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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林中的惨案 (完)

小树林中的惨案 夜羽寒(冰恋) 14705 2025-03-13 10:42

  20岁的慕容若兰是个大三女生,长得文静,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她身材很好,D罩杯的乳房挺翘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尤其是下身的阴毛浓密乌黑,覆盖着她的骚屄,像一片茂密的森林。她平时喜欢穿连衣裙,搭配丝袜和高跟凉鞋,走路时脚步轻盈,裙摆微微晃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17岁高三时,她和同桌杨林互相喜欢上了对方。那时候的交往很纯洁,最多是牵手、拥抱,连吻都没怎么接过。高考后,两人考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学,开始了异地恋。杨林每个月都会坐高铁来看她,平时靠电话联系,感情一直没断。

  大一那年的10月初,长假来了,慕容若兰回了家乡。她和杨林约好出去玩。那天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裙子长度到膝盖上方,露出白嫩的小腿,腿上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小众的紫色高跟凉鞋,鞋跟不高,但衬得她的脚踝很纤细。他们先是在市区逛了街,看了电影,又一起去吃了顿饭。饭桌上,杨林盯着慕容若兰看,眼神里带着点火热。她低头吃东西,偶尔抬头对他笑笑,胸前的D罩杯在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杨林看得心跳加快。

  吃完饭,杨林提议回他家坐坐。慕容若兰点点头,没多想。到了杨林家,他妈妈在家,看到慕容若兰来了,笑着打了招呼,说:" 若兰长得真漂亮,坐会儿啊,我出去买点菜,晚上做饭给你们吃。" 说完就拎着菜篮子出门了。杨林的爸爸不在家,家里只剩他们两个。杨林拉着慕容若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卧室不大,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蓝色的床单,墙上贴着几张球星海报。慕容若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紫色高跟凉鞋,裙摆轻轻垂着。杨林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手直接摸上了她的D罩杯乳房,隔着连衣裙揉了几下。慕容若兰低声说:" 别这样,你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杨林没停手,贴着她耳朵说:"她买菜要好久,放心。" 他的手顺着裙子往下摸,掀起裙摆,隔着丝袜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慕容若兰玉体一颤,脸红了,但没推开他。

  杨林把她推到床上,让她仰面躺下。慕容若兰的连衣裙被掀到腰上,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和白色的内裤。内裤边缘被阴毛撑得有点鼓,杨林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然后爬到她身上,低头吻她的脖子,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她的骚屄。慕容若兰咬着嘴唇,感觉他的手指在阴毛上蹭来蹭去,骚屄开始湿了,内裤上渗出一小块水渍。

  杨林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丝袜褪到膝盖处,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骚屄。骚豆已经微微凸起,粉嫩嫩的,被湿液沾得亮晶晶。他用手指分开她的骚屄,低下头舔了舔骚豆,慕容若兰忍不住哼了一声,玉体扭了扭。杨林舔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

  慕容若兰仰躺在杨林的单人床上,浅粉色连衣裙被掀到腰间,肉色丝袜和白色内裤褪到膝盖,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湿润的骚屄。紫色高跟凉鞋还挂在一只脚上,另一只已经掉在床边。杨林跪在她腿间,手扶着硬邦邦的阴茎,对准她的骚屄,慢慢推进去。慕容若兰皱着眉,文静的小脸上满是紧张。她从没做过这种事,骚屄紧得像一道窄门,杨林刚插进去一点,她就疼得轻呼一声:" 慢点,好疼。" 杨林低头看她,咬着牙说:" 第一次都这样,忍一下就好了。" 他没停,继续

  往里插。

  随着阴茎慢慢推进,慕容若兰的骚屄被撑开,她感觉里面有东西被撕裂了。处女膜破了,一股尖锐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小声喊:" 疼,真的好疼!" 杨林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上沾了点血丝,骚屄口附近也有鲜红的处女血渗出来,混着她湿润的液体,顺着阴毛流到床单上,染出一小块红斑。慕容若兰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说:" 我流血了……" 杨林停了一下,看到那抹处女血,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心里有点激动,又有点心疼。他低声说:" 没事,这是正常的,第一次都这样。" 杨林没拔出来,停了一会儿,等她适应。他的阴茎还插在她骚屄里,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湿热。慕容若兰疼得玉体微微发抖,D罩杯的乳房在连衣裙下起伏着。她低声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文静的小女生模样让人看了有点怜惜。她哽咽着说:" 我不是处女了……怎么办……" 杨林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安慰道:" 别哭了,你是我的第一个,我也把第一次给你了。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绝不会辜负你。" 慕容若兰听了这话,眼泪还是止不住,但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疼痛慢慢减弱,杨林开始轻轻抽动。慕容若兰起初还皱着眉,但随着他一下下插进去,骚屄里的湿液越来越多,疼痛变成了另一种感觉。她感觉骚豆被阴茎蹭到时有点痒,玉体深处也开始发热。杨林抓着她的丝袜腿,把她双腿架在肩上,紫色高跟凉鞋在空中晃动。他插得更深了,每次都顶到骚屄的最深处,慕容若兰的呻吟从低声变成了连绵不断。她小声说:" 有点疼……但也好奇怪……" 杨林喘着气,加快了节奏,低头看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骚屄里进出,浓密的阴毛被挤得乱糟糟,处女血和湿液混在一起,骚屄口被撑得红肿。

  渐渐地,慕容若兰不再觉得疼,反而觉得爽。她闭着眼,文静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唇微微张开,D罩杯的乳房随着杨林的撞击抖个不停。骚屄里的快感越来越强,每次阴茎插到底,骚豆都被挤压一下,她玉体一颤一颤的。杨林插了几十下,感觉她里面越来越紧,湿得像要滴水。他低声问:" 舒服吗?" 慕容若兰羞得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声音软软的。突然,她玉体猛地绷紧,骚屄一阵收缩,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啊……" 她高潮了,第一次做爱就达到了高潮,

  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把杨林的阴茎裹得更紧。

  杨林被她高潮时的收缩夹得受不了,他低吼一声,加快速度,最后几下狠狠插到底,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骚屄里。滚烫的精液喷在她体内,慕容若兰感觉玉体一热,骚屄被灌满,浓密的阴毛上也沾了点白色的液体。她喘着气,睁开眼,眼角还挂着泪水,但脸上多了几分满足。杨林拔出来,低头看她的骚屄,处女血、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到床单上,红白相间,看着特别明显。 事后,慕容若兰躺在床上,玉体软绵绵的。她低头一看自己的骚屄,又红又肿,阴毛湿成一团,心里又羞又乱。她拉起丝袜和内裤,整理好连衣裙,小声说:" 你射在里面了,会不会怀孕?" 杨林搂着她,笑着说:" 没事,下次我注意点。

  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慕容若兰没说话,靠在他怀里,文静的小女生模样里多了点复杂的情绪。

  休息了一会儿,杨林妈妈还没回来,两人决定先离开。慕容若兰站起来时,感觉骚屄里一阵酸疼,走路都有些不稳。刚破处,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还没完全消退,腿间还夹着精液和血丝,走一步都觉得难受。她皱着眉说:" 我走不动了,好疼。" 杨林看她这样,干脆弯腰把她抱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搂在怀里。慕容若兰吓了一跳,脸红得像苹果,小声说:" 别这样,太羞了,有人看到怎么办?" 杨林笑笑,说:" 两家这么近,没人会看到的。" 杨林抱着她走出家门。慕容

  若兰玉体轻盈,D罩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口,丝袜腿软软地垂着,紫色高跟凉鞋挂在脚上晃来晃去。她害羞得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不敢抬头。两家确实很近,走几分钟就到了慕容若兰家门口。杨林把她放下,她扶着墙站好,低声说:" 你快回去吧,别让我爸妈看到。" 杨林点点头,又说:" 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别多想。" 慕容若兰嗯了一声,转身慢慢走进家门,走路时腿还有点酸疼,但嘴角微微上扬。

  那天晚上,慕容若兰躺在自己床上,回想着破处的感觉。疼过之后的高潮让她有点迷恋,骚屄里还残留着杨林的精液,她心里既羞涩又甜蜜。从此,他们的异地恋多了一层亲密,每次见面都忍不住要做。

  到了大三,慕容若兰和杨林的感情已经像老夫老妻一样稳定。9月中旬,天气还挺热,空气里带着点闷。8月底,杨林送慕容若兰回学校,然后坐高铁回了自己城市。接下来见面得等到10月初的长假,所以两人已经两个星期没做爱了。这段时间,他们只能靠电话联系,憋了这么久,彼此都有些想念,尤其是身体上的渴望越来越强。

  这天晚上,慕容若兰下了晚自习,没回宿舍,而是去了学校后山下的小树林遛弯。这里黑乎乎的,树影晃动,平时没什么人来,安静得只有虫鸣声。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脚上是肉色丝袜和一双浅蓝色高跟凉鞋,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微微凸起,阴毛浓密的骚屄被内裤裹着。她找了个靠树的地方站着,拿出手机给杨林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杨林的声音传来:" 若兰,想我了吧?" 慕容若兰靠着树干,低声说:" 嗯,挺想的。你呢?" 杨林笑笑:" 我也想你,特别想抱着你睡觉。

  " 慕容若兰脸一红,声音软软地说:" 只是睡觉吗?" 杨林在那边顿了一下,语

  气变热了:" 当然不只是睡觉,想抱着你,把你裙子掀起来,摸你的骚屄。" 慕容若兰听到这话,玉体一颤,骚屄里有点痒了。她咬着嘴唇,小声说:" 坏蛋,两个星期没见,你就想这个?" 电话里的气氛慢慢变色情了。杨林喘着气说:"我想把你丝袜脱下来,舔你的骚豆,把你舔得叫出来。" 慕容若兰听着,脑海里浮现出杨林埋在她腿间的画面,骚屄开始湿了。她靠着树,低声回应:" 那我呢?我也想你……想摸你的那儿,硬硬的。" 杨林在那边哼了一声,说:" 硬了,现在就硬得不行。你要是现在在我旁边,我肯定把你按在床上,插进你的骚屄里。" 慕容若兰听到" 插" 这个词,玉体抖了一下,内裤里已经渗出点淫水,粘粘的。

  她声音变软了,带着点诱惑:" 那你插进来吧,我穿着连衣裙躺着,腿分开给你。你插得深一点,我喜欢你顶到最里面。" 杨林在那边呼吸重了,说:" 好,

  我就插到底,把你的骚屄塞满。你那儿的毛那么多,插进去肯定特别爽。" 慕容若兰闭着眼,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D罩杯乳房,隔着裙子轻轻揉。她喘着气说:" 嗯……插我吧,快点,我想要你。" 说完,她故意发出一声淫叫,低低的" 啊

  ……" ,声音娇媚,听得杨林心跳加速。

  杨林在那边低吼:" 你叫得我受不了了。我要扯开你的内裤,把你干得直流水,射在你骚屄里。" 慕容若兰听着,骚屄湿得更厉害了,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把内裤完全打湿,黏糊糊地贴在阴毛上。她夹紧腿,摩擦了一下,骚豆被蹭得发胀。她喘着气说:" 射进来吧,我喜欢你射在里面,热热的。" 说完,她又发出一声淫叫," 嗯……啊……杨林,快点干我!" 这声叫得更响,带着点颤抖,

  在小树林里回荡,听得杨林那边硬得像要炸开。

  杨林喘着粗气说:" 若兰,你骚屄现在是不是湿了?我想舔你,把你的水都舔干净。" 慕容若兰低头一看,内裤果然湿透了,骚屄口黏黏的,连丝袜上都沾了点水渍。她羞得脸红,但还是小声说:" 湿了,好湿……你舔我吧,舔我的骚豆,我要高潮。" 杨林在那边忍不住了,手伸进裤子里摸自己的阴茎,边喘边说:" 我舔你,舔得你腿发软,然后插进去干你,干到你叫我的名字。" 慕容若兰听着,玉体一阵阵发热,骚屄里像有东西要涌出来。她夹着腿,手按在裙子上,隔着布料揉自己的骚屄,低声呻吟:" 杨林……啊……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电话里,两人越说越激烈。慕容若兰靠着树,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内裤湿得能拧出水,丝袜上都有一片湿痕。她闭着眼,脑海里全是杨林压在她身上猛插的样子,骚豆被幻想中的阴茎蹭得发麻。她喘着气,淫叫声越来越放肆:" 啊……杨林,我要到了……干我,快点!" 杨林在那边也憋不住了,喘着说:" 我也射了,若兰,射在你骚屄里!" 两人在电话里同时达到高潮,慕容若兰玉体一抖,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腿软得差点站不住;杨林那边低吼一声,精液射在自己手上。 事后,慕容若兰靠着树喘气,裙子下摆有点皱,内裤湿得贴在骚屄上,阴毛都被浸透了。她低声说:" 你害我内裤都湿了,回宿舍怎么换啊。" 杨林在那边笑:" 那就别换了,留着我的味儿。" 慕容若兰脸红了,小声骂:" 坏蛋。" 两

  人又聊了几句想念的话,才挂了电话。

  挂了杨林的电话,慕容若兰靠着树干喘气,心里还是痒痒的。刚才的语聊让她骚屄湿透,内裤黏在阴毛上,D罩杯的乳房在连衣裙下胀得难受。虽然电话里高潮了一次,但她还是觉得不够,玉体里那股火没完全熄灭。她低头看看四周,小树林黑漆漆的,树影摇晃,远处只有几点微弱的灯光,安静得连脚步声都听不见。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心想这里没人,不如先自慰一下再回宿舍。 慕容若兰背靠着一棵粗壮的树,树皮有点糙,硌着她的后背。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肉色丝袜裹着腿,脚上是浅蓝色高跟凉鞋。她把手伸进裙子里,隔着湿透的内裤摸了摸骚屄,阴毛被淫水粘成一团,骚豆已经肿得凸出来。她用手指揉了揉骚豆,一阵酥麻从下身传上来,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在树林里轻轻回荡。她抬头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把内裤拉到膝盖,丝袜也褪到小腿,露出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骚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她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拿出一个自慰器。这是个两头设计的东西,一边是粗长的棒子,能插进骚屄;另一边有个小突起,能同时揉捏骚豆。她平时不敢在宿舍用,怕被室友听见,这次回学校特意带在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她蹲下来,背靠着树,把裙子掀到腰上,双腿分开,骚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浓密的阴毛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骚屄口湿得像刚洗过。她用手分开阴毛,把自慰器的粗棒对准骚屄,慢慢插进去。

  棒子滑进去时,慕容若兰皱着眉,感觉骚屄被撑开,里面满满的。她低声说:" 嗯……好胀……" 棒子插到一半,她停了一下,调整呼吸,然后继续推进,直到整根没入骚屄,顶到最深处。骚屄里的湿液被挤出来,顺着棒子流到她手上,黏黏的。她按下开关,自慰器开始震动,粗棒在骚屄里颤动,小突起贴着骚豆快速揉捏。她玉体一抖,嘴里发出一声低吟:" 啊……" 震动让她骚豆发麻,骚屄深处像被挠痒一样,又痒又爽。

  慕容若兰闭着眼,手扶着自慰器,慢慢抽插。粗棒在骚屄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滴到地上,湿了一小块土。她另一只手伸到胸前,隔着连衣裙揉自己的D罩杯乳房,乳头硬得顶着布料。她喘着气,脑海里全是杨林插她的画面,嘴里小声呢喃:" 杨林……插我……快点……" 自慰器的震动越来越快,骚豆被突起揉得又红又肿,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玉体。她夹紧腿,骚屄紧紧裹着粗棒,阴毛被淫水粘得乱七八糟。

  抽插了几十下,慕容若兰感觉骚屄里一阵阵收缩,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她咬着嘴唇,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呻吟:" 嗯……啊……要到了……" 她加快手上的动作,自慰器插得更深,骚豆被揉得发烫。突然,她玉体猛地绷紧,骚屄剧烈收缩,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啊——" 她高潮了,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自慰器被挤得差点滑出来。她没停,继续抽插几下,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骚屄里喷出来,潮吹了。

  潮吹的液体喷得很远,落在树下的草地上,发出轻微的" 哗哗" 声。慕容若兰腿一软,蹲不住,直接坐到地上,背靠着树喘气。自慰器还插在骚屄里,震动没停,淫水混着潮吹的液体流了一地,丝袜和内裤被打湿了大半。她低头一看,骚屄口红肿,阴毛湿成一团,裙摆也沾了点水渍。她喘着气,玉体还在颤抖,D罩杯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脸上满是红晕。

  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脑子有点空白,她关掉自慰器,慢慢拔出来。粗棒滑出时,骚屄里又淌出一股淫水,滴在她腿上。她用纸巾擦了擦手和骚屄,把自慰器塞回包里,然后拉起内裤和丝袜。内裤湿得黏在阴毛上,穿上时凉凉的,她皱着眉,低声嘀咕:" 回去得赶紧洗澡。" 她站起身,腿还有点软,浅蓝色高跟凉鞋踩在地上时有点晃。整理好裙子,她靠着树休息了一会儿,想等玉体平静下来,再回宿舍。

  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抬头一看,一个男人从暗处走出来。这是个学校附近的无业游民,三十多岁,穿着一件脏T恤,胡子拉碴,眼神盯着她,像在打量猎物。

  男人咧嘴一笑,走近她说:" 小姑娘,我观察你好久了。刚才你自慰的样子真骚,潮吹喷那么远,我都看硬了。" 慕容若兰听了这话,脸刷地红了,心跳得像要跳出来。她是个文静的小女生,从没被人撞见过这么私密的事,更别提被陌生男人直白地说出来。她玉体发抖,双手抱胸,低声哀求:" 你别说出去好不好?我求你了,别告诉别人……" 她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羞得低头不敢看他。

  男人没理她,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倒在地。慕容若兰摔在草地上,吓得喊了一声:" 你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喘着粗气说:" 放开?

  看了你那骚样,我憋不住了。" 他跪在她身边,掀起她的白色连衣裙,手伸到她腿间,抓住内裤边缘用力一扯。湿透的内裤被拉到膝盖,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红肿的骚屄。慕容若兰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男人按住她的腿,又抓住丝袜往下褪,肉色丝袜被扯到脚踝,浅蓝色高跟凉鞋还挂在一只脚上晃动。她的骚屄完全暴露出来,淫水和潮液混在一起,亮晶晶的。

  慕容若兰躺在地上,眼泪流下来,低声哭着:" 不要……我有男朋友,放开我……" 男人没停,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硬得发紫的阴茎,然后掰开她的腿,对准骚屄就插了进去。慕容若兰疼得皱眉,骚屄刚自慰过还很敏感,被这么粗暴地插进去,她感觉一阵撕裂般的痛。她喊了一声:" 疼……啊……放开我!" 男人喘着气说:" 喊什么喊,马上就爽了。" 他抓住她的丝袜腿,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开始猛插。

  刚开始,慕容若兰只觉得疼,骚屄被撑得发胀,玉体被男人压在草地上动不了。她闭着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好疼……" 她想着杨林,心里全是羞耻和害怕,觉得自己被陌生人碰了,对不起他。她低声抽泣:" 杨林,对不起……" 但男人插得越来越深,骚屄里的淫水被挤出来,

  疼痛慢慢变成了另一种感觉。她的骚豆被阴茎蹭到,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咬着嘴唇,想压住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嗯……啊……" 她心里一慌,怎么会觉得爽?她明明不想这样的。

  男人插得更猛了,阴茎每次都顶到骚屄深处,浓密的阴毛被挤得乱七八糟,淫水顺着肉缝流到草地上。慕容若兰的D罩杯乳房在连衣裙下抖个不停,她玉体被撞得一晃一晃,浅蓝色高跟凉鞋在空中摇晃。她喘着气,发出一声声淫叫:"啊……嗯……不要……" 她想停下来,想推开男人,但玉体却不听使唤,骚屄湿得像要滴水,紧紧裹着男人的阴茎。她心里挣扎着:" 我怎么能觉得爽?我对不起杨林……我好脏……" 但生理上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淫叫声越来越响:" 啊……慢点……啊……" 男人喘着粗气说:" 叫得真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他

  抓住她的腿,把她抬得更高,插得更深。慕容若兰感觉骚屄被填满,每次撞击都顶到最里面,骚豆被挤得发麻。她玉体一颤一颤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她咬着牙,心里喊着:" 不要……我不能这样……" 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骚屄开始收缩,她居然高潮了。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啊——" 骚屄里涌出一股热流,

  裹着男人的阴茎淌出来,滴在草地上。

  男人被她高潮时的收缩夹得受不了,低吼一声,最后几下猛插到底,然后射了。滚烫的精液喷进她的骚屄,灌得满满的。射完后,他拔出来,站起来提裤子。慕容若兰躺在草地上,玉体还在发抖,连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裤和丝袜挂在脚踝,骚屄口红肿不堪,浓密的阴毛湿成一团,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肉缝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草地上。她低头一看,满是黏糊糊的液体,眼泪止不住地流。

  男人站在她旁边,提着裤子,咧嘴说:" 真爽,小骚货。" 慕容若兰躺在地上,听到这话,羞愧和绝望淹没了她。她想着杨林温柔的笑脸,觉得自己被强奸了,再也没资格面对他。她心里一片混乱:" 我被强奸了……我脏了……怎么对得起杨林?" 她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骚屄被插得红肿的感觉,自己的淫叫,还有高潮时的失控。她觉得自己像个贱人,居然在被强奸时觉得爽。她低声抽泣:" 杨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了……" 她看着男人提裤子的背影,又恨他,又恨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慕容若兰躺在草地上,腿间黏腻,骚屄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热热的。裙子上有几块脏渍,丝袜破了个洞,高跟凉鞋歪在一边。她闭着眼,玉体还在颤抖,眼泪流进头发里,心里空荡荡的,只剩无尽的羞耻和自责。

  她的白色连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裤和丝袜挂在脚踝,浅蓝色高跟凉鞋歪在一边。骚屄口红肿,浓密的阴毛湿成一团,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肉缝里流出来,滴到草地上。她闭着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正沉浸在羞耻和自责中。突然,男人停下动作,低头盯着她,眼神变得更阴冷。他扔下裤子,蹲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慕容若兰吓得睁开眼,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想挣脱。她喊不出声,只能发出" 嗬嗬" 的气音,玉体拼命扭动,双腿在草地上乱蹬,丝袜和内裤被踢得更乱,骚屄暴露在空气里。她文静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眼泪涌出来,嘴里喘着:" 放……放开……" 男人没说话,手越掐越紧,她的呼吸被堵住,脸涨得通红。窒息的痛苦让她玉体抽搐,但奇怪的是,挣扎时骚屄里居然又湿了。她感觉下身一阵阵发热,浓密的阴毛被挤得晃动,肉缝里渗出新的淫水。她心里一惊:" 怎么回事……我还想要?" 窒息的痛苦和骚屄的快感混在一起,她既害怕又混乱。 她拼尽全力挣扎,双腿蹬着草地,浅蓝色高跟凉鞋掉了一只,丝袜破得更厉害。但男人的手像铁爪,她根本挣不脱。窒息感越来越强,她的视线模糊,肺里像要炸开。她脑海里浮现杨林的脸,想起他温柔的笑和每次做爱时的温柔。她心里默念:" 杨林,对不起……我脏了……就这样死了也好……" 她觉得自己被强奸后已经配不上他,死了或许是解脱。骚屄里的淫水还在流,挣扎时骚豆被摩擦到,她甚至感觉玉体深处又有点爽。她恨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还有这种感觉。 渐渐地,她的挣扎变弱,手无力地垂下来,玉体抖了几下就不动了。男人掐得更用力,她的脖子发出一声轻响,喉咙被彻底捏断。她死了。死亡的瞬间,她的膀胱失控,一股淡黄色的小便从骚屄下面喷出来,混着刚才的淫水和精液,淌了一地。她的眼睛半睁着,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D罩杯的乳房在连衣裙下微微起伏,像还没完全停止呼吸。骚屄里湿乎乎的,淫水还在缓缓流出,尸体还热乎乎的,散发着刚死不久的温度。

  男人松开手,低头看她,见她不动了,咧嘴一笑。他的阴茎一直硬着,刚才掐她时看着她挣扎的样子,他更兴奋了。他没走,蹲下来,把她的腿掰开,开始奸尸。慕容若兰的骚屄还湿着,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滑腻腻的。他抓住她的丝袜腿,把阴茎插进去,尸体没有反抗,骚屄却依然紧实,裹着他的阴茎像活人一样。他喘着气,插得很快,阴茎在肉缝里进出,带出一股股白浆和淫水。慕容若兰的玉体被撞得一晃一晃,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抖动,头歪在一边,脸上还挂着泪水。

  他插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又射了。滚烫的精液喷进尸体里的骚屄,和之前的混在一起,灌得满溢。拔出来时,白浆从肉缝里淌出来,顺着阴毛流到草地上。他站起身,阴茎还硬着,低头看着慕容若兰的骚屄。那是个漂亮的骚屄,浓密的阴毛乌黑茂盛,像一片湿透的小丛林,覆盖着红肿的肉缝。骚豆肿得凸出来,被摩擦得发亮,周围沾满淫水和精液。肉缝微微张着,白浆和她死前的小便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根流成一条线,滴在地上。丝袜破洞里露出白嫩的腿肉,内裤皱成一团挂在脚踝,浅蓝色高跟凉鞋散落在旁边,整个画面淫靡又凄惨。

  男人看了会儿,觉得还不尽兴。他解开裤子,对着慕容若兰的骚屄撒了一泡尿。黄色的尿液哗哗喷出来,浇在她的阴毛上,冲刷着白浆和淫水。尿液顺着肉缝流进去,又淌出来,把骚屄周围的草地打湿了一片。骚屄被尿泡得更湿,阴毛贴在皮肤上,骚豆被冲得微微晃动。尿完后,他抖了抖阴茎,提上裤子,转身走了,留下慕容若兰的尸体躺在草地上。

  慕容若兰静静地躺着,玉体已经冰冷,骚屄却还湿漉漉的。浓密的阴毛被尿液浸透,黏成一缕缕,白浆、淫水和小便混在一起,从肉缝里淌到草地上。她的连衣裙皱成一团,D罩杯的乳房挺在胸前,丝袜破烂不堪,高跟凉鞋散落四周。她死了,脸上还带着挣扎时的痛苦和羞耻,骚屄却像在诉说她最后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升起来,小树林里还带着点夜里的湿气。一对小情侣手牵手走进来,打算找个安静地方亲热。女的叫小丽,穿着一条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脚上是黑色高跟凉鞋,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男的叫小刚,穿T恤和牛仔裤。他们边走边笑,小丽还靠在小刚肩上。走到一片草丛旁,小丽忽然停下,指着前面说:" 那是什么?" 小刚顺着她手指看去,只见草丛里露出一只脚,穿着肉色丝袜,脚上还挂着一只浅蓝色高跟凉鞋,鞋跟歪在一边。 小丽走近一看,草丛里躺着一个女孩,脸色苍白,眼睛半睁,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她吓得尖叫一声:" 啊——死人了!" 小刚也愣住了,走过去拨开草丛,

  看到全貌——是慕容若兰的尸体。她仰面躺着,白色连衣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内裤和丝袜褪到脚踝,另一只高跟凉鞋散在旁边。她的骚屄暴露出来,浓密的阴毛湿成一团,上面沾着干涸的白浆和尿液,肉缝微微张着,周围有淫水和小便干了的痕迹。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挺着,像还在呼吸。小丽捂着嘴,腿软得站不住,小刚赶紧扶住她,说:" 别怕,我报警。" 小丽拿出手机拨了110,声音颤抖地说:" 警察叔叔,学校后山小树林里有具女尸,快来!" 挂了电话,小丽的尖叫已经引来几个路过的同学。他们围过来,有人低声说:" 这不是英语系大三的慕容若兰吗?" 另一个男生凑近看,盯着她的骚屄,咽了口唾沫说:" 她下面好湿,还没穿好衣服,肯定被人搞过。" 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偷拍,照片里慕容若兰的玉体一览无余,骚屄上的白浆和阴毛清晰可见。 没多久,慕容若兰的室友小雪跑来了。她穿着黑色背心,露出肩膀和锁骨,下面是蓝色超短牛仔裤,腿又长又白,脚上是半高跟凉鞋,走路时鞋跟敲在地上咔咔响。她挤进人群,看到慕容若兰的尸体,愣住了,眼泪刷地流下来。她蹲下,摸着慕容的手说:" 若兰,真的是你……昨晚你没回宿舍,我还以为你去哪儿玩了,怎么会死在这儿……" 她哭得声音哽咽,抬头看慕容的骚屄,干涸的白浆和尿液让她心里一紧,低声说:"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辅导员李老师也赶到了。

  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紧身上衣勾勒出胸型,下面是包臀裙,腿上裹着黑色丝袜,脚踩一双细高跟鞋,走路时气场很足。她看到慕容若兰的尸体,皱着眉说:" 这是我的学生,怎么会这样?" 她走近一看,骚屄上的痕迹让她脸一红,低声对小雪说:" 昨晚她没跟你说要去哪儿?" 小雪摇头,哭着说:" 没有,她下了晚自习就没消息了。" 李老师叹口气,看着慕容的玉体,心里有点复杂,既震惊又有点莫名的好奇。

  很快,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开到小树林边。警察下车,拉起黄色警戒线,把围观的同学赶到一边。两个法医戴上手套,开始检查现场。一个男法医蹲下,翻开慕容若兰的裙子,仔细看她的骚屄,说:" 阴毛上沾满了精液和尿液,骚屄口红肿,有明显的性交痕迹,估计是强奸后被掐死的。" 他用镊子夹起一缕阴毛,放到证物袋里,又分开她的肉缝,里面还有干涸的白浆和淫水,手指伸进去掏了掏,掏出一块黏糊糊的液体,闻了闻说:" 死了没多久,尸体还热,骚屄里还有湿气。" 另一个女法医检查慕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个自慰器,上面沾着干了的淫水。她举起来给同事看,说:" 这女的随身带这个,估计昨晚在这儿自慰过。" 男法医点点头,低声说:" 怪不得骚屄这么湿,可能自慰完被人盯上了。" 围

  观的同学听到这话,议论声更大了,有人说:" 慕容平时文静得很,没想到这么骚。" 小雪听不下去了,哭着喊:" 你们别乱说,她不是这样的人!" 法医检查

  完,警察拿出尸袋,把慕容若兰的玉体抬起来。她的腿垂着,丝袜和内裤还挂在脚踝,骚屄里的白浆被挤出来,滴了几滴在草地上。D罩杯的乳房在裙子里晃了晃,头歪在一边,阴毛湿漉漉地贴着肉缝。他们把她塞进黑色尸袋,拉上拉链,抬上担架。一个警察对李老师说:" 我们会调查清楚,联系她家人吧。" 李老师点点头,眼圈有点红。小雪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半高跟凉鞋踩着泥土,低声说:" 若兰,你怎么就没了……" 担架被抬上警车,慕容若兰的尸体被运走。小树林里只剩警戒线和围观的同学,小丽靠在小刚怀里,低声说:" 吓死我了,她的骚屄好吓人。" 小刚搂着她,盯着草地上慕容留下的淫水痕迹,咽了口唾沫说:" 是挺吓人,不过也好看。" 人群渐渐散去,草丛里那只浅蓝色高跟凉鞋还躺在那儿,像在诉说昨晚的秘密。

  第二天中午,警察根据慕容若兰的手机通话记录找到了一条线索。记录显示,昨晚她和一个备注为" 亲爱的" 的人通话很久,从9点多到10点多,足足一个多小时。辅导员李老师拿到这个信息,皱着眉翻看手机,决定联系这个号码。她穿着黑色职业套装,丝袜裹着腿,高跟鞋踩在办公室地板上咔咔响。她拨通了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一个男声接起来:" 喂,谁啊?" 李老师清了清嗓子,说:

  " 你好,我是S大学英语系的辅导员李芳。请问你是慕容若兰的什么人?" 电话那头的杨林愣了一下,说:" 我是她男友,杨林。怎么了?若兰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有点疑惑,还有点困倦,显然刚睡醒。李老师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 杨林,很抱歉通知你,慕容若兰出事了。她昨晚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被人发现,已经去世了。" 杨林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颤抖地说:" 你在说什么?

  若兰死了?不可能!我们昨晚还通过电话,她好好的!" 李老师叹口气,说:"是真的。警方已经确认了,今天早上发现的她尸体,初步判断是被强奸后掐死的。我看到你们昨晚通话时间很长,可能你是最后一个跟她联系的人,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什么线索。" 杨林的声音一下子慌了:" 强奸?掐死?不……不可能……她昨晚还跟我聊得好好的,我们还……" 他停住了,没说后面的话,但李老师猜到那通长长的电话可能不简单。

  李老师继续说:" 警方说她死前骚屄里有精液和淫水,包里还有个自慰器,可能昨晚她一个人在小树林自慰时被人盯上了。你昨晚跟她聊了什么?" 杨林那边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哭腔说:" 我们……我们就是在电话里聊天,想念对方,说了些亲密的话。她还叫了几声,说想我……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怎么会出这种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抖,最后喊出来:" 我不信!若兰不可能死!你骗我!

  " 李老师听着他崩溃的声音,低声说:" 杨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事实。你是她男友,最好尽快过来一趟,警方可能需要你配合调查。" 杨林那边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他哽咽着说:" 若兰……若兰……" 然后是大口喘气的声音,像在压抑情绪。李老师又说:" 她的尸体现在在市医院的停尸间,可能要解剖。你如果要来,最好今天赶过来。" 杨林没再说话,只剩低低的哭声,最后他说:"我马上订票。" 然后挂了电话。李老师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心里沉甸甸的,想着昨晚那通电话里慕容和杨林的亲密对话,没想到会是最后的告别。

  杨林挂了电话后,整个人崩溃了。他坐在宿舍地板上,双手抓着头发,眼泪止不住地流。他不敢相信,昨晚还跟他语聊、在电话里呻吟的慕容若兰,竟然死了,还被人强奸掐死。他脑海里全是她的声音:" 杨林,快点干我……" 还有她的笑脸。他大哭起来,边哭边喊:" 若兰,你怎么就没了!我还没见你!" 室友听到动静跑过来,问他怎么了,他只说:" 若兰死了……" 然后踉跄着爬起来,打开手机订了最近的高铁票,从他所在的城市到慕容的学校,傍晚就能到。 傍晚六点,杨林下了高铁,背着个背包,直奔市医院的停尸间。他穿着灰色卫衣和牛仔裤,眼圈红肿,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到了医院,他找到停尸间,推开门,看到里面冷冰冰的。一张停尸台上躺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站着两个中年人,是慕容若兰的父母。他们刚到不久,母亲眼泪汪汪,父亲低头抽烟,脸色铁青。杨林走过去,低声说:" 叔叔,阿姨,我是杨林。" 慕容妈妈抬头看他一眼,眼泪又掉下来,说:" 小林,你来了……若兰一直说你对她好,我们都把你当女婿看的……" 慕容爸爸拍拍他肩膀,没说话,但眼里全是悲痛。

  杨林走到停尸台前,手抖着掀开白布。白布下面是慕容若兰的尸体,已经被法医解剖过,又缝合好。她的脸苍白得像纸,眼睛闭着,脖子上紫红色的掐痕清晰可见,嘴唇干裂,头发散在枕头上。胸口到腹部有一条长长的缝合线,针脚粗糙,D罩杯的乳房被白布压平,显得扁平僵硬。杨林看到她这样,眼泪瞬间涌出来,他喊了一声:" 若兰!" 声音撕心裂肺。他伸手摸她的脸,手指冰凉,触感像摸到一块冷肉。他哭着说:"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昨晚你还好好的……" 慕容妈妈走过来,也掀开白布,看到女儿的全身。她哭着说:" 我的若兰啊,谁把你害成这样!" 她拉开白布,看到慕容的腿间,骚屄已经被清理过,但阴毛还是湿漉漉的,肉缝微微张着,周围皮肤发白,像被泡过水。慕容爸爸低头一看,咬着牙说:" 畜生!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攥紧拳头,眼泪滴在白布上。杨林盯着慕容的骚屄,想起昨晚她在电话里叫得那么开心,心里像被刀剜。他哭着说:" 若兰,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我该陪着你的……" 他跪在地上,头靠着停尸台,哭得喘不过气。

  慕容妈妈抱着女儿的头,哭着说:" 若兰,你走得太惨了……妈妈没照顾好你……" 她摸着慕容的脸,手抖得厉害。慕容爸爸站在一边,低声说:" 小林,别太难过,若兰一直喜欢你,她在天上也不会怪你。" 杨林没说话,只是哭,脑海里全是和慕容在一起的画面,从高中的纯洁交往,到昨晚的语聊,再到现在的冰冷尸体。他觉得自己像丢了半条命,喃喃地说:" 若兰,我爱你……你等等我……" 停尸间里一片哭声,慕容若兰静静地躺着,玉体冰冷,再也不会回应。白布被盖回去,法医进来记录完信息,把尸体推回冷柜。杨林和慕容的父母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她的尸体消失在视线里,三个人眼里都是无尽的悲伤。

  慕容若兰的死讯传开后,警方迅速展开调查。案发现场的小树林留下了不少线索:草地上的脚印、慕容若兰骚屄里的精液、掐痕上的指纹,还有附近一个监控拍到的模糊身影。第三天,警察在学校附近抓到了那个无业游民。他叫张强,三十六岁,无固定工作,常年在学校周边游荡。审讯时,他很快招了,交代自己那天偷看了慕容若兰自慰,起了色心,先强奸再掐死她,最后还奸尸撒尿。证据确凿,法院走快车道,一个月后判了他死刑。宣判那天,张强被押上法庭,低头不语,几天后执行枪决,案子就此了结。

  但这起奸杀案让学校震动。后山小树林以前也出过类似的事,只是没这么严重,这次慕容若兰的死彻底敲响了警钟。学校立刻封锁了后山一带,拉起铁丝网,立了" 禁止入内" 的牌子,还加派了保安,每天晚上巡逻。学生们议论纷纷,有人说:" 早该管管了,若兰死得太冤。" 也有人偷偷传慕容若兰尸体的照片,讨论她骚屄上的痕迹,传言越来越离谱。但不管怎么说,慕容若兰再也回不来了,留下的只有冰冷的回忆和空荡荡的宿舍。

  慕容若兰的尸体火化那天,杨林和她的父母一起去了火葬场。火化前,他们最后看了她一眼,慕容若兰躺在棺材里,脸被化妆师修整过,显得安详,但脖子上的掐痕还是盖不住。火化后,骨灰被分成两份,一份交给慕容若兰父母,另一份杨林提出请求,说想留一点纪念。慕容若兰妈妈抹着眼泪说:" 小林,若兰最爱你,你拿去吧。" 杨林点点头,眼泪滴在骨灰盒上,低声说:" 若兰,我会一直带着你。" 几天后,杨林联系了一家专门的公司,把慕容若兰的部分骨灰做成了一颗骨灰钻石。过程很简单,骨灰被高温高压处理,提炼出碳元素,压成一颗小小的透明钻石,直径不到一厘米,散发着微弱的光泽。他找了个珠宝匠,把这颗钻石镶在一枚铂金戒指上,戴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戒指不贵,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戴上戒指那天,坐在宿舍里,低头看着钻石,低声说:" 若兰,我们结婚了。你永远在我身边。" 阳光照在钻石上,反射出一抹光,像慕容若兰的笑脸在他眼前晃动。

  从那以后,杨林每天都戴着这枚戒指。上课时,他会不自觉地摸摸它;晚上睡觉前,他会对着钻石说晚安。他没再谈恋爱,朋友劝他走出来,他总是笑笑说:" 我已经有若兰了。" 慕容若兰的父母也常联系他,每次见面都把他当女婿疼,逢年过节还叫他回家吃饭。杨林每次去,都带一束白菊花放在慕容若兰的遗像前,静静地坐着,像在陪她聊天。

  学校后山的小树林渐渐没人提起,铁丝网外的草长高了,遮住了那片曾经的案发现场。慕容若兰的故事成了校园里的一个传说,但对杨林来说,她不是传说,而是永远的妻子,镶在他无名指上的那颗钻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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