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姌姌,看清楚我是谁。(高H)
嫣红的穴和纯白的药膏被手指搅和在了一起。
谢临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唇角,看着面前的场景,他的眼底晕出一层迷离的水痕。
“姌姌,你的穴真是漂亮得很啊,像你这个人一样。”
谢临嗓音沙哑,指腹按着湿软的穴肉往里研磨而去。
“抽出来,啊,畜生!谢临,疼。”谢观霜软声低斥,她抬起腿蹬在谢临的胸膛上,想要把人给踹开。
哪知谢临直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小腿,他拉着往旁边一扯,谢观霜的腿心顿时就被迫张开了。
“还没上完药呢,别急。”
谢临语气强硬中夹着几丝哄慰,手指却不由分说地再次插了进去。
谢观霜仰着头倒在椅背上,小腹不断起伏着,喘息更是断断续续。
身下的穴口倒是流出来更多的水,把那些被谢临好不容易捅进去的药膏又给冲了出来。
“啧,姌姌......别流水了,怎么这么多水啊?把药都冲干净了,还怎么治伤?”
谢临有些苦恼,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堵在穴道里。
“不要了,不要你上药了!呜,我要回鹊杭院了,啊,嘶嗯,谢临,滚开啊!”
谢观霜反抗着他手指的侵入,四肢并用,要去推开谢临。
谢临却纹丝不动地半跪在她的腿间。
手指抽出来,又挖了一大团药膏塞进去,雪白的药膏被穴口张大嘴吞进去,连带着他的手指一起。
“谢姌姌,真是叫人说对了......你这身子啊,没有男人不行。”
谢临敛了唇边的笑意后,脸上骤然便显出几分桀骜来。
他将手指重重插进去,把那些药膏糊满了细窄湿软的穴道,又抚摸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将药膏涂得到处都是。
谢观霜挺起腰腹尖叫,药膏冰冰凉凉的,手指却是温热的,搅得穴道里淫水混着药膏叽叽咕咕直响。
“抽出去啊,呜呜呜谢临,别,啊,嗯啊啊啊嘶,啊呃呃,别按那里!”
她哭哭啼啼的一脸酡红,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情欲之色,咬着下唇喘息时,更显柔弱可怜。
谢临用指肚摁着穴道里某处软肉研磨,谢观霜就尖叫着收紧穴口,小腹也跟着起起伏伏。
“是这里?”
他的指尖越发用力,碾压着那处软肉来回触碰。
谢观霜哀叫着软下了身子,倚靠在椅子上,身下花穴喷出大量淫水,像是失禁了,那些透明的淫水四溅在谢临的袖子上,淫靡无比。
“啊——别!啊啊啊啊呃呃呃,手指抽出来啊,呜呜呜受不了了,谢临,嘶......啊,嗯嗯呃呃。”
房间里回荡着女子娇弱的喘息吟哦,还有男子低沉的靡靡之语。
“姌姌,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水啊?一直喷,流个不停。”
谢临把手指抽出来,指尖挂着湿重的淫液,晶莹剔透。
他把手指塞到谢观霜的嘴里,低笑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甜吗?”
说着,他用手指在她的口中抽插了几下,捏着她的小舌头又磨了磨,才抽出来递到自己嘴边尝了一口,“嗯...很甜。”
谢临站起身,把瘫软成一团的谢观霜抱了起来。
两人倒在床上,他撩开袍子,挖出一团膏药抹在了柱身上,然后挺腰把性器直直插进了小穴里。
谢观霜被捅得噤了声,她侧着身子被谢临抱在怀中,身下的性器湿粘无比。
“时辰晚了,就在我这里睡吧,别动,性器上有药,能温养你的穴道。”
谢临把人牢牢禁锢在怀中,性器深埋在那个温暖湿滑的蜜地里。
谢观霜很困,但肚子里面那根性器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让她根本没办法睡着。
“谢临,拔出去好不好?好胀啊,呜呜呜肚子太涨了。”
她伸手去按了按自己的腹部,快感瞬间就从穴道深处传到了头顶,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不拔,就这样,快睡吧,明早我送你回鹊杭院。”
谢临说一不二,甚至还挺腰把性器往深处怼了进去,菇头顶在宫口上,两人都喘息不停。
谢观霜被折磨了大半夜,快到黎明时,才堪堪睡了过去。
谢临同样不好受,性器被穴道里面的淫水泡着,暖融融的,原本是为了给谢观霜里面上药,结果到最后最煎熬的是自己。
他醒得很早,怀里的谢观霜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小脸红红的。
身下的性器硬到胀痛,谢临一边‘嘶嘶嘶’的低声抽气,一边把性器给拔了出来。
阴茎一脱离穴道,里面那些被堵了一晚上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湿了一榻。
他垂首,亲吻着谢观霜的后颈,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拢住了胸前那两团绵软的肉。
谢观霜好不容易睡着,又被谢临动手动脚地给弄醒了。
谢临贴在她盈软香甜的唇瓣上,手指间揉搓的力道越来越重。
“啊,嘶轻点......哥哥,进来,姌姌想要你。”
谢观霜睡得脑子迷糊,错把谢临当作了谢恂。
对他的各种举动都未曾责怪,甚至于还主动求欢。
“姌姌,看清楚我是谁。”
谢临冷冷出声,旋即挺腰把性器重重贯进了小穴里。
巨物粗壮且滚烫,像是一根铁棍子,进去后直直抵在了宫口上碰撞。
谢临气恼,操干的动作便格外狠厉,在她身后把胯骨撞在她的臀尖上,次次都又快又狠。
“谢临?啊——嘶,轻点,啊啊啊啊呃,呃呃呜呜呜我,放开我,啊,好疼。”
谢观霜被操得醒神,瞬间就不乐意了。
她不断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桎梏中逃离。
谢临却伸手压在她的腰腹上,让她像是被焊在了阴茎上一样,挣脱不了。
“谢姌姌,叫我谢临。”
性器撞开宫口顶在宫腔里,大开大合的操弄着穴道里面的软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肏得谢观霜浑身都在颤抖。
“谢临,呜呜呜谢临,我受不了了,啊——放开我,畜生,要被你入死了,啊啊啊呃...呃嗯嗯。”
谢观霜尖叫着,身下花穴抽搐不停,整个人都昂扬着绷成了一道被拉开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