞许的电子音:“不愧是‘无名客’,这份感知力确实值得钦佩。但是,丹恒阁下,你应该还记得,我很早就建议过你们尽快离开。”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种非人的、俯瞰众生的淡漠:“你们的出现,已经严重影响了翁法罗斯世界的正常运转。根据 ‘神谕’的指示,最终只能有一人可以活到‘再创世’之日。你们的出现导致了太多不可控的变数留存,使得身为‘神礼观众’的我,也不得不出手干预了。”
“你……”丹恒正欲开口反驳。
“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滔天怒火与悲痛,“天火!出鞘!!!”
伴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我将“存护”与星核之力催动到极致,整个人化作一道燃烧的金色流星,对着几米外的来古士发动了决死冲锋。
面对咆哮着向自己冲来的男人,来古士只是冷哼一声,那白色的机械手臂随意抬起,指尖迸发出一道毁灭性的紫色激光。
光束狠狠地轰在我周身的金色护盾之上,爆发出激烈的能量爆炸,烟尘四起。
烟雾散去,我的冲锋之势已被完全阻挡。
我紧握着炎枪,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枪尖死死地顶在他那层薄薄的蓝色能量护罩上。
枪尖与能量盾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噢?”来古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竟然能抵挡令使级的射线吗?看来有必要重新评估阁下的战力了。不过……阁下的攻击能力,似乎完全达不到令使级的水准。” 他好整以暇地摸着下巴,如同在观察一件有趣的实验品。
“我说过,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来古士看着眼前这个双目赤红,如同恶鬼般趴在自己护罩上,不断徒劳发力的男人,身体微微一怔似乎被这恐怖的反应吓到了。
男人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竟凭空取出一面造型古典、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小镜子,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用尽掌心的力气狠狠一捏。
“咔嚓”一声,那面镜子瞬间化作了闪光的碎末,从我指间飘散。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来古士看着徒劳无功的我,似乎想说什么,他那平稳的电子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屑:“虚张……”
然而,他“声势”二字还未出口。
滋啦——!
一道极其尖锐、仿佛要撕裂苍穹的灼烧声,猛地从天边传来!
“嗯?!” 来古士那一直从容不迫的机械身体猛然一怔,他头颅内的感应器似乎捕捉到了难以置信的信息,“检测到……令使级高位能量正在穿透世界‘防火墙’?还不止一个?!”
就在他震惊之际,一个空灵、慵懒中又带着几分玩味的女声,毫无征兆地在我们周身响起:
“谜题千千万万,但谜底却是……乌有之物。”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凝聚到极致的紫色光束撕裂了暗红色的天空,如神罚般瞬间冲破云层,以不可阻挡之势狠狠击穿了来古士引以为傲的蓝色能量护罩!
剧烈的爆炸掀起滔天烟尘,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将所有的悲愤与力量灌注于炎枪之上,枪身爆发出冲天的火光,随着我最后的怒吼,瞬间洞穿了他那由神秘金属构成的机械身体!
待到烟雾与光芒稍稍散去,一个由无数数据流构成的全息人影,悄然出现在我的身边。
她有着一头亮眼的银色长发,戴着一顶标志性的、装饰着紫色花朵的宽大魔女帽 ——是大黑塔!
但此刻,我已经完全顾不上去体会这份重逢的喜悦。
我的双眼赤红,理智早已被悲伤吞噬,只是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用炎枪穿刺、噼砍着来古士那已经失去机能、冒着电火花的残骸。
“喂!小灰毛!别管那具没什么研究价值的假身了!本天才在这呢!” 大黑塔见我把她完全晾在一旁,不由得有些生气,双手叉腰娇嗔起来,“他怎么回事?” 她瞟了一眼身旁的饮月君,带着一丝不屑问道。
“黑塔女士。”丹恒对她微微颔首,语气沉重地解释道:“开拓者,不……我们在翁法罗斯的重要同伴,似乎全部被眼前这具名为来古士的智械抹杀了。开拓者向来很重视同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唉……” 大黑塔听完,那股天才少女的傲慢也收敛了几分,她看着状若疯魔的我,罕见地叹了口气,用她那一贯的、理智到近乎冷酷的口吻说:“别伤心了,这颗星球不过是,“帝皇权杖”演算出来的产物而已,他们……都只是数据罢了。”
“她们才不是数据!”
豆大的、滚烫的泪珠再也无法抑制,从我眼中滑落,滴在我紧握着的、滚烫的炎枪枪身之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滋啦”声。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今天清晨,阿格莱雅将我的手放在她小腹上时,那满是母性光辉与幸福的温柔笑容。
阿格莱雅能够怀上我的孩子,她们才不是数据……她们是活生生的人!
大黑塔显然被我如此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她那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罕见的娇愤:“小灰毛你……你敢吼我?!出来几天真是胆子肥了!现在,马上跟我回、回空间站去!”
“开拓者,”丹恒将手沉稳地放在我颤抖的肩膀上,试图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回,“还记得神谕中说的吗?众人将在‘西风的尽头’再会。白厄已经进入了‘创世涡心’,只要开启‘再创世’,想必大家……一定就能复活的!”
“可是……可是她们……”我语无伦次,丹恒的话语虽然带来了一丝希望,但亲眼目睹“爱巢”被毁的巨大悲痛,让我无法正常思考。
大黑塔见我这窝囊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作势就要上前来拉我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而严谨,如同精密仪器般完美的绅士电子声,清晰地在混乱的废墟周围响起。
“非常抱歉,打断你们的对话。但是黑塔,关于您的论述,我有一点需要指正。”
一个衣着考究、举止优雅的机器人全息影像悄然浮现,他头戴礼帽,身着燕尾服,单片眼镜下的机械眼闪烁着理性的光芒——是螺丝咕姆。
“哼~又在偷听。” 听到这个声音,大黑塔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看向了螺丝咕姆的影像。
螺丝咕姆见我们都安静下来,才继续用他那不疾不徐的语调解释道:“根据我的初步解析,这颗名为‘翁法罗斯’的星球,其构成并不完全由‘权杖’的演算而成。它的底层逻辑之上,还被一层极为浓郁的‘忆质’所包裹。因此,这里的生命,或许并不能被简单地定义为‘数据’。”
他推了推单片眼镜,继续抛出更惊人的结论:“这里,似乎是某位星神的实验场。而如今,这个长期与世隔绝的‘沙盒’世界,正以不可逆的态势,急速坠入第三道命途——“毁灭”。”
“结论是,”螺丝咕含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如果放任此处的进程不受限制地推移,一位全新的‘绝灭大君’将在此地完成最终的进化与蜕变。届时,你我所在的整个银河,都将承受不可逆的灾难性打击。这位大君意图引发的灾祸,其严重程度或许会远超仙舟联盟曾面临的星核危机。”
他停顿了一下,说出了最关键的情报。
“因为,他的目标似乎是……“智识”星神。”
听着螺丝咕姆徐徐道来的解释,我那因悲痛而狂乱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手中的炎枪也无力地垂下。
我们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若有所思。
没想到,这颗偏远星球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牵动整个银河命运的巨大危机。
“因此,略去各种繁杂的推演过程,”螺丝咕姆的电子音变得无比郑重,“我向二位无名客提出一个请求。为阻止“毁灭”的怒火席卷寰宇,我恳请能有一位无名客,自愿留在翁法罗斯,承担‘内应’的职责。”
他继续解释道:“目前,这个世界被一道难以言明的‘防火墙’所笼罩,我和黑塔女士也只能勉强撕开一道裂缝,将这副投影投射至内部。彻底解密需要时间,若有一位无名客愿意留下,亲身见证这个世界的命运,或在必要之时,从内部推动其进程,那将是对我们莫大的帮助。”
“我留下。”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机立断。
为了在“再创世”后亲眼确认阿格莱雅她们的状况,我必须留下来。
我必须……亲手救回她们。
“螺丝先生,我相信你的判断。”丹恒冷静地开口,他看了一眼满目疮痍的圣城,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但是,翁法罗斯已然面临末日,选择留下的人,要如何保证自身的安全?”
“请看这里。”
只见螺丝咕姆的绅士影像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个造型别致的、由黑金两色构成的奇特骰子。
骰子的两侧还悬浮着两个不断旋转的、散发着蓝色数据光芒的四方形铁环。
“此物名为“识刻锚”的奇物。
二位可以将其视作“智识”世界的界域定锚,只要随身携带,个体的数据结构就能得到保护,不受激烈的数据海啸影响。
必要之时,它也能成为内外沟通的桥梁。”螺丝咕姆解释道,“当然,它并非无限使用的奇物,目前也只能绑定一人所有。”
“好吧。”丹恒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他了解我的性格,没有再与我争抢这个名额。
我上前一步,从螺丝咕姆的全息投影手中,接过了那枚沉甸甸的“识刻锚”。
我转身,看向了一旁始终沉默的大黑塔,心中充满了愧疚:“黑塔……对不起,这次我必须要去。”
“哼,不管你了!” 大黑塔猛地将头别向一处,抱起了双臂,那气鼓鼓的样子,显然还在为我之前的失态而生气。
“代我……向大家问好。”
说完,我便准备转身离开,不再让她看到我此刻别扭的样子。
“喂,小灰毛!”
身后,突然传来了黑塔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小姑娘(三月七)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的声音放缓了一些,“她确实被卷入了翁法罗斯,目前下落不明。”
我强忍住想要转身抱住她的冲动,只是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谢谢你,黑塔。”
“行了行了!婆婆妈妈的!”大黑塔恢复了她一贯不耐烦的语气,“快去快回吧,完事赶紧回来测试新的模拟宇宙!”
“嗯!”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那枚冰冷而又坚实的“识刻锚”,毅然转身,重新朝着那座此刻预示着终末与新生的云石天宫走去。
当我再次踏入“创世涡心”时,眼前的景象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
原本支撑着这片空间的古老石柱,此刻已大多瓦解,变成无数幽蓝色的、由数据流组成的全息碎块,在地上缓缓闪烁。
这超现实的景象,无疑印证了大黑塔的说法——这里,确实是由“权杖”冰冷的演算所构筑而成的。
白厄此时正独自一人静立在祭坛之前,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猛地转过身来,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蓝色眼眸中,此刻充满了震惊与担忧。
“开拓者?!你怎么回来了!”
“说来话长,白厄。”我踏步上前,不愿将圣城毁灭、黄金裔同伴们已全部被抹杀的残酷消息告诉他,以免动摇他此刻的决心,“别管我了,快开启‘再创世’吧。”
“这怎么行!”他立刻反驳,语气急切,“ ‘再创世’的能量会把你彻底卷入翁法罗斯,你可能再也回不了家了”
“不用担心。”我摊开手掌,向他展示了掌心中那枚造型奇特的“识刻锚”,“我有办法不受翁法罗斯规则的影响。所以,让我留下来,亲眼见证这最后的时刻吧。”
看着我手中那枚奇异的黑金色骰子,又看了看我坚毅的眼神,白厄眼中的担忧终于化为了信任与释然。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好吧,伙伴。感谢你……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如果没有你,我们根本无法迎来预言中的明天。”
说完,白厄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了最后一枚、也是最关键的“负世”火种,打算将其投入祭坛之中。
就在此时,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空间本身被利刃撕裂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背后响起!
一阵沉重的、铁靴摩擦地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们耳中。
“啊?”我心中警铃大作,猛地转过身来,下意识地唤出了球棒,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一个高大、全身笼罩在漆黑重甲之下的身影,正从那道空间裂缝中缓缓走出。
“看来……你终究还是得逞了,刽子手。”
白厄也缓缓转过身,他没有看我,而是死死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那把名为“侵晨”的金色长剑已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剑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但他的声音却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
来者正是盗火行者!
此刻白厄与盗火行者如同两面镜子中的倒影,又像是受到了某种宿命的感应一般,竟同时向对方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两道冰冷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在空旷的涡心内响起,带着一种古老而悲壮的仪式感。
“焚身作薪……”
然后,双方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长剑竖起,架在胸前,剑身遮住了他们各自半张脸,只露出半张面容。
“……为来世破晓……”
最后,他们用只有彼此能听懂的语言,发出了最后的宣告。
“……引火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同时从原地消失,化作一金一黑两道流光,以肉眼难以捕捉的极快速度,狠狠地冲向了对方!
空气中瞬间爆发出铁器激烈碰撞与摩擦的刺耳声响,剑刃相交迸发出的火花如同密集的流星雨,在这片由数据构成的空间内四散飞溅。
这仿佛宿命般的对决,其速度与力量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显然已经不是我能够插手的层面了。
激战片刻之后,白厄似乎占了上风。
他抓住对方一个微小的破绽,身形如同流光般一闪,瞬间出现在盗火行者的侧翼。
他手中的“侵晨”长剑爆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以雷霆万钧之势,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狠狠斩在了盗火行者的面具之上!
“铛——!”
一声脆响,那副漆黑的面具应声碎裂。
当盗火行者缓缓地转过身,露出面具下的真容时,我和白厄都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震惊。
“……怎么可能。”白厄失声喃喃。
那张脸,竟然与白厄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盗火行者的面容与其用“人”来形容,倒不如说是一具冰冷的、毫无生机的灰色石像。
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裂痕,而最骇人的是,他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缺口,正不断地向外冒着诡异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紫色火焰。
虽然脑袋已经几近崩坏,那诡异的紫色火焰正不断从缺口中喷涌而出,但盗火行者并未因此死亡。
他反而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再次提起了手中的长剑,咆哮着向白厄冲来。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这一次的战斗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激烈。
盗火行者似乎舍弃了所有防御,只为以伤换伤。
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激烈碰撞过后,白厄终于抓到了他最大的破绽,以一记精准无误的突刺,将手中的“侵晨”长剑,狠狠地插入了盗火行者的胸膛!
金色的火焰瞬间从剑身与铠甲的连接处燃烧起来,迅速蔓延。
盗火行者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那金色的火焰抽干,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低着头,嘴里却在喃喃低语着意义不明的词句:“唯有一人……能觐见奇迹……此乃命运使然……”
他抬起那张布满裂痕的石像脸,看着白厄,继续说道:“这个人……必须是你……”
说着,盗火行者竟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正双手握剑、贯穿着自己胸膛的白厄的手臂。
“何不……让愤怒……焚化命运?……卡……厄斯……”
话音落下的瞬间,白厄的另一只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造型诡异、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银月弯刀——正是盗火行者之前所使用的武器。
“拿去吧……背负我的一切。”
白厄的眼神猛然一凝,他似乎从对方那破碎的言语和这突如其来的传承中,明白了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继续燃烧下去。”
他紧紧握住那柄冰冷的弯刀,毫不犹豫地将其深深插入了盗火行者的胸膛。
刹那间,盗火行者的胸口爆发出海啸般的紫色火焰,他的整个身体瞬间分崩离析,化作亿万片如同黑色玻璃般的锋利碎片,裹挟着紫色的烈焰,充斥在整个涡心之中。
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回响,在涡心内激荡。
“只要我们不曾熄灭……逐火就不会终结……”
一片碎片高速飞过,划破了白厄的脖颈,一滴金色的血液缓缓渗出。
就在这时,整个“创世涡心”猛地一震,那由数据流构成的、无尽延伸的巨大天幕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遮天蔽日的巨大人影!
无尽的、威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金光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那是……我在模拟宇宙中曾无数次见过的身影——毁灭星神,“纳努克”!
就在纳努克那威严的身影笼罩一切的瞬间,白厄的周身被更加璀璨的、不屈的金光所包裹,缓缓飞至高空。
光芒之中,我看见他的身形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他的背后,一侧猛地伸展出巨大而华丽的、如同天使般的金色羽翼,另一侧则撕裂开一副如同恶魔般、由深邃幽蓝与暗黑组成的狰狞翅膀。
同时,一个如同烈日般耀眼的、由无数符文构成的巨大光环,在他脑后缓缓升起。
待那万丈光芒稍稍散去,白厄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他的身体变成了黑金相间的紧身甲壳,缝隙中还不断向外冒着金色火焰,一头银发在能量的辉光中飘舞,半神圣半堕落的姿态,宛如传说中那位曾是神座之左、最终却堕入黑暗的堕天使路西法,充满了圣洁与不祥的扭曲美感。
“不要……向他……低头……”
盗火行者用尽最后的气力,发出一声仿佛是警告的低语,随后他那仅剩手臂和头部的身躯,便彻底化作了纷飞的粉末,消散无踪。
在他消逝的同一时刻,整个“创世涡心”再也无法维持稳定,开始彻底崩塌。
由数据构成的空间如同被敲碎的镜子,无数巨大的全息碎块如陨石般砸落。
就在一块巨石即将砸中我头顶之际,它却悄无声息地在我面前碎成了粉末。
一道温暖的金色护盾将我温柔地包裹。
我抬头看去,只见悬浮在高空之中的白厄,正低头温柔地注视着我。
他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收下吧……开拓者。愿这血诚如黄金,永不失色。”
话音未落,白厄决然地转过身,那对不对称的巨大羽翼猛地一振,毫不犹豫地、如同一支离弦的金箭,朝着天幕之上那代表着终极毁灭的纳努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也就在这时,我脚下的大地彻底崩塌碎裂,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中,我坠入了一片无尽的、混沌的黑暗之中。
混沌之中,我的意识如同漂浮在无垠的深海。
周身出现了无数闪烁着微光的残晶碎片,它们如同一条条银河,在我身边缓缓流淌。
每一块碎片上,都播放着一幕幕属于白厄的、孤独而悲壮的“逐火”历程,而每个芯片之下,都烙印着一串冰冷的数字。
有的很小,#129;有的则大得惊人,#32628912。
这是什么?难道……白厄在这片名为翁法罗斯的土地上,已经孤身一人,轮回了三千多万次?!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
周围的混沌逐渐被温暖的光芒所驱散,待周遭的环境变得清晰,我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外围,脚下是木头搭建的、散发着海风气息的简易码头。
白厄就站在码头的尽头,背对着夕阳,他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和释然的笑容。
“伙伴……”他轻声呼唤着我。
“这是哪?”我环顾着这片安宁的土地,有些茫然地问道,“我……卷入了你的记忆吗?”
“这里是我的故乡,哀丽秘榭。”白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我本该把你平安送回家的。这趟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逐火之旅,本来……与你无关。”
“嗨,你都叫我伙伴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打断了他,“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白厄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为了阻止“铁墓”的诞生为天外宇宙带来灾难(铁墓?这应该就是螺丝咕姆所说的,那位以“智识”星神为目标的绝灭大君吧),我已在这翁法罗斯的世界里,轮回了千万次,但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力改变任何事,只能一次次看着世界毁灭,然后重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直到你踏入了这片土地,你拯救了一个又一个本会消亡的世界,为你胸前的车票染上底色。因此,我决定,穿过那道门扉,去拥抱一个……更适合“毁灭”的结局。
以这数亿颗轮回中积攒的火种,点燃烈阳,与毁灭的神明和他的走卒,一同燃烧殆尽…”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郑重。
“而你,我的伙伴。你……愿意接过我的一切,重回时间的起点,去阻止“铁墓”的诞生,拯救我们深爱的世界,改写它注定逝去的结局吗?”
“嗯……我愿意。”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废话,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我还有那么多黄金裔老婆在这儿呢!)
“太好了……”白厄欣慰地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若是由你来接过这“全世”的职责,你一定能比我走得更远。”
他向我伸出了手,“一人前往未来,一人留在过去。考验我们默契的时候到了,伙伴。”
“一起成为救世主吧,白厄。”我将自己的手,坚定地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回应着他。
白厄欣慰地笑了,他转过身去,眺望着远处海天相接的水平线,用一种近乎咏唱的语调高声呼唤道:
“昔涟!那前所未有的一页,已经翻开!请借我“岁月”的力量,将这位真正的英雄,送回时光的原点,送回……你的身边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周身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温暖而又磅礴的金色光芒所笼罩,强烈的光芒刺激得我完全睁不开眼。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强烈的光芒已经散去。
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无垠的金色麦田之中,温暖的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脸庞,带来了阵阵麦香。
周围的景色是如此的祥和、宁静,令人安心,仿佛之前那场末日般的灾难只是一场噩梦。
在我的前方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背对着我,静静地站立在麦浪之中。
她有着一头清爽的、如同樱花般柔和的粉色短发,身上穿着一件深紫色的别致宽松外套。
“这是……命运的邂逅吗?”
“还是……久别重逢呢♪”
一个动听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在我听到声音时,女孩缓缓地转过头来。
她拥有着一张无比精致、清纯可人的脸蛋,肌肤白皙通透,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微笑。
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清澈如蓝宝石般的眼眸,此刻正闪烁着慧黠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数的秘密与故事,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我。
“你好呀♪”
这个声音是……迷迷!虽然音色比之前更成熟、更清晰了一些,但我绝对不会听错!
“你……是‘迷迷’?”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女孩温柔地微微一笑,她身边突然冒出了那个我所熟悉的、粉色毛茸茸生物的幻影,它绕着女孩飞了一圈,然后又消失不见。
“是我呀,穹。”她歪了歪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娇憨,“人家变化太大,你都认不出来了吗?”
真的是迷迷,竟然真的能变成美少女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巨大的变化。
“不过,在这个形态下,”她伸出一根手指,俏皮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人家还是更希望你能够叫我——昔涟噢。”
原来……那个被白厄在最后时刻呼唤的名字,那个执掌着“岁月”权能的神秘存在“昔涟”,和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小小的“迷迷”,竟然是同一个人啊。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觉整个大脑都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钝痛不已。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圣城的毁灭、阿格莱雅她们的离去、白厄化作光芒冲向星神的悲壮、数千万次轮回的残酷真相、还有眼前这个由“迷迷”变成的,名为“昔涟”的神秘少女……巨大的信息量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让我疲惫不堪。
昔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那双清澈的蓝宝石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她主动上前一步,用她那温软、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轻轻拉起了我的手。
“我知道,穹现在一定有许多的疑惑,对吗?”她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拂过麦田的微风,“虽然……我很想为你解答所有问题,但是……我现在也有些手足无措呢。”
她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头,有些苦恼地说:“昔涟的记忆……迷迷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只剩下零星的片段。在面临重要抉择之际,先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是很重要的。”
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正好,‘哀丽秘榭’很适合做这件事。走吧,我们先回村子里休息一下吧。”
少女身上那股如同花朵绽放般的清新气息,伴随着阳光下温暖的麦香,一同传入我的鼻腔,奇迹般地安抚了我那焦躁不安的灵魂。
就这样,在她的牵引下,我迈开了脚步,被昔涟拉着,一同走入了那座名为“哀丽秘榭”的、宁静而又温暖的小小村落。
昔涟带着我穿过几条宁静的乡间小路,最终在村庄边缘,一座小巧的茅草屋前停下了脚步。
她推开那扇有些年头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然后侧身让我进入。
屋内的布置可以说得上是家徒四壁,异常简陋。
只有一张用木板拼凑起来的简易木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和浆洗得有些发白的床单,被子也只是一条颜色略显暗淡的旧毯子。
屋子中央的地毯上,摆着一张矮矮的木桌,上面放着一个装着新鲜水果的果篮,看来吃饭时只能席地而坐了。
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木柜,感觉也储藏不了多少东西。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陋的屋子,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地板和桌面上都看不到一丝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阳光和干草的清新味道,显然,它的主人为了迎接客人,付出了不少心血。
“喜欢吗?搭档?”昔涟转过头,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在略显昏暗的屋里闪闪发光,“这里,就是我们今后的家哦。在新的冒险开始之前,我们都要住在这里呢。”
她俏皮地补充了一句:“不许说不喜欢哦,人家可是辛辛苦苦打扫了很久呢。”
看着昔涟脸上那温柔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我连日来紧绷的心弦仿佛也松了下来,之前所有的悲伤与疲惫都仿佛被这小小的、温暖的屋子所治愈。
我如释重负地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喜欢……谢谢你,昔涟。”
(不过……这里好像只有一张床额?这该怎么睡?而且和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住在一起,总感觉有些不太方便呢……看来之后还是得想办法再找个住处才行。)
“太好啦!就知道穹会喜欢呢♪”昔涟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
她关上门,走到我面前,神秘地眨了眨眼:“穹,现在,把眼睛闭上吧。作为我们再次邂逅的纪念,我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呢。”
“嗯?礼物?还搞得这么神秘?”我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三、二、一……”
就在昔涟用甜美的声音倒数到“一”的瞬间,我突然感觉胸口被人轻轻推了一下,脚下不稳,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张简易的木床上。
“哎呦!”
就在我下意识睁开眼睛的瞬间,只见一个带着花香的粉色身影,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贴了上来。
视野被那柔顺的粉色发丝所占据,下一秒,一对柔软、温热而又带着一丝香甜的嘴唇,精准地吻住了我。
“昔涟……你!”
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
视野中,昔涟已经褪去了她那件深紫色的外套,身上只着一条式样简单的纯白色连衣裙。
那裙子的质地非常轻薄,在茅草屋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下,几乎能隐约看到她玲珑的身体曲线,我甚至怀疑,这裙子下面连内衣都没有穿。
她的嘴唇柔软而又温热,与我紧紧贴在一起。
察觉到我因惊讶而僵硬的反应,昔涟用双手扶着我的胸口,缓缓地撑起身子,与我拉开一丝距离。
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近得我甚至能从那对蓝宝石般的瞳仁中,清晰地看到自己错愕的倒影。
因为情欲而染上的、带着少女花香的温热吐息,轻轻地喷吐在我的脸上。
“嘿嘿,吓了一跳吗?”她歪着头,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还喜欢……这份礼物吗?”
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那直率的目光,低下了头,声音有些沙哑:“昔涟……这是为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昔涟脸上的俏皮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温柔与理解。
她的语气变得轻柔:“穹……刚刚失去了很重要的人吧?我也一样哦。在过去那段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逐火’之旅里,我也和你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了很多、很多重要的同伴呢。所以,我很明白你此时此刻的感受。我想这样可以让我的伙伴更快打起精神来吧。”
“迷迷……阿格莱雅她们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的心猛地一颤。
“都说了,要叫人家昔涟啦。”她轻轻地纠正我,然后伸出小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不过,很抱歉,穹。现在的我,除了这一间小小的、能为你遮风挡雨的屋子,以及我自己之外,也实在没法给予你更多啦。所以……不许嫌弃哦。”
“昔涟……”
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感动与翻涌的情绪,我猛地伸出手臂,将眼前这个用尽自己的一切,温柔而又真诚地治愈着我的美丽女孩,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怀里的昔涟先是身体一僵,随后也慢慢放松下来,用她那娇小的臂膀环住了我的后背。
我们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复杂的情绪——悲伤、慰藉、怜惜,还有一丝正在悄然萌发的、连我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愫。
目光短暂地交错之后,我们仿佛受到了某种默契的指引,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一次亲吻起来。
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的突袭要亲热、深入非常多。
它不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两个孤独灵魂的相互依偎与索求。
昔涟那温热的舌尖,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与试探,轻轻撬开了我的齿关,主动地伸入了我的口中。
我能感觉到她起初的些许紧张,但很快,那份生涩便化作了热情。
她那细腻而又柔软的舌头,如同初生的、好奇的幼兽,在我口中探索、追逐,与我的唇舌紧紧地纠缠起来。
伴随着阵阵令人意乱情迷的濡湿声,一股带着些许甜腻的、如同花蜜般的津液渡入我的口中。
我下意识地回应着她,与她一同沉沦在这深切的热吻里。
我们贪婪地向彼此索取着温暖,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阵阵传来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如同一股温暖的春日溪流,缓缓淌过我那因失去风堇、遐蝶她们而冰封、绞痛的心田。
那份足以将人撕裂的悲伤与绝望,似乎都在这温柔而又深情的吻中,被一点点地抚慰、融化了。
随着吻的加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昔涟那原本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也因为这亲密的肉体接触而逐渐升高,变得滚烫起来。
一股贪念从我心底升起,我那环抱着她的手开始不再安分,在她那玲珑的娇躯上缓缓游走。
我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连衣裙,能描摹出她背部优美的蝴蝶骨曲线,能感受到她嵴椎那细腻的轮廓。
昔涟没有阻止我,反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环绕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将她那柔软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向我贴近。
她的默许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我的手掌继续向下滑去,抚过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最终停留在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臀瓣之上。
隔着这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薄薄衣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材的玲珑有致,以及那绸缎般细腻、温玉般滑腻的肌肤。
我轻轻撩起了那层几乎没有重量的布料,指尖触及到了一片温热、细腻得令人心颤的肌肤。
我的手掌顺势向上,完整地覆盖住了她一侧圆润的臀瓣,轻轻地捏了捏。
好软!
那触感惊人地Q弹、温润,如同最上好的、被精心揉捏过的面团,又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饱满而又充满弹性。
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她竟然真的没有穿内衣。
我的揉捏使得昔涟的整个娇躯都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声压抑的、细若蚊蚋的惊喘从她喉间逸出。
但她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只是用那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深深地看着我,然后主动地、再一次地,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来,继续着我们之间未尽的深吻。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
看来她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打算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当做“礼物”,赠予我这个刚刚失去一切的、孤独的搭档。
我们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直到胸腔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才依依不舍地缓缓分开了彼此的嘴唇。
一缕晶莹的银丝在我们之间短暂地挂着,又在下一秒恋恋不舍地断开。
我微微喘着气,凝视着眼前的女孩。
昔涟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上,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动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绯红,连那小巧的耳垂都变得通红。
她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波光流转,水汪汪地看着我,里面倒映着我同样有些意乱情迷的样子。
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小巧可爱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看着我,忽然“嘿嘿”一笑,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太阳,明媚而又温暖。
“我的伙伴,”她用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的、甜得发腻的声音问道,“现在……有没有打起精神来一点呀♪”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的关切与俏皮,心中最后一点阴霾也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重重地,对她点了点头。
“呼~!” 昔涟在我怀里轻轻喘息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感觉……有点点热呢。”
说着,她那双纤细的小手竟主动捏住了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毫不犹豫地向上撩起。
那层薄薄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向上滑动,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少女娇躯,一寸一寸地、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当那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连衣裙被她随手丢到一旁时,我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眼前的景象,美得令人窒息。
昔涟的身形整体与银狼差不多,但衣服下却并非孩童模样,而是有着接近妙龄少女的曲线,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茅草屋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散发着莹润柔和的光泽。
胸前那对小巧可爱的玉兔,如同两只倒扣的精致白玉小碗,顶端点缀着两点如同初春樱花般娇嫩可爱的粉色蓓蕾,更显得她清纯动人。
平坦紧致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她就那样赤裸地坐在我面前,带着一丝初经人事的羞涩,但眼神却无比坚定,仿佛在说,这就是她能给予我的,最真诚、最宝贵的礼物。
被我这样从上到下、毫不掩饰地盯着,昔涟的脸颊愈发滚烫,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只有我……光溜溜的,也太不公平了,”她小声地嘟囔着,像是为了给自己鼓劲,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穹……也快点脱掉吧。”
说着,她竟主动爬了过来,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小手,开始笨拙而又坚定地解我衣服上的扣子。
在她的帮助下,不一会儿,我的衣物也尽数褪去,和她的连衣裙一起,被丢在了床边。
现在,我和她一样,一丝不挂地坐在了这张简陋的木床上。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燥热起来,我们静静地对视着,彼此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都染上了一层朦胧而又暧昧的光晕。
我还没反应过来,昔涟就已经牵起了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掌心,轻轻地覆盖在了她胸前那小巧的雪峰之上,甚至还带着我的手指,在那上面揉捏了一下。
她的乳房确实不大,我的手掌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完全握住,甚至绰绰有余。
但那份质感却是极致的柔软,仿佛我手中握着的,真是两只刚刚出生、柔弱无骨、光滑洁白的雪兔一般,温软而又充满惊人的弹性。
虽然这与阿格莱雅那对堪称“人间凶器”的宏伟雪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但这份精致小巧的极品手感,却也足以和风堇那对娇小而富有弹性的胸脯相媲美 。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昔涟将她的小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带着笑意的、几乎是耳语般的声音说道:
“嘿嘿……穹很喜欢这里吧?关于你的喜好,我可是很了解的哦。”
我们之间这般亲密的肉体接触,让我积蓄已久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
我的小兄弟,此刻已经悄然然苏醒,在我身下坚挺地抬起头来,在空气中狰狞地、微微地搏动着,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昔涟的目光落在了那上面,她显然吓了一跳,蓝宝石般的眼眸微微一怔,小嘴也下意识地张成了“O”形。
“穹、穹的这里……竟然这么大吗?”
她像是带着某种纯粹的好奇,伸出那只温凉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摸了摸我顶端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些许透明粘液的马眼。
那滚烫的、仿佛要将人灼伤的温度,使得她又如同触电般,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担忧和一丝害怕的神情:“这样……全部插进去的话,会不会……把我弄坏啊,穹?”
我看着她那副既害怕又期待的可爱模样,心中一软,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住,在她小巧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别担心,交给我吧。”
我轻轻地将她推倒,让她平躺在那张简陋的木床上,然后分开了她那双笔直匀称的玉腿。
昔涟那光洁平滑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完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片纯洁如雪、不染纤尘的圣地,一道完美的“一线天”紧紧闭合着。
因为先前我们热吻所带来的刺激,那紧闭的缝隙里,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渗出了丝丝晶莹的爱液,正顺着饱满的弧度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湿痕。
我轻轻握住昔涟那双光滑柔软、如同温玉般的大腿,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埋在少女柔软体脂下的肌肉正在微微地、细密地颤抖着。
虽然她嘴上总是那么游刃有余,但对于初次接触这般亲密的男女之事,还是让她本能地感到紧张。
“被穹……这样盯着这里……好、好害羞……”她用手捂住自己绯红的脸颊,从指缝间漏出蚊子般的轻声呢喃。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那混杂着少女体香与花蜜般的气息尽数吸入肺中,然后,我将头埋入了她的腿间,对着那纯洁无瑕的腿心缝隙,虔诚地、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嗯~!”
私密部位突然传来的、湿热而又陌生的刺激,使得昔涟的整个娇躯都猛地颤抖了一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按住了我的脑袋,那双笔直的玉腿也本能地夹紧了我的脸颊。
“好……好痒啊,穹……”
但是我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深入。
我用舌头灵巧地将她那对娇小柔嫩的阴唇轻轻拨开,探入其中那片湿热、滑腻的软肉里,温柔地打着转。
我的舌尖时不时地会向上,轻轻挑逗一下那藏在顶端的、最为敏感的细小凸起。
“咿呀~!”
最敏感的所在被我这样反复刺激,就算是昔涟也再也忍不住了。
她那一直压抑着的声音,顿时化作了甜得发腻的娇喘声。
“嗯~轻、轻点啦穹……那里……嗯~……很敏感的……嗯~啊!”
伴随着昔涟愈发剧烈的颤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带着花蜜般清甜味道的温热暖流,正不断地从她的穴中淌出,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腔。
对于花蕊顶端那颗小珍珠的持续刺激,其效果真是显着无比。
没几分钟,昔涟那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的身体,便被私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彻底抽干了力气,瘫软下来,只能无力地、细细地阵阵颤动。
晶莹的爱液不断从紧闭的穴口满溢而出,将整个小巧的阴户都浸润得水光淋漓,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随时可以迎接我的进入了。
我缓缓地将整个腰腹挤进了昔涟那大分开的腿间,迫使她的双腿被分成一个更加羞耻的角度。
那道完美的一线天,也因为肌肉的拉伸而微微分开,露出了内里那不曾被人探索过的、娇嫩的粉色软肉。
我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昔涟的娇躯之上,给了她一个可以承受冲击的、稳固的支点。
她也顺从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颈,在我耳边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几乎快要融化掉的声音轻声说:“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呢,搭档……你一定要温柔一点噢。”
“嗯。”我将脑袋埋在她那香气四溢的颈窝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
然后,我一只手向下探去,将她那湿润饱满的阴户轻轻拨开,用我已经硬得发烫的球棒前端,将那道紧致的缝隙缓缓塞住。
对准位置之后,我抱紧了她纤细的腰身,然后胯下开始缓缓发力。
“滋~!”
一阵粘腻的液体被挤压的声音传来,我那尺寸惊人的坚挺肉棒,开始缓缓地、一寸寸地,插入昔涟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湿热的穴道之中。
“呀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与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昔涟顿时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她那紧致的穴道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猛然收缩,死死地夹住了我。
“好……好撑!要…要裂开了…”她在我怀里痛呼出声。
我收紧了双臂,将她抱得更紧,用行动安抚着她,同时继续缓缓地、坚定地将她那柔嫩的肉壁向内撑开、深入。
在缓缓地、坚定地深入了一段短短的距离后,我的前端终于抵上了一层薄而柔韧的屏障——那是少女最为宝贵的、贞洁的证明。
怀里的昔涟因为私处被我强行扩开的剧痛而不断地、细细地颤抖着,那双环住我脖颈的玉臂也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一点,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然而,感受到自己最后的屏障被那根粗大的柱体死死抵住,少女反而释然了。
她强忍着不适,在我耳边用带着颤音的、却依旧努力保持着俏皮的语气轻声说:“嘿嘿……伙伴,喜欢这份……专属于你的礼物吗?一定要……好好地、全部收下噢。”
怀中的昔涟,竟然在这种痛苦的情况下,还在反过来为我打气,安抚我的情绪,这让我无比地感动。
为了回应她这份沉甸甸的好意,我收紧了双臂,将她柔软的娇躯更紧地拥入怀中,然后猛地将腰身向内用力一挺!
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完整的薄膜,瞬间被我粗大的肉棒撕碎、贯穿。
“嗯~啊啊啊——!”
昔涟顿时疼得大叫出来,美丽的脸庞上血色尽失,那紧致的穴道也因为剧痛而迎来了一阵无比剧烈的收缩,疯狂地挤压、绞杀着我。
而我则趁着这股力道,不断地向内挺送着腰肢,直到我的下体与她那娇小的身体完全严丝合缝,再也无法挺进分毫为止。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昔涟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的宫口,正被我的顶端死死地抵住,并且还在因为疼痛和身体的本能反应而不断地收缩,仿佛在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一般。
昔涟的穴道感觉好特别。
明明她的身材那么娇小,但我的球棒却能完完全全的插入其中,没有丝毫多余,那湿热的内里仿佛为我量身定做一般,完美地契合着。
穴道内的细嫩褶皱,都因为我肉棒的完整进入而被彻底撑开,如同最柔软的绸缎,将我整个柱体毫无缝隙地、紧紧地包裹着。
伴随着她那因为疼痛和不适而引起的阵阵本能收缩,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我们相连之处传来,流遍我的四肢百骸。
感受着她内里那湿热的体温和这般温柔的按摩,我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好……好疼……”
短暂的静止过后,昔涟也稍稍从最初的剧痛中恢复了过来,她在我怀里小声地呢喃着,“里面……感觉好胀,差一点……就感觉要被穹撑坏了呢。”她的小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安抚般地抚摸着。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好开心。虽然之前,作为‘迷迷’在伙伴的身体里住了好久好久,但是像现在这样,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呢。感觉……和穹之间的‘羁绊’,好像又加深了。”
我稍稍支起了上半身,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女。
她正用那双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无比柔情地仰望着我。
我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擦了擦她额头上因疼痛而渗出的细密汗珠,然后再次俯下身,与她热吻起来。
这一次,她的回应也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热烈,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献给我。
我一边与昔涟保持着这般足以令人溺毙的深吻,一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扭动腰肢,在她那温暖湿滑的身体里,轻柔地抽插起来。
“唔嗯~!”
昔涟那甜得发腻的娇喘声,随着我们紧密相连的舌头,不断地传入我的口中,引起我整个口腔乃至头颅的阵阵共鸣。
我再也无法克制,开始更加贪婪地享用起这份专属于我的、最甜美的“礼物”来。
我的大手开始不断地在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时而抚摸她那因紧紧夹住我腰胯而显得更加柔嫩、充满弹性的大腿;时而感受她那不盈一握、柔韧纤细的腰肢在我掌心下的轻颤;时而又揉捏一下她胸前那对因为肉体碰撞而上下抖动的、可爱的雪白玉兔。
茅草屋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逐渐变得激烈、富有节奏。
丰沛的爱液不断地从我们的交合处渗出、满溢,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保持着这个姿势,持续不断地抽插了几分钟后,我又稍稍起身,将她那已经完全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
昔涟也非常配合地跟着我的动作,温顺地变换起体位。
我们就像两只在林间初次交欢的野兽一样,以最原始的姿态趴在床上,进行着更加激烈、更加深入的运动。
三十多分钟后,因为各种姿势的切换和阵地的转移,这间小小的茅草屋内,已经到处都溅满了我们两人暧昧的体液,那张原本还算整洁的床铺,也早已变得凌乱不堪。
此刻,我正以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种付位”姿态,将昔涟按在小屋中央那张柔软的地毯上,双手与她的纤纤玉手十指相扣,对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进行着最后、也是最猛烈的冲刺输出。
“嗯~啊!穹……身体……变得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要来了……”昔涟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不成调子,那双紧紧环在我腰间的玉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嗯!”她的反应如同催化剂,让我脑中紧绷的弦也彻底断裂,“我……我也感觉……要射了!”
“全……全都射进来吧……”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我耳边用带着哭腔的、充满渴求的声音说,“我会……接受穹的……一切……”
说着,昔涟将环在我腰间的大腿又收紧了几分,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入她的身体里。
我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发起了最后的、也是最狂野的猛烈冲锋!
伴随着下体肌肉一阵剧烈的、不可抑制的抽动,我那积蓄已久的白色岩浆,猛地从滚烫的尖端喷射出来,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地、尽数灌入了昔涟那同样湿热娇嫩的子宫深处。
“咿啊啊啊——!”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滚烫的热流和最后几下猛烈的抽插,也彻底引爆了昔涟的感官。
她发出一声穿透云霄的尖锐长鸣,瞬间高潮了!
那紧致的穴道迎来了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我夹断般的剧烈收缩与痉挛,同时,一股更加丰沛、大量的爱液也从她的穴口猛地喷射出来,将身下的地毯打湿了大片。
呼~!
在尽情释放过后,我缓缓抽出了那根还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棒,疲惫而又满足地躺倒在了她的身旁。
昔涟因为那太过剧烈的高潮反应,整个娇小的身躯仍在细密地、不停地颤抖着。
她那原本紧致的阴户,在经历了肉棒长时间的反复抽插与扩充后,此刻已经有些合不拢了,正微微张开着。
我那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丰沛的爱液与那一抹象征着贞洁的殷红,正不断地被她穴道本能的收缩挤压而出,顺着会阴的凹槽缓缓流下,将身下的地毯打湿得更加泥泞。
看着少女那副双目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既惹人怜爱又无比诱人的楚楚可怜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
我将她那香汗淋漓、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与胸腔之下那激烈而又充满生命力的心跳。
我静静地看着茅草屋那简陋的天花板,回想起上一个纪元中所经历的一切——爱巢的毁灭、佳人的逝去、白厄最后的托付……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与无处发泄的怒火,仿佛都在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原始而又纯粹的交合之中,得到了彻底的治愈与释放。
不知道在这一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跟阿格莱雅她们再次相遇……虽然失去了在翁法罗斯慢慢创建起来的一切,让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但是……
我低头看了看怀中这位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我的、无比可爱的少女。
重新开局便有如此可爱的女孩陪伴在身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辛苦培养的游戏账号被盗号,心灰意冷地重新开始,结果第一次十连祈愿,便抽中了SSR的人权卡一般。
抱着昔涟温存了片刻之后,她也渐渐从极致的欢愉中恢复了过来。
她如同小猫一般,将整个娇小的身躯都趴在了我的胸膛上,用手肘撑着下巴,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就这么一眨不眨地、充满了好奇地盯着我。
“昔涟……”
“嗯?”
“我们……需要在这里待上多久?”
“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她歪了歪头,似乎在努力地从脑海中搜寻着信息,“根据……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来看,大概……要等到‘黑潮’再次入侵这个村庄的时候吧。至少……至少也要四十二天哦。”
四十二天?!
竟然要这么久吗?
也就是说,我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里,和昔涟一个人……做上整整四十二天吗?
虽然昔涟也是一位一等一的、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少女,但是……次数多了总感觉会缺乏一点新鲜感呢。
“这样啊……”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目光投向了茅草屋那简陋的天花板,出了神。
要这么久,才能重新开始拯救世界的旅途吗?
“呀!”
就在这时,我腰间的软肉突然被一只小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捏了一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昔……昔涟!你干嘛!”
我低头一看,只见原本还温顺趴在我身上的女孩,此刻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我的心思。
“好你个开拓者!”她气鼓鼓地说道,“刚刚才收下人家的‘礼物’,现在脑子里竟然就开始打别的女生的算盘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急着想去见那个叫遐蝶的,还有阿格莱雅她们了?”
“哪、哪有……”我顿时有些心虚,眼神飘忽。
“哼!”昔涟轻哼一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副虽然玲珑有致、但确实略显青涩的娇小身躯,用一种带着一丝挑衅和不满的语气自言自语道:“看来……光是这副身躯,还是不够让我的‘搭档’,完全认识到我的魅力噢。”
“嗯?你要干嘛?”
“哼哼,马上,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啦。”
昔涟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只见她周身突然被一层梦幻般的、代表着“岁月”权能的粉色时序能量所笼罩。
原本那娇小玲珑的身躯,竟在这股奇迹般的能量包裹下,开始了迅速的、肉眼可见的成长!
跨坐在我腰间的重量在不断增加,她的骨骼在拉长,肌肉变得更加丰腴、紧致。
待那层粉色的光芒缓缓散去,原本体型娇小的昔涟,已经赫然变成了一位曲线曼妙、波涛汹涌、前凸后翘,接近成熟女性体态的绝色美人!
她那清爽的粉色短发也化作了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香肩之上。
就连那原本洁白光滑的阴阜处,也生出了一些更添暧昧与诱人气息的粉色阴毛。
这副模样,这完美的、堪称极品尤物的身材,甚至让我想起了某个游戏里一位同样身材劲爆的“粉色妖精小姐♪”。
“昔涟……你!”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哼哼,怎么样?知道人家的厉害了吧?”她俯视着我,脸上满是得意与骄傲的笑容,“没想到,“岁月”的力量,还能这么用吧。喜欢人家这副……新的躯体吗?”
“喜……喜欢……”面对如此冲击性的景象,我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老实地说了出来。
昔涟骄傲地挺了挺胸,那对尺寸变得极其恐怖的巨大凶器也随之抖了抖,这惊人的规模,甚至感觉不输阿格莱雅那对堪称“人间凶器”的宏伟存在 。
“刚才的体型,伙伴你太占优势了。”她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现在,我可不好对付喽。”
说着,昔涟便再次俯下身,用一种全新的、带着侵略性的姿态将我吻住。
那对丰满得惊人的胸脯,也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压在了我的胸膛之上,那惊人的柔软与分量感,几乎要将我彻底吞没。
我抱着昔涟这副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崭新躯体,与她一同投入了更加激烈的、属于我们的第二回合战斗之中。
这一次的体验,与之前相比真是完全不同。
熟女姿态的大昔涟,无论是身体的柔韧度还是承受能力,都比之前那副娇小的身躯强了非常多。
那变得更加深邃、更具弹性的湿热秘境,现在可以毫无保留地、完全接纳我的每一次猛烈冲击。
我不再需要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可以尽情地、酣畅淋漓地在她这完美的身体之上,发泄我所有的欲望与激情。
昔涟对我倾尽了所有,即便是初经人事,昔涟也愿意与我尝试像69式、剪刀式这样,能够同时给予彼此极致欢愉的姿势。
她似乎是为了完全“消灭”我之前脑海中对那些黄金裔姐妹们的念想,在这场欢爱中变得极其主动,热情地配合着我的所有动作,甚至会主动地扭动腰肢,用那变得深邃而又充满韧性的穴道,来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主动彻底点燃了我。
我开始尝试使用一些先前因为体型差距而无法实现、更加高难度的体位。
比如,我将她整个人立起,让她柔软的嵴背紧紧抵在茅草屋那略显粗糙的墙壁上,并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向上分至一字马的极限角度。
在这个姿态下,她腿部的肌肉被完全拉伸,使得那紧致的穴道变得更加收缩、紧绷。
我便对着这极致的紧实,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我们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在这间小小的茅草屋里,留下了我们最原始、最深刻的印记。
我们不知道在这间狭小的茅草屋中激战了多久,整个房间都如同被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直到深沉的夜幕将整座村庄温柔地笼罩,我们才终于停歇下来。
我抱着浑身沾满暧昧白浊痕迹、还散发着欢爱后独特魅惑香气的昔涟,大口喘着粗气,一同躺倒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可怜木床上,期间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还搞塌了几次,不过好在可以用时序之力随时恢复。
因为我们两人此刻都是成年人的体型,这张小小的木床便显得格外拥挤。
昔涟只好将她那曲线婀娜的半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身上,大腿与我相互交叉叠加,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儿般,侧着身子,蜷缩在我的怀中。
但她似乎非常喜欢这种肉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对方炙热体温的感觉,脸上满是慵懒而幸福的红晕。
“伙伴……开心吗?”她在我胸口不停的画着圈,用带着浓浓鼻音的、软糯的声音问道。
“开心……”我由衷地回答,同时拥有两种体型、独一无二的完美女友,怎么能不开心呢。
“嘿嘿,那就好。”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满足地笑了起来,“现在,还觉得四十二天很长吗?”
“不长,一点也不长。”
“不过……这个样子,只能私底下给你一个人看哦。出门就得变回来啦。”她小声地说,“在外面被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倒不如说我更希望这样,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谢谢你,昔涟。有你陪在身边,真好。”
昔涟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她的小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地、依恋地蹭了蹭。
就这样,在彼此平稳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中,我抱着怀中的珍宝,在我们这间虽然简陋、却无比温暖的“爱巢”里,一同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此后的日子里,我跟昔涟就像一对隐居在世外桃源的新婚夫妻一样,过着一种既简朴又无比原始的“男耕女织”般的生活。
白天,我们会一同出门,深入静谧的森林,收集可食用的蘑菇、野果以及生火取暖用的干燥柴火。
晚上,则回到那间虽然狭小、却被我们布置得无比温馨的小小“爱巢”之中,在同一张床上紧紧相拥,听着彼此的呼吸声陷入梦乡。
昔涟的手艺出人意料地灵巧,她不仅会用寻常的麻线织出耐用的布料,为我们缝补衣物,还会利用那些最原始的食材,烹饪出各种令人垂涎欲滴的乡野美食。
而我,则会承担起所有的体力活,比如噼柴、挑水,以及外出狩猎,为我们的餐桌添上野味。
除此之外,我们之间那份原始的、炙热的欲望,也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
在这座仿佛只有我们二人的村落里,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四下无人,我们便会不受控制地开始交欢。
有时,是在我们一同采摘野果的幽深树林里。
我会将变大后的昔涟按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抬起她一条修长的大腿,从身后对着那因为站立姿势而收得更紧的穴道,展开猛烈无比的抽插,尽情释放以后她还会贴心的蹲下身子,用娇嫩的口腔为我清洁肉棒。
有时,是在村边那口清澈的水池旁,等待着傻乎乎的鱼儿上钩。
在无聊的等待中,我会情难自已,将昔涟压在水边那块被阳光晒得温热的青石板上,分开她那双柔软娇嫩的玉腿,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又或者,是在某个静谧无声的夜晚。
我们会在屋后的院子里,将一个大大的木盆倒满烧好的热水,抱着娇小的昔涟一同泡在里面,仰头看着那片没有丝毫光污染的、璀璨得令人心醉的美丽星空,洗着“鸳鸯浴”。
然后,往往在情到浓时,又会在这狭小的木盆之中,不顾池水的溅出,紧紧地交合在一起,激烈地运动起来。
又是一个安逸得让人懒洋洋的午后,我跟昔涟正躲在一堆巨大的、散发着干草香气的茅草堆后面,在一条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乡间小路旁,进行着一场惊险而又刺激的“野战”。
因为害怕被人听到,昔涟正用她自己的小手,紧紧地捂着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她赤裸地躺在柔软的茅草上,而我则贪婪地抱着她那柔韧的腰肢,对着她大开的腿间,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输出。
“嗯~!昔涟……我要射了”我感觉自己又忍不住了!
随着最后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我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
一波浓烈滚烫的精液,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膻气息,狠狠地、尽数注入到了昔涟那正因为极致快感而紧紧绞缩的子宫深处。
几乎在同一时刻,昔涟也迎来了她的高潮。
但她仍然死死地捂着嘴巴,只有几声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如同小猫般的娇叫声,从她的指缝中溢出,传入我的耳朵。
在尽情释放完毕后,我“啪”的一声,脱力地躺倒在昔涟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稍稍休息了片刻后,昔涟才坐起了身子,她看着自己腿心处,那正不断向外喷吐着我粘稠精液、还有些红肿的小穴,有些不满地抱怨道:“真是的,每次都射这么多进来,感觉肚子都要怀上小宝宝了。”
我将脸颊在她那触感温润、光滑柔软的大腿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道:“要是真的怀上了,就生下来吧……”
“哼哼,伙伴想跟我生宝宝吗?想得美。”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挺着大肚子,可没办法陪你一起冒险噢。放心好了,等下洗澡的时候,我会用“岁月”的力量,把身体里这些黏糊糊的东西都过滤出来的。”
“这……这还能这么用啊?”我目瞪口呆,昔涟她对自己能力的开发,还真是厉害。
“哼哼,你不知道的用法还多着呢。我可是比你多轮回了三千多万次噢!”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不过,刚刚这么一折腾,身上又变得黏糊糊了呢。穹,我们去旁边的小溪里洗一洗吧。”
“嗯……好。”
我们抱着散落在草垛旁的衣物,在草垛的掩护下,悄悄地翻身来到了农田另一侧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里。
抱着昔涟,一同浸泡在凉爽的溪水之中,感觉全身上下的燥热与黏腻都被冲去,舒爽了不少。
我抬头看着天上那片万里无云的、湛蓝的天空,又回想起了,那天白厄将这个世界的命运郑重托付给我的情景。
他化作光芒,义无反顾地冲向毁灭星神纳努克的背影,仿佛又一次投影在了那遥远的天边。
没想到,本来只是为了寻找三月七遗失的记忆而踏上的旅途,结果却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一声伙伴莫名其妙地,肩上就被托付了拯救一个世界的沉重责任,甚至……连原本属于那位“救世主”的青梅竹马,都连同整个世界一同赠与了我,跟我有了夫妻之实。
这个展开,还真是有些魔幻啊,这扯不扯。
也不知道白厄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实现他的计划。
不过,你放心好了,伙伴。
不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照顾昔涟,并且……漂亮地完成我在“过去”所要承担的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