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阿姨慵懒地躺在夕月的床铺上,双腿呈M字形大大张开,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夕月的方向张合着,就好像是在呼吸一样——那里还残留着我的精液,并且因为我的关系,现在她的小穴无法完全闭合。
而刚被解开束缚的夕月像只得到许可的小狗,一手握着自己那粉嫩挺立的小肉棒,另一只手无措地揪着床单。
他满是泪水的眼睛怯生生地望向我,“我、我真的可以和妈妈做爱吗?”
看着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我不禁觉得好笑,我低笑着揉了揉他圆润的臀肉,在他耳畔撒下恶魔般的低语:“不是已经做过了吗……还是说你想要一个理由?”
我的指尖微微按压他的菊穴,“那就当是要把妈妈给抢回来……这里要怎么样?反正你们已经做过一次……再多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说对不对?”
听着我的话,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目光也死死钉在阿姨流淌着精液的小穴。
就在这时,阳子阿姨适时地勾起唇角,染着情欲的嗓音像蜜糖般流淌:“来嘛~主人都允许了~”说着她还故意的用手指拨开她那无法闭上的小穴,“你就不想……让妈妈看看你‘男子汉’的样子吗?”
或许是那一句‘男子汉’的关系刺激到夕月了吧,他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猛地扑上前去,握着自己的肉棒在那边对准阿姨的小穴。
他那粉嫩的龟头就这么在阿姨的穴口蹭了好几下才找准位置插了进去。
可才刚插入半截,夕月就突然的剧烈抽搐起来——“诶?这就射了?”阳子阿姨诧异地睁大总是眯起的眼睛,随即噗嗤笑出声来。
她轻轻地抚过儿子绯红的脸颊,“连妈妈的肉壁都没碰到就射了呢~好失望……”但随即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露出媚笑,“该不会……只是因为沾到主人的精液就兴奋了吧?”
听到阿姨的话后,夕月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轻轻摇头,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委屈地辩解:“才、才没有……”
阳子阿姨突然张开双臂,将儿子紧紧搂入怀中。
这个拥抱仿佛带着魔力,让阳子阿姨瞬间恢复了往日温柔母亲的神态。
她轻抚着夕月颤抖的背脊,指尖沿着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那圆润的屁股上。
“妈妈都知道哦……”温热的吐息拂过夕月通红的耳廓,“你努力想要把妈妈夺回去的样子……”
这个暧昧的停顿让夕月浑身一僵,也让他顿时失去了判断能力。
当阳子阿姨的指尖触碰到那朵微微收缩的菊穴时,怀中的少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呜……妈妈你恢复正常了吗?”此时的夕月还相信着自己的母亲只是因为性欲的关系而失去了理智,自己的妈妈也因为对家庭的愧疚感而恢复了正常。
但阳子阿姨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目光越过儿子单薄的肩膀与我交汇。
那双总是眯起的眼睛此刻完全睁开,瞳孔里翻涌着危险的欲念。
她对我眨了眨眼,他突然用力掰开夕月饱满的臀肉,露出那处泛着水光的粉嫩入口。
突然阳子阿姨话锋一转:“不如……让主人帮你‘重振雄风’怎么样?”
说罢阿姨便对我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唇珠,仿佛无声地催促着:‘快点去操他,我想看’
看着阿姨媚态横生的模样,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然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我有些不快,但想到能达到我最后的目的,那这点不适也算不得什么了。
我握着自己那根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肉棒,缓缓靠近还沉浸在母亲怀抱中的夕月背后。
当我的龟头抵住他被母亲掰开的粉嫩菊穴时,能清晰感受到那圈肌肉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痉挛。
而就在这时,夕月似乎终于消化了母亲刚才那句惊世骇俗的话语,开始在母亲怀里挣扎起来,“欸?等、等等!”
话未说完,我的肉棒已经毫无预兆地捅进他紧缩的菊穴。
阳子阿姨立刻配合地收紧双臂,将儿子颤抖的身体牢牢锁在怀中。
和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感觉不同,这次的菊穴竟然像是有记忆般主动吮吸着我,而不像当初那样紧致得让人感到有些疼痛了。
阳子阿姨突然吻住儿子张合的唇瓣,将他的惊叫尽数吞没。
这个深吻或许是来得太突然了吧,夕月瞪大的瞬间蒙上水雾。
“唔嗯……!妈妈……”混杂着窒息与快感的呜咽从交缠的唇齿间漏出,他纤瘦的腰在本能驱使下向后拱起想要逃离阿姨的小穴,但这样反倒是让我的肉棒进得更深了。
我们就这样形成了诡异的‘三明治’体位——
我们三人就这样形成了奇特的叠合——夕月被夹在中间,前面插着母亲的蜜穴,后方承受着我的侵犯。
双重快感让他白皙的肌肤泛起病态的红晕,小巧的肉棒在母亲体内可怜地跳动。
“齁喔喔~”当我重重撞上他圆润的臀肉时,夕月终于挣脱阳子阿姨的、的深吻,仰头发出声嘶力竭的哀鸣。
看着这样的夕月阳子阿姨突然轻笑出声,并且故意收紧她的小穴,让夕月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妈妈……不要这样~!啊~!……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夕月啜泣着摇头,泪水混合着唾液在下巴汇聚。
我开始掐住他的腰加速抽插,并且每次抽插都故意碾过他的前列腺。
与第一次不同,这次在每次抽插时,夕月柔韧的肠壁都会显现出惊人的弹性,却又会在龟头碾过某点时突然绞紧。
“齁哦~你的肉棒……又在妈妈体内变大了……”阳子阿姨突然用充满母性的语气说道,手指温柔地梳理夕月汗湿的鬓发,“果然我们夕月……天生就适合当伪娘呢……”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夕月的菊穴突然疯狂蠕动起来。
他无意识地开始配合我的节奏前后摆动,像个熟练的娼妓般同时取悦着两人。
阳子阿姨突然咬住夕月通红的耳垂,湿热吐息裹着甜腻的喘息灌入他的耳道:“来,对你的好朋友……叫声主人听听?”她的指尖刮过儿子绷紧的喉结,“他可是给了你和妈妈做爱的机会……还让你尝到当女人的滋味呢~呵呵~”
夕月仰着头剧烈喘息,翻白的双眼噙着泪光,粉舌无意识地吐露在唇边。
他的腰肢正以惊人的频率摆动,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沉浮,却仍固执地摇着头——仿佛承认‘主人’这个称呼会成为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到夕月拒接阳子阿姨突然嘟起嘴不满的说道:“不乖的孩子要受罚哦~”
说着她收紧了穴肉,引发夕月带着哭腔的惊叫:“呜啊!妈妈……不要突然夹……!我、我叫!我会叫良太主人的……!”
当我的肉棒再次碾过他体内肿胀的前列腺时,夕月破碎的呜咽终于从他的嘴里发出,“主……主人!呜啊啊——!”
这声泣鸣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咒语,我们三人的也同时高潮了。
阳子阿姨的子宫口像婴儿吸吮乳头般嘬住儿子的龟头,而我滚烫的精液则灌入夕月痉挛的直肠。
夕月就这么被双重高潮冲击得瞳孔涣散,稀薄的精液再度射进母亲的蜜穴里。
随后他便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似的,疲软的肉棒还插到母亲的蜜穴里就这么瘫软在母亲怀中。
他泪痕纵横的脸上凝固着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表情——那是彻底堕落的证明。
事后,阳子阿姨慵懒地支起上半身,她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指尖轻轻划过夕月潮红未褪的脸颊:“真乖~以后我们母子……都是主人的所有物哦?明白了吗……”
听到样子阿姨的话,夕月惊讶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那涣散的眼睛倒映着母亲妖冶的笑颜。
但他像是放弃抵抗似的慢慢的吐出模糊的应答:“好……”
说完他就陷入昏沉的睡梦之中,额头抵在母亲柔软的乳房间,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小穴内。
而我则是缓缓抽出依旧硬挺的肉棒,这让夕月大张的菊穴正随着呼吸张合,肠液混着白浊精液在穴口拉出淫靡的银丝。
当我和阳子阿姨四目相对时,她湿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那双总是眯起的眼睛此刻正微微睁开,瞳孔深处跳动着危险的欲火:“主人……要是还没满足的话……”话没说完吐出舌头,像是在说什么俏皮话似,“要不要试试……我的后庭?还是全新的……第一次哦~”
听到她的话后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单纯是嫉妒心呢……还是单纯想体验菊穴做爱呢……嘛~算了……不管是什么心态我都是赚的~】
“全新的菊穴吗……的确是蛮诱人的……”说着我的目光光转向瘫软在她怀里的夕月。
阳子阿姨马上便知道我的意思,她就这么用力的撑起了身体,将整个屁股都抬起来了,然后吃力的说道:“主人……把夕月的枕头放在我的屁股下面……这样……就能用我的后庭了……还可以看夕月的……”
我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笑,不过为了不要让她等太久,我还是照着她的想法将夕月的枕头垫在了她的下方。
当我缓缓插进她的菊穴时,她的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着我,湿热的内壁像有生命般蠕动着适应我的形状,宛如夕月第一次被我插的时候。
而更刺激的是——我能清楚看见在阿姨上方的夕月微微张开的菊穴正随着呼吸轻轻的闭合,周围还流着浓稠的白色精液。
在这双重视觉冲击下,我的抽插也变得愈发激烈。
这一晚,夕月的房间不停的充斥着阳子阿姨的呻吟声。
而当我和阳子阿姨在做爱途中夕月醒来的话,房间还会再增加一个呻吟声,只不过过后又会只剩下阳子阿姨的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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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妈妈,夕月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