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送入洞房——(高H/大婚/2800+字)
谢观霜和谢临成婚那日是腊月二十八,一早就下起了大雪,鲜红的丝绸从覃州的东市铺到了西市。
纯白的雪积在殷红的绸子上,好似簇拥的红梅覆了一层白霜。
因是入赘,加之覃州这边没有谢家的长辈,婚礼流程便有所简化。
谢恂坐在上首,神色无波地接受着堂下那对新人的拜礼。
他的目光始终凝在谢观霜的身上,从绣着繁复花纹的深红色喜服看到了被手指攥着的红绸牵巾。
他嘴角紧抿,努力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来。
可心里还是荡起了一股压不下的酸涩之意,明明知道往后谢观霜还是会陪伴在他身边,可他们的成婚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刺眼。
“送入洞房——”
一声高喝后,身着喜服的新人被簇拥着送进了后院。
厅堂中的宾客散去,有的跟着新人去闹洞房了,有的回到了宴席那边,只剩下谢恂还坐在那把椅子上,一脸颓伤。
他敛下眸子,细碎的苦意从眼底尽数冒出,逼得他眼眶发热,喉咙哽噎。
“公子,外面的宾客都到齐了,是否开宴?”下人躬身站在门口询问着谢恂。
谢恂微微地‘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时,他面上的神色早已经恢复正常。
谢恂的伤怀并未影响到后院,那些祝贺声和吵闹喧嚣都传得很远。
闹洞房的免不了有覃州那些富绅大家中派过来打探的人,她们盯着谢临,一会心中暗嗤:脸色苍白,偶尔咳喘,瞧着是个病秧子......
一会又眼里赞叹: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新人,难怪不得谢恂这么爽快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盖头一掀,谢观霜被房间里围着的人吓了一跳,她悄悄仰着脸望向谢临,只见得他嘴角噙着一抹深笑,眼角眉梢都舒展开了,带着些春意暖柔。
他很高兴,谢观霜看出来了。
“哎哟,新郎和新娘子都互相看愣了?快点啊,喝交杯酒了。”一旁的喜婆子喜笑颜开地将酒杯递给了两人。
谢临一撩袍子就坐在了谢观霜的身边,他举着杯子和谢观霜手中的碰了一下,“娘子,为夫先饮一杯,是为歉酒。”
旁人都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新郎在做什么。
只有谢观霜明白,他是在为之前逼迫她的事情致歉。
他能在谢恂面前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自己有错,但最终在谢观霜面前还是服了软。
“夫君,昨日事昨日毕,往后你我便是夫妻了。”
谢观霜和谢临手臂交缠,她将酒杯递到唇边,一仰头就尽数饮下了。
喝完交杯酒后,众人都退了出去。
谢观霜和谢临坐在床边,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那些人都走远后,两人才偏头相视一笑。
谢临抬手就压着谢观霜躺在了床上,殷红的喜服缠绕堆叠在一起,凤冠掉下后,那满头乌发便铺散在了她的身下。
视线所及之处都是红色,大红的颜色将两人的脸颊映衬得泛起了红晕。
“姌姌,我真开心。”
谢临垂首,噙着她的唇肉辗转厮磨,他在唇齿相依中低声呢喃道:“我爱你,姌姌,因为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爱你。”
谢观霜眼底发酸,她抬手揽着他的脖子,探出舌尖和他深吻缠绵。
喜服褪下,洁白如玉的胴体躺在红色的床榻上,引得谢临的喉结急促滚动了几下。
他的吻从谢观霜的唇角往下蔓延,一直亲到了那两团柔嫩的胸乳,顶端的花蕊早已挺立,硬胀的一颗被纳入口中后,愈发敏感。
谢观霜喘息着,腿心溢出粘腻温热的蜜液来,她娇声呻吟道:“谢临,嘶,轻点咬!啊啊啊啊嗯......夫君,轻点。”
一听她叫自己夫君,谢临身下的性器就硬得发疼。
他再次舔咬了几口那颗红珠后,才松开嘴放过了它,“姌姌,腿分开,让夫君看看你的花穴。”
他的手指流连在她的小腹处,指尖按着雪白的肚皮揉捏轻掐,往下就从鼓鼓的阴户摸到了那处不断流水的蜜地。
谢观霜乖顺地将腿分开,小穴送至谢临的手掌中时,她不禁大喘了一口气,又感知到他的手指分开花缝摩挲着往穴道里插,“嗯嗯嗯啊啊...夫君,嘶......慢点。”
两根手指入了穴口后,便直直往里钻,压着内里的软肉碾压狠插。
谢临一手在她的身下抽送,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胸乳把玩。
水越流越多,顺着手指往外涌,穴道被扩张后,就不满足于两根手指了。
“啊啊啊嗯呃,谢临,进去!嘶......嗯嗯嗯啊夫君,别用手了。”
谢观霜大张着双腿,伸手去抓着他的胳膊,喘息声中渐渐生出不满。
“姌姌,再叫我一声夫君。”
谢临压在她身上,手指抽出,性器随即顶在穴口处蓄势待发。
“夫君,啊——”
一声夫君后,狰狞粗长的性器就破开粉嫩湿滑的穴口往里贯入,穴道被柱身撑开,饱胀到没有一丝缝隙。
谢观霜抱着谢临的肩膀,被肏得一时间失了声。
性器狠狠捅进去穴里后,就不做停留地迅速抽出来,一来一回,一次更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谢临垂首,咬着她的唇肉吮吸舔舐,动作倒是温柔缱倦,可身下挺腰肏进去的力道却无比的狠重。
菇头撞在宫口上,巨大的快感从交缠的性器处传遍全身,让两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气。
“宝贝娘子,叫夫君。”
谢临挺腰肏一下,就含着她的唇深深亲一下。
谢观霜仰着脑袋喘气,红唇被亲咬的愈发红艳,“夫君,啊,夫君轻些!啊啊啊嗯嘶......谢临,轻点!”
谢临却并未放轻,性器插得花穴发出叽叽咕咕的粘腻水声,交合中,阴茎把穴道里面填满,那些蜜液流不出来,便被尽数堵在了深处,性器贯入,菇头推着蜜液往宫腔里灌。
谢观霜被他噙着下巴深吻,险些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呜咽着:“谢临,呜呜呜轻点......啊啊啊啊嗯...嘶,嗯嗯嗯啊啊......啊呃。”
谢临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她的头顶上,吻得更加凶狠了。
性器被湿软的穴道包裹着,每一次进入都是蚀骨销魂的刺激,菇头被里面的嫩肉不断含咬舔夹。
他攒着劲将性器重重递进去,菇头撞开宫口便闯入了那个无比美好的暖床中。
大量蜜液从宫腔里溢出来,全部浇在了菇头和柱身上,激得谢临忍不住地重喘了一声。
身下操弄的太凶,性器接连的地方一片狼藉,那些淫水被粗韧的肉棒捣成了雪白的沫子,覆在穴口,更显淫靡。
穴道里的嫩肉被肏软肏烂,统统肏成了深红的颜色,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将抽送在其中的性器都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啊——嘶,轻点...呜呜呜夫君...啊啊啊,嗯啊......呃呃呃嗯嗯。”
谢观霜咬着下唇,尖叫却难以克制。
谢临低头,拱起脊背去吞咬那些白腻的乳肉。
性器操干数下,重重地贯进了宫腔里,射出的精液太过滚烫,让谢观霜缩着小腹直吸气。
谢临放过了她的胸乳,那上面已经遍布一层绯红的吻痕,雪白的肌肤衬得红痕略显狰狞,一大片,恍如是用朱砂刺上去的。
半软的性器堵在穴道深处,很快就再次硬胀起来。
谢观霜哀哭着被谢临翻来覆去狠狠肏了个遍,性器每次都入得极深,菇头撞在宫口上,插进宫腔里,粗长的阴茎搅得小穴里不得安宁。
皮肉拍打声回绕在房间里,无比清脆刺耳,谢临半跪在她的身后,抬手按在她的后腰上深入,胯骨把臀尖都给撞红了。
“啊啊啊啊啊,夫君...呜呜呜夫君......受不了了,轻点,嘶,嗯嗯嗯啊啊啊......”
谢观霜眼泪直流,趴在床上咬着床单呻吟,她浑身都在抽搐,被肏的不断往前耸,纤细腰肢绷得紧紧的,谢临一个深顶,她就尖叫出声,全身难以控制地剧烈挣扎,小腹深处的穴道也跟着绞紧了那根性器。
妆台上的龙凤红烛燃得正盛,冷不丁地就爆出一个响亮的灯花来,火焰炙热,融化的蜡顺着柱身往下流,全都堆积在了底部。
时辰渐晚,前院的热闹筵席散去,后院的红浪被翻也逐渐消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