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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平静

No.42 温柔一刀 4489 2025-06-24 14:37

  清缈疯了,她居然可耻地升上股受辱的兴奋,但她不能露出丝毫享受。

  此人无耻,她要抵抗。

  “王之涣,你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这不是告诉长辈这么简单。”无法想象,此人的手居然探入安全带下的方寸,探入了她的衣内。疯了吗?

  “可以,过了今晚。”他要验证一个事。

  清缈见硬的不行,手撑在他肩上,用软的:“求你。”她的眼神楚楚可怜,一定可以软化他。

  果然,他吃软的。

  王之涣锐利的眼神划过一道精光,动作随之休止:“行,好好求。”

  “什么?”

  “求我啊。”他牵起唇角,目光讽刺。

  你……温清缈气急。

  就着无处可躲的两厘米伸手空间,清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把掌更像抚摸,也真给他钻去空子。

  王之涣趁势含住她的手指,绕圈挑衅一圈。缠绵的唇舌勾缠声在口腔内搅动,越来越烫。

  “……”清缈承认,那一刻她的身体彻底发生了改变。她湿了。

  清缈说她喜欢痛,王之涣说他最会给女人吃痛了。说得是那样信誓旦旦,就像每个事前喊包爽的男人一样。结果,临阵磨枪,什么也不会。

  王之涣每进行一次都要问她疼不疼,如此来回,清缈没了兴致,提出算了。刚刚那副凶神恶煞都是装的,他一直怕搞伤她,根本没有敢下手打。

  没开灯的房间烛火摇曳,暧昧迷离。

  他很高大,站在房间内鬼影一样,像来吃她的野兽。

  他一步步靠近蹲下,再次升起一股压迫感,只是对视后,他释出一口气,语气平静:“温清缈,你真的是个M。”

  王之涣有个同学,吹他睡过温清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高冷校园女神,情书都不屑一顾,怎么会混这种没劲的圈子。

  据他说,清缈很瘦,但有C cup,见他不信,还强调,她乳房下弯那里有颗漂亮的红痣,很特别,只有用手托住胸,或者颠簸的时候才能看见。

  王之涣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压住她,干了这件事。

  清缈咬牙。她知道是谁了。真是个垃圾。

  王之涣将烛油一泼,奇怪地看着地面这副祭天画面,“温清缈,这有什么好玩的?”

  清缈问他:“你要不要感受一下。”两人已赤裸相对,不搞点什么,干吗呢?

  她滴了一滴60度熔点的黑蜡在他前臂:“刚开始有一点热,蜡烛凝固收缩,会牵拉你的汗毛,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抓你,很奇妙的痛,感觉到了吗?”

  她期待地观察他的反应。

  当年Zane就是这样教她的,说实话,车里的王之涣很有主人天赋。够强势,够无耻,该吃软的时候,又够吃软,进退有度的。

  王之涣皱了皱眉头,挨近她:“嗯,舒服,我可以吻你吗?”轻轻说话温柔注视他的清缈,比之青葱时代还要迷人。

  他承认,自己有回褪毛头小子之势。

  清缈凑上前,亲亲他,算作奖励,继续问:“就这样吗?除了舒服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痛。”他摇头。

  清缈失望,他不喜欢。

  他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得凌乱,手指前戏了几次,便进入了。

  清缈状态不佳,想的只是应付,此人硬件不错,但她并不喜欢普通的形式。

  她可以接受无爱的性,但要有痛感,心理上的,或者生理上的,不然只是隔靴搔痒。

  两人信号连接,王之涣明显感觉到她状态没有刚刚那么兴奋,附到她耳边问怎么了,她抱住他,没有说话。

  他告诉她,如果不是温清缈,这场相亲我不会去的。

  “为什么?”

  “年纪太大。”他厚颜无耻地坦白。

  清缈想也没想,一巴掌甩他脸上,“贱男人。”

  车里的那巴掌太暧昧也太轻,他没有生气,眼下她甩得突然,王之涣明显被抽懵。他没被人这样打过。

  清缈的手劲是跟门缝无数次磨合出来的钢铁手,清脆响亮,像一块浸水的湿毛巾用力甩在墙上,把他甩偏过头去。

  清缈感受到一股神奇的饱胀,不知是她兴奋的错觉,还是它真的大了。

  火辣辣的疼痛跳跃在脸上,他深不可测地盯她须臾,猛一个巴掌拍在她耳后,无师自通地问这个够不够痛。

  清缈心跳狂震,探出舌头,媚眼如丝,“草我,快。”

  他卷舌入腹,回她以痛感,接下来的抚摸不再是轻揉,而是用力的掐弄,连皮带肉,若是叫声小了,他就抽她。

  后入的时候,他把那一对臀瓣扇到通红带淤。

  她的身体里藏着一窟泉眼,遇痛即迸。王之涣中途惊叹过数回,是什么人,能开发到你这块宝。

  她痛到尖叫、缩阴,也没喊停。他没再不识趣地问疼不疼,看得出来,她喜欢在性上不管她死活的男人。

  他说他不婚,她说她也是。他说烦死结婚了,她说她也是。

  他说勾搭你,只想睡你,想操一顿校园女神。清缈在受辱的快感里,笑得捧脸发颤,“恭喜你如愿。”

  王之涣受不了她那副媚态,手握住她的那对饱满使劲儿捏,感受到强烈的性快感,他于汗水淋漓里忽然正色,说不止想今晚。

  那眼神直勾勾地把她烫出洞来。

  清缈垂眼,居然害羞了。“好。”

  这晚很长,门帘紧闭,到早上十点多,清缈才意识到跟这个男人耗了这么久。

  走前,他问她为什么没结婚。清缈下床有点不认人,语气没了夜半聊天时的饱满,懒洋洋的:“可以不答吗?”

  王之涣深深看了她一眼,玩味道,“他最好是个死人,不然我会很兴奋。”

  门一开,送客的清缈吓了一跳。温泽也是。

  王之涣嗅出故事,朝温泽点点头,意犹未尽地捧住清缈的脸,用力深吻,“走了,再联系。”

  他走得很果断,没有问这是谁,也没有自我介绍,电梯一来,头也没回。

  清缈的唇就这么被咂摸高肿,颇为诱人。

  温泽平静地伸出拇指,替她揩去湿润,“我想来找你说说话的。”

  “我一夜没睡,不知道要说什么。”

  “行,那我走,你先睡。”他没有打搅,转身走了。

  温泽走时遇上了清粤的车。以开门那一溜缝能看到的画面,清粤应该是承受不住的。他自问,自己能承受吗?又自答,他可以。

  喜欢上温清缈,他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因为丁叶未婚先孕想给他扣绿帽这事,丁家把她抓去打胎,恳求继续婚事,他们为三十二岁的独生女付出挺大,列出的嫁妆让温家都咂舌。

  温泽眼睛都没眨一下,收下好处,完成了这桩婚事。

  丁叶听她妈的,努力收心,找个老实不行的体面男人嫁了,生个孩子,过日子。

  但温泽连药都不肯吃,气得她头发竖起,这还怎么生孩子。

  面对温泽英俊的脸庞,她也并非能抵抗诱惑的凡人,试过好几次,什么骚招都使了,他静静看她发骚,好像也在等自己有反应。

  结果让他们都失望,她求他吃药,他避开眼神,说不想“进去”。

  因为这种心理抵抗,他知道,就算进去了也持久不了。

  她绞尽脑汁,搞了两次试管,结果顺利得惊人。幸好顺利,不然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亲亲摸摸不能做,放具大卫雕塑也就这么个功能了吧。

  她见过他撸,问他为什么能撸却不能进去,他说心里有人。笑死丁叶了,她说她心里有人也可以做。

  温泽目光冷淡,反问,是吗?

  其实他知道,女人心里有人也可以,男人心里有人也可以。但他不行,他阴茎盘踞的青筋大概纹着温清缈的名字。非她不可。

  清缈说过,他是天生的sub,而且只听她的命令。

  说的时候清缈笑嘻嘻的,一定不会想到这是真的,而且真的这么绝望。

  丁叶生完很牛,出了月子就跟前男友搞上,又大了肚子。

  她故技重施,哄他吃药,说自己特别想要。

  温泽也觉得对不起她,吃了双倍的量。

  但她数学能不能搞好一点,为什么连周目都算不准。

  他抓住她的头发,“你当我死的?”

  生气的温泽手劲很大,丁叶害怕他打她,只能妥协地偷偷流掉。

  他教她,记得戴套。

  丁叶扁嘴,像个没有心机的小姑娘,她说你要是愿意经常吃药就好了,你比别人的东西都要好。

  温泽笑了,摸摸她的头,当女儿哄:“保护好自己。”

  他去找清缈就是单纯忍不住了,在温家看到她,他全身都叫嚣着越轨,但他知道她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地疲惫耗着,她不愿意。

  她和王之涣牵手出现宣布结婚,温泽无比真诚说:“恭喜。”目光短暂交流,又礼貌地投到下一个身上。

  温泽与王之涣聊天,宛如那天早上的交集没有发生过,状态自若。

  三十五这个数字在饭桌上不断被提起,大家都说这个岁数好,温泽也差不多这个岁数结婚的。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在夹菜时注意到彼此手上的素戒,默契的没有停顿。

  他们各自结婚,但那枚素戒,始终没有摘下。像烙进了血肉。

  露营那天,是她的新婚旅行。就像她的婚事一样,一切从简。

  露营的人很多,夜里朦朦胧胧,看萤火虫人三三两两凑对。温泽挤在人群里看准时机,逮到了清缈一个人的时刻。

  她很喜欢拍照。如果她的丈夫愿意欣赏,或者她愿意分享,会看到很多关于他的精彩。温泽挡到荧海前,直直透过镜头与她对视。

  清缈迅速抓拍了几张,牵起嘴角夸他:“还是很帅。”

  温泽两手插在口袋,与她隔开半臂距离,低声说:“那天我在想,如果你没有来温家,我没有遇见你,我会是什么样子?”

  清缈不假思索:“你不会有现在幸福的。”她仰起脸,笑得狡黠,“你们那些无聊的富家子人生,顺风顺水玩弄别人,有什么意思啊,还是要吃点苦头,还是要犯点贱,这才有意思。”

  温泽深以为然:“说得对。又贱又开心。够了。”

  温泽最后一句和她说的是,“如果不和我在一起,可以让你的手不那么肿,我OK的。”他还想继续聊点什么,却被清粤坏了事。

  清粤没眼色地挤到两人之间,带着使命感地挽住清缈的手臂:“那边视野比较好,我们去那边吧。”

  清缈笑着说好。

  这晚他们喝了好多。清缈醒来时,熹微晨光抚上眼皮,透出黯淡的血管。鼻尖是湿漉漉的新鲜空气,她躺在帐篷的睡垫里,枕边无人。

  约莫六点多,王之涣回来了。她揉揉眼睛,在他的亲吻里问他去哪儿了。这么早,牙都刷了,一口清新的薄荷味。

  他眯起眼,逗她:“换妻游戏,玩吗?”

  温清缈没理他:“我不会陪你玩这种事的。”说着又问,你去哪儿了。这么早,哪里有好玩的吗?

  他知道她在关心什么,附到她耳边:“不告诉你。”

  早餐时,清粤问她,结婚开心吗?婚后有没有什么特别幸福的事?

  温清缈说有的,有啊,我每天都很幸福。平静地醒来,平静地睡去,妈妈开心,你也开心,我呢就会很开心。

  清粤不解,“你这说的什么?”她要听惊天动地的开心。王之涣看起来很会玩这种。她要听!

  “反正就是开心。”

  清粤很容易不快乐,也很容易快乐。

  清缈不然,她不容易快乐,也不容易不快乐。

  她的上下限都太高了。

  如果她周围的人会因为她的平静生活而快乐,那她会快乐他们的快乐。

  而她平静开心时不会自虐,他看到了,也会开心。

  这样看来,这是段很不错的婚姻。

  丁叶孩子发烧,半夜就走了。温泽收拾东西时说,“平时再贪玩,听到孩子生病,也火急火燎的。”

  清粤手无意识地搅拌牛奶加麦片,消化信息:“为什么妈妈回去,爸爸不用回去?”

  温泽消极坦荡:“因为爸爸就是个摆设。”

  王之涣的电话从今天晨起就有些忙,他的当事人这边有了重大进展,正在告诉女方如何留证据。

  清粤边喝牛奶边听他讲电话,眼睛眨也不眨,表情很认真,嘴边沾了点奶糊也没察觉。

  王之涣抽了张纸,友善地递到她跟前,朝她努努嘴,清粤正要接,被清缈拦下,抽了张新纸给清粤擦嘴。她不喜欢王之涣挑逗她的妹妹。

  王之涣故作迷惑地看着清缈。清缈剜他一眼,将碗推到他手边,轻声说,“打完电话记得吃。”

  他拉过清缈的手,盯着远方拆帐篷的温泽,转动她手指上的戒圈,怔怔出神。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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