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去洗了个脸，彻底清醒了。

　　再回到祝声声的卧室时，床上凌乱的痕迹已不再。

　　祝声声坐在书桌前，正在写卷子。

　　真有她的，都这样了，还写得进卷子。

　　宋韫环视这个小小的房间。

　　蓝青色为主题的墙面、书桌、衣柜，很有垦町湾这个海边小城市的风格。

　　也很旧，木地板的颜色都褪掉了。

　　不过收拾得很干净。

　　祝声声的书桌摆在窗台边，窗外是一片老城区民房，七零八落的。

　　晚上黑漆漆一片，特别是雨天的时候。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椅子，宋韫背靠在窗边，感受窗外湿冷的风。

　　“你们班很多作业吗？”他问。

　　都快十二点了。

　　第一次有个男孩子在她家过夜，而且他们刚才还那样。

　　祝声声多少感到些不自在。

　　她没敢抬头，验算的思路被打断，脑子一片空白。

　　“没有，这是我自己买的题。”

　　她和宋韫不在一个班。

　　宋韫在最好的那个实验班，她在潜力班。

　　祝声声不是天赋型学生，她的年级第二是靠不断刷题刷上去的。

　　排名上上下下。

　　不像宋韫，一直以来都是第一。

　　这道题怎么也续不上思路，祝声声轻轻叹了口气，放弃了。

　　转移注意力，对宋韫道：“我家客厅的沙发是个折迭床，有点小，今晚你睡那里。”

　　那个沙发床是她小时候睡的地方。

　　她父母过世之后，她才住进这个卧室里。

　　祝声声起身去柜子里给他找枕头和被子，抱到外面去。

　　以为他会跟出来，但他没有。

　　而是坐下来，帮她把那道她没解出来的题写了。

　　祝声声站在门口，宋韫随意地坐在椅子里，用笔点了点她桌上的草稿纸。

　　“需要我给你讲讲吗？”

　　“……”

　　他好得意。

　　祝声声默默走过去，把他解的过程看了一遍。

　　会了。

　　“宋韫……同学。”

　　祝声声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有点卡壳，“我要你签个协议，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

　　“还有，你只能、只能……”她脸色通红，说不出那个词，“不能做别的！”

　　他们是各取所需。

　　她想排解溢乳带来的麻烦，所以答应了这件荒唐事。

　　至于他是为什么，她不知道。

　　祝声声推开他，在草稿纸上快速起草了一份协议。

　　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签。”她把协议递给他。

　　宋韫接过那份儿戏似的草稿纸，垂眸瞥了一眼。

　　因为家庭的原因，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协议书。

　　什么内容的都有。

　　这一份……

　　宋韫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祝声声小心地把协议折迭好，夹进书架上的一本书里。

　　宋韫躺在客厅的沙发床上，床挨着阳台。

　　阳台门关着，但透过窗子还是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老城区安静，新换的太阳能路灯到了夜里会渐渐熄灭，还夜晚一个真正的样子。

　　这一刻，宋韫的心，得以最大的平静。

　　祝声声房间里传来关窗拉窗帘的声音，灯也在下一刻关上。

　　……

　　隔天早上5点30。

　　祝声声的闹钟只响了一声就被她随手摁掉。

　　十分钟后，会再响一次。

　　她习惯给自己留十分钟的缓冲时间。

　　宋韫听到闹钟响推门进来，走到她床边，掀开她的被子就伏下身子。

　　积了一夜，祝声声奶水充足。

　　身上的奶香味比昨晚要浓，满床都是。

　　宋韫躺进她被子里，侧身抱着她，脑袋搁在她锁骨处，深深地嗅。

　　他应该刚刷过牙，微凉的唇齿贴在她脖子上，祝声声浑身僵直，不敢乱动。

　　五点半的早晨天还没亮，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

　　安静得她只听到宋韫逐渐粗重的喘息，以及宋韫脱她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韫还是和昨晚一样急不可耐，直奔她的奶头。

　　他没有再抓着她的奶子，只是把脸埋进她的胸口。

　　那只没有被吃到的奶溢出，弄湿了他大半张脸。

　　“操！骚货！”

　　宋韫低低骂了一句。

　　他不是说祝声声，是她胸口的这一对奶子。

　　奶水流成这样，他吃都吃不过来，不是骚货是什么。

　　祝声声睁大眼睛，扭了扭身子，心跳剧烈。

　　因为他的一句‘骚货’，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湿了。

　　宋韫沉浸在奶水带给他的极大抚慰中，再加上女孩儿赤裸的身子。

　　出于本能，他的动作渐渐染上情欲的意味。

　　他不再是单纯的吃奶，舌头绕着挺立的乳尖打转，勾起她乳晕周围那一圈小颗粒。

　　她的奶子很嫩，不是生育产奶，让她的奶子饱满、又十足的弹性。

　　宋韫有点脑袋发昏，钳制她腰间的手开始乱动。

　　十七八岁的身体，碰个女孩的手都会起反应。

　　宋韫的鸡巴直挺挺地被内裤压在小腹上，而且快要压不住了。

　　裤子顶起高高的帐篷。

　　脑子一懵，他脱口而出：“你他妈要是用这对奶子给我夹鸡巴，一边夹一边喷奶，我一定操烂你！”

　　说罢，还恶狠狠地顶了顶腰。

　　祝声声彻底吓傻了。

　　他们昨晚才说好的，除了吃奶之外，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难道他想毁约？

　　“宋韫，该起床了。”她提醒他。

　　“我帮你吃完。”

　　宋韫的耳朵又热又痒，一手拖住一只奶，用力地挤。

　　他得快点吃，吃完去撸鸡巴。

　　闹钟再次响起。

　　祝声声还没开口，宋韫就一个鲤鱼打挺，放开她起身跑到卫生间去。

　　她家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

　　祝声声没时间等他，她在外面刷牙洗脸，宋韫在里面解决晨勃的问题。

　　宋韫压抑的喘息、偶尔溢出的脏话，全都被她听了去。

　　好像……她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祝声声的下面一直热热的，站也不舒服、坐也不舒服。

　　总感觉身体里憋着什么，但又不知道憋着什么。

　　也不知道该怎么释放。

　　比溢奶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