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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警

红叶桃色 哈库拉玛塔塔 9910 2025-06-26 17:55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城郊的柏油路上。

  陈默早已因为昨天跨国飞行的疲惫、靠在副驾驶并不算舒适的椅背上,头歪向车窗一侧,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彻底睡着了。

  苏悦的目光专注地平视着前方不断延伸的道路,双手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

  然而,在一个漫长的直道,或者等待红灯的空隙,她的视线总会不受控制地、极其短暂地偏离轨道,落在副驾驶那个沉睡的身影上。

  一次,两次,三次……

  那冰冷的、如同蒙着一层薄霜的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像是冰面被投入一颗极小的石子,涟漪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

  她看到他额角那点濡湿的头发,看到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点探究意味的情绪,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滑过。

  但每一次,她都迅速地将视线拉回前方的路面,仿佛在无声地勒令自己集中注意力。

  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驶入了一个位于山坳里的景区停车场。

  停车场不算大,铺着碎石,四周被高大葱郁的树木环绕,绿荫蔽日,隔绝了大部分的暑气。

  几辆零星的私家车停在里面。

  “到了。” 苏悦的声音不高,打破了车内的沉寂。

  “唔……嗯?” 陈默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神涣散了几秒才聚焦,环顾四周陌生的山林环境。

  “我在哪?这是准备要干嘛?” 他嘟囔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刚睡醒的沙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山间清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让他精神一振,抬头望向那被树林遮挡、只露出一小片湛蓝的天空和被夕阳染上金边的树梢,再看着那环抱四周,密不透风的高山,“爬山?!”他转头问苏悦,没等苏悦回答话锋一转接着说道“现在开始爬,爬上去天都黑透了吧大姐!” 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认命般的无奈。

  苏悦没搭理他,下车走到车尾,动作利落地打开后备箱。

  里面东西不多,但摆放得井井有条,带着她一贯的秩序感。

  她目光扫过,很快就俯身从最里面拖出一个用厚实的黑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体。

  包裹卷得很紧,两端用结实的登山绳捆扎着,外形确实酷似一个加长加厚的便携睡袋卷。

  接着,又从工具箱旁边的缝隙里精准地摸出一个黑色的警用手电筒,随意地塞进了自己宽松运动裤的侧兜里。

  “喂,苏警官,” 看着她手里那个分量不小的包裹,又看看那条蜿蜒向上消失在密林深处的、看不到尽头的石阶路,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什么宝贝疙瘩?值得这么大功夫背上去吗?还是说……山上有秘密任务?”他语气里充满了质疑。

  苏悦置若罔闻,拎起包裹,“咔哒”一声利落地锁好后备箱,转身就朝景区入口旁的小卖部走去,只留下一句简洁的指令:“跟上。补充物资。”苏悦进去不大的小卖部后目标明确,快速拿了几瓶矿泉水、几包高热量压缩饼干、一小盒独立包装的创可贴、两个打火机,一包纸巾,一包消毒湿巾和几节五号电池(显然是给手电筒准备的),结账时又顺手拿了瓶驱蚊水,和几个塑料袋,动作高效得像个执行任务的机器。

  很快,她就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简易塑料袋走了出来。

  自己背着黑色包裹,袋子交给了陈默。

  走到检票口,她亮出警官证:“市局,公务。”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证件和她身后一脸不情愿、衣着考究的陈默,虽有疑惑,还是放行了。

  踏上冰凉的石阶,陈默跟在后面,不死心地追问:“喂,‘公务’具体是什么?总得让我这个‘协同人员’有点知情权吧?真的是只是爬山?总不能是去看星星吧?” 他盯着苏悦肩上那个不小的包裹,语气越发戏谑,“还是说……这卷东西里藏了什么关键证物?非得摸黑上山交接?”

  苏悦听了陈默这么有想象力的话之后,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角度,随后慢慢变回原来的模样,陈默跟在身后,自然是看不到这点变化。

  见苏悦真的不搭理他,认命般地深深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说,“行吧行吧,反正我是被你拽来的。先说好啊苏长官,等会儿我要是累趴下了,或者脚崴了,你可得负责把我弄下山……”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苏悦停下脚步,转过身,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的防水布包裹调整了一下位置回答“可以。”一时之间让陈默讲不出话来,见他不再贫嘴,便再次转身,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蜿蜒的山路,踏上了下一级石阶、她的背影在午后斜射的金色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异常挺拔和……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专注,向着她心中的那片目的地进发。

  凉爽的山风拂过,吹动了她鬓角几缕不服帖的短发。

  浓稠的夜色彻底包裹了山路,唯有手电筒的光柱在浓密的黑暗与盘错的树根间切出一道刺眼的白痕。

  持续的攀爬磨灭了多余的念头,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踏在石阶上的脚步声,以及在这片隔绝的寂静中愈发清晰的彼此。

  陈默早已放弃了调侃,身体的疲惫盖过了一切,但他的心神却前所未有地聚焦在前方那个身影上。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变化:苏悦的话确实多了起来,虽然依旧保持着那种特有的简练。

  “小心脚下,滑。” 她会在苔藓湿滑处及时出声,声音不高,却在寂静中异常清晰。

  当头顶的树冠豁然开朗,露出一片璀璨的星河时,她会停下脚步,手电光柱向上指着某个方位:“看,猎户座的腰带。” 声音里没有感慨,却带着一种近乎平和的陈述。

  甚至在短暂的休憩时,看着山下遥远谷地里如萤火般散落的几点灯火,她会平静地说出:“那是清溪镇的灯光。” 这些零碎的言语,像是一种十分纯粹的……分享。

  这微小的松动,连同那句“一直想来一趟,总没空”带来的冲击,彻底瓦解了陈默心中关于“任务”的最后一丝荒谬猜想。

  冰冷的警徽之下,藏着一个对浩瀚星空怀揣着近乎笨拙憧憬的真实灵魂。

  黑暗中零星言语筑起的无形桥梁,悄然拉近了他们,陈默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苏悦那些关于星光和灯火的零星话语,像投入心湖的石子,不断漾开涟漪。

  机会出现在一段陡峭湿滑的石阶。

  青苔在光线下闪着幽暗的光泽。

  踏上那级石阶时,脚下“不小心的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踉跄倾倒——三分真实,七分刻意放大的力道。

  惊呼尚未出口,前方的苏悦已闪电般转身应对!

  她没有去抓他的手腕,而是本能地迅速向前跨了一小步,缩短距离,同时双臂果断地、带着支撑的力量探出!

  她的身体瞬间形成了一个稳固的支点。

  陈默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她,上半身几乎完全靠在了苏悦伸出的手臂和肩侧上,脸颊甚至蹭过她肩头汗湿的衣料。

  她身体的温热和稳定感瞬间包裹了他。

  黑暗中,两人靠得极近,姿势几乎像是一个短暂的拥抱,苏悦的双臂稳稳地支撑着他前倾的重心,承受着他大部分的体重。

  那双锐利的眼睛在近距离下闪过一丝职业性的确认——确保他安全站稳。

  但这确认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紧接着,一股汹涌的陌生感如同炙热的浪潮,瞬间淹没了苏悦!

  这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直接,那些触感无比清晰:他身体的重量、透过衣物传来的体温、急促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和耳垂的微热气息……一切都超出了她惯常的与男性接触的界限。

  是纯粹的、赤裸的异性荷尔蒙冲击。

  一股强烈的悸动顺着她支撑的手臂直冲心脏,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仿佛这不是在支撑一个人,而是在承受某种无法理解的能量冲击。

  她的呼吸骤然停滞。

  几秒后,回过神来的苏悦吞咽了一下,用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和一丝几乎无法掩饰的慌乱的声音挤出:“……站稳了吗!” 。

  支撑着他的双臂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力量不足,而是内心巨大波澜的外在体现。

  陈默被她这剧烈的反应钉在原地,目光完全被她脸上的变化攫住。

  那张冷白的脸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双颊迅速蔓延至耳根,再一路烧向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失控倒流,伴随着那声“站稳了吗”达到了顶峰‌。

  那抹浓重的绯红,在黑暗中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彻底烧毁了她冰封的表象。

  陈默看得有些愣住,一时忘记了回应,只是呆滞地靠着她的支撑站立着。

  但,有“人”替陈默回应了。苏悦左大腿内侧根部那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无比清晰地传来一下‌有力、突兀、且带着灼热硬度的搏动‌!

  这是一个……‌活物‌?

  一个坚硬、滚烫、带着生命力的……东西?!

  “……这……是什……” 一种强烈的不安驱使着她下意识地发问,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她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近乎恐怖的探究欲,猛地向下扫去!

  视线精准地聚焦在两人身体交错的、那个带来奇怪跳动感的源头——

  就在她低头的刹那,目光锁定!

  朦胧的手电余光下,陈默紧身运动裤的裆部轮廓无所遁形!

  那处布料被一种‌惊人尺寸和坚硬弧度‌的东西高高顶起,紧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那形状、那位置……答案呼之欲出!

  “……” 所有能发出的声音都瞬间被掐死在喉咙里!苏悦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再次狠狠冲上头顶!

  然而,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被这赤裸裸的视觉冲击震得魂飞魄散之际——仿佛是为了彻底坐实她的认知,在她惊骇目光的注视下!

  那被布料死死包裹、轮廓分明的‌硕大凸起‌,竟然又极其‌清晰而有力地、重重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如同沉睡的猛兽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布料被顶出的形状随着这跳动发生了微妙的起伏,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

  再一次传递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 苏悦的瞳孔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一股前所未有、奇怪酥麻感,从接触的地方,沿着神经狂野的向上奔腾,直到把那如同炸弹爆炸般的冲击全部释放在大脑内,令她灵魂颤抖着被瞬间淹没!

  支撑着陈默的双臂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抽离‌!

  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向后推去,踉跄着连连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拉开了尽可能远的距离。

  那张本就涨红的脸,此刻更是通透得像是烧红的烙铁‌,连带着裸露的脖颈都染上了浓重的绯色。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内侧‌,力道之大让唇色瞬间褪去,只剩下失血的苍白,但也堵着了发出任何声音的可能。

  那双总是锐利冰冷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一片纯粹的茫然和无措‌。

  她甚至无法聚焦视线,眼神快速地掠过陈默的脸,又惊慌地避开,最终死死地钉在脚下的石阶上。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近乎‌窒息后的贪婪‌。

  微凉的夜风灌入她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却丝毫无法平息她体内那股混乱的、如同岩浆般奔流的灼热。

  细微的汗珠从她滚烫的额角渗出。

  身体的不受控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像骑在狂奔的烈马上的骑手,本能的去全力勒住缰绳。

  冷静!冷静!冷静!仅存的理智正在迸发出仅剩的全部力量去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可是——

  另一个更强大的、无声的浪潮瞬间将她试图筑起的理智堤坝冲垮!

  那朦胧光线下,深色布料勾勒出的‌狰狞、硕大、无比清晰且充满生命力的凸起轮廓‌,如同最清晰的幻灯片,不受控制地在她混乱的大脑里反复播放!

  更可怕的是,那‌沉重而坚定的跳动感‌——一次,紧接着又一次——仿佛带着真实的触觉记忆,在她被顶撞过的腿根位置‌反复重现、敲打‌!

  每一次“回放”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痉挛‌一下,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在这完全陌生的、充满原始冲击力的感官信息洪流面前,她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画面,那份触感的回放‌,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魔性吸引力,同时又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

  “不……停下……” 她在心底绝望地嘶喊,但大脑完全失控了!

  那个轮廓,那份跳动感,占据了所有的感官通道!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深长、贪婪,带着掠夺感;每一次‌呼气‌则颤抖灼热。

  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滑过滚烫的皮肤。

  陈默站在原地,裤裆处依旧轮廓分明,尴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涌了上来。

  他没想到会搞成这样……这接触太过直接,太过赤裸,完全超出了他预期的“试探”界限。

  看着她那副彻底失魂落魄、仿佛灵魂被抽离的样子,一丝懊悔爬上心头。

  然而,就在这懊悔之中,一种更深、更隐秘的‌得意‌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她反应竟如此之大!

  如此真实!

  那茫然无措、脸红发烫还带着粗重喘息的样子,远比任何冰冷的拒绝或愤怒都更清晰地揭示了她内心的震动!

  这远超他最大胆的预期!

  噗通!

  一声闷响打破了死寂。

  苏悦双腿一软,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失魂落魄地、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石阶上‌!

  她甚至没有试图用手撑一下,就那么直挺挺地瘫坐了下去,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彻底砸垮。

  但随着坐下后的放松,她不再试图彻底抹杀那感官冲击——那似乎是徒劳的——而是开始‌有意识地、极其艰难地控制呼吸。

  深长、缓慢地吸气……屏住……再更缓慢、更彻底地呼出……如同在清理一个堵塞的管道。

  每一次深呼气,都试图带走一丝灼热和慌乱。

  时间慢慢的过去,大概两三分钟之后,苏悦的呼吸终于‌从如同破风箱般混乱,渐渐回归到一种沉重但尚算规律的频率‌。

  肩膀的起伏幅度明显平缓。

  陈默站在原地,尴尬感依旧盘踞,裤裆处的轮廓也还未完全消退。

  死寂中,苏悦率先开口,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轻微颤抖‌:“…没…没事吧…?” 她顿了顿,似乎凝聚了一下残余的力气,“…没事的话…我们继续…快到了。”

  陈默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

  听到回应,苏悦双手撑在冰冷的石阶上,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将自己撑了起来。双腿还有些脱力。

  就在她勉强站直,还有些摇晃不稳时,陈默上前一步靠近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的手臂。

  苏悦看到他靠近的动作,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又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如同惊弓之鸟。

  她看着他伸出的手掌,指节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有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咬了咬牙‌,也缓缓抬起了自己微微发抖的手,递了过去。

  陈默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稳稳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臂。他的手掌宽大、干燥而温热,收拢的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支撑感。

  预想中可能再次席卷的惊慌失措、情绪沸腾并没有出现。

  当他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裸露的小臂皮肤时,传来的竟是一种‌奇异的、令人舒适的酥麻感‌,如同细小的电流沿着接触点散开,迅速抚平了皮下那些细微的战栗。

  这感觉太过意外,让苏悦一时有些愣住了,甚至忘了立刻抽回手。

  陈默顺势稳稳地一带,将她彻底拉直站稳。

  两人手臂相接处的温热触感鲜明。

  “…谢谢。” 这句道谢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恍惚。

  陈默的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地‌打扫视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她的状态。

  看到她确实站稳了,他这才松开手,转身弯腰捡起滚落在石阶旁的手电筒。

  他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到前面几步的位置,将光束重新投向黑暗的山路,‌无声地继续前行‌。

  苏悦在原地停顿了半秒,感受着手臂上残留的、逐渐消散的温热和酥麻感,还有心底那份因接触结束而悄然弥漫开的、‌莫名的空落‌。

  她甩甩头,然后才抬起还有些滞涩的脚步,沉默地跟了上去。

  光束在前方晃动,照亮陈默的背影,也照亮她脚下崎岖的路。

  但那一点因短暂触碰而产生的、奇异的舒适感和随之而来的失落,却像一双温柔的手,拨响了她心弦的第一个音符。

  山路终于到了尽头。陈默用手电筒照射四周,扫过一片相对平坦开阔的岩石平台。“是这里吗?”他问。

  “嗯。”苏悦简短应声,卸下那沉重的黑色包裹。

  她利落地解开绳结,剥开防水袋,露出的是一卷紧密的黑色物体。

  陈默心中疑惑,但没有出声,光束稳稳投在包裹上。

  苏悦的神情异常专注,带着小心翼翼。

  她跪坐在地,极其耐心地将那卷黑色物体一寸寸展开——原来是一块面积颇大的厚实黑色涤纶布。

  整个过程带着郑重的仪式感。

  直到布料完全铺开,她的手探入夹层。

  在手电光下,她从中取出了一件让陈默瞬间睁大眼睛的东西——一个结构精巧、镜筒流畅的小型天文望远镜!

  紧接着,她又拿出了与之配套的、闪着金属冷光的支架部件。

  就在陈默消化这意外冲击时,苏悦抬起了头。

  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让陈默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那是一抹‌毫无保留、纯粹至极的灿烂笑容‌!

  如同冰封湖面骤然融化,漾开粼粼波光。

  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兴奋和满足,是陈默从未见过的光彩。

  她熟练地支起三脚架,稳固水平,小心地将望远镜筒卡入固定,动作一气呵成。完成后,她满意地拍了拍镜筒,将它小心挪到平台边缘避风处。

  苏悦转向地上摊开的巨大涤纶布。“小默,”她自然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微喘和轻松,“来帮个忙。”

  陈默依言走近,看清了布料隐藏的结构——这分明是一顶‌便携式折叠帐篷‌的外帐!拼接缝制的边缘、穿杆通道和门帘清晰可见。

  “帐篷,”苏悦点头确认,脸上笑容稍敛,但眼角眉梢残留着愉悦。

  在她的安排下,他们顺利的将帐篷的主体框架支撑起来。

  整个过程快速而高效,显然她对这装备了如指掌。

  帐篷成功撑起时,苏悦几乎同步就将望远镜移到门边最佳位,急切地俯身贴上目镜。

  脸上专注得近乎虔诚,仿佛整个世界都坍缩进那方小小镜片后的宇宙里,风声、寒冷,此刻都成了背景杂音。

  陈默的视线随着望远镜所指的方向,望向远方,瞳孔瞬间被铺满——城市里从未如此清晰,漫天星斗冰冷而密集地燃烧,银河如同一条碎钻铺就的光瀑悬垂天幕。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声的震撼堵在胸口。

  随后视线不自觉回到光源旁背影:她看得太投入,弯下的腰绷出一道流畅而专注的弧度。臀部更是翘得如成熟的蜜桃般丰盈饱满。

  一股灼热的、近乎暴戾的原始冲动猛地从陈默的小腹炸开!

  比山路那次更加汹涌直接,带着摧毁一切的蛮力瞬间点燃每一根神经末梢。

  血液疯狂涌向下体,那根沉寂六年的却不知道是何时、如何长成巨物的肉棒‌,此刻如同烧红的攻城锤般‌怒挺勃发、坚硬灼烫得惊人‌,骇人的尺寸将裤裆顶得高高隆起,带来强烈的‌胀满感‌和无边的、指向明确的渴望‌——目标就是前方那具弯折的、诱人至极的身体。

  一个‌赤裸而凶狠的念头‌跟随着最原始的冲动浮现在脑海——扑上去!

  撕烂她的裤子!

  用自己这根长得不像话的‌凶器‌,狠狠贯穿她臀缝间那神秘紧窒的‌嫩穴‌,把她钉在望远镜上操到失神尖叫!

  那撅起的‌圆臀‌,饱满紧绷的弧度,就是此刻点燃他所有毁灭性欲望的导火索!

  但…不能,至少这次不可以。

  陈默猛地咽下喉咙口的低吼,舌尖尝到血腥。

  她难得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还背着这沉重东西爬到山顶,此刻脸上褪尽了所有冰壳,只剩下全然的专注与沉浸——那是对她而言‌罕见得奢侈的纯粹快乐‌。

  那句“一直想来,但没空”又回荡起来。

  他死死盯着苏悦沉浸在星河中的侧脸——那份专注和发自内心的愉悦光芒,暂时压下了他胯下那头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

  但下体那根‌怒胀滚烫、尺寸狰狞的巨根‌疯狂脉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更强的灼烧快感和顶穿裤裆的威胁。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会立刻化身野兽,冲上去把她撕碎。

  “那个,我去上个厕所!” 陈默声音嘶哑紧绷,带着按耐不住的急躁。

  “嗯。”苏悦简单的回应了一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她眼睛从没离开过望远镜的观察口。

  陈转身进了帐篷侧后方那片黑暗的林子里。

  背靠粗糙冰冷的树干,他剧烈喘息,胸腔起伏。

  手指带着不耐烦的颤抖,“哗啦”一声暴力拉下拉链,将那根憋得快爆炸、尺寸也让他自己震惊的‌大肉棒‌狠狠掏了出来!

  从中午到现在,他才第一次有时间去细致观察,了解一番,借着微光,陈满意的审视着自己这根陌生的肉棒。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几乎要爆裂开来,马眼上面渗出些许黏滑的汁液,在幽暗中反射着一点幽光。

  沿着柱身向下的,是盘根错节、怒张贲起的青紫色筋络,它们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又像古老的树藤般虬结缠绕,布满了粗壮的棒身,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让这些凸起的血管随之搏动,彰显着内部汹涌澎湃、亟待喷薄的生命力。

  它的分量沉甸甸地坠在掌心,尺寸和硬度带来的压迫感无比真实。

  这感觉太带劲了!

  视线再次落在不远处的苏悦身上,陈默粗糙的大手一把攥紧那根滚烫粗硬、如同活物般跳动的‌巨根‌,开始疯狂地上下撸动!

  这‌大家伙‌不仅尺寸惊人,带来的‌快感强度‌更是远超过往!

  更爽的是,它‌异常强悍耐战!

  撸了半天,那强劲的快感袭击层层堆叠,但就是到不了发射的强度,让他能尽情享受这狂暴的快感!

  虽说直到现在还有点胀痛,但那种被撑裂的剧痛早就没了,只剩下一种能让他更兴奋的‌深沉的、充满力量的胀满感‌,似乎已经慢慢适应这缺席了6年的勃起。

  那‌丰满圆润的翘臀‌在微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他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幻想下次如何把她按在冰冷的岩石上,用这根‌攻城巨杵‌狠狠捣进她‌紧窒湿滑的小穴‌深处,操得她汁水横流、哭喊求饶。

  时间在粗浊的喘息中飞速流逝又漫长无比。

  ‌持续撸动了半个多小时‌!

  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衫,胳膊肌肉变得有些酸胀,肺部如同火烧,喘着粗气。

  可胯下那根‌巨大肉棒依旧硬得像烧红的铁棍,昂扬挺立,在他的手中疯狂搏动,快感持续堆叠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陈默狰狞地低吼一声,彻底进入狂暴冲刺!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

  一股根本无法抗拒、如同地核熔岩爆发的‌射精欲望‌猛地从睾丸深处炸开!

  “呃啊啊——!!” 一声压抑的、充满兽性的嘶吼冲出喉咙!

  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紧握的手中剧烈地、如同狂怒的心脏般疯狂跳动起来!

  “噗嗤!噗嗤嗤——!滋——!!”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大得骇人的‌白浊精浆‌,如同高压水炮般强劲地、持续不断地猛烈喷射而出!

  力道之凶猛,精液甚至能喷射到几米开外的树干,“啪嗒”作响!

  射精的过程漫长而猛烈,伴随着他腰臀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一种灵魂升天的极致快感!

  被蓝叶加强过后的大肉棒‌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从体验上来讲,这6年的蛰伏是值得的。

  另一边,苏悦满足地从目镜前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眼眶。

  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53分钟‌。

  父亲温暖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小悦悦,看星星最多五十分钟就要休息哦。” 她嘴角带着一丝怀念的弧度,转身钻进帐篷。

  坐在柔软的防潮垫上,抱着膝盖。

  父亲的影像在脑海中愈发清晰:讲解星座时的神采,熬夜工作后的疲惫,离家时最后的微笑…鼻尖猛地一酸!

  巨大的悲伤毫无预兆地汹涌而至,滚烫的泪水瞬间决堤!

  她死死咬唇,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帐篷里轻轻回荡。

  陈默靠在树干上,粗重地喘息着,过了一会他草草清理了一下,提上裤子,有些踉跄地系好腰带。

  他抬眼看向帐篷方向,眉头立刻皱紧——‌空的?‌ 苏悦不见了,望远镜孤零零立在原地。

  一丝不安压下残留的躁动。他快步走到帐篷边,俯身往里看——

  苏悦蜷缩成一团,头埋在膝盖间,肩膀剧烈颤抖,压抑的哭声清晰可闻。?!哭了?‌

  陈默完全没料到。刚才还好好的…

  他矮身钻进去,略微笨拙的在她身旁蹲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性地轻轻拍了下她耸动的肩膀:“苏悦?你….”

  这一拍如同引爆了炸药!

  苏悦猛地抬头!

  那张双眼红肿、布满泪痕、被巨大悲痛彻底击碎的脸瞬间撞进陈默眼底!

  眼神里翻涌着深不见底的孤独、悲伤和无助,下一刻,她发出一声心碎的呜咽,整个人狠狠扑进陈默怀里!

  猝不及防加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蹲着的陈默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苏悦的身体死死压在陈的身体上,手掌扣住了他的肩膀,手指无意识的深深陷进了他坚实肩膀上的皮肉里,脸深埋在胸口,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衣料,灼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胸膛。

  “哇——爸爸!爸爸!!你在哪?!我好想你!!!”凄厉绝望的哭喊声在狭小的帐篷里震荡,饱含着失去至亲的痛苦和刻骨的孤独。

  她仿佛要将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倾倒在这个带着陌生体温的胸膛上,身体因剧烈的哭泣而疯狂颤抖着。

  陈默被这重量和悲伤的洪流彻底砸懵,胸口发闷,颈窝里是她滚烫的泪水和急促湿热的喘息,震耳欲聋的哭声冲击着他的耳膜,他全身僵硬得像块石头,只剩下茫然和被禁锢的不知所措,甚至几乎忘记了呼吸。

  爸爸?

  她为什么突然哭着去这样做,联想到了望远镜,心里大致是明白了。

  他的手臂仿佛脱离了意志的掌控,慢慢抬起落在她那因为抽泣不断颤抖起伏的背脊。

  肌肉的紧绷和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手上。

  停顿了几秒,然后以一种带点笨拙和生硬但轻柔且缓慢的节奏在她后背移动着,抚摸着,试图平伏并修复她那汹涌的悲痛。

  不知道是这笨拙的安抚起效了还,还是她用尽了力气,在一次次的轻抚下,那剧烈的颤抖渐渐平息,撕心裂肺的抽泣声慢慢减弱,急促的喘息也逐渐拉长,放缓…

  直到最后,抽泣声完全消失,只剩下平稳而深长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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